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马的夏日

第9章


就不怕夏日被他给逗了去?!
  你猜原亦飞说啥?曼莉一本正经地说。
  夏日没吭声。
  曼莉说,他紧皱眉心,说老头儿莫非是变态了?我说那你为啥不让他卷铺盖卷走人?他说换谁?老太太还是小伙?我说实在不行那你就把他给骟喽。他乐了,说最好我能过来陪你,那他就更放心了。我说那不行,我有工作哩。他说那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我说我不论月论天,你给不起......
  曼莉见夏日两眼发直,跟本就没在听她说话,遂用手晃她的眼睛,说夏日你是不觉得这事我做得有点唐突了,你脑袋一时还没转过弯来?那你慢慢转吧,我得走了,我真得走了,有个极重要的人物还在等着我去会见哩,我改天再来跟你说。
  曼莉说罢,拉着夏日来到客厅,向原亦飞告辞。
  原亦飞说,那你走吧,我的话你再考虑考虑。
  曼莉说她会认真考虑的。说罢朝原亦飞来个飞吻,转身便走了。
  原亦飞又急忙跑到窗口,探身喊住曼莉,说你可别含糊哇,一定要当个政治任务来完成才行!
  放心吧你,我保证把人帮你拿下!
  夏日脑袋里始终混澄澄乱七八糟,象个傻子一样,看着曼莉和原亦飞他们没有因为所以的表演,到了也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曼莉刚走,原亦飞返身就把夏日按在了沙发上,撩开她的裙子,说你想死我了!
  夏日在沙发上努力翻滚,说啥不让原亦飞动她。
  夏日越挣扎,原亦飞就越来劲,他打开周身所有本性之门,瞬间便把自己变成了一头可怕的雄狮,他妄想以强凌弱,迫使夏日这只不甘命运的美丽羚羊在他身下乖乖就范。他特喜欢这样。
  然而,夏日毕竟不是一般弱小女人,只要她不愿意,她身体高度的柔韧性和肌腱超常的暴发力,足以让原亦飞对她无可奈何。
  原亦飞累得大汗淋漓,他真就无计可施了。
  他感觉夏日就象一堆难缠的面,无论他怎么揣、怎么摔都无济于事,末了,还是让她给逃脱了,一头钻进浴室里,嘭一声,躲在里面就再也没有出来。
  原亦飞非常生气,他觉得夏日把游戏玩过了头,他需要的是她的配合而并不是真正逃脱。他身上那股躁劲已经憋了好久,在国外就开始憋,他本来可以给个谁的,但谁都没给,就苦苦给夏日留着,就等着和她见面这一天呢。
  夏日,你开开门,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原亦飞嘭嘭嘭使劲敲。
  我来事儿了,我不想让你动我!夏日哗地把浴盆上方水龙头打开,拧到最大。
  你甭用这个骗我!你纯心想扫我的兴是不?你说!原亦飞站在浴室门口往里喊。
  不是!
  你是!
  不是!
  那好,那你就在里边泡着吧,最好一辈子也别出来!
  原亦飞走了。是回了卧室么?就听嘭一声门响,吓得夏日猛一哆嗦。
  夏日仰在浴缸里睡着了,睡了很久很久。
  待她醒来时,浴室里已一片漆黑。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但夏日依然凉凉地泡着。她没有开灯。
  外面好象下起了细密小雨,发出沙沙响声。夏日仄耳细听,她想知道原亦飞现在在干什么,但除了雨声就再也听不到了其它任何动静。
  夏日猜想,原亦飞八成是睡下了,看来他的确生了气,不然他不会连怜惜之心都丧失了,而把一个女人扔在浴室里这么长时间于不顾。她真把他给惹了么?自打住进这幢别墅,在这种事上她还从没拗过他哩。她想,她今天是怎么了呢?难道在吃曼莉的醋?这怎么可能?再说,原亦飞原本就做不成男人的,她怎么会吃曼莉的醋呢?
