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莫修走出房间,女人很快扔掉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仔仔细细地搜索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真的如他所说,房间里唯一的出口只有那扇门。就连窗户也都被封住了,只剩下连小孩也都爬不过去的一点小窗格。
这个男人真的是想把她关死在这里
她回过头,看着安装在门上特殊的装置。
真的只有她的脸不能通过吗
她走了过去,在门把上试了试。可一直锁定她面容的屏幕一直发出嘀嘀的警告声,果然打开不了。
她又趴在门锁那仔细地看了看。
莫修确实做足了对付她的工作,就连门锁的启动装置都费了心思。如果她要强行打开,怕是会惊动上面连着的警报器。还没等她踏出房门,警报声就会把他招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不能使用这一招。
站立在门前,顿了顿,她转过了身,嘴角忽地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其实她也根本不需要使用“暴力”的一招。这道门防得住“沈兰”,可防不住她
深夜,一切都寂静下来。
隔着墙壁,确定旁边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动静后,女人轻轻地走进了洗浴室。
黑暗中,过了一会,那抹身影又轻轻地从洗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来到门边,把手放在门把上。
在屏幕锁定她的容貌后,她听见“嘀”的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太好了
拉开门,她喜上眉梢
动作极为小心地从房间里迈出半边身体,她还是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的走廊。
走廊上漆黑一片。但这不会影响她早已被训练出来的夜视力,依然能清楚地辨析出自己将要逃走的路径。
害怕莫修会在走廊上安装什么机关,她甚至连楼梯都不敢走,而是沿着立柱,直接从二楼滑了下来。
快了
二楼他的房间到现在都还没有半点动静,只要她顺利地走到大门边,就算他听见了楼下的声响再跑出来,也阻止不了她的离开了
想到这,她的唇角飞扬得更高,步伐也更快地往大门轻巧地跑去。
忽然,就在她来到大厅的时候,原本漆黑的房间一下子灯火通明
太过璀璨的光亮刺得她瞬间睁不开眼睛,在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也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脸,因为这是
“你还想往哪里逃,”传来的声音含着一抹得意的笑,“蓝桑”
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了那个男人鬼魅般的声音,她已经被他发现了
恨恨地放下挡着自己脸部的胳膊,她看着站在大门边的莫修,不再做任何掩饰了。
对,她就是蓝桑她就是“小千城”她也同样是“沈兰”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慌乱和震惊过去,蓝桑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莫修。
“在竞技场的时候。”莫修指了指额角的位置,斜挑着唇角,说,“你的脸被水泼湿了,易容的假皮泡久了以后会有褶皱,露出了破绽。真没想到你还会易容术啊。”
蓝桑眯眸看着他,在灯光照映下晶亮的眼睛里,闪着憎恨的光。
早知道现在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他手里,任他这样地戏耍,她当时就应该在他被自己迷晕的时候,下狠心杀了这个男人,而不是仅仅毁了他的名誉
那时,想到钟嘉年因为莫修而死在了牢狱之中,看着已经昏迷的他,她真的已经举起了手里的刀
钟嘉年,他对蓝桑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他救了她,养育她,关心她,呵护她。她从不到十岁的时候,就一直跟着钟嘉年生活,和同样孤单的他相依为命。
在她心里,钟嘉年是父亲,是兄长,也是爱人。
她敬仰他,爱慕他。他是她眼里最完美的男人,也是她一生的依靠。
可是,这个依靠被莫修毁了。
就算钟嘉年的癌症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可他也不应该那么凄凉地死在牢狱之中,让她见不到最后一面
她恨莫修,她恨死了他
所以,在领回钟嘉年的遗体后,在安葬好他以后,在得到消息莫修又要保护那颗他们曾经失手的“蔚蓝之心”时,蓝桑来到了莫修所在的城市。
为了钟嘉年牵挂的这颗宝石,也为了报仇,她费尽心思地接近他,也终于有了让他放松戒备、被自己迷晕的时候。
当时,满怀怨恨的她,完全有机会把那把匕首狠狠插进他的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她放下了匕首,只是偷走了他身上的安保图纸。
她下不了手。
正如钟嘉年说的,他们只是盗贼。他们可以偷钻石,偷宝石,可他们不能去“偷”别人的生命。更何况,她知道,钟嘉年的死并不是莫修造成的。她介意的,是钟嘉年离世时的孤单,还有自己胸口满腔无法发泄的悲伤
那次的珠宝展,虽然发生了一些令她都觉得奇怪的事情,但结果是顺利的。她拿到了“蔚蓝之心”,也成功地毁了莫修的名誉。之后,她辗转去了国外,想要开始新的生活,直到无意中发现那个“蔚蓝之心”竟然是假的
知道莫修发了疯地到处找她和所谓的“小千城”,一直在暗中调查和寻找“蔚蓝之心”下落的蓝桑不敢轻易路面。幸好,为了保护她,钟嘉年总是让跟着自己的她假扮成少年的模样。所以在莫修眼里,他看到的那个偷走“蔚蓝之心”的人就是个男人,多少转移了一部分他调查的注意力。
更何况,蓝桑会易容术。虽然还不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暂时瞒过对方的眼睛还是可以的。
