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羽朱颜

22 第二十二章 恶魔的教训


这一晚,高阳羽借着夜色潜入禁宫,脚刚落定,便察觉一种似曾相识又不同寻常的异样气息扑面而来,欲闪身躲避,奈何为时已晚。
    霎时,只觉周身发软,膝盖无力,凭他多年武功修为以及常人难及的意志力,竟连站姿也维持不了,靠在一棵花树上才勉强支撑住身体,更遑论提剑伤人,突出重围。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朱暊最喜欢也最擅长玩的游戏。
    他对高阳羽使的,正是升级版的软骨散。
    真正的侠士是不屑于使这些江湖小伎俩的,高阳羽前次也是因为自己伤势未愈,又急于向锦颜报平安,迫不得已,用了迷魂散。朱暊则不同,他是绝对的实用主义,一向追求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很显然,前次高阳羽迷晕一众暗卫给了他很好的灵感。
    两个暗卫将高阳羽架到朱暊跟前。
    “朕给过你机会,你为何还三番四次闯我禁宫?岑兄,或者说高阳兄这又是何苦?”
    高阳羽虽被暗卫架着双膝跪地,仍是不卑不亢:“我以为许兄应当明白的。
    朱暊震怒:“放肆!你一个滇越细作,夜闯王宫,觊觎后宫妃嫔,你要知道,朕随可以处死你!”
    高阳羽大笑:“觊觎?我与锦儿相识相知十数载,情投意合,何至于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朱暊冷笑:“好一个情投意合!你似乎忘了,你的锦儿如今是我里罗王后,朕的女人,容不得你再情投意合!”
    “在下与锦儿早已生死相许,恳请许兄成全。”
    出于自身的磊落、侠义正气,便以同样的一杆秤一个标准丈量江湖,致使高阳羽仍对朱暊抱着一丝希冀。可他忘了,朱暊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撂下一句话,朱暊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命人封了他穴道,锁了琵琶骨。
    大量的失血令高阳羽眩晕,产生幻觉:似乎他正被拖行着前进,一步一步,离锦儿越来越近……
    --
    经过一整天对太后的循循善诱,也未得到半点可以逃出王宫的消息,锦颜无功而返,闷闷不乐。
    从早上睁开眼,至夜晚疲倦到不堪,只要能自主支配意识,担心羽哥哥已经成了常态。可是,光凭一颗诚心日日向天祈祷又有什么用处?每每想到这里,锦颜总会被深深的无力感打败。
    夜晚,她依旧独坐窗前,想起和风谷的点滴,想起与羽哥哥经历的每一次磨难,入了神。突然,心口一阵钻心的刺痛,痛得她落了泪,羽哥哥,你到底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大门应声而开……进来的却不是日思夜念的那个他。
    好一个寂寞深闺相思泪!
    好一个为伊消得人憔悴!
    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直直刺入他的眼睛,令他瞳孔蓦地收紧,到底意难平。
    锦颜看清来者,急忙起身相迎,低眉垂目,态度恭谨。现下除了讨好他,她没有别的办法。
    “不知王上深夜到此,所为何事?”锦颜嗫喏。
    “替朕更衣!”
    “什么?”锦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希望对方能再说一遍。
    朱暊没再说话,只以尖刀般的目光刺向她,直令她头皮发麻。
    更就更吧,不就脱个衣服,老娘还怕你不成。锦颜一边在心里狂吼,手上也没放空,三下五除二,秋风扫落叶般几下就将他的外衣剥落在地。
    正欲退后,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臂,指着自己的明黄内衫道:“继续!”
    锦颜不可置信,心中咒骂一声“你爷爷的!”也不再同他扭捏,三两下麻利地将他上半身扒了个精光。
    朱暊慢悠悠走到床边,直挺挺躺下,转身吩咐她:“脱掉自己的衣服到床上来!”
    锦颜脱口而出:“开玩笑吧你!”
    “没学过怎么伺候夫君吗?难道堂堂滇越国,连一个教习你为妇之道的人都没有么?”他的样子,明显不像开玩笑。
    懒得理你!
    她不知道这是他想出来的折磨她的新方式,还是他真的精虫上脑,可惜他找错了人,她桑锦颜可不是后宫那些任他摆布、予取予求的女子。
    不再看他一眼,锦颜转身径直朝大门走去,一下,拉不动,两下,还是不行。门窗皆从外面紧锁……
    他,他竟然来真的!
