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经典 邪魔女巫

第43章


   
  “两天?”马库斯问道,“那不可能呀!”   
  “是的,是不可能,”得汶也肯定着他的意见,“它给了我很多时间去了解伊泽贝尔。“他朝楼梯上看着。“我们没时间聊了。她在这儿呢。她还想打开那个地狱。”   
  “可你已经让她看到了你比她厉害,”D.J.说。   
  “说说你变得忍无可忍时,是怎样把所有那些恶心的东西都送回它们的地狱去的。”   
  得汶叹口气:“现在那个无关紧要了,她说她找到了另一个夜间飞行的力量帮她。”   
  他注意到伯爵恩在发抖。   
  “你知道他指的是谁,对不对?”他问土地神。   
  “我―――我,不能―――”   
  得汶抓住他的衬衫前大襟,把他拽起来离地面二尺多高。“没错,你能!我们现在平等了,伯爵恩!我们的时代是有联系的,这两个时代彼此有什么事联系到一起了。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我希望你把他放下。”楼梯顶部的平台传来一个声音。   
  他们都屏住气抬头看。   
  “姥姥?”塞西莉大声喊道。   
  老穆尔夫人完全清醒冷静,她开始往楼梯下走。   
  “乱七八糟,”格雷塔・穆尔扫视着客厅说。她看着每件东西:破碎的窗玻璃、打碎的枝状形吊灯,散落一地的书,弄碎的盔甲。这些东西立刻归回原位,只一会儿的工夫,房间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人能说出一句话。   
  “真是的,妈妈,”此时,格兰德欧夫人跟着她母亲进入房间,爱德华跟在后头,“怎么这么夸示地显示力量―――”   
  “哦,闭嘴,阿曼达,”老太太不耐烦地对她说,“你知道,这么吵我没法思考。”   
  “可还有其他人在场。”   
  穆尔夫人看了看D.J.和艾娜还有马库斯,转而又盯着得汶。   
  “他们不是别人,阿曼达,”她说,“他们是一个魔法师的同伴儿。”   
  得汶被弄懵了。“怎么―――我的意思是―――你是―――”   
  老太太笑了,“在嫁给我丈夫之前,我是个演员。你知道吗?他们都是些小角色,大部分B片的评论人员说我有‘勇气’,”她笑了起来。“那似乎是我看起来还有点天分,演那个老疯女人的日常生活,我能获得奥斯卡金像奖呢。是不是,爱德华?”   
  “是的,妈妈,”她儿子顺从地表示赞同。   
  “你一直在演戏?”得汶惊呆了。“你从来就没―――疯?”   
  “欺骗你们是有原因的,得汶,”格兰德欧夫人强调说。   
  他盯着她看,“是的,一直是这样,也许你现在愿意给我讲他们中的一些人的事情了,那怎么样?”   
  “你是个能干的魔法师,得汶,可你还是个鲁莽的年轻人,”穆尔夫人紧锁着眉头说,“坐下来,到时候你会知道真相的。”   
  几个十几岁的孩子都用睁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她。   
  “姥姥,”塞西莉声音里带着点抱怨地说,“为什么你跟我也得装呢?”“对不起,我的宝贝。可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她环视着房间,如果你觉得今晚在这儿发生的事儿是可怕的,那只是因为,你并没有经历过你出生之前在这里发生的灾难。那灾难就是那个疯子把你的外祖父―――也就是我的丈夫―――带进地狱的那一晚。我们听见,他的尖叫声在整个房子里回荡了好几个星期。”   
  “那就是这个家族开始禁用他们的魔法的时候,”得汶说道,“可你还是有你的力量,穆尔夫人。”   
  “你觉得我们放弃了所有的魔法,真是很傻吧?我们知道那个疯子可能会回来―――他的确回来了,你很清楚,得汶。”   
  “那么是你―――”得汶说,“是你把我从西蒙的塔楼顶救下来的!”   
