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自带金手指

84 汤政番外·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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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夫人一见竟然是汤政来了,连忙站起来道:“二爷!是这贱妾不知好歹冲撞了妾身,妾身作为嫡妻,理应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知道我们汤府的规矩。那冯家最是没有规矩的地方了,母亲怎么给订了这么一个……”
    “住嘴!”成亲一年有余,汤政早已听腻了蓉夫人尖刻的话语,她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以为穆公子的妻子刁难芙表姐,却丝毫不曾想过,当初若不是芙表姐自轻自贱,和那已经有妻室的穆大公子混在一处,怎会沦落到现在的境遇!
    堂下跪着的女子被淋了一脸的茶水,叶子还挂在她的发梢上,那水显然是极烫的,她的半边脸已经有些红起来,幸亏没起什么水泡。汤政看了她一眼,迈步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蓉夫人的声音立刻又高了八度:“二爷!”
    汤政冷冷地瞥了一眼蓉夫人,将女子抱得越发地紧了,女子显然怕得厉害,将头紧紧埋入汤政怀中,浑身颤抖着。汤政直接将人抱去了侧屋。
    冯家来的陪嫁丫鬟早就候在那里,一脸焦急,见竟然是二爷亲自将自己小姐送来,更是不知该如何对待了,急急忙忙将房门打开,送了二人进去,然后阖上门。堂屋里陆续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夹杂着蓉夫人荤素不忌的破口大骂,吓得丫鬟脸色煞白。
    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同正室结下梁子了,如今二爷在房里她们无需害怕什么,但是二爷总归是要走的,到时候自家小姐只怕就是没有活路了。
    汤政将冯启兰轻柔地放在床上,她穿了一袭水红色的裙子,夏日里着实单薄的很,一侧肩头的衣服早就湿透了,水红成了暗红,贴在薄薄的肩膀上,越发显得人瘦小,挂着的那些茶叶渣滓更加的触目惊心。
    他摸了摸她烫红的脸,问道:“疼么?”
    她声若蚊呐:“爷……妾身不疼。”
    汤政取了烫伤膏来,亲自为她敷上薄薄一层,说:“以后若是她在欺负你,你便告诉我听。”
    冯启兰低头答了一句:“是。”
    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女子,皮肤苍白仿佛透明,手腕纤细似乎一折就断,联想到她的家庭,他心中明白了几分。冯家主母是个厉害的人,这个庶出的女孩子在家里定然是讨不了什么好才会被养成这个性子。
    他将她推上床去,解开了她的衣襟。
    冯启兰以为他还要给她的肩头上药,连忙缩了缩脖子道:“爷,这里不用了……”
    他说:“你母亲送你来汤府是做什么的?”
    冯启兰怯生生道:“自然是来伺候二爷……”
    “那好,”他欺身上去,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既然如此当然不该是我来伺候你,你来伺候我吧。”
    冯启兰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另一边未被烫伤的脸顿时也变得绯红,她连忙转开脸来,说:“爷,妾身今日烫伤……不方便。”她的半张脸上,还有淡蓝色的烫伤药膏,散发着一股子芝麻的香气,此情此景委实不方便。
    汤政强迫她看向自己:“你不是来伺候我的么?我说你方便,你便方便。”
    冯启兰咬了下唇,刚来的时候她面见汤夫人,汤夫人说汤二少爷是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可是没想到竟然这般油嘴滑舌的……
    夏日里头衣服薄,汤政很快就将冯启兰身上其他的衣物剥去了,她白润的身体在他掌下颤抖着。冯启兰闭着眼睛,偏着头,不让脸上的药膏沾上枕头。
    在芝麻油的香气里,汤政吻了吻她的唇瓣。她的长姐,死去的冯家大姑娘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长得虽然没有她长姐的绝色,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尤其两片嘴唇像是盛放的花瓣,比别人的偏厚实些,但是汤政早已经厌烦蓉夫人那两片刻薄的薄唇,见到这丰润的唇瓣,心中喜爱,便伸出舌尖逗弄了一番。
    冯启兰紧紧闭着双眼,颤抖的睫毛仿佛蝶翼,也不知道回应他,就任由着他摆弄着。她知道身为妾室,偌大的汤府能够仰仗的只有汤政。在冯家的时候,她被主母何氏任意欺凌,被二姐肆意打骂,唯有弟弟和长姐能够回护她一点,只可惜弟弟和长姐接连死去,她在冯家便过得越发凄惨,直到被何氏发卖到汤家来。
    汤二爷的正妻那么厉害,将来不知道会被她如何对待,如今这梁子已经结下,只能发狠抱紧汤政的大腿了。
    思及此,冯启兰伸出光洁的双臂,抱住了汤政。
    汤政一愣,不曾想她竟然如此主动,低低地笑了声,去解自己的扣子。
    冯启兰的双手便游移过来,服侍他更衣。
