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

第三十八章 替人出头


这事虽然很长脸但我们都不会给父亲说的,怕他和母亲会担心。
    没事的时候我总会拿那个碗出来看看,有时还神经兮兮的用那个碗盛饭吃。
    离考试越来越近了,白天我总是表现的异常兴奋对于考公务员,至少让父母信心满满的,其实我不想这么,但是我觉得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夜里我照例会去二哥的摊子上吃些东西,一来是补充体力;二来可以散散心,毕竟看一天的书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主要目的还是希望能和她不期而遇,但是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自打那夜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小吃一条街上出现过。
    那个夜和往常一样,天空中悬着安静祥和的气味,小吃街上的味道都是那么好闻。我一路和那些摊位的老板打过招呼,大家的生意都很好,这个时节夜里宵夜的人会越来越多。二哥的摊子上也是几层人,不过总有我的位置,这个位置就是弟弟的位置,别人是占据不了的。“哥,有烟没有来一根。”
    “没看见忙着了吗?自己去旁边店里去拿,报哥的名字!”二哥一边忙着翻着瓢,一边喊道。
    我喜欢抽着烟,看着二嫂站着二哥身后给二哥擦汗的动作,我知道那是爱。就是那种爱支持着他们从水泥厂的无端下岗,到沿街摆摊叫卖中辛苦的坚守。十五年几千个日日夜夜就在汗水上闪着光亮,就在一次一次的擦汗中,流过岁月,也带来今天的小小收获。
    夜开始深了,宵夜的黄金时间已经随着凌晨的到来而人流少了,只有一些散客和三三两两喝醉酒的人,坐着桌子边上划着拳。
    小商店的老头,这时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呼喊道:“老二有人挂着你的号,要赊十条飞天兰州!”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复杂,并且冲我努努嘴,眼睛盯着我又向街口挑了挑下巴,好像让我注意什么?但是由于站在明处根本看不清暗处的情况。
    不会吧?谁是不是脑袋有病明显找事吗?我气冲冲的,过去打算打他个满地找牙不可。
    二哥也走了过来。
    是个小个子,坐在小商店半开的窗口,用皮鞋根子,嗒嗒的敲着窗台上伸出的木檐子。
    “哥们,敢问是那条道上的?我是三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出来混饭吃的,有什么误会我们做下来谈吗?何必这样?”二哥一边上着烟,一边笑着说。
    “你这档次不行,我只抽飞天兰州!你是猪脑子吗?”
    那人用手一挡恶狠狠的说道。
    周围的几个摊子上的酒鬼都被人劝走了,看样子在清场,看来来者不善!
    “老马,拿包飞天兰州……”
    “不必了!我已经拿上了,我来就是试试报你的名字管用不?看来还是挺管用的,您自己也出现了。”
    “至于你说的什么三哥我也听过,不过他的面子要给,但要看怎么给,都是出来混的我也不想太为难你。老二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出来卖,也得给个牛肉面的钱,你看我那些兄弟出来本来都是打架来的,但我估摸着这家打不成,我就自作主张给他们每人一包烟,”他看着二哥一字一句的说,“老二你说我考虑的好不?我总是替人想的周详!”他阴阳怪气的笑着。
    “既然如此你替我买烟,那我就替你结账!”二哥正声说道。
    “老二果然仁义兄弟领教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要交待一下,昨天我替你兄弟在瞎子处算了算,瞎子说:最近他有血光之灾。不过我这人最不信命,人们都说城西金瞎子算命算的准,不过咱不相信,所以我打算这几日跟着他,我也好开开眼,也知道知道什么叫血光之灾。”那人嘿嘿低声笑着说。
    “我也不信命!”
    “噢!你也不信命?!”
    “是的!”
    这时人群中扰动了一下,一个人走上前来,笑着一把把那人从窗子上提了下来。来的人也是个小个子,并且个子更矮。
    “‘泥腿子’又在敲竹杠啊?”矮个子看着那人,拍着我二哥说,“这是我兄弟,有什么对不住的算在我的账上,改天我们一起喝喝酒。”
    “三哥”是二嫂打电话叫来的,二哥在这里耗住泥腿子。
    “泥腿子”是新起来的帮派,老大就是泥腿子,帮众大都是进城务工的小年轻,受几部《古惑仔》的影响,打架比较狠,力气大身体素质好。而我们目前所处的发展位置也正好符合,那样一个历史形态,于是泥腿子还是有一些影响。但是在面对老牌大哥“三哥”的调停,泥腿子还是知趣的拎着烟走人啦。至于“血光之灾”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三哥在巷口座上奥迪走了,压过我面前的一袋豆浆,豆浆白色的浆液飙了我一身。
    我走回二哥的摊子,二姐默默的洗着碗,我心里头难受,坐在条凳上,抱着头抽着烟。二哥再次点起炉子,噌噌嘈嘈的锅里一阵响动,炒了两个我最爱吃的菜,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三儿,吃吧!社会就是这样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那天打人就要想到会有这么的可能,还好只是要了点钱。”
    “钱不要紧,只要人家不找你事,等你考上公务员到时候整死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二姐说道。
    二哥后来给我说了什么我并没记得。那一夜我想的都是怎么报仇,我一定要打扁“泥腿子”。
    第二天,我在吃过早点后,拨通了王海的电话。
    “三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在山上修炼吗?”王海笑着说。
    “阿海,你在哪里?”
