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梦周郎

第43章


  周瑜才想起来,“是啊,我想问,你与那刘豫州的军师,可是至交好友?”
  鲁肃一愣,为什么他问起这个来了,“孔明?是,是啊,有何不妥吗?”
  周瑜浅笑,略感尴尬,“倒不是不妥,只是听闻那诸葛军师,乃是当世奇才,未出茅庐,便知天下事三分,还说他行军布阵、奇门遁甲,可谓是无所不精,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更是在我之上,因此,有些好奇罢了。”
  鲁肃一听,笑言不止,这境况,倒叫周瑜觉得奇怪,这,有那么好笑吗?灵修还说,后世传言,他可是死在诸葛亮手上的,还皆因技不如人之故。
  “公瑾啊,不知道你的这些传闻,都是听谁说的?”孔明自是有本事,堪为才能,左右却也不过一句后生可畏,可要说在他周瑜之上……料还是差些火候了。
  “子敬,你这是……”这个反应,怎么好像是听了笑话似的。
  鲁肃忍了忍笑意,“公瑾,那孔明的本事嘛……若我所料不错,来日——”环视四周,料帐外无人,方轻声言道,“来日刘豫州天下,只怕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周瑜不解,依灵修的话,那诸葛亮可是个神人似的人物,“子敬兄,此言何意?”
  “我与他相交多时,知孔明其人,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于将略,实堪为治世贤相。却怎奈当今乱世,惟厮杀争战以夺天下,只怕他这一身本事,却是无用武之地了。若要说什么神机妙算、奇门遁甲,却是尽些无稽之谈若真有,倒是他平日里深藏不露了。”也不知公瑾从何处听来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若要视孔明为大患,当今天下,自是多虑了。“公瑾,你这……”
  “子敬,所言非虚?”
  “那是自然,难不成,你连我也信不过了?我又何苦骗你来的。”
  周瑜摇头,因笑道,“我却怕那因那诸葛孔明才智超群,你疑我生妒生恨,怕我有害他之心,不肯直言相告啊。”
  鲁肃一脸的诧异,“公瑾,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若是那般嫉贤妒能之人,又怎会举荐愚兄,分了主公的赏识,亦不会体谅程老到如今了。”
  周瑜暗暗苦闷,灵修啊灵修,你都是从何处听来的闲谈怪论,倒叫子敬疑我神魂失常了,“子敬莫怪,这些日子,常思破敌之策,难免有些神情恍惚了。”
  鲁肃听后一笑,“你呀……”?
☆、第五十四章 内和
?  鲁肃轻吁一声,心中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公瑾,你啊……真是……”折节容下,这般雅量高致,论好论坏,偏有人不知领情,真不知叫人说什么好了。
  此时帐外之人,暗暗深思,本想着一问究竟,正踌躇不已,却不想在帐外听到这番话,忽觉自己的忧虑散了,只想着江东联盟帮刘氏这一遭,或许他也可举手之劳,助江东臣僚和睦。思及此,便转身离帐而去了。
  再说帐中,程普之事且搁置一边,鲁肃忽又想起了什么,“公瑾,你方才不是说,有话要问我吗?”
  周瑜恍然,这才想起来,“是啊,我想问,你与那刘豫州的军师诸葛亮,可是至交好友?”
  鲁肃一愣,为什么他问起这个来了,“孔明?是,是啊,有何不妥吗?”
  周瑜浅笑,略感尴尬,“倒不是不妥,只是听闻那诸葛军师,乃是当世奇才,未出茅庐,便知天下事三分,还说他行军布阵、奇门遁甲,可谓是无所不精,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更是在我之上,当世难得有此等样人。因此一时间,有些好奇罢了。”若那诸葛亮真如灵修所说的这般神乎其技,他倒真想见识见识了。
  鲁肃一听,笑言不止,这境况,倒叫周瑜觉得奇怪,这,有那么好笑吗?灵修还说,后世传言,他可是死在诸葛亮手上的,还皆因技不如人之故,这事关生死,他才想问个明白,也免得日后糊涂,可子敬这一笑,偏又叫他摸不着头脑了。
  “公瑾啊,不知道你的这些传闻,都是听谁说的?”孔明自是有本事,堪为才能,左右却也不过一句后生可畏,可要说在他周瑜之上……料还是差些火候了。
  “子敬,你这是……”这个反应,怎么好像是听了笑话似的。
  鲁肃忍了忍笑意,“公瑾,那孔明的本事嘛……若我所料不错,来日——”环视四周,料帐外无人,方轻声言道,“来日刘豫州天下,只怕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周瑜不解,依灵修的话,那诸葛亮可是个神人似的人物,灵修常有些事料得极准的,莫非一栽倒诸葛亮头上,便失了真了?“子敬兄,此言何意?”