    奸计得逞,朱暊满意地笑。
    “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朕帮你,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他一向仇恨她,不喜见她,早让她放松了那方面的警惕。幻药是来不及下了,自己又手无缚鸡之力,面对这样一个武功高手,那还不得任人鱼肉。锦颜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急忙转换态度,决定晓之以理。
    “王上,你堂堂一国之君,对一个弱女子用强,恐非君子所为,传出去不好听吧!”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坐起身,直直望着她,声音却是不急不徐:“朕与王后行闺房之乐,天经地义,谁敢说三道四!”
    “老天自有公道,我听说,强*暴女人的男人死后会被打入阿鼻地狱,你就不怕遭报应?”
    “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王后,你去问问玉皇大帝和天后睡觉会下地狱吗?”
    锦颜见此路不通,又动之以情:“王上,许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前几天才求朕放过高阳羽,现在到底要朕放过谁呀?”说话间,已旋身来到锦颜身边,冷冷地直视着她,“今天,朕不过是想教你们一些规矩!”
    随着他的欺近,锦颜步步倒退,慌乱间摸到妆奁里的银针,不动声色紧捏在手心,决定拼死一博。
    退无可退,被他拦腰抱起,粗暴扔在床上,任她踢闹挣扎也没用。
    在他俯身的一刹那,银针刺出,直指膻中穴。
    锦颜没能见到预期中的对方躯干麻痹倒地,因为,银针到了他的手里。
    下一秒,她变得浑身僵硬,不能动弹。他明明说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他最爱玩的游戏。
    烛光闪闪,无风自晃,却,一点也不浪漫。
    在二十一世纪她并非什么善男信女,欢*爱之道虽非深谙,也算明白个中乐趣。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报复那个她错恨了几十年的“父亲”,她没少招惹男人。只要能让彼此尽兴,即使并非深爱之人,认真说起来,她也并不十分排斥。即使是作贱自己,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可现在被按在床上,强扒了衣服,就没那么简单了,不只是摧残她的身体,亦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更何况,不同于上辈子的肮脏,这纯洁无瑕的身体,她心里本已有了托付……
    就在她因屈辱而紧闭双眼的时候,朱暊已彻底解放了自己,大手搂过她的腰身,毫不客气地凌*虐起身下的娇嫩。
    锦颜惊叫:“滚开!滚开!”
    他却深眸一暗,猛地以唇封住她的聒噪,不消片刻,已是粗喘连连。
    不愿见到他趴在自己身上的龌龊嘴脸,锦颜一直紧闭着眼,穴道被封,不用装也是一条死鱼。大手来到胸前,力道陡然加重,她不由得猛吸一口气,想张口辱骂,奈何嘴被堵住。
    终于,钻进她口腔的恶心东西撤了出去,锦颜张口便骂:“你这个……”声音陡转,变成了凌厉的惨叫:“啊……”
    一道闪电撕裂了她的天空……
    粗暴的挺进撞击,没有一丝怜惜之意,与最原始的动物交*媾无异。锦颜疼痛难忍,泪流满面,仍不忘颤抖着声音不停咒骂:“你这个畜生!禽兽!王八蛋!出去!快给我出去!”
    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进攻。
    “啊……好痛……羽哥哥……救命……救我……”
    一个巴掌挥下来,鲜血自嘴角流出。
    谁也救不了她,没人救得了,她终于明白。
    锦颜不再出声,牙关紧咬,冷汗淋漓,身体和心都在淌血。身体上的痛会消失,伤会痊愈,心上的不会,终有一天,他在她心上割下的每一刀,她都要狠狠还回去!
    --
    高阳羽瘫软在地,他似乎看到了几步之外有烛火摇曳,锦儿就在那里……
    一定是幻觉,他苦笑。
    撕心裂肺的痛呼刺穿耳膜,是锦儿的声音,难道不是幻觉?锦儿!锦儿……
    锦儿被欺负,她在哭,她在呼救,锦儿在叫羽哥哥救命……
    他却连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任她的惨叫一寸一寸撕碎他的神经。
    痛啊!痛啊!
    他拼尽周身力气,挣扎着向前挪动,铁链牵动间,血流如注。如若这血液流干,心不再痛,该多好!
    男人释放后毫无顾忌的狂野咆哮破门而出。
    高阳羽再次昏死过去。
    幻觉!
    一定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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