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六记血鹦鹉

第10章



王风觉得很疼,却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刺激,他甚至已开始觉得兴奋。
他并不是块死木头,可是现在却一定要勉强控制自己。
血奴说道:‘十万神魔,十万滴魔血,滴成这只血鹦鹉,却只用了九万八千六百八十七
滴,剩下的一千三百滴,就化成了这十三只血奴。’
王风道:‘还有十三滴呢’
血奴道:‘最后剩下的十三滴,都结成了石头。’
王风耸然道:‘石头什么样的石头’
血奴道:‘血红的石头,在一瞬间就可以夺走人的魂魄。’她脸上发着光,显得更美丽
,美得邪恶而妖异:‘我真希望我就是血奴,甚至让我变成块石头,我都心甘情愿。’
王风道:‘为什么’
血奴幽然地说道:‘因为那样,我就可以接近魔王了,就可以使他踢我,踩我,用鞭子
抽我。’
她的喘息急促,奶头已渐渐发硬。
她的指甲几乎已刺出了王风的血,喘息着道:‘现在你就是我的魔王,随便你用什么法
子糟踢我折磨我,我都愿意。’
王风的喉咙已开始发干,哽声道:‘我还想让你看样东西。’
血奴道:‘看什么’
王风道:‘你说的石头是不是这一种’
他拿出了那块小小的红石。
血奴的脸色骤然变了,就像是忽然被人用力抽了一鞭子。
带刺的鞭子。
‘这不是石头,这就是魔血……’她疯狂般嘶喊,忽然一把夺过王风手里的红石,一口
吞了上去。‘这是魔血,喝过魔血的人,就可以看见魔王了……’
她又在疯狂般大笑,美丽的脸上忽然起了种无法描述的变化。
她的脸忽然变成种令人作呕的惨绿色,柔软的嘴唇开始扭曲,温柔的眼波中露出狞恶的
表情。
她的双腿和双手关节忽然向外扭曲,结实修长的腿张开了,露出了……
她在用力捏弄自己的奶头:‘来,快来,用力……’
王风已完全吓呆,连呼吸都已停顿,几乎忍不住要呕吐。
他没有吐。
她却吐了出来,吐出的一种浓绿色的,带着恶臭的稠汁。
可是她的脸忽又变得温柔而美丽,呻吟着道:‘不要,我痛……’
呻吟般的声音忽又变成厉吼,她的脸也又变得可怕而狞恶。
这两种表情不断的在她脸上交替变幻着,喉咙里有时呻吟,有时低沉。
那绝不是同一个人能具有的表情,也绝不是同一个人发得出的声音。
然后她忽然跳起来,她的脸突然扭转,几乎扭到背后。
她的背后对着王风,脸也对着王风,嘴里的浓汁还在不停往外流。
屋子里竟然充满恶臭,就像忽然变成了个地狱。
王风的手脚已冰凉,一步步往后退。
她已经冲过来,张开双手,横挡住了门:‘你是什么人’
王风用力控制着自己道:‘我叫王风。’
她突然大笑,笑声狞恶可怖:‘你骗我,你想骗我。’她笑得比疯子更疯狂:‘你
叫王重生,你是个不要命的小杂种。’
浓汁又喷了出来,喷在王风身上。
她忽又躺下去,用力揉着自己的奶房和阴阜,将那颗珠子塞了进去,她的身子不停的向
上迎合耸动。‘这女人是我的,你快滚,快滚!’
王风用力握紧双拳,道:‘应该滚的是你,你才是个不要脸的老杂种。’
他忽然不怕了。他听见过妖魔附身的传说,他觉得怜悯而恶心,却已不再恐惧。
他一定要将这妖魔从这女人身上赶出去。
她已暴怒,忽然抓住床脚。
坚固的大床被她轻轻一拉就破裂了,她抓住床脚,用力往王风身上打下去。
她的力气大得可怕。
王风却已从她身旁滑过去,掠过对面的墙壁,立刻发现图画上的血鹦鹉身边的十三只怪
鸟,意已吓然少了一只。
她已冲过去追打。
王风忽然大声道:‘现在我已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血奴。’
她的手一震。
王风立刻又接着道:‘我见过你的主人,我还有牠的两个愿望,我可以要你死,要你化
作飞灰,万劫不复。’
她手里的木棍落下。
王风冷冷道:‘所以我劝你还是最好快滚,滚回奇浓嘉嘉普去。’
她又倒下去,厉声狂吼。‘你这小杂种,你要强抢我的女人还要管我们的闲事,就算我
饶了你,魔王也不会饶你的。’
吼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远。
血奴扭曲的面目和四肢立刻恢复正常,但是她的人却已完全虚脱。
她的鼻尖在流着汗,全身都在流着汗,瞳孔已因兴奋后的虚脱而扩散。
她还在不停的呻吟喘息,然后她脸上就忽然露出种甜蜜而满足的微笑。
王风奔出去呕吐。
等他吐完了,她还躺在那里笑,心里彷佛充满了一种神秘而邪恶的满足。
再看墙上的图画,围绕在血鹦鹉身旁的怪鸟,已经又变成十三只。
王风长长吐出口气,冷汗早已湿透衣裳。
她在看着他,不停的低语道:‘你真好,你真好……’
刚才不是我。
这句话王风既不敢说,也不忍说。
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已被砸得稀烂,只有墙上那幅画仍是鲜明的。
她另一半胴体上的衣服也已松脱,一样东西从两腿间滚了出来。
刚才她塞进去的,本是他送给她的明珠,但是现在却已赫然变成了块石头。
一块鲜红的魔石,赫然正是她刚才吞下肚子里那一块。
明珠呢
是不是又回到了奇浓嘉嘉普,回到魔王的手里
夜。安静的初秋之夜。
刚才小楼上的响动,别的人好像连一点都不惊异。
这种事竟好像是时常都会发生的。难道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这里的人都已见惯不

