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BUG,找抽

220 BUG、认清身份


在一吻过后,她与流辉之间产生了微妙变化。
    若说之前气氛还是亦友亦恋的朦胧暧昧,那么这之后,他们彻底就转为了恋人关系。
    她本来没有发觉这一点,直到二神子忽然说了一句皇兄出手好快后,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才终于明白那四个青年交换眼神的举动的含义。
    搞、搞了半天只有她一个人不懂啊!
    贾清闲欲哭无泪。
    ……
    “师傅,你与师祖约定在几时见面?”
    她问身旁漫不经心的青年。
    在流辉很快处理好了在神界的事后,五人再次启程,来到了魔界的琅疏勒与成章约定的地方——闽冬。
    闽冬位于魔界东边,离首都普斯琳还算近,贾清闲认为对他们、特别是她来说是刚刚正好的位置,至少可以等琅疏勒完事了后直接拉凌去见魔王。
    到了这里后她刚放下行李就被他给叫了出去,她还以为得她主动去找他,他才会让她跟来,在稍稍意外的同时也觉得很高兴。成章虽是师祖,但在那之前他更是琅疏勒在莜阳内的唯一的亲人,所以他带她去见成章此事对她的意义与上次稍有不同。
    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随时。”琅疏勒扫视着四周道,“他说在这里会逗留几日,正好我现在闲着无事,早点见早点走。”
    她了然颔首,好奇看他似在搜寻着什么的模样,刚猜测他是不是在找与师祖约定的地方,他忽然脚下一转,朝一家酒楼而去。她跟着过去一看,不花半点工夫就找到了师祖,因为他实在是太显眼了。
    老人家一口气灌下酒壶内的酒水,脚下滚落着多个酒壶,他还一直
    “徒媳,那之后臭小子待你如何?要是臭小子欺负你,尽管跟师祖说,师祖一定站在你这边。”成章边说边打着酒嗝,鼻子脸颊都通红,大概喝了不少酒,但难得的是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见成章时的心境不同,当听到徒媳这个称呼时的感觉也大不一样,她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还不如说师傅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倒是老是给他添麻烦。”
    成章转看向琅疏勒:“哦,看来你待我的徒媳还算不错啊,嗝,也对,即使你向来嫌麻烦,但照顾自己女人是男人的责任,你也不例外,嗝~”
    “约我来不是想一起喝酒?”他看眼桌上桌下的空酒瓶,“要是你过早醉倒,这边会很没劲,也别指望我会照顾你。”
    “你别当我是老头子不中用,我尝遍莜阳的所有美酒,早已是千杯不醉。”成章对他看低自己的酒量十分不服气,挥舞着酒壶反驳道,“我还能继续喝,嗝,就怕你自己中途就倒下咯!”
    琅疏勒勾起嘴角,坐下道:“那我倒要看看谁会先撑不住醉倒。”
    成章叫好一声,招来小二让他赶紧上酒,小二满脸的这老人家也太能喝了吧的钦佩表情去拿酒,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了很多酒壶。
    贾清闲看着就隐隐觉得脑袋晕胃疼,突然听成章招呼她说:“徒媳也一起喝吧,当我家的人首先得学会如何喝酒,其次嘛,嗝,才是剑术。”
    “不、不用了,我看着就行。”她摆手摇头,余光不住的瞄向琅疏勒,生怕他一个兴起就把她给推入火坑。
    好在琅疏勒这次没有坑她而是帮她解了围,在她安心的同时却接着说出了下一句:“现在还不到她喝酒的时候,过早让她喝了,会少了很多趣味。”
    这句话为什么听着那么不妙?!
    她警惕看向他,十分想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可惜她没有读心术。
    成章也不再勉强,当即说一声喝,两人就齐齐举起酒壶痛快喝了起来,喝完一壶后成章道:“说起来,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带别的徒孙来见我?”
