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的爱

在车子的后座装了一个专门让人定制的铁盒子，用来装包裹。两侧各有一个帆布兜，用来装信件。每天下班后，我就把铁盒子放在快递公司，开着电动车去接至柔回家。
  至柔的下班时间总比我晚一点，有时候因为要赶稿，会更迟一些，我就在出版社门口等她。
  每次至柔从出版社的大楼出来，我就会兴奋的开着电动车迎上去，大喊一声，“老婆回家喽！”
  那种感觉这就像猎人在静静地守候猎物一样，小小的猎物出现的瞬间，是猎人最激动的时刻，然后情不自禁的扑上去，带着它回家。
  电动车的速度不是很快，可是至柔总是在后面都紧紧地抱着我大叫，像是坐上飞艇一样快活。
  “啊，老公，慢一点。哈哈。”
  我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有时候会问至柔，“将来我们也买一部那样的车子，好吗？”
  至柔却极力反对，“不好，那样我就不能抱着老公了。”
  能那样紧紧地抱着我，是至柔最大的享受。
  ?
☆、第10章
?  自从做了同居的小夫妻，我发现至柔像个小婴儿一样粘人。我做什么，她都会跟在我后面。高兴的时候，要么往我怀里钻，要么在背后抱住我。
  虽然我们结婚后没有什么蜜月旅行，可这样的至柔，让我好像沉浸在蜜月的甜蜜幸福之中了。
  和至柔结婚的时候，我没有给她买戒指，没有买任何一件漂亮的首饰。因为我的钱都用来租房子，买电动车了。后来挣到了钱，至柔也不允许我买，她说要给将来的宝宝留着。这让我一直很愧疚。而至柔却总是安慰我。
  至柔有自己的爱情思维，这种思维跳出了现实社会的正常状态。
  她说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可是，阿川，你已经把自己送给我了啊，你是一个无价之宝。咯咯。”
  至柔的这一番理论，让我感到很满足，也会让我加倍地去珍惜她。
  回到家，我们两个就手拉手去买菜。
  我和至柔，无论做什么都会手拉手一起去。
  我们租的是没有卫生间的廉价出租屋，这样的房子会比有卫生间的房子便宜一半的钱。所以们两个每天都会一起牵着手去公共卫生间，去公共的浴室。所以我也养成了习惯，觉得这就是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
  有时候，我想去卫生间，就一定要拉着至柔一起去。
  “至柔，陪我去一下，好不好。”
  每次至柔都撅着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埋怨我，“上厕所，也要让人陪啊。”然后，就乖乖的跟在我后面。
  楼下房东的儿子，看到我们就会问，“你们两个这是去哪啊？”我笑着说，“去厕所。”
  听到我说去厕所，他差点笑出来。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他，就像个小大人似的发出感叹，“哎呀，新婚夫妻就是不一样啊。”
  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就是喜欢拉着至柔的手而已。
  到了菜市场，我就会问至柔今晚想吃什么。至柔跟在我身后，回答永远是：小黄瓜、生菜或者落葵。她好像爱上某种东西之后，永远都不会腻。
  后来，我发现，只要我喜欢吃的东西，至柔也会喜欢。我不喜欢吃的东西，至柔也慢慢排斥，直到再也不吃。
  比如我喜欢吃辣椒，很少吃辣椒的她，也喜欢上了吃辣椒。我不喜欢吃香菜，至柔也不再吃了。我们去餐馆吃饭的时候，至柔甚至还会告诉服务员，菜里不要放香菜。
  渐渐地，这个现象也蔓延到其他方面。
  至柔和我都喜欢看电影，而我喜欢紧张刺激的动作片，至柔喜欢缠绵柔美的爱情片。结果，我没有因为至柔而喜欢上爱情片，至柔却因为我爱上了动作片。遇到新的动作电影，她还会买来光碟给我看。
  有一天，我对至柔的做法恍然大悟。原来，至柔爱上的不只是我这个人，她爱上了围绕在我周围的所有的一切。
  我的声音。
  我的身体。
  我的兴趣。
  我的习惯。
  我的懦弱。
  我的某个小动作。
  一切……
  我不知道为什么，至柔会给予我这个穷小子，这么深厚的爱。这让我受宠若惊。
  而我会给予至柔爱情会这样饱满吗？我自己都无法做出判断。
  每次买完菜，至柔都不肯走。她说，还有一个没买呢。
  我知道，她说的是肉。至柔基本上是吃素的女孩，吃不吃肉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她知道我喜欢吃肉，所以每次都让我买肉。我说，不如把节省下来的钱，给至柔买好看的衣服。至柔就是不肯走，站在原地，像小孩子似的发脾气说，“我要吃肉。”
  相对于漂亮的衣服，至柔更在乎我，更在乎和我在一起享受的快乐。享受两个人面对美食，大快朵颐的快乐。
