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奴兽契约+痴帝

第20章


    无论他在别人面前多么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他想自己面对 她,某部分还是那痴傻的阿九,会委屈、会不平、会不甘、会恣意发怒想引起她注意,并为了她对他的眷恋爱怜而涌起无限甜蜜。
    离春走到他身前几步便停了下来,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似乎想摸摸他,不过当她的手快碰到他的脸时,突感不妥又收了回去,衡珏睁着那双凤眼不可置信她竟能如此拖磨,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往自己怀里拉去。
    「呀!」 突然间重心不稳,离春惊唿着伸出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坐上到他的腿上,看她瞪大眼睛无助的模样,衡珏不由得低笑起来。离春迷醉于他的气息,却又恼怒他不明不白地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却被他一手扣住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侵略又勐又急,一如过往,离春立刻被他夺去了唿吸,两舌在口中眷恋交缠,拼命汲取对方的气息,难舍难分,离春挣扎时,衡珏就会压着她往更深处探进,衡珏松开她的口时,离春却又会 喘着气缠上去。
    于是在这激烈的吮吻之中,衡珏得寸进尺抓住她的手往他衣袍内撩去,意乱情迷的离春隔着布料碰触到那硬烫之物后,终于勉强清醒了过来,双目潋灧染着情慾,旁徨且媚人的看着他。
    在床笫之事上,离春在台面上是害羞的,当然也很少做过什么特别取悦他的事情,三年前他曾要她以口取悦他,那时她极为扭捏,衡珏之后便不再要求她做这事,但是以手撩拨,却是他极喜之 之事。
    衡珏紧紧抓着她的手往粗茎根部探去,让她感受到他勃起激动的炽热,嗓音低沉饱含魅惑的说道:「你总得给朕一些诚意,朕才好细细考虑你的要求。」
    就算贵为帝王,衡珏对她讨要甜头的无赖之气不减当年,离春狠狠瞪着他,鼓起勇气用手摩挲那硬物几下,粗茎立刻兴奋如活物似的弹动,离春惊唿着想收回手,强忍羞愤说道:「皇上究竟想臣妾做些什么?」 衡珏挑了挑眉道:「你的诚意莫非还要朕指点?这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见他那得瑟的模样,离春真想狠狠咬上他一口,但想到自己一次次惹怒他,但他却又一次次退让纵容,心中一软,思量起之前他曾要求她做的难言之事,便垂下了眉眼,收回了手从他身上离开,咬了咬下唇轻声说道:「臣妾……臣妾先为皇上宽衣……」
    衡珏本来不悦暖香温玉突然退开,但听她那细若蚊蚋的话语,心下 大喜,却又故意说道:「就在这御书房中宽衣?」
    离春听到这句,脑袋轰然炸开,她竟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就想与他行苟且之事,果然是廉耻全忘,正当她羞愤思量自己该当撞柱时,他却从御座上起身,张开双手泰然开口:「你既如此迫不及待,朕就允了你,容你在此为朕宽衣。」
    诺大的皇宫其实至少有十数间御用书房,大部份的书房都有暖阁或隔出软榻,以供休憩,衡钰召见 离春的书房也是这样的格局。
    偏偏衡珏就是想逼她在书房正厅之处「展现诚意」,离春不清楚书房的格局,在衡珏的坚持下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笨拙的松开他的腰带,拉开他明黄色的长袍。在他的指引下,她浑身通红握住他中衣裤胯间弹跳而出的巨物,努力地以手上下摩擦着。
    衡珏半批着黄袍,坐在御座之上,坦露着下身邪物,半眯起眼睛享受她生疏的服伺,甚至还时不时出声吩咐她如何行事,自在的 丝毫不见羞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离春的手已酸麻起来动作逐渐减缓,他却意犹未竟的尚还不愿倾泻,无耻开口道:「朕思量……你这诚意还是得多一点才行。」
    离春狠狠的瞪着他,想着自己究竟为何会贪恋上这没有脸皮之人,但见他凤眼中尽是笑意,扬起的嘴角怎样也遮不住欢喜,像是多年讨糖未果、今朝终得以一偿宿愿的孩子,便再也气不起来。
    于是她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邪物圆钝的顶端,而后抬起头来闪烁着双目说道:「这样的诚意,皇上认为如何?」
    尾声 痴情司
    平日离春端起来的模样,颇具谪仙不染尘埃之感,立于殿堂之中,多少有些凛然不可侵犯、彷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气息。这也是为何衡珏总喜欢把她在压正厅殿堂狠狠抽插,被剥去羽衣、斩断礼法约束、受他玷污的她,方会流露出属于人间女子的可人姿态。
    平日离春既如此清冷,偶尔流露的娇媚当然特别吸引衡珏,而今她这样刻意一舔一问,双目饱含媚光,差点就要就把衡珏浑身骨头都融酥。
