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第134章


  齐镜在电话内说:“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我说:“齐镜,我这边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他说:“你说。”
  我说:“你要不要听?”
  他说:“你告诉我,我就听。”
  我说:“我们这边死人了,我们去吃早餐时,那人被车撞死了。”
  齐镜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注意安全,走路时别玩手机。”
  我说:“齐镜,难道你不打算问是谁被撞死了吗?”
  齐镜说:“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我说:“那你现在知道我在哪里吗?”
  齐镜说:“宴宴,有时候真相并不重要。”
  我说:“很重要,真相很重要,你现在应该非常清楚我正在哪里,为什么你不问也不说?”
  齐镜说:“你需要休息了,明天见。”
  他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刚想将电话播过去,可齐镜那边显示关机。
  齐镜知道我来这边了,他完全知道我来这边了,他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真相?还是说这件事情真与他有关?
  我睡下后闭上眼睛,脑海内全部都是齐镜刚才的话,还有刘骜的死。
  第二天,案子初步审理了出来,肇事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警察查出来是酒驾,那人也交代了,说当天夜晚在酒吧喝酒喝到早上九点出门,因为脑袋昏昏沉沉,当时开车后因为没看清楚前面的人,所以才会撞到刘骜。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起故意杀人罪,而是一场意外。
  我和季晓曼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因为这场事故也太巧了,正好是在刘骜要说出事情真相时,他却被车撞到了,这是一场意外,那也意外的太巧合了。
  可肇事者说的每一句话,警察也都去查了,怕他说谎,还特意去他口中所说的酒吧求证实,酒吧那边的人配合警察调查时,告诉警察肇事者那天确确实实在酒吧喝了一夜酒,第二天早上酒店才离开。
  也就是说肇事者说的话并没有掺假,这只是一场意外,并不是他杀。
  我和季晓曼得知这个结果后,关在房间内两人面对面一天都没说话。
  到达下午时,季晓曼说:“周宴宴,说不定这真是意外呢?毕竟如果是他杀的话,这其中必定存在纰漏,肇事者会撒谎,可酒吧内那么多人总不会撒谎吧?而且刘律师和肇事者并不认识,也确实不存在仇杀这个问题,如果是齐家人买凶杀人,没道理肇事者撞人的时候还去找朋友宿醉一夜吧?而且酒驾撞死了人,说什么都死刑,就算赔点钱,可这也要过二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吧?谁会连自己的命和自由都不要了在闹市中撞死刘骜?也许这真的是个意外呢?”
  我说:“连你都认为这是个意外吗?”
  季晓曼说:“警察那边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仇杀不是,故意杀人更不是,那你怎么说?”
  我们正说着话,警察局忽然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让我现在过去一趟,我接完电话后,和季晓曼相互看了一眼,便匆匆赶去警察局,我们两人被带到一个办公室,刚坐下后,一个年龄比较年长的中年警察问我是不是和刘军认识,和刘军是什么关系,是否知道他改名字的原因,还有他曾经p市那所大城市内发生了什么促使他来到穷乡僻壤的镇上窝着。
  似乎警方这边也闻了一点不寻常的问题,刘骜的死因非常透明化,可他的过去值得种种怀疑。
  当时警察问我时,我沉默了半晌,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想着该不该开口告诉他们关于遗嘱问题,可如果告诉了他们,警方介入这件事情调查后,查出是齐镜该怎么办?
