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

第四章:我要调走——泪比血红2


    当然了,即使知道了罪魁祸首,当时依然无可奈何。不过最后,在八王之乱中,贾南风还是被赵王司马伦给杀掉了。
    今天,转世后的贾南风,显然,已经没有当年的威风了。她不过教教小学,闲来无事,在高老庄中学的男生宿舍后面,垒个鸭圈,养几只鸭子;又放几个鸡笼,喂几只鸡。
    晚自习九点放学后,学生刚刚安静下来,刚刚睡着,外面稍微有点动静,校长夫人的鸭子就呱呱的叫了起来,让人好不心烦。所以有很多学生,五点半的早自习起不来,就因为夜里没有睡好。
    幸亏,贾南风养的鸡只是肉鸡,不叫唤。看来要想根治学生早自习迟到的毛病,贾夫人她不如养几只公鸡,那样,基本上就能让学生,一夜都睡不成了!
    这种情况其实已非止一日,早在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那时,王新学副校长是我的班主任,每天早晨都不得不早起去宿舍喊醒我们。记得,有一年的晚秋,某个早晨,王校长在朦朦的薄雾中又来喊我们上早自习了;他穿着那种夹脚趾头的呱嗒板子拖鞋,走过宿舍门前的乱砖头瓦片子空地时,一不小心,踩了一脚大便。
    我们都到了教室之后,王校长训斥道:“谁屙哩?都恁大了,还是小孩蒙?叫我踩一脚!还有温度哩!想诬赖人家班屙哩也诬赖不成啊!”
    出了教室的门,正碰上贾南风挎个竹篮子,准备去赶集。王校长拦住她,气愤的说:“你听我说啊贾老师,您那几个扁嘴子,赶紧弄到集上卖了去!你看看早自习,这还弄成事弄不成?”
    贾南风赶紧笑着说:“好好好,好好好,我马上卖了去。”
    但是现在,你看看,这都过去七八年了,她,贾南风,还在养鸭子。
    有时,个别男生气不过,就和她吵了起来。有一次,吵得厉害了,有个男人和她打了起来。但不幸的是,那高大的男生竟然没有沾上便宜,也就是说,打不过她。因为,贾南风,她会武功,小时候,她练过螳螂拳。
    贾南风的父辈,像大伯、小叔,都会功夫,像少林拳、螳螂拳、大洪拳、小洪拳,都会。
    小时候,她小叔问她:“阿南,你想学啥拳?”
    贾南风回答道:“小大,你教我刀螂拳吧!”
    你看,骂,骂不过她,打,打不过她,你叫我们还有啥办法!
    我到上高中时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学螳螂拳。那种拳法动作很优美吗?不见得。
    现在,经过狐仙的提醒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在我们常见的昆虫里面,只有螳螂,母螳螂和公螳螂性交之后,要把公螳螂吃掉。就想当年,贾南风和那些美男子性交之后,把他们杀掉一样。
    壁虎断尾,旋即再生;
    螳螂交媾,母即食公;
    兽有兽智,虫有虫灵。
    不是吗?
    贾南风在练螳螂拳之中,在螳螂身上,也不过寄托自己前世的追求罢了!
    以上讲的都是“民愤”,也许民愤与我无关,但下面的事情,这个老女人,她开始侵犯到我的利益了。
    直到今天我都认为,种金元尽管也很流氓,但他骨子里并没有多少整人的念头,他不过捞点好处、贪点小便宜罢了。而贾南风,这个恶毒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那时,我们在高老庄上着课的老师,每人每节课有一块钱的补助。
    自从我开始在市三高代课以后,在贾南风的授意下,种金元开始规定:每天上午八点、十二点,下午两点、六点,必须来校长办公室签到。每月全勤,奖励二十块;请假一次,不仅全勤奖没有,还要从课时补助里面扣掉两块。不请假擅自离开,扣掉五块!
    校长太忙时,此规定由校长夫人贾南风来监督执行。
    高老庄的鬼都知道,这条规定是专门针对着我来的。因为我在两头跑着代课。
    开始的时候,我根本不屑一顾,签到太麻烦了,它耽误我的时间,我就是要我行我素,随便你怎么扣钱好了。
    话虽然这样说,方便的时候,闲暇的时候,我还是愿意说一下“我请假”这句话的。
    快放寒假的时候,学校开始算账,发放课时补助了。一算,每月大约八十块钱,我的一共是三百四十四块。再看我的签到情况,一算,我应该被扣掉三百四十六块。种校长大方地说:“你欠学校的那两块钱,学校跟你不要了!”
