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感怀 境由心造

第32章


   
  让快乐从"心"开始(2)   
  那么,怎样才能消除不良情绪,使自己经常保持一个好心情呢? 
  1.每日"入静"五分钟 
  人的心情,用白岩松说法是"幸福和悲伤占了5%,剩下的就是平淡。"能够经常保持平淡的心情,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人生在世,经常会碰到不如意的事,而且这种不如意往往不能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怎么办呢?最有效的办法是调整和适应。 
  每当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说想平静就可以平静的。改善心情的途径固然很多,但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精力。我们不妨试试一种简单的"心情保健操",每天只需要五分钟。 
  时间:无论何时;地点:无论何地;方法:无论站姿、坐姿还是卧姿,但最好独处一隅,选择一个你认为最舒适的体位,将身体展开,完全放松;平心静气、闭目安神、自然呼吸、万念皆抛,把五分钟化整为零,一秒钟一秒钟地静静品觉,进入一种恍兮惚兮的状态,仿佛天地间只有你自己。五分钟结束,接着做你想做或者应该做的任何一件事,尽可能地全身心投入。 
  感觉一下,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2.你微笑,世界也微笑 
  一位在一家发行量很大的杂志社任主编的朋友,名片上除了姓名和联系方式,没有任何头衔,只印有一行字:你微笑,世界也微笑。每当他递出名片的时候,都能看到对方会心的微笑,他便快乐地大笑。 
  微笑,是人类传达亲和态度的表情,在心情好的时候,人们才会经常微笑;只有会微笑的人,才能在人际交往中更受欢迎。 
  建议你每天多微笑几次,对亲人、对朋友、对同事,也可以对陌生人;这样,你就必然经常收获人们友好的笑容。人类微笑的时候样子很好看,不信你对着镜子照照看!当你对别人微笑时,人们也对你微笑;当你由衷地微笑时,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微笑。 
  3.寻找快乐之门的钥匙 
  古罗马哲学家厄匹特泰斯认为:"有人要是不快乐,那一定是他自己的过错,因为上天是要让所有的人快乐。"而另一位大师尼古拉申富特则说:"快乐不是容易的事,在我们自身之中很难找到,在别处更不可能找到。" 
  让自己快乐,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尽管我们每个人都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但是,实际上人们的许多坏心情都是自己给自己造成的。 
  有人可能会说:"心情不好,不是我的错,而是受到客观事物的影响。比如上班乘公交车,有人不排队、加塞,引起我的不满;单位领导行事不公平,想提意见又怕被报复,所以不愉快。"总之,自己心情不好都是由于他人的行为所致。 
  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在日常生活中,烦恼也罢、失望也罢、不平衡也罢,几乎所有的"刺激源"都来自外界,所以,每当我们遇到不开心的事,总是习惯于从外界找原因,很少冷静下来从自身找找原因;我们在强调外因的时候,往往忽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忽略了自身存在的问题。 
  比如,你有没有认真分析一下自己:期望值是不是过高?希望是不是不切实际?所了解的信息是否不够全面、准确?与对方是否缺少必要的沟通?或者沟通的技巧是否不够艺术?也许自身的问题解决了,导致负面情绪的原因就消散了,你的心情也就晴朗了。 
  学会测量心情、管理心情、营造良好的内心环境,无疑会提升你的精神生活质量。那把开启快乐之门的钥匙,其实就在你自己手中。幸福生活从"心"开始,祝你天天都有好心情。   
  团结起来到明天   
  2003年春光明媚的3月,北京和一种叫做SARS的疫病遭遇。 
  从两位数向四位数迅速攀升的确诊和疑似病例,为这个姹紫嫣红的季节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 
  谈“非典”变色,人们纷纷把嘴脸藏在口罩后面,惶恐万分地在生人面前屏住呼吸,远离医院,躲开医生,视所有的“非典”为当前大敌。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北京十六万医务工作者,责无旁贷地站到了与SARS决战的前沿。 
  而就在SARS爆发前一个时期,整个医务行业正面对着从来没有过的社会公愤,强烈的舆论抨击给这群被诅咒为“白狼”的人们身上留下累累伤痕,揭一下伤口淌血,触一下心灵刺痛。 
  灾难临头,当SARS向世界露出狰狞面孔的时候,人们突然发现,那些身穿白衣的身影——曾经被刻意或不经意伤害过的人,正勇敢地扑向灾难。 
