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第205章


  我又是哭又是找拍打着胸口说:“他不喜欢我,他要结婚了。他不想看到我,我不能去找他,我答应过我自己。我不要再去缠着他,不要让他再讨厌,所以我不能去,我不会去的。”
  鲁笙温柔的说:“去我家怎么样?”
  我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家,我自己想有家。”
  鲁笙说:“我家没有齐镜,你觉得怎么样?”她将我朝她拉近了一段距离,和我说:“宴宴,男人有什么好,除了能够给女人伤心以外,还能给我们什么?有些东西我们女人比男人更懂得珍惜,比如,女人的心,没有人会比女人更懂得女人的心是怎样。只要没有男人,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眼泪,也不会有伤心,我们一起忘掉那些负心汉好吗?”
  我被她带着棕色美瞳的眼睛给蛊惑了,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我说:“是啊,我要忘掉他,忘掉他我就好了。”
  鲁笙笑着说:“这就对了,忘掉了他,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痛苦。”
  鲁笙将我带回去后,便扶着迷迷糊糊的我进了一间卧室,到达卧室房间内后,鲁笙将我放到床上,便开口问我热不热,我躺在那儿朝她摇摇头说:“不热。”
  尽管我说了不热,可鲁笙却像是内听明白我这句话一般,他伸出手解着我身上的衣服说:“可我睡觉我们必须要换掉衣服啊。”
  我觉得有些困了,便任由她解着,她将我身上的裙子退到胸部位置,看到我淡粉色蕾丝内衣时,她嫣然一笑,将脸埋在我胸口说:“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池中之物,放心,我会比男人们对你温柔的。”
  她说完这句话,手刚碰触到我肩膀处的内衣带子,忽然门外传来尖锐的门铃声,鲁笙本来不想理会,因为此时她眼里满是性趣,而现在的我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只洗干净,即将吞下口的美餐,她熟练的脱掉我内衣时,可门外的铃声始终坚持不懈响着。
  她脸上闪过一起不耐烦,因为房间内她好不容易挑起的情趣被人打断了,她对床上迷迷糊糊的我笑着说:“等我,我去去就来。”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出了卧室房门,她离开没多久,我也随之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走半爬出了卧室门口。扔岁吐亡。
  又从卧室门口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便正好看见鲁笙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正和门外的男人说着什么,两人听到我的响动后,都同时看向后面衣不蔽体,颤颤歪歪的我。
  我觉得鲁笙面前的男人很像齐镜,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久,发现他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和我此时的状态时,脸色非常的不好,甚至是阴沉,我感觉他在生气了,可我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生他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了防止他对我发脾气,说一些绝情的话,我下意识转身就要往卧室内躲,当齐镜要朝我走过来时,鲁笙忽然挡在齐镜面前说:“齐镜,宴宴今天喝醉了,可能需要再我这里借助一晚,如果你有事情找她,请明天等她清醒时候再来也不迟。”
  齐镜被鲁笙挡住后,他停下了动作,低眸冷冷的打量鲁笙许久,忽然间,他便笑了,他说:“借住一晚?这修饰词说得不要太好了。”
  鲁笙当做听不懂,她说:“你是个男人,目前不方便靠近她。”
  齐镜见鲁笙如此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说出这样的话,他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说:“谁都知道振华集团的鲁小姐对于女人来说,是比男人更危险的人物,我想,此时不方便靠近她的人更应该是你。”
  鲁笙抱着手,嘴角带着笑着说:“话不能是这样说,你们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才是最危险动物,因为你们男人只会吞噬女人的心,带给她们伤害,你不知道,宴宴今天哭得多伤心,她的眼泪全部来自于你,她的痛苦的源头同样是你,所以,最不应该靠近她的人是你,更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鲁笙风情万种的撩了撩蓬松的头发说:“而且,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丈夫了,半夜来我房间带走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齐镜抬起手挑起鲁笙的尖尖的下巴,笑着说:“是吗?那我的未婚妻半夜藏着我前妻,并且对她动手动脚,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鲁笙没动,上一秒还非常柔媚的眼睛,此时寒光四溅,她仰着脸和齐镜对视着说:“你认为合适就合适。”
  齐镜笑着说:“鲁小姐,别因为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和个人爱好,让双方都承受损失,周宴宴是我前妻,虽然是我前妻,可你也明白她和我的关系,她人你一根指头都不能动,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歪心思,不然。”齐镜嘴角的笑一收,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双方都不太好看。”
  他说完,便从鲁笙下巴处收回手,便朝着摔在地下,还在试图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我走来,他看到我裸露的衣服时,他动作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便罩在我身上,在他手要来抱我时,我激动大哭的将他推开说:“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
  又将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往地下狠狠一砸,大叫说:“这什么破衣服。”我摇晃了几下,继续朝着卧室的床走去时,此时的我,只想好好休息,谁也不想理会。
  239.婚礼
  鲁笙在一旁冷眼笑看着,她也没再上前阻扰,而齐镜见我非常抗拒,也没有再柔和对待,弯腰直接将我身体打横抱了起来。抱着我便出了鲁笙的房间。
  鲁笙在后面望着这一幕微笑着。
  齐镜将我抱到门外后,我还不死心的想要推开他,双腿在他手上不断抖动着,嘴里还大声叫喊着让他放开我,可面无表情的齐镜根本没有理会我,到达车旁后,司机赶紧从车上下来将门拉开。齐镜直接将我扔进了车内,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撞在哪个坚硬的地方了,手臂处一阵钻心的疼,我试图要朝那扇半开的车门爬出去时,齐镜便正好从外面坐了进来,伸出手将车门用力一关。
  我的路被阻扰了,我抬起脸看向齐镜时,他也正低头看向我,我和他对视着,我忽然将挡在我面前的身体狠狠一推,用尽全身力气说:“你放我下车!”
