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之孤身犯险

第十章 开幕


林卫民愣了一下,问道:“请问你是谁?”
    邢经理呵呵笑了笑,和陈默对视了一下。陈默心脏不禁狂跳了一下,邢经理那一瞥中,是*裸的、毫不掩饰地威胁。
    陈默知道这次自己麻烦大了,虽说当时是紧急情况,但是现场没有目击证人,酒吧里面所有的员工都可以证明是陈默无故行凶在先。
    邢经理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名片,走上前递给林卫民:“久仰大名林警官,我就是那个大混合酒吧的受害着,那个倒霉的邢经理,您还记得吗?是我吧里的员工报的案。”
    林卫民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名片,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转头看着陈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警官,你知道吗,生活其实就是一出最美妙、最精彩、最刺激、最诡异的戏剧,一句‘无巧不成书’贯穿了所有情节。”邢经理笑着说,“或者我们换一种说法,叫‘冤家路窄’?你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怎么样啊,同学?”
    他说着转向陈默,笑得更得意了。
    陈默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各位,让我来介绍一下吧。”邢经理笑呵呵地走到陈默身旁,不怀好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位同学,就是昨晚在我的酒吧袭击我的好孩子。嗯,我理解现在的年轻人普遍有些冲动,所谓荷尔蒙扰乱了我们正常的思维和情绪,对不对?对啦,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同学?”
    林卫民叹了口气,说:“邢经理,您过几天可以从医院康复出来?”
    邢经理说:“医生说吧,一个星期左右。”
    林卫民说:“其实是这样的,陈默——也就是这个同学,昨天也和我取得了联系。他说的情况却和你的不大相同啊邢经理。似乎是你们酒吧有犯罪行为发生。”
    邢经理耸耸肩:“是吗,那我不知道呢,我一会儿就叫我们工作人员好好查一查。但是再怎么说,好像我是无辜的吧,林警官?”
    陈默再也忍不住,喝道:“你跟胡越礼他们就是一伙的!你们还想杀人呢,杀辛玥!”
    周苦毅挤上来,忙不迭插话道:“陈默这孩子绝对是好人,林警官。他们——他们都是一伙的,是坏人!”
    邢经理眯了眯眼睛,看着周苦毅:“请问您是——?”
    林卫民见现场比较混乱,连忙举起双手制止住争吵:“我们警方办案,都是要讲究证据的,一定要有法律效益!这样,我们警方会在您出院前查办这件案子,给你们双方一个切实的答复。如果您不满意的话,还可以考虑提出法律诉讼。”
    邢经理皱着眉头,表情深不可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接着对陈默说:“陈默是吧?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陈默此刻心里充斥着落寞和绝望,一般这种消极情绪下很容易衍生出烦躁。陈默更是耐心有限,顶了一句:“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现在说不行吗?”
    邢经理摇摇头,保持着微笑:“在警察面前,哪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只是有些话还是借一步说方便一些。一起到我病房去吧。林警官,几分钟就够了可以吗?”
    林卫民点点头。
    陈默心知自己的确有过行凶,因此说什么还是有那么一些负罪和内疚。此刻邢经理提出了一个并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自己实在没有更多的勇气拒绝了。
    北京城,北京饭店,一豪华包厢内。
    胡越礼深深地埋着头,面色苍白,嘴唇不停地哆嗦着。他的眼睛,始终不敢正视对面的男人。那个男人精短的头发黑白夹杂,面颊消瘦,有着深深的抬头纹,使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总是那么严肃、疲惫。
    包厢里面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一会儿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了。
    “越礼,你平时再怎么闹怎么疯我都没怎么说过你是吧?”
    胡越礼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沮丧。
    那个男人接着说:“可是现在,我只能说我对你失望透顶。你可知道,你丢的是什么东西吗?”