  临危履职,责无旁贷。只要人类的健康受到威胁,我们依然会轻而易举地被感动、被激励、被召唤!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倍受珍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暖至心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直面危难;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知神圣。 
  平时,我们需要的其实很少;只要些许理解,只要些许尊重,只要些许鼓励;给一滴雨露就滋润,给一缕阳光就灿烂,给一片绿叶就葱茏,给一袭轻风就扬帆。 
  得到的曾经那样吝啬,付出的却如此昂贵:除了血汗、劳累和健康,有时候还可能是生命!不知道熬到夏天——当气温升高的时候,“非典”会不会烟消云散,归还我们从前的生活 
  瘟疫是自然对人类的惩罚。 
  自从过上与“SARS”相持的“非典”生活,大家都以是否被“非典”占领来衡量一个医院的硬度。 
  两天前同事们还为自己人没有发生感染而庆幸,现在人人脸上都罩了阴云。五名医护人员感染非典,七十多人接受医学观察,住进隔离区。 
  过去每天四五千人的门诊量,现在已经不足五分之一;那些专靠倒专家号生财的号贩子也不知哪里去了。人们好像就剩下了一件事——对付“非典”。 
  一个多月来,全院上下就像打仗,凡执业医师和执业护士,50岁以下都要进入“预备役”;所有人员必须参加防治“非典”的培训,随时准备奔赴一线;现在已有四支队伍,近百人进入防治非典定点医院,而医疗队还在继续组建。 
  院长发下话来:每个人上班来的时候都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带着必须的生活用品。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得去一线,或者被“隔离”。 
  昨天又走了五十多人。送行场面十分悲壮,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这种气氛感染。车队开往定点医院的路上,市民们隔窗看见里面人的白衣、鲜花,纷纷用食指和中指做出象征胜利的V字,令医疗队员大为感动。 
  我虽然不用像年轻人那样上一线,但是一样加班,一样劳累,一样过着度日如年、令人心焦的非典型生活。 
  医者父母心,善待每一个生命。无论面对“典型”还是“非典型”,我们一如既往地热爱我们的专业,始终不渝地恪守我们的誓言。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有话直说   
  这篇文章写于几年前,是我为自己的中篇小说《洗手》写的后记,曾在一个网站上发表过,激起一层小小的涟漪。 
  偶尔写小说,纯粹是发烧。就像喜欢吼两嗓子京戏的票友和蹲在胡同口摆棋阵的老头,水平如何单说,好的就是这口儿。 
  在《洗手》之前,我没想起过要写点医院的什么故事,尽管我连胎教都是被消毒水浸泡过的,母亲身上医生特有的气息更是伴随我的成长。也许是对它太熟悉了,熟悉到说什么都多余的地步。 
  讲述“白色系列”的念头萌生在数年前一个寒冷的周末。那天早晨下夜班,披着刚冲过的湿漉漉的头发,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想起一夜的辛苦和不被理解,突然就有要流泪的感觉。那些我熟悉的医生、护士和管理者,好像在我眼前沉默无语,又呼之欲出。站在他们中间,我想,难道我不该为他们,或者说为自己写几句话吗? 
  讲医院的故事好像不难,于是,我在一张打印作废的A4纸背面,一连写下三个题目:《洗手》、《大光明》、《期前收缩》,命名为"白色系列",《洗手》是第一篇。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全国服务行业名声最差的好像是公交系统,司售人员甩站、恶语伤人、用门夹乘客的恶劣行径,不断遭到公众的口诛笔伐。但是声讨的结果是公交服务每况愈下,直到作家刘心武挺身而出,一篇《公共汽车咏叹调》,道出他们不为人知的苦衷,才唤起舆论的同情。 
  理解万岁。感谢这句深入人心的口号。 
  世纪之交,比起当年的公交业,卫生界面临着的似乎是来自社会更加一致的同仇敌忾,几乎成了“街鼠”。曾求助过一位我所认识的知名作家,希望他扮演一下当年刘心武的角色,对比当年公交更加"臭名昭著"的卫生业给予某些人性关注。我相信“一两条鱼病了是鱼的问题,一池塘鱼都病了是水的问题”这一理论。可惜愿望至今未遂。 
  还回到总值班那天。一夜“仰、卧、起、坐”,我和我的搭档马不停蹄地处理各种问题:协调跨科抢救、接待投诉、调解纠纷、为欠费病人签字、接听一个接一个的咨询电话;一趟趟楼上楼下地穿梭,一遍遍口干舌燥地唠叨;我觉得我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体力和耐心。 
  其实那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晚上,当时,每个月我们都会轮上一两个这样的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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