所以后来,在得知“蔚蓝之心”会在市的黑市拍卖会上出现时,蓝桑易容之后,冒险来了。
她知道自己大意了。可就算这是陷阱,她也要试一试。不把“蔚蓝之心”带给钟嘉年,怕是到死,她也会不安心
而到了这一刻,让她再次失手,把她丢给猛兽,又如此戏耍她,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当时轻易就放过了他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莫修一步步走近她,唇边的笑已经染上危险的气息,“你就是小千城,小千城就是你。那晚在展览会,那个背影像你的女人,大概是你特意找来分散我注意力的吧。为了整我,你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小蓝桑。”
“对,我就是要整你,就是想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子,想看你被人嘲笑羞辱的样子,怎么看也觉得不够”已经不再伪装不在意的蓝桑,没有后退,怒瞪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莫修,毫不认输的样子,“是你害钟嘉年被抓走的我恨你我要报仇”
对,钟嘉年他怎么会忘记钟嘉年对这个女人的重要性他光顾着兴奋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原形”,兴奋地震惊原来“小千城”就是蓝桑,而忘记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慕
一年多了,自这个小妖精满腹心计地接近自己,挑逗自己,又了自己之后,他似乎就不再是原来的莫修了。其他女人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想要亲近了。他,堂堂万人迷的莫修,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小女人,做了一年多的“和尚”,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
可是,就在他为她寝食难安,为她日夜奔波,为她郁结难舒的时候,她想的,依然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老男人,她的心里,真真正正从未对自己动过心作为男人,这是莫修的自尊心无法容忍的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四十岁的男人了
“对,就是我害死钟嘉年死在牢狱里的,那又如何”一把搂住她的腰,动作快得让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莫修紧紧地把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狭长的黑眸里已经布满了危险的讯息,“你得到蔚蓝之心了吗你整垮我了吗没有,都没有而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你也只能任我摆布了”
说着,他凉薄的唇已经狠狠地、用力地覆了上去
不要不要
心里在狂喊,在奋力地抗拒这个男人的吻,在抗拒这个羞辱的吻,可蓝桑根本挣脱不开他钢铁般的手臂这个男人的力量大得让她惊恐,让她颤栗,让她被他占住的唇齿在剧烈地颤抖,发出无力的低语
本来是想羞辱她的,想让她感受到他的力量,想让她在无力抗拒中感受到疼痛和惩罚。
可是,这个吻,比起一年多前的吻,激烈得多,也狂热得多。他占据了所有的主动权,再也不是那时的浅尝辄止。而这份狂热,这份在狂热中尽情品尝的美好,让他也渐渐地迷失了,沉迷了
不知不觉中,他放轻了力道,从狂风骤雨转成了细雨绵绵,一点点,一寸寸,最细腻,也最,忘记了愤怒,也忘记了惩罚,只把她当成一个甜美的女人,一个能勾起他全部欲念的可爱女人
她不过才二十岁。之前的老道、性感、艳丽,都是她伪装的。
她是有喜欢、爱慕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只把她当女儿,当徒弟。不管她怎么热情、怎么示好,钟嘉年总是在她头发上轻轻揉了揉,然后推开了她。
其实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男人,不知道有一些男人有致命的力和感染力,哪怕你再抗拒,也会被一点点吞噬,也会被一点点浸染,直到完全沦陷。
就如此刻。起初那么用力挣扎的她,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忘记了,了
她忘记了此刻吻着自己的,是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在这样的吻技里,吻感里,她仿佛自己慢慢地变成了粉色的,软软的,甜甜的,任人把握在手心里,很快就要被融化一样
一切就这样进行着,两个人都忘乎所以了,直到他把她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禁锢一年多的身体,在接触到她唇瓣的那一刻,已经被打开了。想要继续解开身上的魔咒,也是身体最本能的渴求,莫修把她压在身下,想要更多的爱抚,更多的满足。
可是,身体的倒下,还有他已经不知足地伸进她衣服的大掌,彻底惊醒了被男人迷惑的她
“放开我,你这个”
趁他不备时,她猛地咬了他的唇。
唇瓣的刺痛,还有流出的甜腥味道,让莫修也清醒了。
他放开了她的唇,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依然紧紧地压制着她,眯起了双眸。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纯情”他舔了舔唇瓣上的鲜血,神情邪魅又邪恶,“是不是觉得我的吻技比钟嘉年的好多了,让你也乐在其中了”
“闭嘴不许侮辱钟嘉年他才不是像你这样的种马男人”
双手被他束缚住了,身体也被他压制住了,可她依然不认输地怒瞪着他。