    胡越礼还是沉默不语。
    “这几天我接到耶路撒冷总部的紧急会议通知,没有太多时间做准备。中东地区虽然是我们‘十字架和平会’的势力最强分布区,但是你老爸我已经很长时间都是呆在国内了,这段时间中东那边形势又很乱,我实在没有底。而且我也顺便给你一个考验,所以就暂时把那个最重要的U盘交给你保管。总部又说这次参加紧急会议的全部是二十一个国家分会的首脑,因此时间不会很长,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结果呢?”
    胡越礼再也忍不住,辩解道:“老爸,是我的错,那天我不该在大混合酒吧喝多了的。但是你放心吧,那个U盘不是有双层密码吗?昨天酒吧老邢跟我交代了,是一个大学生拿走的。我想他既不知道破解密码,那那个U盘有什么用呢?”
    那个男人嘶哑着嗓子问:“你为什么不想想,那个大学生昨天为什么要拿走那个U盘?嗯?那个记载了‘十字架和平会中国分会’——我的江山——近半年和缅甸、老挝、越南、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十来个东南亚国家地区武装贩毒组织的近千笔生意资料的U盘!你却落在了一个陌生人的手里!”
    胡越礼强辩道:“我保证把它弄回来就是了。”
    “你拿什么保证?!”男人咆哮道。
    胡越礼愣住了,语塞了。他心中慌乱,暗自咒骂自己运气实在糟糕。甚至就在昨天,他也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等等!他想到了陈默,那个小子!那个小子想救辛玥,他喜欢那个嗑药的骚货!
    胡越礼霎时间有了线索,一时兴奋地双手竟然都有些颤抖。对于他来说,对于这个急切想将功补过的疯狂者来说,那个戴着眼睛、文质彬彬、斯文俊俏、身材高瘦的男生,就是飘在汪洋大海上的浮木。
    他想说明新情况的欲望,却被父亲苍老的脸上的阴霾给掩埋了。他看着父亲,看着这个让他在世上唯一敬畏的男人,不敢言语。
    父亲淡淡地问:“想知道这次总部会议给我们说了些什么吗?”
    胡越礼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言辞:“耶路撒冷总部已经十三年没有召开过如此紧急重大的会议了,肯定是有什么要命的事吧?我是不是——”
    “你大了,父亲我老了。”父亲的语气始终透着点力不从心,“是时候了,你该学会独自承担很多东西了。”他停了停,接着不紧不慢、一字一顿地说:
    “我们的‘十字架和平会’,是一个世界型的组织,我们有自己的信仰。这个信仰就是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中,拯救那些真正想凭实力获得生活真谛和品质的人。我们组织于1950年在三教圣城耶路撒冷成立,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们组织的势力范围已经波及到欧亚北美大陆,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日本、中国、俄罗斯、尼泊尔、越南、老挝、缅甸、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印度、巴勒斯坦、土耳其、伊朗、阿富汗、伊拉克、沙特阿拉伯、以色列、希腊、意大利、德国、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埃及这31个国家都是我们的天下。而我们的发展项目更是多种多样,我们在很多小国的武装军火,可以和地方政府进行正面的直接对抗。
    我们组织总部设在耶路撒冷,背后的老板就常驻于那个圣城。你老爸我胡冰,就是‘十字架和平会中国分会’的第一把交椅。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以后我的位置不传你传谁?所以你知道你身上有多么重的担子了吧?”
    胡越礼看着父亲,有点发愣,心中对掌握权利的喜悦却膨胀到了极点。
    “你以前为什么没告诉我,我们组织这么——这么厉害?”胡越礼兴奋地喘着气问。
    胡冰严厉地说:“你性子太浮躁,我怕你沉不住气!”他又饮了一口杯中的蓝色威士忌,才说:“你也老大不小、都快三十的人了,不能整天还沉迷在醉生梦死的玩乐中。我也快六十了,肩膀不再那么硬,快扛不动了!我就在这几年把事情都跟你安排好,你从今天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好好学。记住,你以后是要做大哥的人,跟街上那些没文化的臭流氓是有本质区别的!”
