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

137 诅咒破除


    一三七
    “乖。再来。”风潇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很快变成温柔濡湿的舔舐。
    十生身体猛地一紧,抑制不住开始痉挛,十根指头死死抠进他的肩膀,嘴巴里不由自主逸出一声的shenyn。千回百转倒真像一只小猫。
    华夤听了惆怅地叹口气,说:“听着到底没有自己身临其境来得真实。算了,让它们换个地方交配吧。”
    鬼叨叨:“陛下,咱不好打断人家吧”
    华夤挑眉:“那你的意思,咱给人腾个地方呗”
    鬼叨叨:“好呀。”
    华夤想了想:“也好,此时我成猫之美,希望来日能为浮冰子嗣积德。”说完就让神叨叨抱了酒坛,一起出了花园。
    花丛里缱绻正浓,两颗心欲罢不能,风潇却渐停了停,微微抬头看他眼睛,问了句:“我可以吗”
    十生简直抓狂。都到这程度了,还假模假样问可以吗当然可以啊来啊,做啊,享受啊,造作啊,不要停啊
    可是他既然问了,他也就较起劲来,怎么肯如实说呢强忍下身心的渴望,故作调侃姿态:“当初你对纳兰德性,可没有这么客气。”
    “你知道的,你对我来说,和他不同。和谁都不同。”
    “那你为什么还跟他睡”
    “因为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
    “没有了我,你就打算开始另一段关系了吗”
    “不然呢我活了几千岁,以后也还会活几千岁,总不能一直孑然一身吧尤其过去的岁月里我对你满怀仇恨和失望。”
    “你说的很对,没人有权力让你一辈子忍受孤单。”十生这回是动了真气,虽然脸色平静,牙齿却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真是不敢想象,假如没有不育的诅咒,你还会是什么浪荡模样”
    “你还有脸指责我我勉强算出过一次轨,那也还是跟你。可你呢一元一纪,六千年,五十三世,你和多少人如胶似漆过又和多少人生死相许过你倒是说说,你的身你的心,怎么对得起我”
    “我”十生哑口无言,“我那不是不知情么”
    “哦,一句不知情就都算了那安冬呢你现在还挂不挂念他”
    “安冬是谁”
    风潇瞪眼,随后好笑:“少他妈跟我装蒜。”
    十生一把揽下他的脖子,主动献吻,双脚也柔荑似的盘在他腰间,一如炽热的火炭渴望拥抱冰块来降温。“我说你现在能力也恢复了,假如我再死一次,请你给我守寡一千年吧不用多,一千年就够了。”
    风潇愣了下,然后惩罚似的狠狠分开他的腿,猿臂揽着那蜂样纤细的腰身轻轻一提,提成了一座线条优美的小小拱桥。白玉做的。
    “我不许你再死一次。”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在他旖旎的哼声里,伴随着一阵久违的剧痛仿佛这具身体,真的有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开过张了。一瞬间所有旧时的感觉,都被唤醒了,包括两具身体间的习惯和默契。“从今天起,我在哪里,你在哪里。一刻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风潇说。
    十生只记得自己叹了口气,一遍一遍摩挲他的脸庞,像要铭记。
    这花香味儿太持久了。轰轰烈烈三炮过后,风潇终于用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拖着不听使唤的下肢和不听使唤的十生爬出花园。
    再呆下去,估计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本想好好给十生擦洗身体,结果热水一蒸,整个浴室都弥漫开那种香气,搞的两人头脑发热,又来了一场水战。
    失误,真是失误。
    风潇记得自己从小到大经过这片花海都没什么感觉,所以想整十生一下来着。没想到自己也中了招。
    不过蛮好。
    就喜欢他放下为神的尊严为他热情似火的小样儿。
    回到床上十生才想起来正事儿没说。
    “什么正事儿”
    “你不能和玄臾狼狈为奸,也不能想别的办法摧毁幻世。”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拯救这边世界的办法。”说着就去内裤腰带里掏,结果摸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呀,走走走,我有样东西落在冰精花丛里了哦对,带个防毒面具什么的。”
    “开天圣典吗”
    “是你拿走了”
    “嗯。”风潇枕着手臂看他,“里面说,你有十重梦,本来能充当你的十次生命,对吧”
    “对”
    “现在只剩了最后一重。你想效仿一元一纪以前,用这最后一重力再为灵人创造一个世界”
    “只有这样,损失最小。”
    “对我来说,损失最大。”
    “阿风”
    “因为是你。”
    “阿风,讲点道理,是一个我重要,还是亿万生命重要”
    “你。”
    “我让你讲点道理。”
    “不讲。”
    “别逼我动手啊,我现在可比你厉害啊,为师是神”
    “来啊,为夫不怕。”
    “呦呵翅膀硬了”十生说着翻身起来,一个旋风红油抄手不对旋风龙爪手就过去夺风潇面门,却突然发现使不出任何神力了,连肌肉正常的张弛力度也很涣散,像是中了软骨散。
    “怎么回事药劲儿还没过”
    风潇“哼哼”两声,得意地说:“还记得我在那边世界给阿姒下的乌蟾蛊吗”
    “什么东西”
    “哦对,当时你睡着。不过读者旁友应该记得。”说完又详细解释,“创世之初,有恶神名焕,企图天地,主宰世界,被上古众神镇压,并变成一只卑贱的乌蟾。这乌蟾蛊,就是后世人从他骨血里炼出来的,可以制约神力巫力灵力。”
    “你给我种了蛊”
    “放心,没伤害的。就是打不过为夫了而已。”