血奴却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现在她也变得很安静,静静的躺在王风为她铺起的床褥上,静静的看着他,忽然道:‘
你真是个可怕的人。’
王风道:‘哦。’
血奴道:‘因为你会变,刚才就好像忽然变了,变成个妖魔。’她的声音里并没有怨恨
,只有满足:‘刚才你就好像把我活生生的撕开来,血淋淋的吞下去。’
王风苦笑。
他只有苦笑。
刚才那件神秘邪恶而可怕的事,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发生的是不是因
为那块魔血滴成的红石
他虽然亲眼看见,可是现在他连自己都几乎无法相信,当然更无法解释。
血奴忽然问:‘你送我的那颗珠子呢’
王风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明珠神秘失踪,魔石却又出现了。
这种事又有谁能解释
血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没关系,就算你又拿回去了,也没有关系。’她轻抚着王
风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本就用不着花钱找女人。’
王风没有回答。
他在看着那口棺材。
经过刚才那种事之后,这口棺材居然还完整无缺。难道妖魔都畏惧棺材中的这个人
血奴道:‘现在我才知道你给我的那块石头是什么了。’
王风立刻问:‘那是什么’
血奴的眼波又带醉,轻轻道:‘是春药,一定是春药。’
王风笑了,苦笑。
那块妖异而邪恶的魔石,现在又回到他怀里,他发誓以后绝不再轻易拿出来。
但他却忍不住试探着道:‘可是你刚才却说出那是魔血滴成的魔石。’
血奴承认:‘刚才我的确那么想,因为魔王和血鹦鹉的故事,实在把我迷住了。’
王风道:‘这故事是谁告诉你的’
血奴道:‘就是在墙上画这幅画的人。’
王风道:‘这个人是谁’
血奴道:‘他姓郭,是个古里古怪的老头子。’
王风眼睛里立刻发出光:‘他叫郭繁!’
血奴摇摇头,道:‘可是我听说他有位兄弟叫郭繁,曾经真的见过血鹦鹉。’她又显得
有点兴奋:‘听说血鹦鹉每隔七年出现一次,现在又到了牠出现的时候。’
王风道:‘所以你就叫自己做血奴,在这里等牠出现。’
血奴也承认,道:‘我说过,这故事真的叫人着迷。’
王风道:‘你真的相信’
血奴反问:‘你呢’
王风道:‘我……我不知道。’
他本来是绝不相信的,可是现在却已完全迷惑。
这世上本就很多神秘怪异的事,是人力无法解释的,也是人力无法做得到的。
再亲眼看到刚才发生的那些事之后,他已不能不信。
一阵风吹过,空鸟笼在窗外摇晃。
血奴道:‘那里面养的本来全都是鹦鹉,因为血鹦鹉也是鹦鹉,我总认为牠一定会在那
鹦鹉最多的地方出现。’
王风道:‘只可惜牠们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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