他羞辱她没关系,可她绝不能容忍心中神一般的钟嘉年被莫修这样侮辱
听到她说的话,莫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扬起一抹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用左手扣住了她一双手的手腕,腾出了右手,然后往她下腹的方向探去,“你是说,他和你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吗”
“住手混蛋,你给我住手”
感觉到他那只邪恶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拉链,往里面探去,蓝桑不可抑止地惊叫起来,美丽的眼睛诚实地流露出她心中无法言喻的恐惧
她从不知道男人本能的力量有多可怕。直到这一刻
她用尽全力、近乎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可就是这样,也不能阻止他的手指那么邪恶地侵袭进去
“你”感觉到那脆弱的阻碍,还有看到她此时疼痛得拧成一团的小脸,莫修惊喜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
虽然知道她还小,可现在的女孩都早熟、开放到了让人瞠目的地步。更何况,当初的她,用那么老练的方式来引诱自己,让莫修从未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雏
他瞬间的呆愣终于让她有了反击的机会。而她的手也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脚踝之处。
她差点忘了,那把他丢给她的匕首一直被她藏在那里
“别碰我”她颤抖着,这一刻狠戾地用尖刀刺破他的肩胛
鲜血涌出,顺着他的肩膀滴落到她雪白的颈脖上,看着是一片妖冶的美丽
而当温热的鲜红液体滴落到她身上时,蓝桑也惊呆了。
这是活生生的人血。
她竟然在惊恐和盛怒之下,把刀插进了血肉之躯
不是,她不是想要这样的,她只是想要阻止他邪恶的手,只是不想让这个男人碰她而已
杀他
她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去杀人,只是这样的伤害,就已经让她彻底呆住了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恐,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蓝桑猛地松开握着匕首的手,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看着那把已经深深插进他肩胛上的匕首,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很好”
肩胛处的剧痛让莫修从刚才的狂喜中清醒过来,喜悦散去,他的眼底浮上阴冷决然的光。
他本不想强迫她的,从来不缺女人的莫修,不屑于去做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激怒了他
她不是喜欢别的男人吗,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可就是这样的她,竟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她不是憎恨自己吗,也是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可就是这样的她,却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任他宰割
也许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复她的最好方式,让她最憎恨的这个男人,占有她,得到她最高贵的东西
既然如此,何必拒绝更何况,他的身体早就在疯狂地呼喊,疯狂地想要冲进她的身体,得到释放
“啪”
一声脆响,那把匕首被莫修拔下,伸手一摔,丢了出去。
那么疼痛的过程,他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拔出尖刀的,不是他的躯体
随着那一声脆响,再看着他毫不顾忌自己伤口的表情,蓝桑终于回过神来,也终于意识到此时的他会比刚才更加危险
可是,这种意识,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就算来得及,也于事无补了。
“欠了我的血,你得还我”他邪佞一笑,用力挺入,没有任何怜惜
“啊”
随着她惨痛的惊呼,他果然用她身下的血还了他
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阳光越来越多地照进房间。
当其中一缕照射在男人脸上时,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看到满屋金色的阳光,莫修知道时间不早了。
的酣畅淋漓,身体的极致满足,让他竟一觉睡到了艳阳高照。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侧过身,他撑起自己,眯着黑眸,眼神闪烁地看着躺在身边的那个赤身果体的女人。
即使是在昏睡中,她还是拧着那张小脸,一副痛苦到极点的表情。
即使是在昏睡中,她也还是情不自禁发出一些细碎的呢喃,一会在咒骂,一会又在求饶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她的脸颊还没有干透,吸附着她长长的发,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更上去更加楚楚可怜了。
隐隐的,心疼了一下,剧烈地收缩了几秒。
也情不自禁的,莫修伸出手,拨开那几缕站在她面颊上,挡住她姣好面容的发丝,更加仔细地看她,目光也越来越深邃
他知道自己弄疼了她,狠狠地弄疼了。