    胡越礼忙不迭地点头,说:“是是是,我记住了父亲。”他的双手,兴奋地竟微微有些颤抖。
    胡冰死死地盯着儿子,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良久,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胡越礼被父亲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终于再也忍不住,强自挤出笑容:“您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啊。”情绪却越发紧张。
    胡冰叹了口气,语气低沉:“最近出了一件大事情,组织上都轰动了。怪就怪在荷兰分会的人行事太过嚣张,居然动手动到了当地的大富豪比尔.克达尔斯的头上。如果说我们的组织是一个庞大的链条的话,荷兰分会就是其中最薄弱的一环。
    比尔.克达尔斯是荷兰阿姆斯特丹著名的船舶商,‘十字架和平会荷兰分会’长年以来是与意大利的黑手党和英国的3K党在毒品与军火走私方面合作的。可是两年前意大利黑手党与希腊分会在谈金钱时出了点矛盾,英国国内打压黑势力的势头正猛,其实自从2009年金融危机后,不仅白道日子不好过,黑道也是够呛。这样所有的矛盾就集中在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上。白道代表的是官方、是民声,所以打压黑势力在这几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厉害。
    荷兰分会没有了合作伙伴,不得已找到了本国内最大的船舶商比尔.克达尔斯。本来双方合作的好好地,可是这位大船商的唯一儿子彼得.克达尔斯却因此和希腊分会的人混在了一起,还染上了毒品,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竟然因为吸毒过量暴尸街头。老比尔.克达尔斯心痛之余勃然大怒,断绝了和荷兰分会的所有往来,并向荷兰警方报案。
    荷兰分会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遭到抵抗,已经习惯了人们的顺从与臣服。当有人开始触动他们骄傲的心弦时,是很容易激怒他们的。哎,我想一个人,一个习惯了骄傲的人,当你开始给他反常的挑战时,无疑是非常危险的。老克达尔斯的作法彻底激怒了荷兰分会的头目兰比尔.金,兰比尔虽然知道荷兰警方对自己的分会形成不了太大的威胁,但是报复的魔爪还是毫不留情地扼住了老克达尔斯的咽喉。
    一天夜里兰比尔残暴的派人杀害了老克达尔斯的另外两个女儿,消息传到老克达尔斯那儿,无疑是将一个能量巨大的老人闭上了疯狂复仇的绝境。哎,兰比尔这一举动明显太过愚蠢了。
    老克达尔斯悲痛之余清晰地认识到,仅凭借国内警方的力量完全不足以消灭这一组织,他也为自己曾经对财富的贪婪之心而不惜和这样灭绝人性的组织合作感到深深的内疚,于是他散尽家财,在全欧洲开始找寻同样深受这组织残害的各阶层人民,搜集证据,最后竟然上交给了国际刑警组织。
    通过我们在国际刑警组织的内部人士——”
    “国际刑警也有我们自己人?”胡越礼惊问。
    胡冰淡淡地说:“总部头头说的,十有八九不会假。‘十字架和平会’手眼通天,在国际刑警安插自己的人,有何难处?我们内部人士代号叫‘黑曼巴’,具体是谁我都不知情,还是这次总部开会我才知道我们组织有这号人物。反正这个总部头目说‘黑曼巴’在国际刑警秘书部隐藏多年,手上掌握了很多性命攸关的情报。本来我以为我们组织一直不为国际刑警所发觉,但是那天的会议开完后,我才发现我完全错啦。原来早在1985年,国际刑警组织就开始着手调查我们。也就是在那时头头才把‘黑曼巴’安插进去。因为这么多年我们组织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浮出水面,所以国际刑警一直拿我们没办法。
    可是根据‘黑曼巴’的情报,老克达尔斯这次花重金支持国际刑警组织在2000年开始与美国联邦调查局秘密精心培养的‘90team’出山,成员全都是从小组织在各国挑出的精英中的精英。因为这个队成员绝大多数都是在1990年后出生的年轻人——也就是你们通常说的‘九零后’,所以名字就叫做‘90team’。这是一个绝密的培养计划,因为这里面的很多成员以后都要做秘密而危险的工作,所以他们的身份从小就得保密。这些都是‘黑曼巴’这么多年呕心历血偷偷探测出的情报,他能做的也只能这么多。那个‘90team’成员我们暂时不知道。可是这次,国际刑警组织真的派遣这支小队,成为破获我们组织的中坚力量。因为这个小队只要是潜伏,做情报工作。”
    “什么?”胡越礼又惊奇又好笑,“派一群毛孩子来跟我们杠?这不是找死?”
