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

第八章:猎艳在西夏县1


现在,我终于正式调到了市三高,我可以参加高考监考了吧?
    二00六年的暑假,我们淮州市的老师分成两部分,分别被派到西夏县和丹成县去监考。而我们这里,则由留侯县和老道县派来的老师共同监考。
    互调,就是为了防止本县的老师和学生串通一起,共同作弊。
    但是,整个豫周地区就只有八县三市,就那么小,再说我们的好多大学时的老同学就分散在各地,想彻底的杜绝做弊,可能吗!
    我和北院符合条件的老师一起,被派到了西夏县。
    六月五日的下午,我们就到了,被安排在了天马宾馆。这应该是西夏县最好的宾馆了,只可惜它太小了,无法将全部的老师都安排在这里,于是,还有一大部分老师被安排到了其他地方。
    六月六日上午,开高考培训会。下午,到西县各个学校去熟悉考场、贴考号、接待学生试听英语语音。
    五点钟以后,就闲了下来。
    于是,回到宾馆,打牌、洗澡、看电视,等六点半宾馆的小姐来喊我们去用膳。
    吃过饭,七点多钟,又没事了。大家又开始打牌。
    有的老师,开始接到一些西夏县老同学的电话。
    当然,我的同学也打来了。
    我告诉他,我被分到了他们县的实验中学监考。那里只是一个艺术类考生的考点,对那些艺术生来说,文化课稍微考一点分,就能上大学了,所以作弊的空间不大。
    我的老同学说:是啊,按理说没必要作弊,但是找我操作的那家的学生太差了,那个女孩她二百分都考不到,所以就找了和她长得差不多的表姐替考。
    我说:我还是有点害怕。听说今年查假比较严格,考生下考场时还要留下指纹。
    老同学说:是要留下指纹,不过那是为了防止考完后有人举报,好找证据来确定。如果没人举报的话,谁还会管那些指纹?要知道,到公安局验证一个指纹得五百块钱,上头不可能把所有的指纹都验证一遍的,反腐败的成本太大了。再说,她一个女孩,没有得罪过谁,没有人闲着没事举报她的。退一万步讲,即使是她表姐替她考,也只能考上一个很不起眼的学校,没有人会抓住辫子不放的。
    我说:那好吧,我们尽量办吧。
    我们约了个地点,老同学来了,给了我五千元钱。
    我回到宾馆,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拜访我的同事们,告诉他们,这个替考的表姐在四十六考场,无论谁抽到了那个考场的号,监考时注意就行了。和我们共同监考的是桑水县的老师,告诉商水老师,只要一下考场,你们每个人五百块钱。
    这样,七号八号两天,四场下来,我将分发出去四千元钱。剩下那一千,显然是我的酬劳。
    等安排完这些事情,才八点钟,这时候就睡觉,显然还有点早。
    于是,我和同室住的范福伟老师,去请对门的两个漂亮女老师一起去街上唱卡拉ok。
    到了丫丫凯歌厅,我们包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范福伟和那两个女老师,开始热情似火的唱了起来。
    其实,我很不喜欢这种乱糟糟的氛围。在他们唱得入迷的时候,我说我要下去透透气,走下楼来,来到一楼的服务台前宽敞的客厅。
    幽暗的灯光下,客厅里或坐或站,也有十几个人。这时,我面前走过一个十三四岁、穿着工作服的小孩,我知道,这是凯歌厅雇佣的童工。
    我喊住那个童工,说道:“小朋友,您这有没有公主?”
    “公主?”童工很惊讶。
    我说:“就是坐台小姐,妓女,有没有?”
    童工说:“有啊,你要啊?”
    我说:“去给我叫来一个。记住要漂亮的,不漂亮的我可不要。”
    我给了他一百元钱。
    过了一会儿,童工果然给我领来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那女孩穿着黑色的体恤衫和牛仔短裤,不是很白,也不是很漂亮,给人一种很健壮很朴实的感觉。
    显然和我心中的美女形象尚有一定的距离。我想让那童工再给我换一个,但仔细看那女孩,突然发现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说:“好吧,你的房间在哪里?”