  “我与他相交多时,知孔明其人,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于将略,实堪为治世贤相。却怎奈当今乱世,惟厮杀争战以夺天下,只怕他这一身本事,却是无用武之地了。若要再说什么神机妙算、奇门遁甲,却是尽些无稽之谈。若真有,倒是他平日里有意多番深藏不露了。”也不知公瑾从何处听来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若要视孔明为大患,当今天下,自是多虑了。“公瑾,你这……”
  “子敬,所言非虚?”
  “那是自然,难不成,你连我也信不过了?我又何苦骗你来的。”
  周瑜摇头,因笑道,“我却怕那因那诸葛孔明才智超群,你疑我生妒生恨,怕我有害他之心,不肯直言相告啊。”
  鲁肃一脸的诧异,“公瑾,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若是那般嫉贤妒能之人,又怎会举荐愚兄,分了主公的赏识,亦不会体谅程老到如今了。”
  周瑜暗暗苦闷,灵修啊灵修,你平日里万事所料不差,缘何今朝……都是从何处听来的闲谈怪论,倒叫子敬疑我神魂失常了,“子敬莫怪,这些日子,常思破敌之策,难免有些神情恍惚了。”
  鲁肃听后一笑,心中实有几分哭笑不得,“你呀……”
  二人言谈生趣,不由得相视欢笑,不刻,忽又听得帐外兵士喊道,“程都督,鲁校尉正在里面同周都督议事,您……”
  “滚开——”受到阻拦,程普的语气中满是怒意,他一把甩开阻挡着他的两只手,急冲冲闯入帐中。
  待到程普进了帐,见他满脸严肃的模样,自觉他心有不快,怕是大有寻衅生事之可能,虽如此,周瑜和鲁肃也皆不明他此来究竟有何事,“程公,大驾来此,有何贵干?”
  “程公,此时正共御曹敌,当以大事为重,你可千万别……”鲁肃先劝慰着,怕程普因素日不满,此时平生出什么事端来,坏了大事。
  程普没有回答,只慢慢走到周瑜面前,也不开口,周瑜纳了闷儿,这程公对自己不满多时,平时若遇见,必然早就出言相辱了,今日这般,倒是头一回见,只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程公……”
  刚叫了他一声,谁知程普忽的“扑通”一声跪下,倒叫周瑜和鲁肃二人皆吃了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普今日竟如此……
  “程公,你这是作什么?”周瑜要扶他起来,谁知他却不肯,死死跪在地上不愿起身。
  程普双手抱拳,三缄其口,头埋得很深很深,痛思前事,自觉无颜,“周都督雅量,容德谋数次出言羞辱,你顾全大局,不与我计较,我却毫不感激,反更加恶语相向,如今思来,当真是惭愧。”
  “程公不必如此说,论资历,比功勋,公瑾自愧不如……”
  “周都督如此,当真折煞老夫了,程普在此立誓,自当以你周都督马首是瞻,共计破曹,绝无二心。”
  “好!我三军同仇敌忾,何愁曹军不破?程公,快快请起吧。”周瑜扶起程普,对身后士兵道,“拿酒来——”
  “程公,你我满饮此杯,从此一笑泯恩仇,前事不快,莫再提及,可好?”
  程普接过酒盏,道,“好”!说罢便一饮而尽,二人相逢一笑,前嫌尽释,鲁肃在一旁,也是不甚欢喜。
  及出帐外,手下兵将问及,程普笑而不语,半晌方回道,“公瑾折节容下,不输相如,我又岂能不做那廉颇?不必负荆请罪,已是因我素日功勋,强留得三分颜面了。哎……先时之过,思来可笑,只叹与周公瑾交,若饮醇醪,不饮自醉啊。”
  此时有旁观者,听此言不觉喜上眉梢,即躬身道,“赵将军,多谢了。”
  “周夫人不必多礼,此乃举手之劳,不过让这东吴的一心,早几日到来罢了。”
  灵修进了帐中,见周瑜亦是满心欢喜,玩笑着说道,“周都督,好一出将相和啊。”又转念一想,急忙补充了一句,“不对,是将将和。”
  周瑜故作惊奇道,“哎呀,想不到,夫人的消息,还当真是灵通呢,程公和子敬,好像方才刚出帐门吧,莫不是有人生了一双顺风耳不成?”
  灵修调笑着把脸一沉,“我是有顺风耳,那周都督可有千里眼,可否能窥见隔岸曹军的阵仗呢?”
  一句话,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周瑜不由得又忧思惹上心头,虽有良策,却着实不敢断言胜负,思及此,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此番若胜了还好,若败了,纵使主公不责怪,谁又知道……”
  灵修一笑,别人担心,她可不担心,这一遭,不论过程是怎样,横竖这一仗,是赢定了的,“都督,昨夜我夜观星象,神明托梦相告,说我家周郎,一定能大破曹军,建奇功伟业的。”
  听了这不着边际的安慰,周瑜脸上的忧愁淡了,换之一笑,“周夫人,你何时还学会了夜观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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