    “当然不止这些年轻人,由于老克达尔斯的工作实在做得精细,掌握到了荷兰分会的很多重要把柄,国际刑警组织认为重要时刻已经来临,从去年的7月份开始,他们已经发出很多红色通缉令,紧急通报了欧亚很多成员国家分局,很多经验丰富的警队联合‘90team’开始着手瓦解我们这个组织了。”
    胡冰说道这里,神色已经越发凝重。胡越礼呆呆地看着父亲,似乎嗅到了危急的空气,是那样撕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
    胡冰说:“就在去年9月,荷兰分会被抓到实质性的证据,国际刑警组织希腊国家中心局一举破获了荷兰分会。头目兰比尔还算幸运脱逃。但是从此,我们这根强大的链条开始断裂了一个锁链,危机到来了。
    在接下来的四个月内,德国、英国、法国、意大利、埃及、西班牙、葡萄牙等我们组织中坚力量分会竟然一一被破获,这件事给了我们组织很大的震动。我们组织已经意识到,有很多来自国际刑警的内奸潜入到了我们各国分会,不然我们的很多证据不会被掌握的这么清晰明了。为了探测出内奸,‘黑曼巴’临危受命,开始调查。在希腊分会被瓦解的那一次,也就是今年二月份,‘黑曼巴’联手我们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即FBI安插的内线,盗窃了国际刑警组织的大部分资料,掌握了绝大多数‘90team’的成员资料。虽然那一次我们FBI的很多内线被清查出来,我们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是我们得到的却是更多。
    在希腊分会被瓦解的那些天,国际刑警组织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少‘90team’的成员被我们抓到。我们想从他们那儿探测到情报,不料所有人竟然都受过毅力训练,无论我们怎么严刑拷打,他们就是不肯说出一丝一毫。万般无奈之余,我们只好将他们暗中都杀了。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总会的人万般沮丧之余,突然在其中一个成员的尸体上搜到了部分有用情报。
    原来这个‘90team’是由一个代号叫‘子夜之鹰’的队长带领的,上面还详细描述记载了很多这个队长的作战记录。据悉,这个‘子夜之鹰’是这次剿灭我们组织行动的情报工作总指挥人,身手不凡,而且十分狡猾。再后来印度、巴基斯坦分会又遭破获,而且形式和以前遭破获的分会都是一样,是由于情报泄露,所以我们推断,这个‘子夜之鹰’还是没有被我们抓住。
    在我们分会不断被抓捕破获的同时,我们也在通过‘黑曼巴’的情报不断抓获国际刑警组织‘90team’的潜伏成员,甚至是一些国际刑警各个国家分局的人员。狡猾地‘子夜之鹰’意识到,每次成员被我们抓捕都是在破获我们组织之后,那就说明是密令传达处出了问题。在‘子夜之鹰’上报情况后,国际刑警组织召开紧急全体大会,决定暂时冻结处理这次剿灭‘十字架和平会’秘书处的全部人员,不幸的是,‘黑曼巴’也在其中。‘黑曼巴’在被冻结之前,还不忘传出最后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那是上个月的事情——可这份情报实在重要——我们知道了‘子夜之鹰’最后一次接受密令的动向:目标锁定在尼泊尔、俄罗斯、中国和日本这四个国家。”
    胡越礼听罢,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也就是——也就是说——”
    “没错,”胡冰严肃地说,“要是这个‘子夜之鹰’在中国,那他的目标就是我们。说不定此刻,他的人已经在北京,说不定他已经潜伏到我们中间了!”
