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言很无忌

李老师跑了，这时大家才惊觉过来，都傻了，你看我，我看你，互瞪眼。
    在李老师走后，孙军笑咪咪的走进教室，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那表情，骄毛着：“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这种人？”
    李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孙军回瞪：“看什么看？不认识，又不是我把他气跑的，我可没扔面粉团。”
    大家都坐立不安，在下课铃响之前，大家都很安静，象做错的小孩子。
    下课铃响后，大家更是揣揣不安，交头接耳，一面担心着会受到惩罚，一面又担心着这事闹这么大，如何结果了事。男生一堆，女生一堆，要不男女生一堆，三个五个，一脸的心事重重。
    有人辩解：
    李老师自己也有错，差不多每节课是这样子，今天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火？
    我没扔。
    我只扔一点点
    。。。
    怎么辩解的，怎么推脱的都有。
    孙眉也感到心不安，她问李萌：“会不会被逮到，你好象也扔了？”
    “你不也扔了？”李萌挑眼：“没事，大家都扔，不要担心。大不了被骂一顿。”
    “不是，要是。。。会不会被。。。哎？”孙眉的想法转了好几个，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就算问出口，她李萌又不是学校领导，能说定？
    孙眉在教室外见到高雅歌。从高雅歌的话中，孙眉得知，扔面团事件，己经传遍了全校，大家一至认为，作为新生，他们的这种做法真是胆大包天，多大的人，做出这种事，以后，怎么了得？
    “你没扔吗？”高雅歌盯着孙眉看。听听这语气，一副不相信人。
    孙眉差点缓不过气来，她死鸭子嘴硬：“我怎么可能扔？”
    “我听大家说，学校一定会严重处理这件事，孙眉，你千万别参加。”
    孙眉结巴着：“呵，呵，我怎么会？”
    可是，高雅歌还是一副不信人的样子。
    大家以为学校很快就会处理这起扔面团事件，大家都揣着心放不回胸膛，一副忧心忧事的样子，好象冬天到了，没米下锅的小媳妇。
    朱老师也没表态，不过，看她脸色，一点也不好。
    正当大家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让人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三班，在地理课的时候，跟着起哄，教室里乱成一锅粥，也造反了。
    一下子，沿江中学校园内风云莫测，怎么说的人都有，不过，只一句大家的口径是一样的，现在的新生，胆子太大了。
    孙眉反倒安心了，前一天她还坐立不安，现在她坐的下，睡的着，没心事了。
    没有让人等很久，学校的处理很快就下来了，两次事件，同等恶劣，闹事的几个被叫去了校长室，其余的则被关在教室，被各自的班主任一顿好骂。
    用朱老师的话说：这是便宜你们了，有你们这样子做学生的，尊师重教不要说，和老师打架，对骂，再闹出这种事来，真是百年难闻啊。我废话也不多说，大家自己回家后好好想去，读书是为你们自己读，你们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永远不用长大，也永远长不大？”朱老师的话不多，但所说的口气严厉，她更多的时候间是板着脸，在每人的脸上逡巡，一遍，两遍，把几个最调皮的看得低着头，半天抬不起来。
    孙眉装死，李萌也装死。
    面团事件后，大家都老实了很多，特别是地理历史课，讲话的人还是有，但明显的声音小了很多。
    也许李老师也想开了吧，他不再象以前那样，反正，他讲他的，你们做你们自己的，只有当声音大的他不能忍的时候，他会重重的咳嗽几声，以作警告。
    这么，上学的日子不咸不淡的划过孙眉的生活，很快就到了十月份。
    管绿茶在吃晚饭的时候问大家：“你们说，我们家买电视机好不好？”
    当时，村子里买电视机的人己经很多，半数己上的人都买了，那种把电视机搬到门口，大伙儿一起看的日子己经一去不复返。鉴于有电视机的人都是这么个态度，没电视机的人当然也不好意思再跑到别人的房间里去看，这么一来，买电视机的人更是越来越多了。
    还用再问吗？
    孙眉，孙丽举手发表意见：“买，买。”
    孙爱国一口酒下肚：“那，我们家买什么牌子好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据孙眉所知，村子里买西湖的最多，当然，金星的也不少。
    孙眉对牌子没想法，也不在她想的里面，有电视看才是关键。