  我只好答应至柔，买了一斤鸡翅。
  菜买回家，至柔负责做饭、洗碗，我负责炒菜、做鸡翅、煲汤
  菜烧好后，至柔做的米饭也好了。
  我们把菜和汤端进房间的小小折叠方桌上，整整摆了一桌。一盘炒青菜、一盘可乐鸡翅、一小罐炖汤，这就是我们的美食。
  至柔帮我盛满米饭，高兴地拍拍筷子，“老公，吃饭了。”
  我拿起两根筷子也拍打了一下说，“吃饭了，尝尝老公做的菜怎么样。”
  其实拍打筷子是我的一个小毛病，大学的时候，在餐馆吃饭的时候，觉得筷子不卫生，就拍打几下。后来养成了习惯，吃饭的时候，就敲一下筷子。至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就成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开饭前的一个小仪式了。
  “好不好吃，老婆。”我问她。
  “嗯，怎么会那么好吃呢。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吃的美味啊。”
  至柔在吃我做的菜的时候，就像在享受人间美味。即使我有时候失手，做出的菜差强人意，可至柔还是会满心欢喜的吃下去。
  至柔说我做的菜里，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这是任何一个厨师都做不到的。
  我想或许是这里面夹杂着爱的缘故，所以在品尝爱人做的菜的时候，至柔的味蕾会感受出不一样的特殊味道吧。
  至柔特殊的感受也包括我的身体，至柔说我的身体香香的。我说男人都是臭臭的，哪有什么香味呢。
  我问她，“是不是我抹的润肤乳的味道？”
  “不是呢，是皮肤里散发出来的香气。”
  这种香气对至柔来说，是十分有诱惑力的。以至于，如果至柔长时间坐在我身旁，会情不自禁撅起嘴，亲吻我的胳膊。
  吃完饭，我和至柔喜欢到楼下不远处的河道边散步。
  散步的时候，我和至柔会玩一个被我们成为“扭屁股”的游戏。这是我们两个因为彼此之间的默契，而产生的一个小游戏。
  我们散步的时候，至柔喜欢搂住我的腰，我喜欢搂着至柔的肩膀。因为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两个人身体的一侧会紧贴在一起。有时候，至柔会俏皮的用胯顶我的屁股。我也趁至柔不注意的时候还击。两个人顶来顶去，方向就一致了。结果，两个人扭着屁股，像是两个瘸子走路似的。虽然看上去很可笑，可是很好玩。我们两个人，每天都乐此不疲。
  回到家，两个人拿好换洗的衣服，沐浴液、洗发液，一起去洗澡。
  沐浴液和洗发液都是至柔买的。
  我说，“男人不像女孩细皮肤嫩肉的，随便打发一下就行了。”
  至柔可不允许我有这样的想法，她给我买了男士专用的两样东西。
  我说，“这有什么不同么？”
  她笑着回答，“会让男人更男人啊。”
  我总觉得至柔这句话的时候，有点□□的味道。
  洗完澡，两个人湿漉漉的回家。夏天的时候，我总想光着膀子，毕竟是晚上，而且大家也不认识。至柔严重反对，她说我的身子，只能让她一个人看，让他一个人亲。我所有私密的东西，只能暴露在她一个人面前。
  我说，“至柔好霸道啊。”
  至柔笑着答我，“林川，只属于我一个人。谁让你是我的老公呢？”
  我只好开玩笑，“谁让我是至柔的男人呢，所以要听至柔的话对不对？”
  “当然。”
  至柔得了一个大便宜啊。
  回到房间，就和至柔一起泡脚，看电影。
  第一次泡脚的时候，我问至柔，“为什么洗过澡了，还要泡脚呢？”她说，“因为洗澡的时候，没有在乎到脚啊。其实脚更需要呵护，泡过之后，全身都很舒服。”
  我试着泡过脚后，一天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所以，一回到家，就和至柔挤在一个水盆里泡脚。
  泡完脚，看完电影，两个人就光溜溜的入睡了。
  
  夜里，至柔任何一个温柔的亲吻，都能激起我的□□。
  她会轻轻的抱着我，亲我的脖颈，然后到耳朵。至柔柔软的嘴唇和舌头，会让我全身酥麻。我就像古代的武士，整个人一下子进入一种备战的状态。而我要征服的竟是这么温柔的女子。
  我终于明白了，男人与女人的水乳交融，其实是刚与柔的交融。
  
  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用两个手指头解开至柔的内衣，用一根脚趾头钩掉至柔的内裤了。从至柔温润的□□到茂密丛林的禁区，我娴熟的技艺，已经可以给至柔带来快乐。
  至柔也不像以前那么害羞了。不管用怎么样的体位，她都喜欢握住我的手指，疼的时候，就更用力地握住，对我喊，“轻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