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霸宠枭妻

第六章 做了砧板上的鱼肉


车进了交警队的大院,跟肯德基和麦当劳一样的标准建筑,安九歌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下车之后,那两位难友便被请了进去,而安九歌站在大院里,连个过来招呼她一声的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不怕她跑么?不过,就算是她想跑也跑不了,在那路口的红灯下,安九歌被请下车时,车钥匙便被交警同志给拿走了,此刻她的车虽然被从拖车上开了下来,但对方却没有要把车还给她的意思,而她,在这种情况下,总也不能上前去要吧。
    犯错误没关系,态度一定要好!
    把车从拖车上牵下之后,那交警也进去了,院子里只剩了安九歌一个人。此刻,她才隐约意识到,交警似乎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但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态度不明,真的很要命啊,特别是她今天折腾了一天,现在已近十点了,她想上床睡觉了。
    坐在花坛上,打了个哈欠,腿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安九歌正要起身进去问个究竟,哪怕被关在这里一晚上,也好比坐在外面喂蚊子强啊。
    门口进来一个人,就算是夜幕之下,安九歌也能够看得清楚来人是谁,她正要起身的腿一软,复又坐在了花坛边,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他一身笔挺的军装,从夜幕中走来,轮廓变得越来越清晰,交警队大楼里透出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将他的模样勾勒得越发冷贵佳绝,令人心驰神往。
    安九歌并不清楚他为何这么晚才来,一个是军队,一个是地方,平日里并无太多打交道的地方,但来做什么,也不是此刻的她能够过问的。特别是徐惊墨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进了交警队的大楼。
    他一离开,安九歌就又像是被扔进水里的鱼儿,再次活了起来,连呼吸也顺畅了。她从花坛上起身,站在一边,只等徐惊墨从里面出来,她就进去,这一次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尽快离开,留在这里,着实太丢人了。
    徐惊墨似乎只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看了站在大门口的安九歌一眼,也没有说话,径直朝外走去,竟是一句话都没有。
    明明知道他不愿搭理自己,可看到事实如此,安九歌还是会心里难受,她咬了咬唇,正要扭身进楼里去,却听到徐惊墨凉飕飕的声音传来,“还不过来,杵在那里做什么?”
    他在和谁说话?安九歌扫视了一圈,整个院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安九歌正要抬步,却又收了回来,可万一不是和自己说话怎么办?
    就在安九歌纠结不已的时候,徐惊墨终还是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抬眸看向安九歌,“不想回去了,嗯?还是怕我把你吃了?不嫌丢人就还在这儿待着,要不要我把报社叫来?”说完,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小僵尸,正是安九歌的。
    他来是来接她的?他怎么知道自己被扣在这里了?哪个高个子交警通知他的?一连串的问题从安九歌脑中冒出来,但看那人闷声上了车,安九歌只得先咽下这些问题,跟着坐上去。
    安九歌系好安全带,徐惊墨才踩下油门,车在院子里拐了个好看的弯,便驶出大院,上了马路。徐惊墨的车技出色自是不必说,车厢里流动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也令得安九歌心绪很是安宁,她靠在副驾的靠背上,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时间的流淌。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九歌从梦中醒来,车已经停了下来。安九歌四下里望了望,黑乎乎的,有些像是在梦中,朦胧地问道:“哥,是哪儿?”
    徐惊墨的手一顿,在换挡手柄上停了半响才将档位挂在空档。这一声“哥”,隔了四年才重又被唤起,徐惊墨只觉得心里,一堵坚固的墙轰然倒塌,血肉经脉中积蓄已久的怨气,随着墙倒风吹,竟散得不知所踪。徐惊墨伸手想要抓住一缕,却终是伸不出手。四年,心里头不是没有怨,甚至恨过,可她回来,一个照面,一声轻唤,徐惊墨就此丢盔弃甲,城池沦陷。
    他闭了闭眼,扭头去看安九歌,她依旧歪在座椅靠背上,昏黄的路灯将她一张小脸勾勒得如玉生辉,迷茫慵懒如猫,在此一刻,徐惊墨才知道,自己过得了世间万千沟坎,翻山淌河,却无法越过她设下的关口。
    徐惊墨轻叹一声,他按下安九歌左侧的安全带按钮,柔声道:“下车吧!”
    安九歌深吸一口气,她看着外面朦胧的夜景,方才知道是回了东华小区。正要伸手去拉车把手,徐惊墨已经把门开了,静静地看着她下车,神情不辨喜怒。
    “哥!”安九歌站在车边,看着徐惊墨扶在车门上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青筋突出,他是在用多大的力拉开了这个车门,又是费了多大的劲在自己面前克制住怒气?安九歌抬起手搭了上去,感觉到徐惊墨的手微微一僵,安九歌抬头去看她,徐惊墨薄唇抿成一线,扭头在看别处。
    安九歌的心猛地一痛,再也克制不住地扑了上去,扑进徐惊墨的怀里。她的力道太大,徐惊墨猝不及防下被她撞得退了两步,他看着怀中女子头顶的发旋,两手抬起,不知是想要把她拉开,还是要把她揽住。
    安九歌闭上眼,任泪水滑落,她的心里五味陈杂,只在祈祷上天,让她抱一会儿吧,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她会从他怀中退出,不需他的驱赶。
    “唉!”
    一声轻叹,徐惊墨的手终还是落了下来,落在她的双肩,两手下滑,紧紧地扣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他的脸埋在她的头顶,呢喃的话带着一丝祈求,“不会再走了吧?”
    怀中的人轻轻摇头,两臂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脑袋不满足地往他怀里拱去,似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血肉之中。徐惊墨哪里经得住她这般,久别重逢,情之所钟,已是热血沸腾,他一把扯起安九歌,闭上眼就吻了上去。
    两人不是第一次亲吻,却是分别四年后第一次。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安九歌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她攻城掠地,占尽先机。又迷迷糊糊间,只听到车门哐当一声,人已经再次上了车,徐惊墨坐在座位上,而她被圈在他的怀里。
    “哥……呜呜呜……”
    安九歌来不及反抗,便再次被封住了,虽然徐惊墨的双手很本分,只紧紧箍着她,只他身上的反应,如此猛烈,令得安九歌不敢动弹半分,真正应了“砧板上的鱼肉”那句话,只能任其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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