    十月一日那天，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儿子结婚，当新娘子的船到的时候，孙眉家门外爆竹声振耳，喇叭锁呐声悦耳。
    这时己是下午三点多，而孙爱国和管绿茶正好从湛水市回来，他们买回家的除了一台黑白十四寸电视机外，还有一台三脚的扬谷扇。
    孙伟，孙眉，孙丽围着两稀罕物转：“爸爸，妈妈，我们买视机了，还买电风扇了？”
    太好了就不用再说。
    外面锣鼓声，孙眉她们家电视机声，两者不相上下。
    孙爱国不下几次的拧电视机的开关，开，声音大，关，再拧，再关，看说明书，还是不行。“说明书上明明写着，拉开来的时候，往左拧，声音小，我也是这么做的啊，怎么还是那么大声？”
    孙眉脑子发达：“爸爸，不会是你们买来的是坏的吧？”
    “胡说，商店里调试的时候，好好的，声音正常，图像清晰，我和你妈挑了好几个牌子，才选中这个凯歌。”孙爱国再翻说明书。“怎么回事？”
    “肯定是路上的时候坏掉了？”孙眉就是一口咬定电视机会这样，是因为坏了。
    “这么容易坏，可是化了六七百块，是六七百不是六七毛？”孙爱国捣鼓着。
    大家如咸猪手一样，你拧一下，我试一把，是新家伙，都不会怎么去折腾，可想而知，结果一个样。
    正当大家都无措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孙爱国这么随手拧了一下，声音小了：怎么回事？
    此时，己经是下午四点多，快五点的样子，有人在院子里喊：“阿国，阿国在家吗？”
    孙爱国头也不抬对管绿茶说：“你去看一下，听着好象是来喊吃酒的？”
    孙爱国还是摆弄着电视机，孙伟孙眉孙丽外围一圈：“爸爸，到底怎么回事？”
    “可能，我们一直拧的方向不对，我这不又试了几次，应该是拉出来的时候往左拧，声音是正常的，我们一直往右，所以，呵呵，可以了！”
    孙眉伸出两手，左，右，看看这只，又看看那只，她就是搞不清。是，一直以为，她就是搞不清左右。特别是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叫大家向左转，向右转，为了避免出错，她总是比别人慢上几秒，有时吧，全班同学都会错，孙眉那时就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出现这种情况，她想的头痛，终于想明白，大家的想法肯定和她一样，看别人，别人往哪转跟着往哪力，全错了，才不会受惩罚嘛。
    “哦，哦，晚上我们有电视看了？”
    但上，马上就有一个问题摆在大家面前：什么台放什么，他们不知道啊？
    于是，订份电视报是马上的事，要不，有电视机又如何，还不是瞎子摸象，乱摸吗？
    管绿茶回到屋里，见大家都高兴着，她说：“是叫我们去喝酒，快开席了，船己经去接舅老爷了？”看了眼桌上：“电视机修好了？”
    “嗯。”
    “我们得加紧点，你把电视机抱楼上去，我收拾下，再洗把脸，慢慢走过去差不多？”
    “哦。”
    “小伟，自己烧饭吃。”
    孙眉孙丽：“妈妈，糖和水果带来给我们吃？”
    “嗯。”
    自从有了电视机，孙眉和孙丽天天吃饱饭看电视，电视报订了，一星期一份。孙眉觉得，电视报比“中学生天地”，“初中生”更好看。因为电视报有好几版，上面有电视剧的内容介绍，很是吸引人，让孙眉欲罢不能。
    孙眉觉得，电视太好了，近来，她迷上了每天六点半开播的“乌龙山剿匪记”，一天一集，每天，一家人吃过晚饭，围着电视看。
    孙眉听孙爱国说：这部电视剧比 “林海雪源”还好看。
    孙爱国爱看电视，不是从买了电视机后才开始的。孙眉不止一次听管绿茶念叨，当然说的都是孙爱国那会儿刚结婚那几年的事，当时小孩还小，孙爱国每天吃完饭家里不管，当在受不了管绿茶的念叨才会把小孩架脖子上带着去队上看电视，小孩子睡着了，他还不肯回家。
    现在更甚，要不是白天得干活，不，除非是明天的活会很累人很累人，要不，孙爱国不看到屏幕上打出再见两字，不肯睡。这个再见了换一个频道，这个再见了再换一个。
    幸亏那时收节目全靠天线，要不，照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分钟，秒秒钟不间断的放，还有了的时候？
    第二百零三章我就连杯子带水扔过来
    十月中旬的时候，学校举行期中考，孙眉鉴于平时自己考的还行，很是自信满满，那句话怎么说，挥洒自如，对，她在考试的时候很是挥洒自如。
    很快成绩就出来了，再班级名次也出来了，朱老师还把入学时的也就是说入初中的和现在的作比较一起贴教室后面的墙上。
    不用说大家都会跑去看。
    说实话，孙眉从六月份的毕业考后，就没把学习的事放心上，可能是自然而然的认为吧，反正我上课是认真听讲的，反正我作业也是认真做的，反正我从来就是这么做的。
    可是，红字白字很是清楚的贴在后墙，入学时，孙眉的年级排名是第十，现在，她，十六。
