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第171章


  看到这一幕,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快速转身跑回了房间。
  到达屋内后,仆人便在我身旁说:“夫人,这几天您暂时不要出去,也不知道谁放的消息,竟然连记者都知道了,我必须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先生。”
  因为那些记者围堵在门口不肯离开,齐镜今天夜晚暂时不能回来,他在电话内对我说,让我这吃完晚饭后,便早点睡。
  可在这么大的房间内,齐玖又死于这个里面,想到前几天他还在这所房间内又是笑又是闹,他不再了,我很害怕。
  可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能给齐镜添麻烦,便假装什么都不怕回了一句:“好,你也好好休息。”
  我和齐镜打完电话后,我睡到大半夜,季晓曼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这是她出国后的四个月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接到她电话我很惊讶,有些激动的问她这几个月在国外好不好。
  季晓曼在电话内非常激动的和我说,除了吃的不习惯外,一切都很好,还说她所处的那所学校环境都很不错,学了很多关于设计方面的东西,并且还说交了好多国外的朋友。
  她在电话内兴高采烈的和我说着,我在这边电话内静静听着,她详详细细和我说了这四个月的生活,所学所见所闻,还有她在国外的新朋友,满满的全部都是我不曾接触过的世界。
  可见出国后的她过的很开心。
  季晓曼在电话内问我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我这边的生活,和季晓曼刚才所描述的生活,一方是太过黑暗,另一方是稍微听两句,满满都是阳光与美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一切。
  便简单的告诉她,这一切都很好。
  季晓曼在电话内听到我说好就好,之后她又问了我林安茹的近况,我简短的说:“你去问她本人就知道了。”
  她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执着的细问,我听见电话那段有个女生说了一句英文,季晓曼同样回了一句英文后,便对我说:“好了,宴宴,我不和你说了,我同学叫我一起吃饭了,替我和林安茹问个好,下次再给你电话。”
  她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坐在那儿有些难过的想,果然,每个人在今后的道路上,都会与当初亲密无间的朋友越来越远,都将会有自己的新生活与朋友,季晓曼、林安茹、周宴宴从此以后能够聊的话题只会越来越少,少到最后言语中不再会有彼此的事情。
  对于友谊的变化,说实话,我很难过,可却又不知道能够为这段友谊做什么,只能无力的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将我们推得越来越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的第一时间便是去看窗户口,门口的记者已经离开了,齐镜的车正好开了进来,很快铁门合住后,我一刻也没有停留,有些激动的穿着睡裙跑了下去。
  齐镜正好从门口走进来,正一边解着颈脖处深黑色领带,正一边和助理说着话。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整个人朝他跑了过去,他手正好一伸将我抱在怀中。
  我第一句话便是:“齐镜,你终于回来了。”
  齐镜抱着我也是许久都没有松手,将我抱了许久,脸埋在我颈脖处深吸一口气说:“想我了吗?”
  我说:“嗯,昨天夜晚我一直在想你,我们以后一天也都不要分开了好吗?”
  齐镜见听我声音内带着满满的委屈,笑着说:“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执着的问:“好吗?”
  他说:“当然好,今后不管去哪里我都带上周宴宴好吗?”
  有了他这句话,我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唇,他摸着我脑袋问:“心满意足了?”
  我说:“齐叔叔,我忽然发现你好帅。”
  他听了我这话,眉目间都是笑。
  214.一蹶不振
  齐镜从警察局回来的第三天后,有一位仆人亲自找到齐镜的助理,说有线索要来提供,那位仆人是经常负责后院那边卫生的,齐玖死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没过多久外界到处是杂志社和媒体报道这件事情,所有猜测四面八方涌来。
  齐镜在外界一直保持良好的形象,第一次有了黑点,自然是引起哄动,外界都在猜测齐玖的死是齐家遗产争夺中的牺牲品。就算外界如何假设性猜测。可齐镜始终都没有出面来澄清什么。
  因为公众形象受损,齐镜也不能出席公众活动,便暂时辞退了索力投资部的职位,在家安心待着。
  而警方那边也在缓慢的查,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们不得而知,齐严那边的律师死咬着是齐镜杀死了齐玖,齐镜这边的律师却说这是一个陷害的阴谋,希望警察公正严明掉查,还齐镜的一个清白,两方律师团陷入了拉锯战当中。
  因为齐镜暂时性辞退了投资部的职位,齐严那边趁着齐镜身处风波时,召开股东大会,将投资部的执掌权暂时往自己身上揽。试图架空齐镜,进而成功的掌管投资部这块资金雄厚的肥肉。
  在齐严掌管的这几天,投资部那边经常能够听到公司换人的消息,换的人都是齐镜的人,而重新换上去的,都是一些齐严亲自挑选举荐上去的人。
  齐严这动静传达出来的消息很明确,他这是打算在齐镜臭得发黑时,来将投资部占为己有。
  可齐镜并不着急,在家里休息这几天该干嘛干嘛,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心情,每天在花园内修修花草树木,不是就去逗逗鸟看看书,好心情的时候还会逗逗我,人生提前进入了老年养生模式。
  就连齐宽都来过齐镜这里好几趟,问他打算怎么办。
  当时齐镜和齐宽正坐在客厅内聊着事情,我坐在齐镜身旁抱着黄豆豆听着。
  齐镜听了齐宽的话。笑着说:“能够怎么办,现在我陷于舆论中,也不好出席公司内的事情,暂时性退下来,等风波平静后,再出来也是一样的,正好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正休息过了,趁着这次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挺好的。”
  齐宽说:“你知道你二伯现在正在干什么吗?”
