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第138章


  我说:“分财产?”
  季晓曼点点头说:“特别是你豪门内离婚,你赤裸裸进去,出来后就是千万富婆了。”
  我说:“怎么分?”
  季晓曼问:“你和他婚前做了财产公证吗?”
  我回忆了许久,朝她摇摇头说:“并没有这些东西,我们就去民政局扯了一张结婚证。”
  178.离婚协议书
  季晓曼说:“不不不,咱们不能分他太多财产了,毕竟这么大的企业,他背后的律师团也不是吃白食的,别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我说:“可怎么分?我应该要求拿多少?”
  季晓曼说:“最多像他要求一些赡养费这些东西。”
  我有点失落。开口说:“我才不稀罕赡养费,我就想让他损失惨重一点,最好是破个产。”
  季晓曼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肩膀说:“这些事情你基本别想了。人家律师团是顶级的,随便一场官司下来,就会打得你倾家荡产,如果你真想离婚的话,就先去律师事务所找找律师看看,你应该得到一些什么保障,能够争取一些什么保障吧。”
  听到季晓曼这样说,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了,我们两人喝了一会儿咖啡,许久都没说话的季晓曼终于又开口问了一句:“周宴宴?你真决定了?你以前不是挺爱齐镜的吗?怎么现就这样坚决了?”
  我望着落地窗外马路上的人流如潮说:“晓曼,你知道吗?当你喜欢一个人。爱与恨并存时,到达那地步,你们基本上已经没办法在一起了。”
  她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我总觉得,一段婚姻不容易,如果不是血海深仇,磨下去后,总有一天会磨合成功。”
  我说:“大概吧。”
  我们两人在咖啡馆待了一段时间后。季晓曼离开了,我也没有在这逗留多长时间,可也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律师所,在那儿拜托了律师帮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后。便打道回府。
  回到家后,别墅内有事静悄悄的,我走进别墅后,她们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等我进入房间后。便议论我多么残忍,说我多么不知福,齐镜对我这么好,我却恩将仇报要杀他,简直是最毒妇人心。
  这些话,在这短短时间内我听了不少,往往我都是一笑而过,如果当他们有一天真正到达我这地步,他们会发现,一刀下去算少了,我真应该两刀。
  我拟完协议书的第三天,早上在餐厅吃饭时,身边的仆人正给我端着早餐上桌,我喝了几口牛奶后,便问其中一个仆人,齐镜目前正在哪里。池广斤才。
  那仆人听到这句话,忽然噤若寒蝉,好像怕我提一把刀冲出去砍掉齐镜一般,她压低声音回了我一句:“夫人,我不知道。”
  我淡淡地说:“你放心,我这次不是要去捅他,只是有事情和他谈。”
  仆人想了想,最后还是回答了我,她说:“先生目前还在医院内修养。”
  我说:“嗯,我知道了,你倒时候把地址写给我,我去找他。”
  我吃完早餐后,仆人将齐镜修养的医院地址给了我,我在家里打扮的风风光光,将协议书小心翼翼放入包内,便由这里的司机将我送去了医院。
  到达齐镜所住的病房门口时,于助理正好抱着文件从里面出来,他看到我时,脸一愣,反应明显慢了,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于程飞,你主子呢?”
  于程飞听出了我语气内满是不客气,可他并没有和我计较,而是从门口让开了一些,来到身侧说:“齐总在病房内。”
  我说:“正好,我有事情找他。”
  我直接将病房门推开没有半分犹豫走了进去,病房内静悄悄地,只有暖气输送的声音,一个多月不见的齐镜正穿着睡衣靠在床上看书。
  可见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们双方都平静下来了,我走到他病床旁边笑着说:“齐总,伤好点了吗?”
  他听到我声音,放下手中的书后,抬起脸看向我,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他气色这方面也都还好,眼睛内也平淡无波,看我眼神已经没有了感情。
  我想,那一刀,已经将我们之间所有一切全部斩断了。
  我坐在他对面,也不多说话,从包内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给他,他拿在手上,并不说话,只是将协议书打开,看了许久,他对我说了一句:“赡养费一千五百万,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我说:“这是我应该拿的。”
  他将离婚协议往床上一扔,重新拿起书,说:“我不觉得我应该拿。”
  我说:“如果你不同意,就把遗嘱拿出来,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齐镜没有看我,目光仍停留在书上,有点泛白的指尖揭了一页纸张,他语气冷淡说:“以后这种天真不可能实现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只会让你觉得幼稚。”
  我笑着说:“是吗?”我继续问:“协议你到底签不签。”
  齐镜合住手中的书,抬起脸看向我说:“我们结婚才半年,你要求一千五百万,你觉得现实吗?”