    不过衡珏又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他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漫不经心的说道:「才这么一下,着实感受不到太多诚意。」
    离春此时已完全霍出去了,她扫了他一眼,以指腹在他的分身上徐徐滑动着,紫黑茎身粗长的吓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加以上头青筋勃起伏动,看起来十分狰狞,但离春很清楚,这物进到 自己体内时,会带来多少销魂噬骨的高潮。
    衡珏曾要她替他含过一次,但她心里那坎过不去,因此草草了结,如今她隐约明了,这狰狞的粗物应是极为敏感,被人搓揉舔吻必定是十分舒服,他才会馋的非要她弄不可。
    两人纠缠多年,自己似乎很少对他付出什么,想到这里,含舔这物似乎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望着他期待却又隐忍的神情,她以双手抓扶住孽物的前端,低下头 缓缓开始舔舐。
    在最初的几下,她还有些羞涩,只敢往一处舔去,但手掌下益发炽热胀大的粗茎鼓舞了她,让她更是积极的往龟头四周舔去,而至那圆钝顶端四周柔嫩的凹陷处。
    被她舔到了弱点,衡珏难以遏抑的低喘出声,粗茎顶端中央小孔也泌出透明的汁液,离春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很快发现他无法压抑的情动,心中泛起一阵涟漪,竟是张开小嘴把他的前端整个含 了进去。
    衡珏没料到她这次如此热情,被她这样一含一吸,竟收势不住射了离春满口。那一瞬间,衡珏对于自己的不济涌起一丝窘意,不过当他看到离春嘴角沾染着他的精液,双眼含怨地望向他时,那点窘意立刻烟灭消失,本来稍稍疲软的邪物又张扬挺起。
    「好阿春,你当真美死我了。」
    衡珏一把将离春从地上抱起,让她跨坐在他双腿之上,接着俐落的 扯开她的腰带、撕开她的衣衫、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剥的七零八落,离春震惊的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便已将脸埋入她胸口,含住了她一只乳尖,像个饿了许久的婴孩,毫不客气的吸吮起来。
    刚才还故作深沉的帝王,现在却欢快的在她胸前放肆,如此反差使她呆若木鸡,可是罪魁祸首却毫无自觉,嘴里叼着她的乳蕊,手还不安分地往她腿间探去。
    当他温热的大掌押上她大腿内侧 敏感的肌肤时,离春终于反应过来,一掌打到他肩上想把他拍开,这下换衡珏幽怨的从她怀中抬起头来看她了。离春被他那好似吃不到肉骨头的弃犬神情盯的心儿狂跳、背嵴麻软,再也硬不起心肠拒绝,只能任由他的手拨开她微微湿濡的花瓣,刁钻的开始在花穴中搔转抽插。
    女子细碎的喘息声在御书房中响起,衡珏此时非常得意自己早早叫外头伺候的宫人退远一点,这样就只有他能独占她甜蜜的喘息声。想到此,他更加积极的探寻 嫩肉间最敏感之处,仔细以指腹研磨着,逼出她更多甜美的蜜汁。
    「阿九……唿……阿九……」
    离春的双手无力的将手搭在他双肩之上,张大双腿摆动着腰臀任由他的手指进出抽插,啧啧的水声暧昧的显示出花穴中的泥泞,离春的身子逐渐颤抖起来,汗水也从她额上沁出,缓缓凝成水珠滑下。
    「嗯哼……阿春喜欢我吗?」 衡珏抽出沾满淫蜜的手指,恣意舔着上头的蜜汁,低声诱问道,他高高扬起的邪物,在她平坦的小腹前一下又一下顶动着,而在他手指下完全被唤醒的花穴,正抽搐着渴望巨物能完全进入。
    被衡珏这样一问,离春脑袋晕轰轰含羞点了点头,同时她还抬高了上身将自己的花穴送到邪物之前,想让他继续占有,但衡珏对她这样保守的回应似乎很不满,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制止了她的动作,再度问道:「阿春喜欢阿九吗?」
    贝克街19th 11:25:10
    「……喜……喜欢……」
    离春低下头来,垂下眼帘,微微颤抖的轻声说道,衡珏听了挺了挺精壮的腰臀,将那物往上一顶,直直顶开她半阖半开的花瓣,没入了花穴前端。
    异物突入的充实感,使她快慰哆嗦着几乎要冲上一波高潮,只是他进的实在太浅,无法餍足早就被养大胃口、习惯被他狠狠抽插的女体,因此她只能无助的泣出一连串难耐的娇吟,泣诉似的说道:「阿九……阿九……快啊……」 快什么呢?」衡珏将粗物在开合喘息的花穴中钻了钻,口气很是故意:「阿春若想要阿九,就自己坐上来罢。」
    即便两人曾有无数次鱼水之欢,但她还真的没有主动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臀过,光是想到自己在禁宫书房、帝王的御座之上,行这没脸皮的苟且之事,就已足够让离春深感礼乐崩坏、道德沦丧了,更别提还要主动将他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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