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阿唐电话的时候,他拿了车钥匙,刚要离开公司,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十点整。
“什么事?”
“出来喝一杯。”
“时间掐的挺准,我刚做完手头的事,不过今天累了,改天吧。”
阿唐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用吊人胃口的语气继续道:
“你确定不要过来?”
他皱了皱眉,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好了,我说实话。你的姑娘正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之前好几种酒混着,被一一敬过来,抹不开面子,喝了点,好像醉了,她经纪人给她找醒酒茶去了,另一个一块儿过来,穿着古怪的男人,大概也是他们工作室的,正被一个老男人灌着酒。”
“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今晚在三里屯有个时尚潮流趴,她也在大牌邀请之列。接受完采访之后,潮流趴才正式开始,明星们衣着光鲜,杯盏交错,她也被熟识的朋友拉去,一一介绍,一杯接一杯,从啤酒到红酒,再到白酒,即使只是礼节性小小地抿一口,一晚上下来,也开始有了醉意。
绕过一个路口,前方正是红灯,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了白。
到了大门外,他给阿唐打了个电话,阿唐立刻出来接他,一路走一路说:
“我这次也算将功补过了。”
他没说话,径直往前走,大厅里灯光黯淡,明星潮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处,聊天喝酒,墙壁上洒下黄绿交接暧昧柔和的光。
他继续往里走,走到大厅尽头,停在她身边。
她一个人孤零零坐着,一颗一颗数手上的串珠,他蹲下来,视线与她平齐,发现她原来醉得很厉害。
“为什么一开始不打电话告诉我?”他紧蹙眉头,看向阿唐。
“冤枉,我是为你考虑,她要是清醒,你过来算怎么回事?”
他将视线重新移回到她身上,发现她眼睛里满满的醉意,越积越深。
“你可以走了。”
“我就这点利用价值?得了得了,我识相,我走。”
他挥挥手,让阿唐快点滚,随后向侍应生要了一杯水,喂她喝了几口。
她乖乖地抱着杯子喝了,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睛里蕴着一片水雾,醉眼朦胧的,意识已经很模糊。
他怀疑她已经醉到不认得他,不然绝不可能这样乖。
他把杯子夺过来,放在桌上,然后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低声道:
“走,跟哥哥回家。”
谢欣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她的背影,被一个男人拖着手,走得跌跌撞撞。追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是他。
此时身份都已明了,谢欣自知拦不住他,正矛盾着要不要上前救人,车却从他身边驶过,瞬间开远了。
车开得很平稳,平时二十分钟的路程,今晚时间足足翻了一倍。
驶上半山坡,黑色大门隐约可见,等他的车靠近了,门渐渐大开,他穿过庭院,沿着中间那条大路行驶。
睡在花堆里的阿拉斯加瞬间惊醒,探出脑袋,看到熟悉的庞然大物,一路追随车尾狂奔。
他把车直接开到地下车库,人居然还没醒。
他从驾驶座下来,打开车门,替她解了安全带,见她手指微动,慢慢转醒。一抬头,视线撞上了她怔忪的双眼。
她望着他,眼神丝毫不避让,人没有完全清醒,却带着一股起床气,他能感觉到。
他向她伸出手,她的起床气发作了,无视这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甚至一把甩开,单手撑着座椅站起来。
一喝醉,就状况连连,起身的时候太迅速,她的大额头撞上了车顶,终于没了脾气,手扶着头,像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赶紧把她连拖带抱拽出来,低下头,仔仔细细观察她的大脑门,还好,只是发红,并不显眼。一手挪开她的掌心,另一手代替她,轻轻按上去,用哄小孩子的语调说:“大头姑娘,疼吗?”
她终于肯尽释前嫌,委屈地点了点头,眸子又黑又亮,像要把人吸进去。
他揉得很慢很轻,末了,凭着身高差的优势,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半抱着上了直达三楼的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甩着尾巴将脑袋卡进来,她立刻认出:
“小希……”与此同时,伸手按下开键,半人高的阿拉斯加随即跳进电梯,扑向她,摇晃着脑袋作势要亲近。
看到老朋友,她显然很开心,额头上那点伤痛立刻烟消云散了,抓住希特勒的两只前爪,她想跟它抱一抱。
还没摸到它厚实的皮毛,阿拉斯加就被拎着项圈扔出了电梯:
“不准进来。”
希特勒老老实实站在电梯外,垂着尾巴,歪着脑袋看着她,然后仰着脖子发出像狼一样的“嗷呜”哀鸣。
于是在电梯合上之前,她又戳了一下开键。
紧接着,他毫不迟疑戳向了关,又被她百折不挠地戳回去,电梯门再次开了。
他只好以自己单方面的妥协来结束这场幼稚游戏,玩心四起,他问她:
“我是谁?”
她极认真地想了想,然而并没有结果,只好摇了摇头。
“它呢?”他指着阿拉斯加再问。
“小希啊……”
“你认得它,不认得我?”他把话说得咬牙切齿,小希“嗒嗒嗒”踩进了电梯间,轻轻摇了摇尾巴,躲在她身后。
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迟疑着开口:
“大希……”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摸上她的发梢,在手里绕了几转后,低下头,靠近她耳边轻声说:
“来,让我告诉你,我是谁。”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三楼客厅,问她:
“饿吗,活动之前有没有垫肚子?”
