终极阳谋

第十一章(2)


贾兮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像人民币一样,经常搞个升级版,也让你犯罪的成本加大些。你这个花痴,也得有这样的老婆来治你。”
    陶花钱此时倒有持武功秘籍的骄傲,只求贾兮兮早点照葫芦画瓢,描一个“柳”字。贾兮兮笑着从包里掏出一管笔来,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认真描摹着,直把陶花钱猴急的心痒得如猫抓一样。
    贾兮兮终于将“柳”字神韵学得七分像了,陶花钱急不可待地说:“不差不差了,OVER吧!”然后翻身将贾兮兮压在了身下。两个人有了这样一场描红的前戏,倒是情趣添了三分野味,意境增了七分迷离,两个有情人相悦于宾馆之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遨游了几个回合。
    贾兮兮见陶花钱终于滚下来,竟满面含春地说:“真要谢谢你家老婆种的那棵‘柳’了。我家那个死货只知道让我穿古董的衣服,把我当木乃伊爱,却不知道今天有了这‘柳’字,更仿佛有‘春风拂柳、花香露浓’的百万风情,比历朝历代的事还要精彩。”
    陶花钱也听不懂贾兮兮所说何事,只喘气说:“可不是,下次她赵柳钱要是忘了写,我倒要求她写了。”
    两个人说笑着去卫生间洗净后,贾兮兮按照刚才所描的笔形,将那“柳”字照样临摹上去。虽说也是赝品,却几乎可乱真了。
    两个人下楼吃了午餐,贾兮兮从陶花钱手中把瓶子带走,又依照陶花钱的意思,急忙赶去朝天洞市场,计划买一个那赝品糊弄她哥。
    贾兮兮找了大半天才找到,激动得不行。贾兮兮一反常态,也不还价,一口价将那个瓶子收了。
    那卖瓶子的老头多事地说:“今天真是福星高照,上午刚被人买走一个,现在又卖出去一个,这货可是抢手的了。”
    贾兮兮惊问:“上午有人买?”
    老头说:“那当然,他那砍价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现在还是热的呢。”
    贾兮兮问:“是个中年男人?”
    那老头说:“岂止是中年男人,那男人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杀了我一上午的价,哪里有你百分之一的爽快?”说着就把陶花钱的模样描绘得真切。
    贾兮兮听了,气得咬牙切齿,忙把自己包里的瓶子拿出来问是不是这个。老头一眼就认出来了,诧异地点头称是。贾兮兮想到这些年柳林河旁,杨柳岸边,花也香过,露也浓过,就是换不到陶花钱的一份真心,终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捧着两个赝品瓶,闷闷地回到单位。
    一个下午,贾兮兮没有仔细上班,直看着两个赝品瓶生气。一下班,贾兮兮哪儿也没有心情去,藏匿一只瓶在单位,捧了另一只早早地往家赶。
    刚进家门,就听到尚母抱着尚书在呜号。
    贾兮兮又一惊,急问怎么了。尚母泪流满面地说:“我可怜的尚书啊,刚才还在院子里好好的呢,不知几时跑出去了,在那草地被前排老王八家的哈巴狗给糟蹋了!这可怎么得了?”
    再看那尚书倒还好,心满意足的样子,仿佛也从那杨柳岸边归来。尚书见尚母那样哭丧着脸,茫茫然眨巴着眼睛,很傻很天真地看着她。
    贾兮兮听了尚母这话,又见了尚书这青春不更事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腿就软了。贾兮兮抱过尚书,哀号着说:“我的心肝啊,你是松狮,是金枝玉叶,你咋不自珍自爱?它是什么?它只是一条癞皮狗,估计没少和人家的狗狗睡过觉,你跟它怎么搞到一起的呢?现在你被它弄脏了,你这一生还怎么过?全毁了,哎呀呀,宝贝儿,你让我死的心都有了!”贾兮兮一边哭着,一边捶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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