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真空写手逆袭记

56 农女的春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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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的手非常凉,抓着周棠的时候还因为无力而微微颤抖着,随之还带着一股湿意,周棠只是轻轻嗅了嗅,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大概是受了很重的伤,他竭尽全力道出的一个字应该是想让她救他,不过已经干哑的听不出丝毫音色了。周棠差点下意识的就帮他治疗,但随即又忍住了,她再次提醒自己,这里是封建迷信的古代,所有的反自然行为都可能会为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跟前的这个人,不管他现在如何脆弱,谁又知道他原本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周棠开始犹豫要不要救他了,她其实轻松就可以挣开他的力道,但又不自主的陷入了纠结。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无奈轻声说道:"算你运气好。"
    想来这里离卢笙的屋子也没几步远了,周棠静心听了听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人了才带着这个男人瞬移到自己屋子里,她把他扶到床上躺下,然后才回头把掉落一地的衣服捡回去。
    事实上,撇开系统的治愈力,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重伤的家伙。
    想来想去,也只是打了些井水来,还好这会不是冬天,天暖也省得她再烧开了。
    男人自从说完那一个字之后就再次陷入昏迷了,周棠想着要先帮他处理伤口,可又因为眼睛看不见,对方伤在哪里她都知道,于是只能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再沿着皮肤慢慢摸索。
    后来她发现,这个法子其实非常容易让人误解。
    周棠帮男人解衣服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身上穿的其实并不是普通的布衫,而是战甲。
    只不过是已经破败不堪的战甲。
    他是个将士么?也可能是个将军?
    周棠徒劳的眨了眨漆黑的瞳孔,虽然已经努力的在适应这种看不见的日子,但是想到男人可能是个万夫莫开的将领,她就很烦躁的想要看看他的脸。
    是个络腮胡子的野性大叔,还是个英俊飒爽的白袍小将?
    总之,周棠一点也不乐意把这人往平凡了想,她想,能死里逃生的都是主角,主角怎么会平凡?
    她替他擦拭身子的时候,摸到了无数可怕的伤口,皮开肉绽到周棠连第二次触碰的胆子都没有,而对方尽管在昏迷中也难忍这般苦楚,他冷汗淋漓,可始终倔强的咬紧牙关。
    爱面子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疼死都不愿意发出一点难堪的声音来,可不得不说,周棠真的非常萌这种男人。
    "帮我载入些中医知识。"
    系统应声后,果然涌入了一部分治疗信息,而且是筛选好了的,对周棠目前面对的情况正好适用。
    虽然很贴心,可周棠怎么都觉得没有原配的好。牧溪就算再怎么傲娇,再怎么说话不好听,她还是忍不住时刻想到他。
    "去哪弄草药呢?"周棠又遇到了头疼的问题,天快黑了,去集市买肯定是不行的,这个时候去山上采又太危险了。
    周棠挠头思考,然后想了个损招。
    她从隔壁安沅家的药柜里转移了一堆备用药材和金创药来,然后不客气的全都抹上了男人的身。
    如是忙活了一晚上,又把空掉的瓶子和用剩的草药归置原处,周棠清洗完自己后,坐在床上的小板凳上就趴着睡着了。
    她在男人的梦呓声中幽幽醒转,被水滋润过的嗓音显然比之前好听多了,低沉磁性,让还在迷蒙中的周棠瞬时为之一振。
    这声音……
    "不,不要——!"
    周棠探出去的手被他一把抓住,紧紧的捏在手心里,几乎要把她纤细的手腕生生捏断。男人像是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的力道开始忽轻忽重,嘴里胡乱的嘀咕着什么,像是要好好的保护她这根"稻草",又像是怕它会随时从他的手中逃脱。
    她看不见他现在的境况,只能又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额头。
    有一点烫,但并不严重。
    周棠开始轻声细语的哼起了小调,哄孩子一样在男人的耳边耐心的安抚。
    男人安静下来后再次陷入昏迷,周棠趁他松开手才能再打来一盆水,替他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身体。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周棠愣了一下,并不想去开门,可敲门的人却非常固执,大有她不开就要闯进来的架势。而后还伴随着安沅不客气的叫嚷声。
    没有男人的地方,女人就忘记要修边幅了。这个安沅,注定是嫁不出去的。
    周棠愤愤地想,无论如何,这门是不能开的。于是她撑起恰到好处的防御墙,至少能在安沅失去耐心砸门亦或是砸窗户的时候挡一挡。
    安沅没料到卢笙家的门会这么坚固,心想大概是越补越硬实了吧,砸了窗户也是一样,最终没人理会,她自讨没趣的离开了,周棠这才安下心来把防御墙撤下。
    说起来,安沅砸卢笙家门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防贼能防一时却防不了一世,那天周棠从外面找了药草回来,惊讶的发现屋门是开着的。她站在门外就听到屋内的对话声。
    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安沅,而男人竟是床上那位。
    周棠忘记要继续听下去他们在讲什么,男人昏迷这么些日子,突然就醒了,她有很多问题迫不及待的想要问他,于是这会想也没想的冲进屋里,脸上的笑意尚未退却,开口便道:"你终于醒了!"