    女孩拉起我的手,领着我开始上楼。
    上楼,上楼,一直来到了六楼。我都有点心里发毛了,我想,别不是把我骗到这里抢劫的吧?我身上可是还带着两千多块钱呢。那一刻,好后悔没有把钱留在宾馆。
    到了七楼楼梯口的尽头,女孩打开了一扇门。到了房中一看,我才知道,这只是楼顶的一个阁楼,只能放一张床和一把椅子,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房间。
    女孩亲了我一下,从床下面摸出来一个避孕套,递给我说:“赶快脱衣服啊?”
    我说:“我不喜欢戴套,不然做不成。不戴可以吗?”
    女孩笑道:“你不怕我有艾滋病吗?”
    我也笑了:“我也有,我们来个以毒攻毒吧!看谁厉害!”
    这时她已经把体恤衫脱下来了。我抱住她,把她剩下的衣服扯了下来,抓了一下她结实的大腿,扑到了她身上。
    进去一点之后,我感觉她那里很紧,使了一点劲,才完全进去。她“啊”了一声,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九点半的时候,我也觉得时间太晚了,二楼的那几个人该等急了。我们穿好衣服,手拉着手,慢慢的下了楼。
    到了楼下的客厅,我们刚刚分开,我就看到,过来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少妇,很漂亮,好像是这里的老板。只见她责怪那个女孩道:“你上哪去了?客人等着要酒水哩,到哪找也找不着你!”
    我心里不禁暗笑:我说呢,怪不得看着不漂亮,敢情她只是个送酒水的服务员,和我做这一次,是趁工作之便干私活啊!
    不过这个女老板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她愿意不原意。
    回到天马宾馆,躺在床上,我仔细的回忆,我究竟在哪里见过那个和我*的女孩。苦思冥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女孩和那个童工长得很像,特别是眼神,更是一模一样,怪不得我看着面熟呢。天啊,原来她是那个童工的姐姐!
    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我还真没见过像他这样弟弟替姐姐拉皮条的!
    第二天上午,没想到我自己摸到了四十六考场的乒乓球。
    这真是心想事成。
    你肯定不信: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就让我告诉你窍门吧!当时拿着装乒乓球纸箱子的人是我们学校派出的带队的领导,登记考场号码的是桑水的领导,我把手伸进纸箱子,一把抓了三个乒乓球,抓到箱子口快速的一看,看见了每一个球上的一个数字,是37考场、59考场和82考场(这是出了考务办公室问别的老师才知道的)的3、5、8三个数字。我立即把这三个球放下了,又一把抓了三个。这回看清楚了,是48、46和53。我用拇指和中指夹住46考场的那个,然后一松手,其他两个就又落进了纸箱子里。
    桑水领导很不满意,责怪道:“唉!唉!你想干啥?”
    我们学校的领导也故作嗔怒的说:“金龙,你弄啥来?赶紧拿一个走!”
    我笑了笑。领了试卷后径直走向了四十六考场。
    到了考场之后,我看了看那个女孩,发现,她确实和准考证上的照片很像,就是头发稍微短一点。我想,如果那位考生的家长不告诉我们这个女孩是假的,是替考,我一定会看不出来,当然更不会轻易的把她揪出来毁了她一世的功名。我想这都是家长们太胆小了,要是我的子女学习成绩不好,我一定会找一个和我的孩子相似的大学生就这样谁也不告诉他就直接上阵。我想除非那些脑袋有问题的监考,稍微有一点头脑的老师谁也不会轻易的去摧毁一个学子的前程。
    不是吗?