    他自幼跟随父亲习武,如今也在左羽林卫中供职,身体线条紧绷而流畅,冯启兰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身体,不由烧红了脸,替他除了中衣之后,方想去拿睡衣来,却被汤政一把抓住了一双素手。
    她很瘦,手也小得一把就能握住。汤政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偏巧冯启兰受风颤抖了一下,胸口便也跟着全身颤了颤,那片雪白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睛。她一头乌压压的头发用各色首饰压着,可是方才那一连串的事情中早就有些松散,耳朵上的那颗珍珠的坠子越发显得她的身子如珠似玉般的莹润可人。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让他觉得想要狠狠怜爱。他抬手抽了她发髻中压着的一支簪子,放在一旁,一头青丝滑落下来落在她的肩头,越发显得人可怜瘦小了。
    汤政将她捏着手复又推回床上,冯启兰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何事,本能地有些抗拒,可是汤政的力气极大,紧紧钳制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将她的一双手臂统统给抬到头顶上去,压住了。
    她吃痛,眼里很快沁出了泪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汤政,他立刻低头钓住了她那对让他心驰神往的唇瓣。
    这回冯启兰学聪明了,探出丁香小舌来同他纠缠。他只觉得周身燥火难耐,她的身子颤抖着,皮肤光洁如同上好的锦缎,又如同触手生温的美玉,他素了多年,待摸到一滩濡湿,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抬起她一条腿,沉下|身子。
    冯启兰登时疼得抓紧了脑后的枕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他的动作粗暴青涩,浑然不像是已经成婚一载的男人。方才那些爱意绵绵仿佛都是幻觉,她现在能关注到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
    过了初初的一番意乱情迷之后,汤政才回过神来,见她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侧脸那涂上的烫伤药膏早就被冲花了,沾染了不少在枕头上,他放缓了速度,复又低下去去啄她的唇,轻轻柔柔,带着不少安慰的意味。
    冯启兰睁开眼来,模模糊糊地看见他额角挂着的一颗汗珠,他停止了侵略的动作,可是被入侵的感觉还是十分明显,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颤抖。她抬起手来,抱住了他。
    自幼习武,他的肩膀很宽厚,因为撑着身体忍耐着,胳膊上的肌肉贲张,她冰凉的双手抚在他火热的皮肤上,火焰燎原。
    汤政知道她是在安慰他,亦是鼓励,他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身子,将她揽入怀中,两人越发紧密。
    她颤抖着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双腿确实缠得越发的紧。汤政只觉得温柔乡中温暖黑甜,在她的纠缠之下,终于释放了自己。
    冯启兰早已脱力,软软俯倒,身上还挂着汗水,也分不清楚是她自己毛孔中沁出来的,还是从汤政身上滚落下来的。
    汤政离开她,清理下血迹和带着麝香味道的液体,用手巾替她复又擦了擦脸。
    “二爷……妾身……”本该是她来伺候他的,现在,却仿佛是他在伺候她。
    汤政复又低低地笑:“你休息一会儿。”
    她推开汤政回答:“妾身自己可以。”
    汤政却将脸蹭了过来,遒劲的肌肉复又贴上了她的背脊,烫得她一愣,脸上更是绯红,汤政的布巾更是不要脸地朝着另一处游移去了。
    她用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汤政拿开,揽着她的肩头将她摁在了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冯启兰没有由来的一阵安心,这是她要服侍一辈子的人,她要为他生儿育女……
    她以为汤二少爷名声不显,又是年轻武将,脾气总归会暴虐一些,如今却是如此温柔体贴,对她这个妾室却也那么耐心。这大约是她不幸人生之中,最幸运的一点了吧……
    冯启兰一双手复又缠上他的腰际,顺着他脊背那一道浅浅的沟上上下下的游移,他身上沾了烫伤膏的芝麻香气,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性清香,没有由来的好闻。她胆战心惊了一整天,如今终于可以安详睡去。
    汤政揽着她,嗅着她发间香味,嘴角不经意爬上一抹笑意。
    而堂屋中的蓉夫人,却是将屋中能砸的东西统统砸了个遍,眼睛怨毒地盯着侧屋的方向,终于奔溃大喊:“贱人!冯家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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