  “是的。更重要的是,那个疯子相信,我只是个无依无靠、无能力的干瘪的老太婆,在我楼下的房间里变疯了。他不得不相信我的身体里没有魔法了,这使得我在需要的时候,让他大吃一惊。”   
  得汶点点头终于明白了。“那就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老去你母亲房间的原因,”他转向格兰德欧夫人说,“那么她就能用她的力量了。”   
  乌鸦绝壁的女主人只是叹着气。   
  “我尽力了。”格雷塔・穆尔说,“这个时候―――”   
  “伊泽贝尔发现你了。”得汶接着她的话说完。   
  老太太望着窗外下面汹涌的大海。“是的,她想强迫我,做你一直拒绝为她做的事,得汶,她想让我打开地狱。”   
  得汶站起来走近她。“可你能斗过她呀!她对你没有像对我那样的力量。”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那是真的,可我是个老太太。我还是个人,得汶,全身都是些老骨头了。另一方面,伊泽贝尔是个不死的灵魂。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都没关系。”   
  “我们能行。”得汶向她保证。“我知道我们行。我们一起能干掉她。”   
  她呵呵地笑了。“我羡慕你的勇气,得汶。我一直都羡慕。”   
  他抬头看看她。“她知道我是谁,”他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她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   
  “伊泽贝尔说我是她的家系的。我的血管里流着她的血液。”   
  穆尔夫人严肃地点点头,“我们的血管里也流着她的血液。很多夜间飞行的力量都是伊泽贝尔的儿子的后代,可他长大后成了一个让人骄傲的、高尚的魔法师,伊泽贝尔的邪恶不一定会遗传到她儿子后代的血液里。”   
  听了这些,得汶至少能感到放松了,他觉得穆尔夫人还有很多事情能告诉他,可现在显然不是问她太多问题的时候。他们有一个不死的魔法师要去打败。谁知道下一次她会什么时候来进攻呢?   
  他们没等多久,就又出事了。   
  “得汶!得汶!”亚历山大哭着跑下楼梯。   
  “哦,”穆尔夫人说,“我忘了提了。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变亚历山大相当让人讨厌的身体形象。”   
  “我努力尝试了,可我不行。”得汶说。   
  老太太笑了。“我有这个能力很多年了。得汶。你也会有这能力的。”   
  亚历山大几乎是扑进得汶的怀里,完全不理他爸爸,得汶注意到爱德・穆尔把目光移开了。   
  “我在狗箱里!”亚历山大哭喊着,“塞西莉把我关到狗箱里!”   
  “你那时是个臭鼬!”塞西莉抗议说,“你以为我想那么做吗?”   
  得汶笑了,“那是为你好。兄弟。现在什么事都没了。”   
  “不,不是的,”亚历山大说,“我又看见她了。莫嘎娜!保护我,得汶!她想把我再变回臭鼬!”   
  “你在哪儿看见她了?”得汶问道。   
  “楼下的走廊里。她正好从我身边经过,可她似乎像是没看见我。”男孩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神色慌张,“她正朝东跨院走去。”   
  “到行动的时候了。”D.J.压着嗓子低声说。   
  得汶转向穆尔夫人说:“我认为我们也得前往东跨院。”   
  “对,”老太太说,“可你要在我后面好好呆着,得汶,别看她的眼睛。”   
  “妈妈,不行,”格兰德欧夫人突然冲到前面,抓住穆尔夫人的胳膊说。“你一定不能去。我们走吧,离开乌鸦绝壁。”   
  “那正是我们这些年一直都主张的。”爱德华发着牢骚。   
  “妈妈,求你了!”格兰德欧夫人几乎绝望地哭出眼泪了,“如果―――我会受不了的。”她说不下去了,她在克制自己。得汶从没见过她这样。格兰德欧抛掉了平常的坚强和冷静,看上去像个刚做过噩梦、紧紧地抓住妈妈的小女孩。   
  为什么看上去她不应该像个孩子呢?她在地狱的魔鬼手里失失去了父亲。现在她又冒着失去母亲的危险。尽管很固执,尽管她全力反对,得汶无法帮助她,可他还是为格兰德欧夫人感到同情的心痛。   
  “我们别无选择,阿曼达,你也知道,”格雷塔・穆尔从她女儿紧握的手中抽出胳膊,温柔地说,“快点,得汶,没时间浪费了。”   
  “那些孩子应该回家,”爱德华显然不悦地说,“实际上我们都应该离开这些房子,谁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   
  “不到最后我们是不会离开的,”D.J.说道,“我们现在都不会离开。”   
  “我的脚脖子完全好了,”艾娜站起来说,“如果你在那里需要任何帮助,得汶,你就告诉我。”   
  得汶笑了,马库斯向他微微敬了个礼。塞西莉抱住他,他们拥抱着她的姥姥。   
  “小心点儿,”她说。   
  “我们能行的。”得汶充满信心地对所有人说。   
  可内心的恐惧正向他袭来,他知道,他不能让恐惧占上风。   
  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完蛋了。   
  抓住老太太的手,得汶感觉到自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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