    “三儿,听着声音感觉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和春雷在一起,我们现在在工地上,晚上我回城里……”
    “‘泥腿子’你知道不?”
    “认得,没有什么具体的交情,一起喝过几回酒。据说是个狠角色,连‘三哥’这些老大都要给点面子……”
    “别他妈扯这些没有用的,我就问你搞他人有没有麻达?”
    “毕竟平日里没有什么仇……”
    “跟我有仇!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着阶州的大哥,你就这球形?那算了!王海就当我不认识你。”啪我挂了电话。
    王海看样子真是孙子,这货看样子指望不上。我狠狠的抽过一支烟,转身回家复习去了——看样子只有曲线报仇这一条路了。
    吃过晚饭,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抽过一根烟后,一直在考虑去不去二哥的摊子上转转?看看“泥腿子”能把我怎么办?但是心里有没有底,毕竟我不想把我二哥过多的牵扯进来——人家是正经买卖人,一家四口还指着这生活。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王海打来的。
    “王海,有啥球事情?”
    “三儿,到紫玉轩来吃羊肉,天哥和春雷几个都在……”
    “我不来没心情吃!没有其他事我挂电话了!”
    “三儿,你在屋里等着,过一会我派车去接你……”是王天的声音。
    “噢!是天哥啊!”
    “三儿,你回来我们兄弟们还没聚过,有什么事我们见面了再谈,电话里说不清楚。五分钟后在你家楼下等着!”王天说。
    “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办。”
    “那就说定了?”
    “说定了!”
    我进到包厢的时候,服务员正在上菜。王天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他身边。王海给我上了根烟,边上的小弟立马过来点上,让我很受用。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的。
    “十五年前,我上的新疆,你上的兰州后又去的武汉。十五年了没有怎么联系,(这是屁话,就没联系过)但我们依然是兄弟。小时候记得家里穷,你妈老是接济我们,给我和王海饭吃,帮我们垫学费。我小时后就想我如果有这样的妈妈该多好啊!在新疆的三千多天,我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见见妈妈?现在我回来了,但是每次我走到你家楼下时,我都不敢上去敲门,我真的说不出怎么面对我们的妈妈……”说到这里王天,沉默了以下,举起杯子将三两白酒一饮而尽。
    “我回来的时候曾经发过誓——再也不会让我的兄弟受别人的欺负!再也不会!”王天一字一顿的说着,脸上越来越红,眼睛也红红的。他是个讲义气的人,王海根本比不上……
    过了一会包厢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五短汉子,身体看上去很匀称,估计有练武的功底。他进来朝着王海、王天兄弟一笑说:“天哥,兄弟紧赶慢赶还是迟了,该怎么罚你们给个指示?”“春雷——这可是你说的——美女给我上个尿盆来!”王海坏笑着。几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显出几分娇羞,在浓重的烟气中,面上如同红日一般。“啊呀!海哥,你要是和我对饮怎么着?还用那大的家伙?用小杯子不出半个小时你也翘不起来了!哈哈!”春雷笑道。“春雷,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三儿,”王天指着我说,“是个大本生。”春雷笑道:“三哥幸会幸会!春雷是个粗人……”
    “有没有这么粗?”王海手里举着一根牙签,向春雷晃着。众人都笑了。我看屋里有女孩子有几个还没成年,便对王海笑着说:“素质!素质!”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哈哈大学生……来来……我也是大字辈的,我是大老粗。我代表大老粗敬大学生一杯!”王海端着一杯酒。本人酒量不佳又不好驳了王海的面子,也端起一杯酒,说:“兄弟们初次见面大家一同干一个。”众人举杯一饮而尽,不过我感觉有些悲剧了。一杯酒下肚,胃腹中没有一丝暖意,感觉酒有点冷,温温的感觉让人好想吐。我憋着气,不敢大口吸气,头上滚动着山一般的汗,滴滴入眼,面上感觉有点冷,身子也有些冷,然后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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