    她在想走到床边的时候,被安沅拦住,"你干什么?"本该是周棠问的话,安沅却先一步问出了口。
    周棠一愣,"我?"她被喜悦弄的有些反应迟钝,被安沅拦下才想起来要质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她走的时候,明明是关门的了。
    "你这是什么问题,这是我家,我当然应该在这里。"
    什么?周棠气极反想笑,多么狗血的李代桃僵的剧情,安沅下一句是不是还想说,这人是她救回来的?
    "你家?我只是出去采点草药的功夫,这里就变成你家了?"周棠越说越好笑,她原本面向安沅,这会又转头将无神的目光投向床铺,"那他呢,也是你救的?"
    "是啊。"安沅突然委屈起来,"你怎么了,怎么说的话都怪怪的?"
    装好人?周棠之前还说安沅不修边幅,现在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温柔起来了,她猜想,莫不是床上那位长得确实很养眼?泼妇也能为他变的淑德贤良了?
    "安姑娘,"正想着,从刚才就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那个声音,周棠顿时沉浸在这低沉悦耳的嗓音中,同时莫名感伤起来,她张口欲言,却还来不及对他说上一句话。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阿笙今个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周棠深吸一口气,看来不先解决掉安沅,她根本没办法好好跟床上的男人交流。
    "我是有点不舒服,但不是身体。"周棠道,"而是因为你站在我家,指着我千辛万苦救回来的人,是你救的。"
    "阿笙!"安沅佯装莫名其妙起来,"你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够了!"
    "这位姑娘……"
    "你也闭嘴!"周棠气的不行,她放下背着的竹篓,"连你也相信她的话?"
    "我……"
    周棠问他话却又在他开口前打断,"你只要闻闻她身上可有半点药草的气味?"
    "卢笙你说够了没有,说完了就请你出去!"安沅见好事要被打扰也不由生气。
    周棠不甘示弱,"该出去的是你。平日里的一些事情,我姑且可以不和你计较,但麻烦你有点底线,要点脸。"
    "你!"安沅气急,习惯性便要抬手送到周棠的身上,被她轻易躲过了。
    周棠却忍不住笑了笑,"装淑女一点也不适合你,还是几句不过就露了原形吧。"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调转了个位置,如今周棠站在了床铺边,安沅翻到冲到了竹篓旁。
    安沅大概是憋的脸都红了,可惜周棠看不见。
    "其实想要证明他是谁救的还有千万种方法,比方说,你知道我救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什么么,他身上有哪些东西,有多少伤口,又有多少深口,多少浅口,刀伤箭伤还是一些经年累月的旧伤疤?"
    "我……我当然,当然知道!"
    周棠挑唇,"若是知道,便请你说一说。"
    安沅陷入欲言又止的挣扎中了,很显然,只要她说错了,事实就会立刻清晰,但就算不说,周棠也多的是办法让她露出狐狸尾巴。
    周棠没心思等她,已经自然的在床边坐下,她察觉男人的视线,然后抬手要去触碰他的脸。
    "你还真不害臊!"不等男人开口,安沅就试图着把硝烟蔓延到周棠身上。
    周棠也不理她,只轻声对床上的男人说道:"早起出门时,你还有些发热,让我摸一下你的额头。"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但周棠知道,他只是被安沅弄出来的表象给绕迷糊了,但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周棠低下头,用只有男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将军可有美妻,名唤云柔?"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成瘾,打算这个星期把这篇文完结(我真是太勤奋了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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