  我吼出这句话后,他依旧非常淡定的坐在那里,也不见生气,也不说话,而是朝前面的施秘书说:“矿泉水。”
  坐在前面的施秘书听明白齐镜的话后。赶紧从包内拿出一瓶矿泉水,齐镜接过后,将瓶盖拧开,钳住我下巴后。便拿着那瓶矿泉水往我嘴里灌,我被那急流喉咙的水给呛住了,齐镜给灌完后。便将剩下的半瓶水往我脸上一泼,当冰冷的液体接触到脸颊肌肤时,我脑袋内有一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意识渐渐清醒了一点。
  我用手擦掉糊在眼睛的液体,浑身狼狈又湿漉漉的抬起脸看向泼我的齐镜,他语气严肃问:“醒了吗?”
  我头顶像是压了一个秤砣,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说:“你……你……你”我接二连三念了三个你字,其实我想说出口的是你他妈混蛋,可舌头像是打卷了一半,结结巴巴怎么都说不出来,我感觉黏糊糊湿哒哒的衣服。便气的伸出手去捶他。
  可手捶在他胸口却化为了软绵绵的力道,更像是打情骂俏般的撒娇,齐镜任由我捶了他几下,放在身侧的手,终于移到我后背说:“困了就先睡一会儿。”
  可我还在挣扎着,脑海内不断有个念头在盘旋着,那念头就是齐镜这王八蛋居然敢泼我,看我不杀了他。
  意识虽然刚强,可身体却被酒精麻痹的抬不上什么力,脑袋最终砸在他胸口,我挣扎着说了一句:“你敢敢……泼我,你等着……”
  我说完这句话,便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终于靠在他胸口迷迷糊糊睡过去,在意识彻底沉沦在一片黑暗时,齐镜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好,我等你。”
  大半夜醒来后,我是被五脏六腑里面的燥热给烧醒的,眯着眼睛从床上爬下来后,便按照自己记忆内去不远处的桌上找水喝,可并没有找到,空荡荡一遍,房间内的桌子也不见了。
  我感觉到一阵奇怪,猛然睁开眼后,可发现所到处全部都是黑乎乎一片,只隐约看到房间内一些黑乎乎的轮廓。
  我走到门口去将灯光打开,在灯亮起的那一霎那,房间内陌生的装潢和陌生的家具摆件,让我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脑海内不断冒出疑问,我在哪里?这又是哪里?我不是在和林安茹他们喝酒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捶着仿佛一锅粥的我脑袋,凝神想了很久,可怎样都想不起来什么,最后,我脑海内冒出一些比较碎的画面,我惊讶的念出一个名字,鲁笙!
  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拉开房门便冲了出来,正好在门口撞上一个人,我出来得太过急促,也根本没料到门外会站有人,当时身体被撞得往后仰,我慌忙之中抓住门框才站稳。
  抬起脸便正好看到齐镜站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着睡衣,明显也是刚醒来,可齐镜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是我为什么会在齐镜这里?
  齐镜望着我一脸迷茫的脸,解释说:“你喝醉了,是我带你过来的。”
  我不解问:“我怎么在你这里?”
  齐镜说:“你没印象吗?”
  我说:“我根本没印象,我只知道我和林安茹喝酒后,鲁笙带着很多朋友来了我们包厢和我们一起喝酒,喝完酒后,我就醉了,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齐镜说:“你和林安茹喝醉后,鲁笙因为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所以将你送到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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