    那些本来就很反感我去代课的老教师,一个个眉开眼笑、心中窃喜,更不要说贾南风那快活劲了。
    这件事,后来传得整个淮州教育界都知道了,谁听了谁感到好笑。王八蛋,老子辛苦半年,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倒该你两块!扣掉的我的课时补助,不能进入到任何个人的腰包,每个人,平均分不到三块钱,种金元,你又何必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就因为这件事情,种金元,请允许我,直到如今,还一直保留着,对你的鄙视权!
    过了春节之后,我父亲给我我一个老式的手机。就是那种像半块砖头一样大的手机,既能防身又能通话,声音能从大办公室的这头传到那头。从此,每到签到的时候,如果我不再场,就开始把电话打到校长办公室请假。弄得种金元和贾南风都不胜其烦。
    这样,学校就不能五块五块的扣我的钱了,到暑假的时候,我领到了一百二十块钱。
    暑假过后,就没有人再提签到的事了。这条规定就这样被无声无息的废除了。
    到二00二年的暑假,就在我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市教委终于放开了高老庄的大门,允许我们的老师通过试讲调动了。
    那时我正在三高,给提前开学的高三补习班上课。
    八月三日,浩浩荡荡的车队载着二百六十多位教师,开往遥远的指蛋高中,要在那里试讲。
    高老庄中学的老师也去了十几位。
    路上,有一辆车差点没有翻,车上的女教师惊叫起来。
    我突然感觉到很无聊,突然感觉到上了贼船,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
    因为教委规定,试讲的分数采取不公开的方式评出。也就是说,知道不知道你的分数都没有用,由于工作的需要,教委领导的考虑,分数高的未必能够调走,分数低的也未必不能够调走。
    到了指蛋高中,教委的一个头目,瞟着漂亮的女教师,又一次开始训话:哪位要是愿意退出试讲,现在还有机会。讲完就径直走你的吧,不要问第几名,不要干扰了下面的试讲。
    ***这是什么哲学!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一次,肯定还是一场开后门送礼的比赛,谁送的多谁能够调过来。但是,我又心存侥幸,我想,我,正在高三上课,在三高校长的要求下,也许,教委众领导会考虑到这个“既定事实”,会发发善心允许我调过来的。
    今天,在我对一切都已失去信心的今天,在我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的今天,回头看看我当年的想法,大家肯定会觉得我很可笑吧!是的,今天,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那时的我,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太天真太那个了!
    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潜规则”,什么是“暗箱操作”。比如,现在有一个北大的毕业生和一个傻屌大学的毕业生同时来到我们市,要进某个比较吃香的部门,北大学生,仗着自己的能力,傻屌学生,仗着两万块钱,同时来找某个领导,你说,你说说,谁能成功?
    这正是很多人不愿意到落后地区的原意。
    可是当年,尽管我早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在调动失败后,我还是肝肠寸断、万念俱灰!
    别信我,我在瞎说,事情都过去六年了,我怎么还能记住当时的情景?我的伤心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那些日子,我只不过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了三天而已。那三天,如果有陈胜吴广起义,来喊我参加,来喊我去推翻教委这个政权,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参加的。
    高老庄开学后,我就没有心思再回来上课了。而种金元也没有打电话催我,估计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寒假来临,确切地说是二00三年的元月份的时候,种金元开始冻结我的工资了。
    我想,冻结就冻结吧,民不畏死,奈何以死而惧之!
    二00三年暑假的一个晚上,我去找种金元要我半年来的工资了。
    我的理由是:我并没有脱离淮州教育界,我还在为淮州的教育,或者说是国家的教育事业,做着贡献,而我的工资,是国家发给我的,不是你种校长个人的财产,所以,你必须发给我。不给我,我吃什么?
    种金元的理由是:你分到了我的学校,分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里,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听我的话,都像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那不乱了套了吗?所以,绝对不能发给你。
    我心里想,我也想好好呆在这里啊,可是,看看学校,还剩一百三十多个学生,并且变成了职高,上一节课永远都是一块钱,叫我怎么呆这儿啊?我还年轻,我得寻求发展啊,我得为自己着想啊,就这样窝在这里等退休吗?