其实对女人,他从来都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她是第一次。若不是她那样激怒他,他会好好疼爱她,会给她难忘又美好的第,而不是用尽方法折磨她,而不是那么粗暴又猛烈。
从客厅的沙发,再到卧室的大。在她不断的挣扎中,他甚至把她的双手绑在了柱上
她越是咒骂,越是挣扎,他便越是残忍粗暴。哪怕到了后来,她终于开始开口求饶了,泪流满面地求他结束,也无法阻止他疯狂地索取,一次又一次
不是他不心软,而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告诉自己,是她惹了他,这种惩罚是她应得的。而他要得到的,是用她弥补自己这一年多的寂寞
而事实证明,这一年多的煎熬是值得的。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前所未有
顺着她下巴的弧线往下看,在被褥外的颈脖、臂膀、胸口,满满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了淤血。
莫修愣了愣。
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到底有多粗暴。而这份粗暴,也是他前所未有的。
也不是没有盛怒过。就像当初,在遭遇第一次背叛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失控过,怎么昨晚就
是因为禁欲了一年多的缘故吧,也不会如此。应该是这样。
当目光来到她搭在被褥外的手腕上时,莫修又不自觉地微微叹了口气。
她的手腕上满是皮肤撕裂的伤痕,渗出的鲜血也已经结痂了,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这是他昨晚把她的双手绑在柱上后,她用力挣扎出来的伤口。
这个女人也是狠绝又倔强的,皮肉都裂开了,还是那样的不服输。
她若是肯柔弱一点,屈服一点,他也会少折磨她一些。她这样刚烈的脾性,到了他手里,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顿了顿,莫修掀开被子,走下来。
他大概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那么轻柔。因为不想惊醒了她。
那边的桌上放了医药箱。
在昨晚她昏睡以后,他终于想起给自己受伤的肩胛上药包扎了。
拿着消毒水和药棉,莫修重新走回了边。
他在蓝桑身边坐下,拿着蘸着消毒水的药棉,在她手上的手腕伤口上轻轻抹着
“你干什么别碰我你这个强间犯”
刚抹完一只手,忽然有声音颤抖地传来,有惊恐有厌恶,那只雪白的胳膊也迅速地抽了回去。
莫修一怔,眉头蹙了一下,又隐忍着,松开了。
“你的手腕受伤了,我给你上点药。”他抬头看着她紧缩在角的身体,心生几许怜惜,不去在意她刚才对自己的称呼。
“不用你假惺惺你得到我了,也毁了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放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蓝桑紧紧抓着被褥,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满身耻辱的痕迹,眼眶里盛满了泪水,却连流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他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那样的疼痛,那样的耻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是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而是被自己最憎恨的男人占有,她觉得自己连指甲缝都是肮脏的了
经过这样的,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知道他能让自己有多疼,多恐惧。她已经不想什么报仇了,她只想离开,只想再也不要看到他
“不要,我不放”没有思索,这句回答几乎是莫修下意识的。
之前还在思索等找到蓝桑后,自己该如何处置她,才能彻底地释怀。而到了此刻,在经过昨晚以后,在得到她完整的第一次以后,他做了决定。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的身心得到如此极致的满足,如果现在放了她,他怕是又要回到原来的日子,又要开始新的煎熬了。
他不要。如果是这个女人下的蛊,那就用她来解蛊,解到无毒为止
是她先招惹他的,就算是勉强,就算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他也做了这个决定
“我不会放你走的”看着她瞬间流露震惊的眼睛,莫修更加坚定地重复了一句,让她更加清楚地听到。
“莫修,你是个魔鬼我要告你强x,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告你”
蓝桑一下子坐起来,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对莫修撕喊着,这拼尽的力气也终于让满眶绝望痛苦的泪水流淌下来。
“告我强x”这个词语再次让莫修的眉头拧紧了。
他知道自己昨晚用强了,就连他自己也都感到羞耻。
可是,他不后悔。他知道,要得到她,自己只能用强
“好啊,你去告啊,不过要等你走出这个屋子再说。”莫修放下手里的药棉,冷冽地看她,唇角的笑也是冷的,“还有,你一个惯偷说的话,你觉得警察和法官会相信吗我会让他们知道,你为了给钟嘉年报仇,借偷宝石的机会毁我名声。如果再告诉他们,你故意引诱了我,却又告我,蓄意陷害我,你说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
蓝桑看着他,一口怒气憋在胸口,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说得对,只要在警察面前路面,只要警察知道她的身份,不管她说什么,警察都不会相信她,而会相信他这个“受害者”。
她败了,更无奈的是,她无计可施,只能任他宰割了