  我说:“也就是说,你不同意给我这么多赡养费?”
  齐镜说:“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我笑着说:“原来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掂清楚自己的斤两呀,我们家两条人命,居然连一千五百万都比不上。”
  齐镜说:“暂时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
  我说:“好,我之后会再来和你谈这个问题,会一直谈到我们双方都觉得满意为止。”
  我拿上那份被他扔在一旁的协议书,重新放入包内,从椅子上起身后便朝门口,刚要迈出去时,我停了停脚下的动作,侧过脸去看身后的齐镜,我笑着说:“齐镜,这一刀过去后,从今以后我周宴宴和你恩断义绝,我们两人两不相欠。”
  我说完这句话,没有看身后齐镜的表情,只是身体挺拔的像钢铁一半离开了这里,之后我没有回去,我去了我爸妈的墓地,我站在那两块石碑面前,望着照片内两张笑得非常温和亲切的两张照片时,我僵硬的脸在那一刻忽然破裂了,我蹲了下来,捂着脸跪在他们面前,我说:“爸妈,我错了,你们打我吧,我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当我真正意识到自己错误后,他们再也不会打我,也不会骂我,他们只会温柔慈悲的看向我,不再给我人生指点任何迷津。
  179.怀孕
  我回到家后,医生又在客厅内等我了,我走到客厅内放下包说:“我身体好了,以后不用来了。”
  那医生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笑着说:“夫人。我们只是做一些身体的平常的检查,确认您身体是否已经恢复好了。”
  我说:“我的身体我知道。”
  医生说:“为了您身体健康,这是我的职责,请配合我。”
  我最后拗不过那医生。想了想,也没和他争执下去便上了楼,在卧室内,那医生给检查身体后,便出门和仆人叮嘱了一些事情从我卧室离开了。
  之后几天,我和仆人仆人要求吃螃蟹,可那仆人告诉我,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吃,让我忍一忍,我想到这几天桌上都是素材,吃的心里那叫一个反胃,我说:“不能吃螃蟹,那就给我点肉吧。要肥的那种。”
  仆人又说:“夫人,这段时间的肉不新鲜,您还是多吃点素菜和水果吧。”
  我说:“到底是我吃还是你吃?”
  仆人在我眼神胁迫下,好半晌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离开了。
  第二天我和季晓曼见面,还是在之前的咖啡馆内,我坐下后,她点了一堆甜腻的小蛋糕,我吃几口就没胃口了。
  季晓曼喝了一口咖啡打量了我一眼说:“周宴宴,你怎么就不吃了?”
  我说:“太甜了。”
  季晓曼疑惑的说:“以前你不是最爱吃甜食了吗?什么时候改掉这个习惯了?”
  我说:“可能是最近口味变了吧。”
  她望着我许久,挺有意思的说:“林安茹怀孕那时候见着了甜的东西就吐,你又没怀孕,这倒是奇怪了,怎么短短时间二十几年的口味就变了?”
  当时季晓曼说出这句话时,我正端着手中的咖啡刚想喝,可刚含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手中的杯子忽然猛然摔落在桌上。吓得季晓曼第一时间便跳了起来,大叫了一句:“周宴宴!你丫当自己三岁小孩子啊?喝咖啡都能够把杯子给摔了。”
  我傻愣愣坐了在那儿,对对面暴躁如雷用纸巾擦拭着身上咖啡渍的季晓曼问了一句:“你刚才上一句是什么来着?”
  季晓曼擦衣服的手停住,回了我一句:“周宴宴。你丫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啊,喝杯咖啡都能够把自己杯子给摔了。”
  我说:“不是这句,上一句。”
  季晓曼翻了一个白眼说:“林安茹怀孕那时候见着了甜的东西就吐,你又没怀孕……这倒是奇怪了……”
  我和季晓曼同时惊呼出一句:“怀孕?!”
  我立马从桌前站起来说:“这不可能,我没那么倒霉,我怎么可能是怀孕了呢?应该是我最近胃的问题,我一没吐,而没反应,哪里来的怀孕?神经病吧,别瞎想了。”
  季晓曼提出质疑说:“可你这口味怎么变得跟林安茹怀孕时候差不多了?”她眼神在身上瞟了一圈问:“对了,你有没有发现,你肚子有点大?”
  我顺着季晓曼这句话低头一看,没发现什么变化,刚想说她疑神疑鬼吓我干嘛,手放在小腹处时,不知道时不时心理作用,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是有点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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