    孙眉看了之后，如霜打的茄子，焉了是不用说，心情也是一泻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游魂般。让她想不通的是，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呀？
    自从期中排名出来后，朱老师会旁敲侧鼓是肯定的，她明说暗喻的鼓励大家，给不给力的同学打预防针，给自大的学生爆粟吃，就是那种有招折招。
    孙眉这么焉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她先是想不通，后还是想不通，再终算有点想通了：肯定是她考试前没好好复习。实际是她遵照从小学以来的习惯，考前不复习。既己知道问题所在，她在心里暗下决定，以后，考试前一定得好好复习，争取下次把名次赶上去。
    想想容易，做做难，谁不知道。
    管绿茶也念叨：初中了，三年很快就过去，现在不努力，以后怎么办，最好的例子就是孙伟，成绩上不上，下不下，只能进不好的高中，前途悔暗，你要是也学他那样，那你这么保持下去就可以了。
    管绿茶作为小学老师，作为小学某班的一班主任，心理辅导是有一套的，小孩子，喜欢听好话，喜欢大人用商量的口气和他们说话，喜欢大人能以平等的地位和他们交流。
    也不知是管绿茶的话有效，还是孙眉自己想通了，还是孙眉自己在这次排名中受刺激了。孙眉伙同孙丽，她们决定，从此以后不再看电视，尽管现在继“乌龙山剿匪记”后正在放“咪咪流浪记”，很好看的一部动画片，孙眉每天都捧场，看了后还就情节和孙丽讨论：咪咪太可怜了，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困顿啊。
    说不看，其实也是一种折磨人的事，因为你长耳朵了啊，好象，电视的声音会无孔不入，你越不想听越是钻进你的耳朵来。
    好在一切的事，等成了习惯，都会好起来。这不，等到期末的时候，孙眉和孙丽差不多可以适应吃过晚饭，只看书。
    一切的结果，只有等期末考试后才能说话，现在说，尚早。
    有付出就有回报。孙眉在期末考试后，班级名次上升了，说是上升其实她只是回到了当初进校时的名次。
    用管绿茶的话说：“还得继续努力啊。”
    要说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要说高兴，说实话是为时还早。
    可以想象，孙眉的压力有多大，因为，小学的时候，她还能混一张，两张学习积极份子的奖状，现在的她，看成绩，奖状毛也没有。你说叫她高兴的起来才怪。
    考过期末考，拿了成绩单，学校放赛假了，孙伟也从学校回来了。
    这几天，管绿茶很是气不顺，本来，在看了孙眉的成绩单后，她的心情尚好，至少孙眉有了进步，她也可宽点心了，可是，在看到孙伟的成绩单和他班主任给的评语后，管绿茶的肺快炸了，她快受不了了：小孩子就是，大人的话不听，不相信，不到黄河不死心。。。。管绿茶的脑子里回想的都是这种话。
    孙伟有自知之名，在期中成绩出来的时候，管绿茶就告诫过他，这样下去不行，你到底还想不想把学习学好，还是一直这样下去？
    一整春节，管绿茶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孙眉，孙伟，孙丽都心虚的不行。管绿茶会因为某一小事，发大脾气，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孙爱国曾劝道：“你这样子有用？说也说了，打吗？你这样子只会把孩子们推的更远，沟通不好，以后更不好说话，别说你提要求？”
    任孙爱国怎么说，管绿茶发脾气就是脾气，她当然也想过，自己这么做应不应该，值不值得，可是她探制不住自己。
    好在寒假二十来天过的很快，很快的大家各就各位，读书的读书，上班的上班。
    在寒假最后几天，也就是开学前的几天，管绿茶化了专门的时候，就孙眉他们的学习事，提出要求，必需得把学习成绩提高上去，要是你们自己不努力，我们再怎么说是没用的。当然，她还说了不少好话，打了很多比喻，用考入大学前途一片光明为诱饵。
    孙伟“嗯，嗯。”
    孙眉孙丽“哦，哦”
    孙伟觉得，自己也不是没卖力读书啊，可是学校不给力他能怎么办。沿江高中高一年级有五个班，往届的成绩大家都知道，就算你是年段第一，二，也不见得能考入大学。现在的他不过是班级第三，年段，随便一算也不可能好过前三，前一，二都危险的事，更何况他现在这成绩，当初他进的时候，虽没冒尖，也比这好，可想而知，大家都是卯足劲在学习，他也没敢松懈啊？管绿茶一再的要求，好点，上去点，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办。现在他很后悔，当初应该加把劲，进入了湛水中学，那他现在也不用这么困惑了，可是，后悔有用？
    孙伟想的头痛，就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他认定只一条，赤膊上阵也得把学习搞好，但愿这样有用？
