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复燃

第57章


  “剩下的明天搞吧,我又累又饿,出去找点吃的。”
  向垣深深嘘气,“也只有这样了。”
  “咦,我看下你脸上是什么。”胡理好奇地侧头看向垣侧脸,见有两根指痕的印记,闷笑了一下,伸手一摸,却又是一根黑痕,“呀,沾上脏东西了,我给你擦干净,你低头。”
  向垣俯身,胡理踮脚故意往他脸上蹭,越蹭越脏,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向垣干脆搂住胡理的细腰,任由她胡闹一番,看她潮红的脸晶亮的眼,低头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脸,“这样才叫同甘共苦。”
  胡理在向垣怀中乱滚,温热的身体碰触,俩人又都旱了一段时间,便有些意动起来,向垣干脆把胡理抱起来放在刚组装好的书桌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胡理慌乱阻挡不及,娇叫道,“还脏着呢,脏着呢!”
  向垣细细在胡理颈项间嗅着她身体的香气,张口啃噬柔嫩的肌肤,引起胡理一阵阵颤栗,“我帮你舔干净啊——”
  “你个臭流氓——”胡理嘴巴里骂着,身体却配合着把衣物给脱出来,娇娇道,“别那么用力,撞在桌子边上痛呢——”
  向垣扯掉胡理裤子,双手搂住她的翘臀隔开冰凉的木板,就地胡天胡地起来。向垣急切得很,等不及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直接进|入胡理的身体,两人略适应了片刻便埋头苦干起来,喘息声让空间渐渐热起来,暖气烘出新木材的香味,心跟着呼吸颤抖着。
  胡理双腿盘在向垣腰间,向垣搂住她臀部显示雄性的力量和魅力,脱离书桌的支撑,欲从书房走向卧室,胡理软声,“别把我摔了。”
  “把我抱紧紧的,摔不了。”向垣每跨出一步,胡理便忍不住颤抖一下,灵魂骚动,早水流成河,白玉般的身体也泛出漂亮的粉红色,女性又轻又润的呻|吟缠绕在向垣耳边,细细地拉扯他的心脏,不能自己。
  “小妖精,别叫了。”向垣含住胡理的耳珠,“别叫了。”
  胡理收缩身体,双臂搂紧向垣的强健的颈项,皮|肉津贴,滋滋的汗液沾黏。
  “叫你别叫了呢!不听话——”向垣起了劲儿,将胡理按在墙壁上,胡理惊叫一声,向垣却将她的腰牢牢定在墙上,忍耐不住地狂猛起来,后背肌肉条条愤起,胡理忍耐不住高声起来,只坚持了片刻便一败涂地,瘫在向垣身上软绵绵呼吸。
  向垣得意笑一声,依然在她体内,抱住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走入卧室,按在柔软的床铺间又是一阵狂猛的抽|插。
  胡理失了神智,只模糊间身体似被暖暖的海洋包裹着,肌肉无限地延伸出去,张开双臂环抱整个世界,隐约有手机的隐约,含含糊糊道,“接电话——”
  向垣喘着气,看也不看手机,随手从床头柜捡起来丢出去,“别管,我这边比较急。”
  胡理强撑上半身,看向垣满面潮红,双唇粉嫩,忍不住含住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我比你更急呀——”尾音又翘又高,如蜂蜜一般甜滋滋直入心窝。
  向垣起了坏心,扣住胡理的腰,不理她身体的挣扎,只瞄准一点用力,胡理双目失神,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一般,无法自己的恐慌以及对未来的不可控占据了她的身体,欲|望狂潮席卷,狂风暴雨骤然而起,倾盆如注。
  胡理最终是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撒着娇让向垣伺候自己洗澡并换了衣服,又不想出门,向垣一向对和自己刚发生了肉|体关系的女人没有底线,无论胡理多离谱的要求也一一答应了,他此刻看着胡理怎么都可爱极了,就连那些任性也是因为在乎他;胡理也觉得向垣开始顺眼了,虽然他不断密密亲吻她舔她嘴唇和身体上的伤处很烦,但心里也觉得暖洋洋的。
  向垣哄着胡理不下床,自己却穿戴整齐,“我出去给你端点热腾腾的汤水回来,你先在床上玩会儿游戏。”
  胡理懒洋洋地动了下手,“嗯”了一声,眼角余光见向垣捡起丢在门外的手机翻看。
  “什么重要电话?”
  向垣声音镇定,“还好了,公司那边的,我等下回个电话就好。”
  胡理缩在暖暖的被窝里,“你早点回来,我好饿。”
  向垣将手机揣入口袋里,转身趴在胡理身上又亲吻了一番,舌尖交缠,亲密无间,“我的小宝贝,真想把你变成拇指姑娘揣在我怀里。”
  “栓在你裤腰带上。”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两人又腻歪了一番才分开,胡理听着隐约的关门声音,房间里静极了,忍不住眼皮下垂,昏昏欲睡,再没什么提心吊胆之事,便放心睡去,这一睡便是天昏地暗不计饥渴,待醒过来,四壁漆黑。胡理撑起身体,拉开床头灯,摩挲手机出来看,却也半夜一点,她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实在饿得难耐,披衣起床去冰箱找了瓶牛奶喝,冰凉凉的液体流入胃部,胡理整个人都清醒起来,找出向垣的电话拨过去。
  等待接通的时间漫长极了,半晌才通,胡理笑道,“亲爱的,你这汤,是现去菜市场买材料现做现炖的,也该好了吧?”