  我想了好久,想到连季晓曼都急了,她开口就要说什么,我一把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季晓曼看了我一眼,她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最后闭嘴了。
  警察见我们两人的反应略带狐疑问:“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们这边对于刘军改名字这点非常疑惑,还有他从大城市来到这坐小城窝着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之前一直叫嚷着可能是他杀,这里面就绝对存在问题,我记得他以前是在姜帆律师事务所工作室吧?这可是大律师事务所,还承接了大企业的所有法律事务,可他事业蒸蒸日上时,却选择改名离开,这点我们警方感觉到很疑惑也很无解。”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因为刘骜和我爸爸当年是很好的朋友,这次他妻子去世后,我特意代表去世的父亲来探望的,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警察眯着眼睛告诉我,对于我的解释明显不信,他说:“小姑娘,你这些话和你先前的可是前后矛盾,我希望你能够把你所有知道的东西全部都说出来,你为什么会认为是他杀,他杀的理由,他生前可有过与人结怨这些问题。”
  季晓曼非常担忧的看向我,我闭上眼睛在脑海内沉思了三秒,那三秒里是我爸妈的死,刘骜的死,刘骜妻子的死。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警察已经着手调查了比我自己一个人瞎琢磨有用多了,如果这次我告诉了他们,说不定就能够揪出凶手,我爸妈的死就有了说法,刘骜的死同样也是,可如果我全盘托出后,假如凶手是齐镜的话……
  我又摇了摇脑袋,不,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情而包庇凶手,我父母的死需要交代,刘骜的死需要交代,这个世界需要清白,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就去隐藏。
  整整五分钟过去后,正当我想全盘托出时,刚才审问我们的警察忽然出去接听了一个电话,许久,他回来后,忽然态度转变了,对我们笑着说:“好了,这些都是一些误会了,没什么好问的,耽误你们时间了。”
  我皱眉说:“怎么会是误会?难道调查清楚了吗?”
  警察笑容有些不自然说:“都调查清楚了,都是一些误会,所以也辛苦你们了,都回去吧。”池私阵弟。
  我说:“可现在想清楚了,我想回答您刚才问我的一些问题。”
  警察说:“事情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就没必要问下去了,你们都回去吧。”
  警察说完这句话,便拿着手中的一份笔录起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我和季晓曼面面相觑,在办公室内等了那警察好久,他都没在回来,我们只能暂时先离开,回了旅馆。
  季晓曼回到旅馆后,便将门谨慎关住,将我拽到角落问:“刚才我要说出事情实情的时候你干嘛不让我说?”
  我说:“我……”
  季晓曼见我犹豫了,她开口说:“你是不是怕凶手是齐镜?所以你才犹豫了?”
  我说:“对。”
  季晓曼说:“你傻不傻?是儿女私情重要,还是你爹妈的死重要?”季晓曼说完这句话忽然疑惑说:“不过你后面好像又想通了要将事情全盘托出,可那警察接了一通电话后,态度发生了转变,你觉得是怎么样的情况?”
  我淡淡说了一句:“被收买了,我爸当初的死也是这样。”
  174.热情
  最后警察局对于刘骜的死结了案子,关于他为什么要改名,为何在自己事业处于巅峰状态时,忽然从别的城市改名离开这些问题都没有在调查,也没有再提起。
  撞死刘骜的肇事者赔了一百分多万。因为考虑到道歉态度这方面良好,又加上罪行供认不讳,判了二十年以上的刑法。今后每年他家里人都要出五千的抚养费给刘骜的孩子,而所赔的一百万多万将由这边镇上的居委会管理,孩子也将入住福利院。
  我和季晓曼没有在停留多久,等结果判出来后,去看了刘骜的孩子后,便启程离开了这座小县城,我没有打电话告诉齐镜我什么时候到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至始至终也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更加没有催我回来。
  当初和他说好的住一个星期,实际上我们在这边所待的日子早就超过了一个星期。
  我和季晓曼这次又坐上了火车,二十个小时,在火车上熬得我们两人两眼昏花,第二天早上十点到达p市后,我们从车上下来,季晓曼实在太困了,她拖着行李没和我多说话,跟我说了一句:“你自己回家小心点。”便自己拖着行李离开了。
  我望着她坐入了出租车,正想也拦了一辆。坐上车后我和司机报完自己要去的地方,手机便在此时想起,我看了一眼,是一通陌生电话,我有些疑惑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的是林谨南的声音,他在电话内和我说:“宴宴,我有了赵四的消息,我不知道你听不听。”
  听到赵四这个名字,我暂时按下了自己心内的激动,而是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新号码的?”
  林谨南在电话内说:“你暂时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告诉你个饭店地址,你立马来一趟。”
  林谨南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沉思了一秒,便对坐在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转道。将林谨南给我的地址给了司机。
  等到达林谨南那里后,他便站在店门口等我,看我时,脸上扬起笑,我到达他面前后,他看了我两眼说了一句话:“满脸疲惫,似乎是刚经过长途旅行。”
  我懒得和他废话,而是直接问:“你说有赵四的消息,别和我废话了,我刚熬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林谨南见我似乎不想说太多,便对我开口说了一句:“你你跟我来。”
  他转身进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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