呆呆地瞪了几秒,绝望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蓝桑终于抑制不住,埋下头,放声痛哭起来。
她哭得那么大声,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样,像个无措的孩子。
她才不到二十一岁,在快三十岁的莫修面前,不就是个孩子吗
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柔弱无助地哭泣,莫修的心微微地颤抖了。
不由地,他伸出手,想要去揽她的双肩,想要抱着她,想要给她安慰,虽然她此时的痛苦都是他带去的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当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她几乎跳着躲开了,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有多肮脏一样。
她以为他又要来“碰”她了
“混蛋强间犯种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蓝桑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用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语。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机敏的神偷大盗,而只是一个身心饱受摧残的女孩,一个惧怕再被占有的单纯女孩。
在她的怒骂声中,莫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以为你的钟嘉年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一把拉过她,紧逼着她的双眸,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一字一句用力地说,“你以为他不碰你是因为他高尚、他伟大吗他不碰你,不过是因为在他眼里,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他从未把你当女人对待换成别的女人,你以为他不会耍,不会变成和种马吗”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刚刚还叫喊的声音都停止了。
静止了。
莫修的左脸上,也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不许你污辱他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去玷污他你永远都不能跟他比”
蓝桑握紧拳头看着他,胸口燃烧的愤怒已经让她顾不上去在意捂着胸口的被褥滑落下去。而那只刚刚狠狠甩过去的手掌到现在都还是麻的。
她是怕他了。可是听到他戳中自己心事的话,听到他污辱钟嘉年的话,她还是忍不住惹了恼他,忍不住狠狠地给他甩了一个巴掌
再没有像钟嘉年那么好的男人了,那么无私的男人了。喜欢玩弄女人的莫修,怎么能用他的想法去污辱钟嘉年,污辱一个死去的人。她不能容忍,就像要面对可怕的后果,她也绝不能容忍
“好,我不跟他比”莫修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眸也已经收尽了她胸口的风光,身体的反应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
掀开被子,他把的她用力地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咆哮道,“就让他当你心目中的圣人吧既然你认定我是种马、是、是,那我就进行到底,坐实到底何苦负了这好名声”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蓝桑开始拳打脚踢地反抗。
好怕她真的好怕那撕裂的痛、被贯穿的痛,她好怕再体验
可是,就像昨晚一样,她所有的反抗,在他强大的力量下毫无用处。
她自认灵敏不凡的身手,到了他面前,却变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任他一寸寸欺凌,一片片宰割
“你就只会这样吗”知道反抗无用,她在惊慌中想到别的方法,想要激将他,“你对女人就只会用强吗”
“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让我放手吗”莫修冷笑着,已经撑开了她的双腿,“女孩,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爱了。不久后的一天,你就会爱上我,也会求着让我上你”
“不会绝不会”
他笃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还有此时的姿势,让蓝桑重新地、也比刚才更加奋力地挣扎。
她绝不会交心绝不会把爱情交给他就算身体被玷污了,她还有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爱情,这些都只能是钟嘉年的她绝不会给这个可怕的“阿修罗”
可是,他太有自信了。他漆黑的眼睛,冷笑的唇角,都自信地让她颤栗,让她前所未有地恐惧
她毫无章法地挣扎,虽然没有把莫修从身上推开,但也阻止了他进一步“进攻”。
莫修不悦地拉开她的手,用力往上抬起,而这时,她也正好在往反方向用力
“咔。”
一个轻轻的声音,从她手肘的地方发出。
她脱臼了
剧痛袭来,让她的脸都白了。
可她咬紧牙,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另一只完好的手还在试图挣扎。