    她立马抬眼直直看向琅疏勒,心砰砰作响,虽然知道收不收徒是他的自由,但某种私心让她不太希望他收徒。
    唔,她好像变得越来越贪心了……
    琅疏勒垂眼谁都没看,懒懒回答道:“麻烦的家伙有她就够了,我没那么多闲情去教另一个徒弟,她一个就够让我不省心的了。”
    听罢,贾清闲不知该喜该优,他不收其他的徒弟是件喜事,但他不想要的理由却让她郁闷,她有那么不让他省心……好吧,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但那些都是出于主线需要,实非她所愿!
    “的确,有你这个臭小子在就够让我跳脚的了,哪里还收得了其他徒弟。”成章深有同感道,说着又喝了口酒。
    琅疏勒对他趁机发出的抱怨不置可否,丹凤眸懒懒一斜,或许是由于酒的关系,眉目的慵懒越发浓厚,他抬手随意拭去嘴角滑落的酒水,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涌现出挡不住的美色。
    “不过…”成章话锋一转,“另一种徒孙何时会让我看看?”
    贾清闲身体一歪,差点掉下凳子。
    成章看到她的反应就明白了,似是嘲笑又似是恨铁不成钢道:“臭小子,原来这么久了你还没下手?太丢男人的脸了!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可一点不像你这么婆妈,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嗝,需要我教授给你几招吗?”
    “呵,我还没有悲惨到需要你教的地步。”琅疏勒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杠回去。
    “口上说说谁都能,如果不是亲眼让我看见…”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精明起来,“老头子我可不会相信。”
    “哦?”琅疏勒意味不明的发出一声,随即视线落到身旁很明显呆住的当事人身上。
    ……等。
    等一下啊师祖!
    贾清闲想不到只是来看看师祖,居然会发展到这种情况,况且师祖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就是所谓的老人家的恶趣味吧?!
    她像机器人上身了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慢慢扭头看向琅疏勒,他单手拿着酒壶,手臂抵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则放在搭在右腿上的左腿上,看似随意豪迈的姿势此时也变得万分危险。何况他的眼神似意味深长,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随时都可能会行动。
    她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拼命想着她到底是逃跑呢还是翻窗呢还是躲在桌子下呢。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琅疏勒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得她忐忑不安又紧张万分,道:“我没有当众表演的兴趣。”
    “师傅…”她松懈下紧绷的肩膀,心情却不知称得上称不上松口气。
    本来想调戏调戏这对小情侣的成章没有露出失望表情,反而是瞄瞄她再看看他,突然对后者说:“你还需要加把劲啊臭小子。”
    说完他自顾自的去喝酒,弄得她一头雾水,琅疏勒不动声色,接着与他再次干起酒来,两人喝得痛快。
    到都快要落日了为止,两人还是谁都没把谁给喝躺下,成章大喊尽兴,将装着足够银子的钱袋抛给小二,哈哈笑着让他明日再来,便踏着不稳的步子哼着调子走人。本来看他随时可能倒下的走路模样,贾清闲很想送他回去,但琅疏勒阻止了她。
    “你用不着担心,老头子意识清楚得很。”
    她怀着疑惑目送成章,看到他身体一歪快要撞上魔人,忍不住想要过去时,却看见成章以十分巧妙的动作避开对方,继续东倒西歪地走路后,她立即明白了琅疏勒的意思。
    他丢开酒壶,示意她跟上,两人慢慢回到了客栈,途中他若有所思,她瞄了好几次也不见他有所表示。直到两人上了客栈的楼,她即将要回房的时候,他突然伸手一扯,将她给带入自己的房间。
    贾清闲奇怪问道:“怎么了,师傅?”
    他盯了她几秒,语气散漫道:“你试着叫一下我的名字给我听听。”
    “咦?!怎、怎么这么突然?”她吓一跳。
    “你我已经有特别的关系,只不过叫一叫情人的名字,你有什么不满的吗?”他瞥她一眼。
    虽然是那样没错,但好歹给她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啊!况且情人……这种让她觉得哪里有点奇怪的称谓是什么?