  齐镜笑着说:“在干什么?”
  齐宽说:“他二伯自从代替你在投资部的职位后,动作频繁的和投资部那些经理吃饭,甚至打算自作主张给员工提升百分之三的工资,并且还让人事部将补贴福利这方面的东西往上面调。他这明显就是在收买人心,他现在的野心谁都看得出来,你难道就一直任由他这样下去吗?”
  齐镜说:“我清楚二伯的心思,可现在我身处舆论,有些力不从心,不如二伯告诉我该怎么做。”
  齐宽沉思说:“你现在身处风波中,确实不好出面来处理这些事情,不过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胡闹啊,他房产那边的事情就已经够他忙了,他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投资部这边的事情,而且你我也知道他个性,拿进去就拿不出来的那种,齐镜,你难道就不怕他吞下你的投资部吗?”
  齐镜说:“可二伯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齐宽说:“你一向比二伯聪明,怎么反倒问起二伯该怎么解决来了?”
  齐镜说:“聪明一世,反倒是糊涂了一时,当初我只是想用齐玖牵制住二伯,没想到,最后反而被齐玖给牵制住了自己,人死在我家里,一天找不到凶手,我一天也脱不了干系,现在就算对外宣称齐玖的死与我无关,也不见得有人信,这短时间内我是不能动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伯在投资部一步一步瓦解我的势力,估计等风波一过,回去后投资部已经不再是投资部,早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
  齐宽问:“那你需要大伯为你做什么?”
  齐镜说:“我需要您和二伯合理一起掌管投资部,这样的话,只要大伯介入,二伯就不敢独吞,能够平衡局面的话,这样的问题就能够得到解决。”
  齐宽思索了好一阵,他说:“这并不是不可以……而是你知道大伯在你那边没有人脉,你二伯早就捷足先登,估计我去了,也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
  齐镜语气内满是自信说:“这您大可放心,虽然说二伯正在一点一点瓦解我的人,可我这边也并不是一点人也没有,只要您愿意帮我,我会介绍几个投资部重要人物和您认识。”
  齐宽略带怀疑问:“你就这么信任我?”
  齐镜说:“到达现在这地步,总好比被二伯一个人独吞的好吧?”齐镜微微一笑说:“而且我相信大伯和二伯应该还是有分别的。”
  齐宽笑着说:“哦?我们两人有什么分别?”
  齐镜给齐宽倒了一杯茶说:“二伯只懂得独吞,可大伯却不一样,大伯很明白合作的重要性,您说是不是?”
  齐宽听到齐镜带着深意的话,大笑三声说:“这么多年来,你看得总比我透彻,也比你大伯透彻,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
  齐镜拿着手上的茶杯轻轻碰了一下齐宽的茶杯笑着说:“合作愉快。”
  两人玄玄乎乎说完这些话,齐宽起身离开了别墅,齐镜坐在沙发上望着茶杯内那一波碧水,颇有意思的笑了笑,助理在一旁说:“齐总,您真确定要介绍投资部的人给您大伯认识吗?”庄助共划。
  齐镜抬脸问:“嗯,有什么不可以吗?”
  助理说:“他愿意和您合作,并不代表没有野心。”
  齐镜说:“没关系,他野心越大,这件事情就越好玩。”
  助听不懂齐镜话里卖的什么药,可自然也没有深问。
  齐宽离开后,齐镜吩咐管家再次将别墅内所有人全部召集起来,又再一次问是否有谁知道线索要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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