看她疼到苍白的脸,还那只垂在一边软绵无力的手,他的心里涌上怜惜和不舍。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需要的小小的女人,他是不是对她太狠了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爱上你绝对不会有那样一天我只爱钟嘉年,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没看到他眼神的柔软,只是惊恐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身体,厌恶他连胳膊脱臼的自己都不放过,她依然不服输地在低喊,倔强得让人心疼,也气恼。
而这一句“钟嘉年”,也彻底粉碎了他心里的那几分不忍。
躺在他身下,却在喊着别的男人。他要是现在放过她,岂不可笑
“别说我残忍,这是你自找的”
低吼一声,他彻底地、狠狠地闯进了
他会让她忘记的另一个男人的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会让她只记得他,莫修
这里是lf在市的总部。
莫修靠在办公桌的桌角,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小刀,神情有点闪烁,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贾总被警察带走以后,这桩惊人的保险诈骗案也在业界里引起了轰动。
当蒋甦对莫修提出,让他回到lf时,莫修没有再拒绝。
他是个孤儿,lf就是他的家,他当然愿意再回到这里。
“莫组长,有警察找您。”
属下敲敲门,走进来对莫修说。
莫修回过神来,顿了顿,低沉地说,“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了办公室。
“莫先生,你好。”说话的是负责贾总案件的李警官,之前他已经与莫修有过几次接触,也算比较熟悉了。
“你好,李警官,请坐。”莫修指着旁边的沙发,和他们一起坐了下来。
“不知道李警官今天过来是想调查什么有什么我知道的,一定全力配合。”在李警官开口之前,莫修先说话了,态度非常诚恳。
“谢谢莫先生,几次来打扰,不好意思。”李警官点点头,索性也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确实是有事情来找莫先生协助调查。不过这次不是关于贾总的,而是关于那个逃走的小偷的。”
“哦,好的。李警官尽管问。”莫修笑了笑,很爽快地说。
“莫先生,你说你当时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偷的模样,只能确定对方是一个年轻男子,对吗”
“嗯,是这样。”
“那请莫先生看看,那个男子的样子是不是和这张照片上的一样”李警官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递给了莫修。
莫修接了过来。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这是几年前,贾总第一次举办珠宝展览会时拍下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那时逃走的蓝桑
这应该是当时展览馆附近的摄像头拍下的。这次调查贾总的诈骗案,不仅是警局,也包括了保险公司的办案人员。他们当然会把贾总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而关于“小千城”的事情被他们挖出来,也是迟早的。这都在莫修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些照片上,拍到的也只是蓝桑假扮成少年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她的真实容貌,即便他们有什么联想,也没办法确切地证实。
看了看,又蹙了蹙眉。差不多一两分钟过去,莫修才重新把照片递还给李警官。
“不好意思,李警官,这些照片都是晚上拍的,太昏暗了,只是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身影。我也不能肯定和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抱歉地摇摇头,神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的破绽,一脸无奈的样子。
“哦,是吗”李警官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照片,“我也知道这些照片很模糊,很难辨认,也只是想找莫先生你试试看。毕竟只有你一个人正面接触过他。”
“那这个照片上的是什么人李警官,你们的调查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进展”莫修问了之后,又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该打听这些的。”
“没关系,莫先生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也是受害人,让你知道这些无妨,也许还能帮助我们更快地破案。”李警官摇摇头,说,“这些照片是受理第一次展览会盗窃案的侦查小组移交给我们的。那时因莫先生你的帮忙,他们抓到了著名的珠宝大盗钟嘉年。可他们在后来也注意到,那晚出现在展览馆附近的可疑人物,并不仅仅只有钟嘉年。还有一个和你所说的很像的年轻男子,也就是这些照片上的人。这些监控摄像头拍摄到这个身影的时间,刚刚好是钟嘉年被你抓到之后拍下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少年。”
“结合第二次展览会上盗窃蔚蓝之心的人,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人和钟嘉年是一伙的,而且对蔚蓝之心非常执着。根据这些发现,我们又重新调查了钟嘉年的所有经历。虽然花费了不少人力和时间,但总算有所收获。这也是在逐步回收钟嘉年在国外的财产时发现的。”