    “疏…疏…”她看着他的眼睛吞吞吐吐着,半天也叫不出完整的名字,她顿感压力很大。
    叫师傅叫了那么久的时间,突然让她改变称呼,她这边也很为难的好不好!绝、绝对不是因为她叫不出来哦!
    琅疏勒看着憋了良久也死开不了口的她,茶眸内闪过了然之色,怪不得老头子会那么说。
    这边死也吐不出那两个字的、也觉得奇怪的贾清闲咳一声,正想倒杯水掩饰一下,顺便想想能不能转移话题,要转身的她手腕突然被握住,对方轻松一扯,愣怔的她倒入他的怀中。
    和他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零,心跳蓦然间加快,青年领口微露出的肌肤对她造成极大的杀伤力,她想都不敢去想,立即抬起头面向低头看来的神色慵懒的青年:“呃,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琅疏勒勾起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却叫她本能感到一股危机感,“你那次对我们所说的难道不是真心话?”
    被怀疑了的她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忍不住反驳道:“怎么可能不是真心话?我所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那么就好。”
    他蓦然眯起茶眸,这个动作让她忽然感到一阵似是兴奋又似是害怕的古怪颤栗,在没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之前,下颚被单手擒住强制抬起,他不由分说侵占了她的唇,她刹那睁大双眼。
    由于太过突然,她完全僵住了。
    琅疏勒贴着她的唇发出低沉性感的笑声,仿佛是嘲笑她的呆愣,又好似被她的生涩反应取悦,笑意叫她双耳发热。他没有继续,反而是离开了她的唇,改而咬上她泛红的耳朵,她顿时倒吸一口气,却并非出于疼痛。
    他轻轻咬着,唇上传来她耳朵的火热温度,他仿佛恶作剧般故意的用牙齿磨了磨,满意感觉到怀中少女轻颤了一下,他低哑道:“我现在就用行动来告诉你,我已不是你的师傅,而是…你的男人。”
    青年声线酣醉低沉,仿佛被热气熏过一般魅惑,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不等她回应,他将她调转过来使她半依靠在他的臂弯之中,再次抬起她的下颚,俊美面容上浮出教她心惊胆战的笑意,低头带着绝对的强势侵来。
    他勾勒着她的唇形,再咬了一下她的唇,她微微吃痛而不觉启唇,他完全探入她的口中。舌尖漫开他带入的浓醇酒味,仿佛连她也似品尝了美酒般,她的脑袋开始晕乎乎起来。
    然而这才正是真正的开始。
    他毫不留情席卷她的所有,霸道又强势,让她甚至无法想象到这会是总是懒洋洋的他的吻。
    他挑逗着她,辗转勾挑,恣意缠绵,想退而无路可退,想躲却总是被擒,叫她溃不成军。他仿佛是挑衅般时而纠缠时而戏耍,将她完全握在手心,不甘被动的她被激发了战意,意识不知被抛到了哪个角落,只想与他分出胜负。
    她捉住他的衣服,仰头开始蹩脚地试着回击,试着也让他无奈一次,闭着眼的她没有看到他丹凤眸中闪过的暗沉笑意,紧接着更加剧烈的攻势袭来,在她察觉之前就已完全陷入了他制造的甜蜜漩涡内,再也无法逃脱。
    当他终于放开了她时,她还糊里糊涂的找不到自己的魂,当意识渐渐回笼,她才看到他的模样。
    青年眉眼染上一层情动艳色,平时或是冷厉或是懒洋洋的眼神此刻慵懒幽深,饱含十足的侵略性,却是漫开无边美色,甚至透出丝丝邪气。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脸唰的一下红了,他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现在可还当我是你的师傅?清闲。”
    “疏、疏勒!”她红着脸喊出他的名字。
    他松开手,看她如火烧屁股般风一样逃窜而去,终是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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