    “你想做什么”
    “限制你神身自由。直到你亲眼看到幻世毁灭、看到我们复兴,然后明白自己无力回天。”
    “你敢那是我的幻世。”
    “有什么不敢幻世是你的,你是我的。”
    “你、你”十生“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能用什么了不起的话来威慑他,只好严肃地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风潇一听笑了,笑完转身看他:“认真讲,你的第七第八重梦是怎么遗失的”
    “就遗失了,有什么怎么遗失的。”
    “跟我有关吗”
    “没有。”
    风潇半信半疑打量他半天,也没再揪着不放:“如果知道你只有十重梦,我不要你的一世美梦,也不要什么华而不实的幻影戏。”
    十生张了张口,不知说什么好。
    第二天一早当然对十生来说是若干觉过后,他依旧秉承了凡人二十四小时一睡的作息习惯,期间醒来苦于被风潇压麻了腿,又被拦腰抱着,只好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思考着思考着就又小睡一会儿,就这么浑浑噩噩到了天亮。
    这以后要是跟他居家过日子,一天天可怎么熬。
    咳,想远了。
    一早风潇牵了十生去见父王,却被守门的美少年侍卫长告知,陛下生病卧床了。
    前面我们一直在打仗,没来得及详细解析浮冰王宫的人员配置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人员配置,除了能打的,就是好看的。华夤生在凡人历法八月份的尾巴,是个典型的处女作,容不得身边有不完美的东西晃来晃去。从前喜欢美女,后来女子湄带领全国女人出走了,实在没办法,才勉为其难把手下全换成了美少年。
    虽然那啥不着,但看着心里也舒坦不是。
    “什么病重吗”
    “重不重属下不知道,但很急,自从昨天从冰精花园回来就不舒服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风潇问完觉得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就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暖,难得没入冬就点了暖炉。门厅里站了七八名大臣,神叨叨鬼叨叨守在床边,正在听床上的人虚弱地吩咐东吩咐西。察觉风潇进来,鬼叨叨赶紧戳了华夤一下,华夤就闭嘴了。
    “有什么话怕我听见吗”风潇一边进去一边问,刚问完就猜是不是在说昨晚草丛里的事不禁狭目去瞪鬼叨叨,警告他别乱讲话。结果那叛徒一脸无辜,看看他又看看十生,笑眯眯说,“起挺早啊殿下~”
    就是他就是他警察叔叔就是这个叛徒
    风潇没理他,直接走到父王身边,见他果然脸色苍白,不过一夜光景,好像已经形销骨瘦,眼眶都深陷了:“父王怎么样”
    “哎梦神大人醒了”华夤不答他,往里挪了挪屁股,拍拍床边,“来坐坐坐,正好跟你分享一件浮冰天大的喜讯。”
    “父王你身体怎么样怎么会突然就病了”风潇有些生气,提高音量问他。
    “啧,嚷什么,死不了。”
    “死不了是什么话神叨叨,大夫怎么说”
    “大夫殿下,咱浮冰一族长年不死不病,大夫这个行业已经被淘汰了,也就还剩下些伤药师,看不了病的。”
    “看什么病,不装那个柔弱。”华夤挥挥手说,“行了,就是想你哥哥了,想着想着又想起了你的母亲,他的母亲没什么大碍。”无意间朝十生望了望,似乎很希望能从他身上看到些大儿子的影子,到底还是失望了,暗暗叹声气,“来,阿不,你也坐。那个谁,那个那个谁”指着一个大臣叫不上来名字。
    “京畿新任民生大臣特别帅。”神叨叨赶紧提醒。
    “对对对,就是你,特别帅,你过来,再向风潇殿下和梦神大人禀报一下你刚才说的事情。”
    十生诧异道:“你们国家都是这么当面夸人的么”
    风潇:“他名字叫特别帅。就好像建刚叫多情的汉子。”
    十生心里默默感叹,果然是野蛮人作风,粗犷,直接,非常棒。
    特别帅恭敬说:“京畿居民今早来报,有三四成人恢复了性功能。”
    “当真”风潇惊喜。
    “千真万确,臣组织官邸人员去挨个儿检查了他们的分泌物,的确是精液没错,还有几个百姓自告奋勇,在臣的监督下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
    “这家伙自己也弄了一夜,跟他一个属下。对吧特别帅”鬼叨叨补充。
    特别帅:“这、这”
    “不仅京畿,各地官员也纷纷上报,说很多人一夜之间恢复了功能。”神叨叨补充。
    “父王好事儿啊”
    “是啊好事儿啊”华夤兴奋得好像个少年,猛拍儿子肩膀,“盼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我们浮冰的血脉,终于可以延续下去了明年现在,举国上下都会是孩子的欢声笑语阿不,赶紧赶紧,赶紧跟英陈小丫头完婚,父王就有孙孙了”
    “”
    “好了,闲话不说,父王今天要去黎都一趟,你来监理国事。”华夤招手让少年们过来服侍更衣,示意风潇可以去了。
    “去黎都什么事情”风潇下意识攥紧十生的手。
    “没什么要紧,闲聊闲聊。”
    风潇知道问不出更多,只能看着父王拥了大衣出门。出门后华夤的脚步不知为何顿了顿,又回头看了儿子一眼,明显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
    风潇吩咐神叨叨鬼叨叨照顾好父亲,想了想又说:“黎都有大夫的对吧给他瞧瞧。”
    不知道为什么,神叨叨鬼叨叨的表情也很复杂,好半天才勉强答应。
    “你不觉得很巧吗”他们走后,十生问。
    “什么”
    “昨晚我们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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