    别把监考老师都想成了活阎王。
    至于省里和地区派来的巡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后,谁也不敢轻易的走进考场把学生掂出来。因为他们的任务,就是只能在窗户外,瞄一眼;如果不嫌天气太热的话,还可以再瞄一眼甚至瞄若干眼。但是,不能进考场,因为考场里是监考老师的职责领地。
    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不要把它想得太复杂。
    我们对考生好一点,并不能彻底的改变高三学生受苦的命运。他们在整个高三一年的过程中,照样要忍受全世界最大的压力最大的学习痛苦,特别是河南的考生,今年突破了一百万。我想要想彻底的解救他们,还得从高考制度本身着手。
    能不能,把高考题出得容易一点?
    在八号的下午,我又故伎重演,抽到了别的老师安排的另一个假学生的考场。
    那时,我们抽到一个这样的考场,只能得到五百元。事隔三年,今年的高考我再去求仙县监考的时候,发现价钱已经涨到了一千元。有个别考场甚至涨到了一千五。这样,家长再想为孩子操这样的心,就要付出一万五的代价了。我想,快要达到一个极限了吧,快要超出家长的承受范围了吧!
    七号的晚上,同来西夏县的南院的老师李刚来找我,告诉我,他们住在了西夏县的“斜街”。
    斜街?怎么起了这样一个怪怪的名字?
    原来,那条街是一个红灯区,街上的每一家宾馆,都昼伏夜出的埋伏着一些美丽的妓女。
    走的果然就是“邪路”!
    因为西夏县像样的宾馆太少了,没有办法,西夏县教委只好安排一部分老师住在了这样的红灯区。
    由李刚带路,我赶到那里一看,果然,吃饱喝足后的老师们,都正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那里的妓女。
    实事上,听李刚讲,他们从来到西夏的那一个晚上起,就一直在谈论了。现在都已经一刻不停的谈论好几天了。因为那天晚上,九点以后,他们都分别接到了甜甜的妓女打来的电话。那些甜甜的声音,把老师们久已沉寂的人性彻底的、一下子激活了!
    是啊,在这个精神枯燥的教育界,还有什么样的话题比这样的话题更具有吸引力呢!
    于是,就有人开始讨价还价。妓女要一百元,老师就问八十行不行。到了后半夜,六十、五十这样的价格也出现了。妓女们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这些老师不同于社会青年,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不乱搞,没有性病,于是就芳心默许了。再说,讨好了这些老师,他们就会在监考时对考生好一点,这样对本县的发展显然要好一点。
    结果就有一些胆大的老师夜夜搂着美女入睡。
    当然了,大部分老师都是有贼心没有贼胆。面对诱惑,只好谈论谈论,过过嘴瘾,达到一种精神上的亢奋和愉悦就满足了。
    我来到李刚住的宾馆,来到一楼的服务台。
    宾馆的老板,看样子三十多岁,就在服务台的后面坐着。
    见我们进来,因为知道李刚是熟客,老板站了起来。
    我问他,包一个房间,得多少钱。
    老板很直接的说:你是要住一夜还是要找一个?如果仅仅是要找一个,我们可以免费给你提供房间。
    我说:好吧,要给我找一个漂亮的,昨天我就遇到了一个不漂亮的,现在心里很烦呢。
    老板笑了,说:你放心,尽管放心,保证让你满意!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把我们领到了三楼一个很华丽的房间里。
    我坐在床边,李刚坐在沙发上,在等待。
    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打开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笑着走了进来。
    老板果然没有骗我,这个女子很漂亮。她约有一米七0,丰满白净,上身穿白色的确良衬衣,下身穿一条白裤子。——也许是米黄色的,灯光下变了颜色。她好像刚刚洗过澡,烫过的头发湿漉漉的,有护发素阵阵的香气,伴着女人特有的肌肤的香气悄悄飘来。
    她刚一进门,我就看到,李刚用目光把她强奸了一遍又一遍。
    我搂住了她凉凉的身子。她看了一眼李刚,对我说:“就这样你这个朋友看着吗?”
    我看了一下李刚,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对那女子说:“怎么?他看着又有什么?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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