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梦周郎

第21章


  灵修站起身来,正要举樽饮下,却见周瑜忙夺下她手中的酒樽,话语间略带责怪,“灵修,你忘了吗?”身怀有孕,岂能饮酒?迷迷糊糊的,连这事也不记得了,还好他在身旁。周瑜继而转身向孙权道,“主公,灵修有孕在身,这酒,我替她饮下便是。”
  “啊?”这一声说的轻,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听得方才之言,孙权神色略微有变,却又随即大笑道,“周大哥,如此,仲谋要恭喜你了,这伉俪情深,可当真羡煞旁人呐。”
  周瑜颔首,“哪里,主公取笑了。”说罢便将杯中之酒饮尽。却见孙权转身一拂袖,又将杯中酒饮下,往后走了几步,回头望了眼座上蒙着红盖头的新娘,
  “诸位,可想一睹新娘娇容?”孙权半侧首,举杯问向在场亲朋,似是饶有兴致。
  众人还未回答,吴夫人只道是儿子酒醉胡言,“权儿,不可无礼!”
  “母亲……孩儿,孩儿何曾无礼?”
  此时郡主在旁直言道,“母亲,今日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二哥有此兴致,正巧仁献也想见见二嫂是何等模样的佳人,何不让二哥掀开盖头,叫我们一睹二嫂芳容呢?”郡主最是不拘小节,如今好不容易有件喜事,二哥又如此说,若不尽兴岂不可惜?
  吴夫人满是迟疑,如此,似乎于礼不合,可……“罢了罢了,今日权儿大喜,在座皆是好友亲朋,横竖日后终归要相见,便掀开盖头,让大家瞧瞧,权儿的好福气。”
  孙权回到座上,抬手便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珠环翠响声过,新娘面容现于众人面前。她还未置一言,却见席下有两人面有惊讶之色。
  “主公,新夫人好生面熟啊”周瑜转头问向座上的孙权,却见他神态自若,好似早知道他会这样问似的。
  “夫人是谢公谢煚之女,小字若云,难道周大哥曾见过她?”
  “不曾,想来人有相似,公瑾一时眼拙,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主公、夫人见谅。”虽如此说,周瑜心中的疑惑并未消除。
  “周大哥见外了,仲谋岂会因此责怪?”
  此间席中,郡主不解他二人之意,灵修百思不知为何。那君侯夫人,五官相貌,分明是江如月,却为何摇身一变,又成了谢煚的养女,还得孙权垂爱,聘为正妻。此事,她定要弄个明白,如月,若云,她究竟是谁?当年的事,又究竟如何?
  “二嫂,如今已见了各位亲友,还不敬我们一杯吗?”郡主一语,以解这尴尬之境。新夫人端起酒樽,朱唇半启,娇颜含笑,举止神态,皆落落大方,不失大家出身之尊,
  “各位贵宾今日光临,若云感激不已,我在此先干为敬,席下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见谅。”说罢自饮一樽,话音落下,席下众人也纷纷举杯饮酒,各自笑谈风声。灵修远远望了她一眼,对上这眼神,却见新夫人似有闪躲之色,难道,她当真是如月姐?
  周瑜心有不悦,虽未知究竟,亦不明其中经过,但这位新夫人的身份恐怕八九不离十。当初命她离府,原是因她作怪之故,纵她知错改过,也不想她再多生事端,可谁知她如今竟成主公之妻,位在其上。难道,是她对灵修仍心怀不满,还有心陷害吗?还有,当年她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关于更改书名和一些bug
?  哈罗小伙伴们: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取名无能了,身边的朋友瞄一眼《乱世三国之周郎顾》这个标题纷纷表示太长太难记了。顺带着百度才发现乱世三国貌似还是个游戏神马的,不知道之前有没有误导谁了,这样的雷同貌似不大好。
  于是经过在下一番深思熟虑(其实也没有想太久),决定近期把书名改为《梦周郎》,这样是不是好记些了?还有就是从一开始小说就基本以女主视角为主,再配合一下题记里的“千年隔世恍如梦”,到最后这一切是真是假好像就跟做梦一样(有点语无伦次了,关键是字少了)。
  当然了,如果小伙伴们肯提提更好的意见,那肯定再好不过了。要是过段时间大家都没啥反应的话呢,就把书名改成《梦周郎》了哦。
  关于bug:写了这么久,前不久才惊觉我一直都错了。好吧我承认我历史知识和地理知识不过关,演义里说柴桑没怎么信,后来单纯查了查说东吴的都城是建业,就一路建业开笔,才有了第二章的淮水初遇。
  结果发现,建业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这会儿应该是吴县貌似。然而现在要是再改,建业事小,淮水初遇事大,因此只好将错就错,于是在此道个歉,我真的错了,都怪开笔前没有弄清楚。PS:之前是不是大家已经在感慨作者的地理老师和历史老师如何如何了?