“钟嘉年失踪的那些年其实是跟着偷渡客去了国外。他在国外飘荡了一年多,后来被一个庄园的主人收留了,在那里工作。直到被移民署的人发现,把他带走,关了一段时间。本来是要引渡回来的,可庄园主人发了善心,给他做了保释,让他可以继续留下。也就是在钟嘉年准备重新回到庄园的那天,庄园主一家在外出探访朋友时出了事故,庄园主夫妇去世了,而他们的女儿也失踪了。”
“听说当时,钟嘉年为了报恩,为了找到失踪的庄园主千金,一直留在国外,直到他彻底放弃后回到了国内。应该也是在那时候,他开始走上珠宝大盗的路。国外有人说,曾看到他身边带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少年。有的说是钟嘉年领养的孩子,有的说是他的徒弟。不管是哪种说法,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逃掉的少年正是钟嘉年身边的那个。”
“竟然会是这样。”莫修很认真地听着李警官的说话,也不由地流露出震惊的表情,“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是啊,我们也很震惊。”李警官蹙了蹙眉头,说,“这也是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你的原因。如果真是那个少年,他和钟嘉年的关系那么密切,一定会把钟嘉年被抓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回头来找你报复。所以,莫先生,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想起什么线索,或是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联系。”
“这是当然,一定的”莫修毫不犹豫地答应。
和两个警察握了握手,再看着他们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确定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莫修才放下那抹虚假的笑,沉下了唇角。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警察也一定会查到钟嘉年身边存在的另一个人。
纸包不住火。也许,在某天,查出蓝桑就是那个小盗贼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把她关在自己的住处里是正确的选择。虽说是“囚禁”,可这也是一种保护。谁会想到,他会把要害自己的人和自己关在一起呢
他知道,把她送进监狱,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是他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不想那么做。
在知道“小千城”就是她以后,他就彻底打消了把她交给警察的想法。
他要拥有她,霸占她,哪怕自己要面对的对手,是法律
打开大门,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莫修没有迟疑地往楼上房间走去。
推开那扇卧室的门,他果然看到蓝桑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飘窗上。
她明明听到了声音,却没有回头看他,视线依然投向窗外,在看着天空中一群自由飞翔的小鸟。
她冷淡抗拒的反应,在莫修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在意,脱了外套,丢在一边,朝她走来。
“怎么,不高兴”他明知故问,掐住她下巴的时候,还要露出一抹让人撕碎的得意微笑。
美眸横扫了他一眼,那只没有脱臼的手再狠狠拍掉他的大掌。
对他,她已经憎恨到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
那条脱臼的胳膊到现在都还是软绵绵地垂在一边,使不上任何力气。而就是这样的她,他居然也能下得了“狠手”,一个早上都在疯狂地折磨她
她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疼痛,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尤其是已经流血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连走路都觉得艰难
可这些都还没完。这个男人,竟然在她的手腕、脚腕上装上感应监控器。就算他不在屋子里,就算大门敞开着,她也无法逃出去。因为只要她走出离卧室几十米的地方,感应器就会发出电流,足以把她电击得无法动弹。
在他出门上班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试过无数次了,也被电击过无数次了。身体的痛苦,还有心底的绝望,终于让她悲伤无助地坐在这个角落里,不再试图挣扎了。
此时的她,就像被关进鸟笼的小鸟,根本逃不出这个恶魔编织的网
他明明知道她此时有多痛苦,却还能这样笑着问她是不是高兴。这个的男人
看着她那条别扭的胳膊,莫修的眸光顿了顿。
早上他是被她气疯了,才会那么地不管不顾,就算她受伤脱臼了,就算她的身体在流血,可他还是疯狂地掠夺
他想让她臣服,想听她求饶,想让她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只有他哪怕是痛,哪怕是折磨,就是要让她每个细胞里充满的,只有他
在她再次被他折磨到昏迷之后,他忍着不去看她柔弱无助的泪脸,在她的手脚上扣上为她特制的感应监控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天过去。冷静之后的他,再看到她明明无助却还那么倔强的脸蛋时,心里微微地酸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抓住她那条脱臼的胳膊
“别碰我”
她讨厌他的触碰,害怕他的触碰,憎恶他的触碰
在他的手掌抓到她的时候,蓝桑猛地扬手,想要拍掉他伸来的魔掌。