    相对来说，孙眉就轻松多了，她在听了管绿茶的念叨后，心里是紧了起来，她和孙丽商量了一下，是不是我们还得改进学习方法，这么下去，好象学习也没提高很多啊？
    孙丽其实很想看电视，她不想和孙眉一起卯劲，她不过才小学五年级，用得着这样吗？孙眉是这样忽悠她的：“你现在不学的好一点，等到到了我们的地步，会来不及。你看孙伟好了，我嘛，用功还来得及。”
    要说这话是真，可信，也可不信。就看你自己怎么看。
    “好嘛，好嘛。”孙丽还是妥协了。
    于是，俩人计划，为了避免犯再看电视的错，再被电视扰乱心思，她们决定搬到楼下去住。
    孙贾氏因为年纪太大，行动不方便，她己经搬离了正屋楼下，搬去了厨房住，说这样方便，吃睡一条龙。
    这是大人的事，孙眉她们也管不着，不过，说到搬去楼下住，说说一句话，做起来还少不得一番折腾。首先你得把床，衣柜，书桌什么搬下去，再一个，以为搬到下面去一下子就能习惯了吗？肯定不是这样的。虽说她们的奶奶住在近尺，可是，因为己经很久住在二楼，早己不接地气了，所以，搬到楼下的开头几个晚上，她们没好好睡过觉，不是黑咕隆冬的假装睡，就是蒙着头假装睡，哪怕吃过饭看书的时候，也会提心吊胆，时不时的看看窗，好象窗口有什么怪物一样。
    好在时间是一剂良药，这不，在她们搬下楼的一个月后，总算能安稳的睡个好觉了。这时，搬到楼下去的好才体现出来，楼下好啊，晚上没了电视声的干扰，两人可以安心看书，再一个，早上起来，你说转过一道门就是厨房，要是差时间，你可两头赶，不用跑了楼上再跑楼下，再一个，自由啊，有时做些小动作，管绿茶下楼来察看，她们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不过，总的来说，大方向是为了学习，也休现到了。
    教孙眉他们语文的是李老师，眼睛很大，大家背后都叫她为眼睛牛。是真的大，特别瞪眼的时候，又黑又圆，再加上大，很是象牛眼睛。
    眼睛牛是个很搞笑的人，上课一般般，再说孙眉也没得比较，大概就这个样子吧。可是这学期，眼睛牛没再教他们，过完年后就没再教了，听说，因为生病的原因，休病假了。
    说起眼睛牛，可说的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怎么说：她比历史李好上那么一点点。她的课，爱做小动作，爱讲空话的同学也很多。
    要说她不管不顾也不是这么说，要说她好说话，那也不是这样子的。
    她就是上课的时候会很投入的讲啊讲啊，她讲课，除了讲书上的，还很会打比喻，引用生活中的例子，特别是写作这种课。她一专心，旁的就顾及不到，等到她发现有人利用她引用生活中例子讲空话，她就，因为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每次来上课，总是会带一杯子开水，此时，她就会第一时间把杯子盖扔向那讲空话的学生。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同样是老师同样是上课讲话，同样是扔东西，一个会越闹越不象话，一个会吓的坐立不安。
    眼睛牛瞪着牛眼：“没有下次哦，下次，我就连杯子带水扔过来。”
    讲空话的同学把头扭一边，不作声，脸上是有怒不敢发，刚刚，李老师把杯盖扔他的额上了，现在还疼呢，他不敢揉，要不，不被人笑死才怪，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老师不过是从正在讲的课引伸到小时候，她家养的猪，说她小时候，她家养的那头猪说它活泼其实也不是，说它不活泼，却是有点活泼，怎么说，可卖的及格数是白肉七十斤，可因为她家的猪圈是长的有点长的长方形，再加上那猪稍活泼了点，它就这么跑过来，跑过去，生生的把原本猪爱睡的习性给改了，到的过年卖的时候，却终也及不了格。
    李老师引用这个生活中的例子不过是想对大家说，习惯有时也会因环境的变化而变化，谁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心。
    而那位脑子聪明的同学，在下面却屁话连天的讲起了自己小时候，他家的猪，怎么不听话，说关圈里，三天二头跑出来，跑别人的田里去，把人家的秧给拱了，还害的他老是去找它，直到有一天被煽了，才消停多了，说着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你知道煽猪是怎么回事吗？”话还没说完，一个杯盖扔他脑门上了。
    因为身体不好，李老师上课一般一杯茶和一张藤椅是必备品，上课前，她的必被武品就早早被搬到教室里。
    同学们都有点怕她，特别是那些很很调皮的男生，女生的话，胆子相对来说总是小点，只要上课不吵闹，不影响别人，是不会受到李老师的关注的。
    现在李老师终于因为身体的原因而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