  向垣声音在电话里疲惫极了,“小狐狸,我给你说个事,你冷静。”
  “你说。”胡理吸着牛奶,“我睡醒了,正在精神头上。”
  “白倩身体出了点问题,我现在陪她住医院,晚上回不去了。”
  胡理长长地“哦”了一声,宽慰道,“那你也别着急,现在医学昌明,什么病都能想办法治好的。”
  56
  次日,胡理买了一大把鲜花去医院看望白倩,向垣有点别扭,根本不想把医院和病房号告诉胡理,胡理就在电话里冷冷对他,向垣屈服了。
  胡理估摸着白倩的尿性,不会喜欢开得热烈奔放的月季类和非洲菊类,于是选择了色彩素淡的不知叫什么拗口名字的胡乱凑了一束,跨进病房的时候,向垣正坐在白倩床边给她小声说话,胡理隐约听见他充满柔情的声音和着窗外的晨光,“春天是风,秋天是月亮,在我感觉到时,她已去了另一个地方,那里雨后的篱笆象一条蓝色的,小溪。”
  站着听了好一会儿,白倩神情如一个小女孩一般认真地看向垣,向垣对她也充满了怜爱。
  胡理就有点想要笑,她的生命里自然也有如诗歌一般激情和浪漫的时光,她、李朝波和猴子三人倚在机车边,站在山丘上,面向壮阔而又绵延的黄土高原,李朝波激昂的声音利剑一般飘荡,“生命的蛆虫,在城市炽热的孤独中爬行——”
  胡理不想以窥探者的姿势存在下去,敲了敲病房的门,向垣和白倩这才如惊醒一般回神过来,向垣起身,“来了啊!”
  胡理看向白倩,白倩略微不自在,伸手将长发夹在耳后,胡理道,“你还好吗?”
  白倩不好意思,“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不放心。胡理,谢谢你来看我,请坐吧。”
  胡理知她将向垣的名字吞了下去,点点头,“有花瓶吗,我帮你插好了放床头吧。”
  向垣立即起身道,讨好道,“我来,我去找护士小姐借一个。”
  胡理笑嘻嘻将花递给向垣,侧身坐一边的凳子上,认认真真看白倩。白倩不知是心虚还是愧疚,躲避着胡理的目光,脸颊有略微的红晕,胡理看她坐立难安,有点可怜这个姑娘的纯情,“医生有说是什么病吗?”
  白倩低头,半晌才道,“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先兆流产而已。”
  胡理立即明白了向垣在电话里对她的诸多不方便说,毕竟是女性的私密问题,忙安慰道,“别担心,别多想,先在医院里住着,身体最重要。”
  白倩再次向胡理道谢,“真的谢谢你来看我,太麻烦你了。”
  “别客气——”
  “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打扰你和向垣,我只是——只是——”白倩不习惯示弱,越说越是尴尬,“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过,林致远那边什么也不知道,家里现在也不支持我,那些朋友——”
  白倩说不下去了,胡理却一下子明白了,她这样的天之骄女是有很多朋友的,在朋友中也是光鲜亮丽,这样不怎么威风的事情自然对越熟悉的人越是讳莫如深,强撑着面子和一口气。
  “回家后肚子不舒服,有点出血,我向医生咨询过,问题不大,但是——忍不住还是会害怕。”白倩苦笑一声,“慌慌张张的才打了向垣的电话——我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谢谢你。”
  白倩再三道谢,胡理感受到了她的诚意和抱歉,不想让这钻在牛角尖里的女子尴尬下去,看床头柜上有苹果,“要吃水果吗,我帮你削。”
  “好的。”
  胡理捡了一个红艳漂亮的大苹果并水果刀,刀锋沿着表层转动,一圈圈果皮漂亮地落下来,“医生有说要住几天吗?”
  “先一个周看看情况,如果稳定的话回家养着也是一样的。”
  胡理破开果肉,切成方方正正的小块摊在果盘中,扎上牙签,“你要留下他来?”
  “嗯!”白倩很给面子地拿了一块吃起来。
  “几个月了?你准备瞒到什么时候呢?”胡理四处打量着病房,宽敞漂亮,还带了一个小卫生间和浴室,比起外面三四个人凑一间的大病房不知舒服了多少。
  “三个多月,至少,要等和林致远的事情了了再说。”
  “好吧,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我会尽力的。”胡理表了个态,见向垣捧着花瓶放在床头,退后一步将花枝转移方向,摆出零落的姿态来,颇有几分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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