    胡越礼呆呆地看着父亲,突然恶狠狠地咬了咬牙,猛地灌了一口白兰地,问:“父亲,现在是什么形式了?”
    胡冰看了儿子一眼,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但是国际刑警组织冻结秘书处后,虽然封锁了‘黑曼巴’,但是从此‘子夜之鹰’就没有了明确的联络,这个鹰也就断了翅膀,几乎只能孤身一人行动了。他就算探测到了情报,也无法有效地召集总部行动力量。国际刑警组织每次的行动是需要很多程序和资金的,他们每年要处理数不清的大案小案,因此投入我们这个组织的力量实在有限。
    在上个月我们组织派人终于暗杀了隐藏起来的荷兰大船商老克达尔斯后,以他为核心支持国际刑警组织这次剿灭我们‘十字架和平会’行动的资金活动就中断了。在没有财力的支持下,国际刑警组织的力量就会削弱一大半。
    从去年的七月份到今年五月份,他们每个月都在破获我们组织的分会,31个已经被他们消灭了23个!危急存亡关头,老克达尔斯资金一断,秘书处的信息又被终结,‘子夜之鹰’再厉害,也是无计可施了。今年五月至六月,我们剩下的以色列、沙特阿拉伯、伊朗、印度尼西亚、中国、俄罗斯、日本、美国八个分会一直相安无事。总部想,只怕是国际刑警和我们已经进入了僵持期。预估在未来两个月内如果国际刑警秘书处还是处于被冻结状态,那么国际刑警就只得急流勇退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财力再和我们战斗。
    对于他们来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冻秘书处。可是你想想,怎么样解冻呢?”
    胡越礼想了想,突然说:“他们得把我们的‘黑曼巴’找出来!”
    胡冰点了点头,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没错,可是就像我们不知道‘子夜之鹰’是谁一样,他们也不知道隐藏在秘书处的‘黑曼巴’是谁。只要‘黑曼巴’在未来的两个月内不暴露,我们组织就总算逃过这一场浩劫。那时‘黑曼巴’还可以隐藏下去,我们就有反击的余地了!
    对于‘子夜之鹰’来说,他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来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是的,情报说‘子夜之鹰’是个百年难遇的优秀全才情报人员,能文能武,可是光凭他一个人——最多加一些他的残兵败将——能对抗的了我们剩下的7个分会外加以色列耶路撒冷总会吗?”
    胡越礼想了想,突然吞吞吐吐地说:“父亲,我觉得,我们还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
    “您刚才不是说吗,‘子夜之鹰’极有可能就在咱中国。”
    胡冰突然冷笑道:“这个掉了毛的鹰要是目标是咱们,我还正求之不得呢。”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满目惊讶的儿子,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说:“你想问为什么?一直以来,我们中国分会力量十分强大,可是总部一直不重视我们。由于国际刑警总部在法国,因此他们这次疯狂地剿灭行动是从欧洲分会开始的,还没有波及到我们这儿。如今‘子夜之鹰’落单,我们如果能抓住他,那么在‘十字架和平会’危急存亡的关头,我们将被记上浓厚的一笔!我们中国分会的地位,将会得到大大的提升,再也不用受中东那帮兔崽子的压迫!”
    胡越礼皱了皱眉头,道:“所以——”
    “所以,即使那头鹰不来找我们,我们也要抓他!可是你想想,那部U盘记载了我们多么重要的资料,你却把它掉了。要是‘子夜之鹰’从那个学生手上拿走了U盘,我们就非常的不利!”
    胡越礼突然说:“我们有明确线索,而‘子夜之鹰’什么也不知道啊!”
    胡冰瞪着儿子:“所以,我们一定要在这星期之内,抓住那个学生。你有线索吗?”
    胡越礼狡黠地笑了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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