    结果我们大声的吵了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我说:“你,给不给?”
    种金元斩钉截铁地说:“不给!想上哪告上哪告!”
    灯光下,我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种金元,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说完,我抄起刚才坐着的板凳,怒视着他,一步步朝他走去。
    种金元张大了嘴,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走到他跟前,我把板凳举了起来,朝他头上砸去。
    这时,门外的胡明,赶紧冲了过来,抱住我,一把夺下板凳说:“金龙!你弄啥来?不要命了?”
    胡明抱着我,对种金元喊道:“种校长,你还不走?”
    种金元站起来,不说一句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挣脱胡明说:“不行!我到会计那看看,看其他没担课哩老师,特别是那点子饱食终日哩老教师,看叫他们领工资没有。”
    我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会计室,张元正带着眼睛,坐在办公桌前看一本叫《性与健康》的杂志。
    我大声地说:“张会计!叫工资单拿出来,我看看!”
    张元忙陪着笑说:“校长说了,不叫人乱看------”
    我看看屋内,发现,门后面,放着一把铁锹。我伸手抄起了铁锹,架在了张元的脖子上:“拿出来!”
    张元的老伴慌忙捧着工资单,从里屋走出来说:“黄老师黄老师,白生气白生气,这呗工资单,你看吧看吧!”
    这时,借着门外的路灯光,我看见,贾南风掂着一根木棍,怒气冲冲的朝着我赶来了,看见我把铁锹架在张元的脖子上,知道我是在玩命了,估计考虑考虑,也不一定打得过我,慌忙掉转目光,拐了个弯,装着赶鸭子上架去了。
    我翻开工资单看了看,骂道:“妈的!啥校长!其他人都叫领了,豆单独扣着我哩,这不是找着跟老子过不去蒙?”
    张元说:“金龙,消消气,你放心,谁也不敢扣你哩工资,最后还得一毛不少哩给你。给校长商量商量,明个来领不晚,你看现在我这也没有几个钱啊!”说完拉开抽斗让我看看。果然,里面只有几十块钱。
    这时,胡明赶来了,把我拉回了住处,到街上买啤酒去了。
    我折腾了一头大汗。回到住处,打开尘封了一年的门,开开风扇,转身到胡明屋子里拿了一张凉席,铺在我的床上,脱得只剩下裤衩,躺在床上休息。
    这时,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突然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见了我,吼道:“你豆是黄金龙啊!”
    我慌忙坐了起来,说道:“咋了?”
    原来,这是种金元在广州打工的妹妹,叫种美金,今天下午正好从广州回来了,正赶上我和她哥哥翻脸。
    我们开始理论起来。说着说着,就吵骂起来了。
    最后,种美金吵不过我,呜呜的哭着骂道:“你个七孙,没见过你恁赖哩!”说着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用小拳头打我;我急忙退后,招架,退着退着就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这时,她猛地转身走向了门口。
    我以为她累了,要走了,暗自庆幸。
    谁知,她突然一下子关着了门,在灯光下一边哭着,一边骂着我,一边脱衣服,脱衬衣和裙子。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全部脱光之后,哭着朝我走来,把我推倒在床上,扒下我的裤衩,捉住了我的男根。我的欲火,一下子被她弄得升腾了起来。
    她骑在我身上,一边哽咽,一边用力的和我做了起来。
    她细细的汗珠涔了出来。终于,她放开了我,一头歪在了床上,不哭了,但是微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仔细的看了看她,虽然说不上很漂亮,但很耐看呢。俩大眼,双眼皮,乌黑的头发,白白的身子。
    我看着她,一只腿拳着,趴在床上,轻轻的出气,像是睡着了。
    可是,你睡了,我还没有上来呢!
    不是要做吗?继续啊!我从后面按住了她,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身体。
    敢给我试巴试巴?改不改?改不改?老实不老实?
    完事之后,我慌忙穿好衣服,匆匆忙忙的逃离了学校。
    检验你的河南普通话水平:
    俺大:意为俺爸呱嗒板子:指拖鞋扁嘴子:指鸭子小大:指小叔
    刀螂:指螳螂恁赖:那样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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