她扬得那么高,挥得那么快,也那么惊慌,伸出的手指从他脸颊上划过,指甲也就那么飞快地划过了
就像昨晚那一巴掌一样,这一刻,时间又静止了一般。
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停在那。
而她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但是和昨晚的那一巴掌不一样,莫修知道,这次她不是故意的。虽然脸颊有点刺痛,虽然她又不知死活地碰了他的脸,但比起昨晚的盛怒,此时的他,并没有太多的气恼。
他在意更多的,还是她那条脱臼的胳膊。他想要给她治好。
可是,她不是。她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改变
在经过那样的暴力后,在她的想法里,他就是一个只会欺凌女人、使用暴力的疯男人
“活该”
虽然心里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还那么害怕,那么恐惧,可面对这么讨厌的男人,她就是说不出服软的话,就是不想给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好脸色。
看着他的笑一点点散去,看着他的眉头紧锁起来,她就觉得心里痛快这点痛快,也让她暂时忘了可能面对的后果。
而可怕的后果,很快就来了
“活该”莫修另一只手在脸颊上轻轻一擦,看到手指上的鲜血时,他冷冷一笑。
“啊”
这一次,她忍不住疼痛,终于叫出了声音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直接拎起了她脱臼的胳膊,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这种疼痛让她都窒息了
可她的痛呼并没有让他停下手。在拎起她走了几步之后,他又把她狠狠地摔倒上,摔得她眼冒金星。而他也在下一秒,狠狠欺压上来
“我也觉得你是活该”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裳,狠戾的眼眸已经布满了可怕的风暴,“你知道惹恼我是什么下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难不成是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好,我成全你”
她错了,她又错了。可是每次,总还忍不住去惹恼他。也总是到最后时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有多愚蠢
知道那种剧痛又要来了,她还没有恢复的伤口,又要再一次被他撕裂
不再挣扎,也不再咒骂,这一次,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两行清泪还是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与之前不一样的反应,让莫修要挺入的身体顿了下来。
此时,在他身下的她,不再是那只随时进攻的刺猬,不再有那么多扎人的尖刺,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小女人,柔软得像没有了壳的蚌肉一样,让人心疼怜惜
可是,也想让人一口吞下
箭已经在弦上了,他没有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她撩起的火是他必须要惩罚她,让她不敢再随意挑衅他的火
只是,在这样的停顿后,他的动作轻柔下来,他的吻也温柔下来一点点,一寸寸,慢慢的
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可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紧绷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几次的经历都太痛苦了,她无法去面对,也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温柔起来,她只希望这一切能赶快过去,不管是哪种方式,只希望他能赶快结束
可是,有些感觉开始了,便难以停止下来。
有些改变开始了,也难以停止下来。
他本就是的高手,对于她这样青涩女人来说,更是无法抵挡。
他若残暴起来,他是恶魔。
可他若是温柔起来,他便是情圣。让女人无法抵挡的情圣。
尤其是在她感觉到,他在温柔占有她的那一刻,还握住了她的胳膊,把脱臼的关节回位了
也许,他还没有那么
一个念头在心底划过,然后她就跌入从未经历过的感官之中去了,浮浮又沉沉地跟随他
看到坐在房间里等到自己的那个老人,莫修的眼底浮上一抹敬重的光,走了进去。
“言叔,您怎么特意过来了”
欧阳言站起来,看到莫修,布着皱纹的脸上扬起了慈祥的笑。
“阿修。”
“言叔,坐吧。”莫修扶着欧阳言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上次的事情很感谢言叔,我正打算近期去那边看您,登门道谢。”
“那都是小事,不足挂齿。”欧阳言握着手里的拐杖,看莫修的眼神满含深意,“你若是接手了我的位置,这些都会在你的权力之内。而且我跟你说过,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当年你父亲给你们母子留下了一大笔财产,若不是你们失踪,我一直找不到你们,它早该是你的了。”
看着欧阳言的眼神,莫修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下去,说,“言叔,我明白您的心意,可我的心思真的不在这上面。虽然有些财产是父亲留下的,但这些年是您在苦心经营,让它们可以逐日剧增地累加,而我什么都没做过。到了今天,我也只想做好保镖的工作,只想继续现在的生活。而且,我答应过妈妈,我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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