  夏日依然仰在浴缸里没有动,她想她得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遂仔细回忆所发生的一切。想时不禁对曼莉种种表现充满狐疑。心说,门房六伯或许是对的,曼莉目的绝对不纯,她一定是想利用她和原亦飞这层关系,达到点什么目的!她夏日算什么,不过是块跳板,这不,她不是轻易就把原亦飞给勾引上了么?想到此,夏日不再恨原亦飞了,她想他和她一样应该是无辜的,他一定是看在曼莉曾是她师姐的份上,才蒙蒙懂懂走进了被她设下的这个阴险的圈套之中。
  夏日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太短炼了,为什么不先问个青红皂白再使女人性子呢?本来刀把子应该攥在自己手里的,这下可好,反而把自己给陷入了窘迫之中。
  夏日不再自讨没趣,她从浴盆里站起,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披上睡衣,悄悄打开浴室门,从里边白白搭搭地走了出来。
  夏日发现卧室里亮着晕黄的壁灯,虽然她早已厌恶了那张令人作呕的床,但眼下她还不能逃离它。逃也逃不了。
  夏日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她有点羞于进去,就假装染了感冒,啊——嘁!、啊——嘁!响响打了两声喷嚏给原亦飞听。
  屋里没有任何反应,夏日想原亦飞肯定睡了,遂猫悄悄把门推开,见原亦飞真就睡了,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合衣歪在了地角那只双人沙发上。看上去样子很是可怜。
  夏日的心顿时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做得真的有点太过份了,便轻轻走上前,哈身吻了下原亦飞额头,然后一只手小心插入他的项下,另一只手插入他的腿弯,憋一口气,她拭图把他抱到床上去。
  原亦飞不是很胖,夏日没怎么费劲就把他抱了起来。
  原亦飞似乎睡得很死,以至夏日把他放在床上,扒掉了他脚上的拖鞋、裤子和衬衫,并取来湿毛巾擦毕了他的脸和脚,他都没醒。
  夏日无声乐了下,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在装洋相,她想他肯定早就原谅了她,是存心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得她悔过的表现。
  原亦飞叭嗒两下嘴,之后就又没动静了。
  真会享受!夏日心里暗暗骂道。
  原亦飞依然没有醒。
  夏日就上床躺在了他身边,把他的头搂进自己怀里,同时将一粒樱桃般甜润奶头顺势塞进他口中,样子就象抚慰一个不肯断奶的孩子。每次俩个人闹别扭时,夏日都采用这种办法贿赂他,很管用。不是夏日贱,而是他太贱。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原亦飞,这个习惯是她给他养成的,开始是有意的,后来就变成了一种无意识,一种她的需要,有时她也会从中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里满足和肉体快感。
  然而,这次夏日竟意外地失败了,原亦飞不但没买账,反而一把将她推开,翻身坐起,下地,复又回到地角的沙发上,躺着去了。
  夏日不明白原亦飞为什么对她如此耿耿于怀,他并不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只要她肯主 动认错,只要她把奶头往他嘴里一塞,就什么都化解了,她想这里边肯定有了其它问题,她想问他,但显然这会儿不是时候。
  夏日也随之下了地,坐在原亦飞身边,娇腻腻扒他肩头,声音柔柔说,亦飞,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向你认了不是,你咋还对我不依不饶?
  原亦飞一声不吭,将身子翻到里边。
  夏日就将声音弄得更柔,说亦飞哇,你不是说从国外给我带回一个惊喜么?你拿出来给我看呀,你别故意让我着急好不好呀!
  原亦飞仍不一语不发。
  夏日仔细观察一阵,发现原亦飞并不是装的,他脸上明显挂着愤懑之色。
  夏日就有点心虚了,暗想,他是怀疑了我什么了么?忽然想起门房六伯,想起白天老头儿去海边唤她的那一幕。夏日不禁心里咯噔一下,遂想,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去处?难道他始终在背地里监视着我的行踪么?不行,我一定得把原亦飞心里话套出,非弄个水落石现不可。
  夏日一闷劲,又把原亦飞抱回到床上,然后趴在上面,双手捧住他的脸,身子遂象蛇一样曲曲弯弯拧扭开来,说亦飞,好亦飞......
  滚开!原亦飞两手一推,猛地吼叫一声。
  夏日被掀在地上,呱唧一声,骨盆好悬碎喽。
  夏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煞白,半天没能缓过那口气来。
  你太令我失望了!原亦飞坐起,手指夏日满脸愤然,说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上哪鬼混去了?!
  我没有!夏日手捂肚子,有气无力反驳。她的脸已由惨白变成了蜡黄,特吓人。是内脏哪个器官遭到了重创,所有的血液都急着跑去补救了么?
  你有!难道你还想骗我?!
  我没有,你知道的,除了海边,我没有任何去处!
  你还嘴硬,非得我给你说出来,你才承认吗?
  那你就说好了。夏日五官抽在一起,一副不堪疼痛的样子。
  夏日紧咬牙关,暗自给自己打气,心说,即使你知道我也不怕,别说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做了又怎么样?你没抓到证据,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
  是摔的还是......夏日的下身真就见了红,透过雪白裤头洇湿一片,极为乍眼。有一滴竟顺着腿根流出,滴在地板上。其实离来事应该还有三天,这会不怎么说来就来了?连夏日自己也感到奇怪。
  血救了夏日。
  原亦飞心忽然间便软了下来,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扔给夏日。夏日却已无力收拾自己。
  不知是那汨汨如溪的经血给夏日作了见证、证明她并没有骗他,这个时候真的不宜他动,还是夏日那痛苦的样子触动了他良知。或者原亦飞压根就没相信夏日敢背叛于他,他不过是想借此发泄一下他的淫威,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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