  再有是关于孙权的年龄,一开始出场的时候说他十二三,结果两年后他就十九了,这也是历史不过关的产物,一开始只是单纯想写他一路从一个单纯善良的娃长成一代霸主来的,(当然也是因为不怎么确定他的年龄,后来知道了,又觉得要是十七岁的话貌似不会怎么爱闹来的),于是乎前面“大约十二三”也就没改。
  若是还有什么bug或者其他问题的,欢迎小伙伴们留言,热爱进步的我一定虚心接受。?
☆、第二十八章 相逢一笑释前嫌
?  孙权在婚宴上红巾一挑,看似与众同乐,原无深意,却不经意勾起了旁观者心中的满腹狐疑,灵修诧异,周瑜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周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今日,那君侯夫人……”记得动身去巴丘之前,她曾反复问过江如月的去处,还有她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可周瑜一概缄口不提,只撂下一句,“全当你们,已两不相欠。”当时她亦不曾深想,只道是如月欲寻自由身。可如今,她为何又回到建业,还成了君侯夫人呢?
  “灵修,此事我也不解,当日我让江如月离府,全因她对你心怀恨意,想要离间你我夫妻之故。如今她又这般出现在孙府,我怕她……”怕她仍是心有不甘,还想着所谓的报复。
  离间?她竟还有这般心思?“我明天就找她问清楚。”还以为她当初只是自怜身世,见自己富贵,她却落得为奴为婢,多有不快而已,今日方知她欲离间夫妻之意,灵修不觉心中苦闷。她是真心相待,想好好报偿当日收留的恩情,可江如月不但将自己视作仇敌,还……
  “灵修——别问了,以后,不见她便是了。我不在,你可别闯什么大祸。”她这直言不讳的个性,在周瑜眼中是真,是诚,可一语不当,在别人面前就是无礼了。倘若那谢若云真就是江如月,如今她贵为君侯夫人,灵修在她面前也低几分,若是兴师问罪,只怕会事有不妙。
  灵修心里有些怒气,总想着把这些事都问清楚,可周瑜一开口,她便听到了更不得了的事,“什么?你说你不在,你为什么不在?你要去哪里?”不在这两个字,最是扎人的心,不论生离死别,都是她害怕的。
  “山越叛乱,我三日后便要出兵平乱,你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周瑜扣着她的肩,心有不忍地说了实话。本想早些告诉她的,可又怕她整日闷闷不乐,想着不辞而别,也少了夫妻分别的不舍,可灵修就是这样,状况百出,每每都会乱了他的盘算。
  灵修知道这是大事,她不能耍小性强留,现下自己身怀有孕,也不能随军而去,只好瘪着嘴问,“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答应你,孩子出生前,我一定回来,一定陪着你一起度过这个难关。”周瑜语气坚定,神色认真。
  “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等着你。”本想笑着回答,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本不是爱哭的人,怎难料此般离别教人不禁心中酸楚,灵修伏在周瑜肩上,泪水湿了衣袖,“要是你敢骗我,我和循儿都不答应,我……”想着日后的分别,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已哽咽了。
  “我不骗你,我一定回来,一定……”周瑜擦了擦爱妻满脸的泪水,“你看你,哭成什么样了,我不在的时候,谁替你来擦泪?”灵修拼命忍着不再哭泣,“你不是说,循儿不喜欢哭声吗?你不可以哭,不可以让他不开心。”
  灵修点点头,“我……我知道了,周郎,我会笑着等你回来。”这一次,她不必担心,他一定会回来的,只是不忍分离,不禁悲从中来。
  三日后,与周瑜依依惜别,灵修又想起了那日婚礼上君侯夫人的面容,还有两年前的江如月,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一切,便到孙府拜访吴夫人和姐姐,还有,想要见一见那位新夫人,她不信这世上的事有这般凑巧,那女子究竟是谁,想来一问便知。
  正匆匆往孙府后院走去,却见一个小丫鬟迎过来,“周夫人,大少夫人的院子不在此处,您是不是走错了?”
  奇怪,这丫头是谁,似是要拦住自己的去路,难道那位新夫人,当真有什么秘密不成?灵修撇过头对着那丫鬟,眼神犀利,话中透着三分寒气,“我没有走错,我找的就是君侯新娶的那位谢氏夫人。”她这是不想见自己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还没有跨进房门,谢夫人便迎了出来,小丫鬟见势离开,只见夫人笑着说道,“贵客临门,恕我不曾远道相迎,别来无恙啊……灵修?”
  她竟直呼自己的名字?还说什么别来无恙,看来这身份,倒是不用逼问了。看她的眼神,不像是有害人之意,想起她从前经历的种种悲苦,灵修不禁又开始心软,老好人的病犯了,先前的恨意早不知抛到何处去了,“如月姐……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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