她坐在沙发上,抓住小希的尾巴绕圈圈,完全不理会男人抛出来的问题。
酒精让人变得麻痹和迟钝,直到她被打断,他拉住她的手,表情严肃:
“给我摸摸肚子。”
她的眼睛里没有太多抗拒,更多的是茫然,像孩子一样无措,任凭他轻轻地将手心覆上她的小腹,温热的真实的触感,她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
这触感虽然美好到不可方物,他却没有多做停留,带她去了三楼最角落的开放式厨房,他让她在一边乖乖坐好,很快海鲜焗饭和水果沙拉被端上桌,夜深人静,两个人共食一份,小希坐在地上眼巴巴地望,尾巴扫得地板锃亮极了。
柜子里就有醒酒茶,但出于私心,他决定让它继续尘封。
小希的热切追随被阻隔在主卧门外,透过整片落地窗,它看到主人不知从何处,翻出来一把又长又重,很窄很薄的铁制品,它急得汪汪直叫,费力挠门,然而却无济于事,门被从里面反锁住了。
“把手伸出来。”
她不明所以,乖乖地伸出了手。
“手心朝上。”
终于开始迟疑,她抬眼去看他,那双眸子黑白分明,清澈纯粹,他真想吻住她的眼,让时间从此停滞不前。
最终,她还是乖乖将两只手心一齐向上,用小鹿斑比可爱又可怜的眼神望着他,却在瞬间挨了戒尺不轻不重的一下子。
“知道哪儿错了吗?”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却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摇了摇头,天真的眼里多了一层水色,大概是莫名挨了这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安安静静赤着脚站在房间中央的长毛地毯上,身后是特别定制的大床,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小,小到只怕往后倒下去,就会融入柔软的被衾之中,被四周肆虐的白吞没。
“啪”,又是一下,这次比上次重了一些,她的手心微微泛红,下意识要瑟缩回去,睁大眼睛看着他。
“演唱会为什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一提到这件事,他就觉得呼吸不畅,心脏紧缩。当时他站在距离后台不远的地方,一直看完了整场演唱会,刚要离开,她就从舞台上跳下来,却没站稳,滑倒在地,他当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迈开腿几步就要跨过去,看到她被人扶起,安然无恙,心里才松一口气。
“……”
“参加节目为什么那么拼?已经这么小了……”他的视线往下移,移到她胸口,今天她穿了简单的衬衣仔裤,宽松平整,颈项间的扣子都敞开,一直延伸到锁骨,上面开了一朵刺青花,一半摇曳,一半隐秘。
“……”然而挨打的人浑然不觉,只是眼睛里的水汽越积越重,已经十分委屈。
“今天活动之前为什么不吃晚饭?”
“……”
“在外面乱喝酒,喝醉了这么容易就被拐走。”
“……”
说完这些,他的戒尺再次落下,打得她手心发烫,眼睛里汇聚的那一汪水,毫无预兆滑过脸庞,从下巴垂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一落泪,就不可收拾,他再抬眼时,他的姑娘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她哭的样子很美,只是默默淌泪,既不抽泣哽咽,也不扭曲五官。她的眼睛通红,眸子不再清亮,朦胧一片,看他的时候,眼睛里依旧蓄着水,随时要为他滴落的样子。
她凝望他,忍着手里火辣辣的痛感,眨一眨眼睛,一颗泪又滑下来,犹豫片刻,喑哑着嗓子开了口:
“哥哥,疼。”
大概是出于自我保护,手心挨了三次打之后,抛却前因后果,她在记忆中搜寻出这样一个称呼,忽然丢在他面前,叫他措手不及。
流泪已经让他心碎,开口直教他身死。
他把戒尺扔了,将她拉到身边,细细去吻她的脸。没有一次亲吻像今晚这样苦涩,尝到的泪是咸的,勾上舌尖,像是混了剧毒,一击即溃。
她此刻化身一只乖顺的猫,大脑混沌,于是眯上眼睛,任由他亲吻,偶尔微微避让。
吻干了脸,他让她坐在床边。费了一些时间,自己去找了干净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好之后,给她先擦了脸,然后捉了一只手来,她手握成拳,不肯松开。好话说了半天,终于愿意张开手心,抓他的袖子,拿起毛巾,做任何事情都只用五只手指,远离掌心。
“这么痛?”
他把她的手摊在自己手心里看,只是微微发红,他不动声色,轻轻挑了挑眉。她抽回去,却无处可放。
小希在外面吼了半天,她一抬头,就看到阿拉斯加扑在落地玻璃上,无计可施。
房间跟走廊彻底隔声,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他拿起床上的遥控,瞬间帘幕落下,外面的景象亦再看不到。
他找来全新的睡衣,早早就为她备好的卡通两件式,然后小心地拉住她的手腕,尽量不碰到手心:
“来,洗澡,睡觉。”
她跟他走到浴室门口,他的笑意隐在嘴角,自然而然地伸手,从衬衣第一颗扣子开始,慢慢去解,手滑到胸口的时候,隐约可见里面的黑色内衣,极轻薄的款式。
不出所料,她一把推开了他。
因为紧张,手握成拳,或许触动了痛处,她瞪着他,像炸毛的狮子,一把抢了他手里的睡衣。
“砰”地一声,他被关在门外。
“我在外面守着。”
里面渐渐开始有了水声,他不能停止臆想,水会冲向她身体的哪一处,要在什么地方多做停留。
即使最后会被风干,也有比他多亲近一秒的可能。
他本来并不打算让醉酒的人独自洗澡,毕竟太危险,像她那样酒后犯迷糊,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睡着,或者在光滑的淋浴间里跌倒,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
但是,如果渐渐醒了酒,就另当别论了。
骑虎难下。
她拼命用水冲刷身体,阻隔思绪飘向一墙之外。
头依然还有点晕晕乎乎,有些问题不能细想,一旦触碰,结痂的旧伤口就要被撕扯开来,连皮带骨,真是要命。
浴室大而簇新,色调偏暗,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由地面上两级台阶,是一方下沉浴池,墙壁上琉璃色的狮子正汩汩往池子里吐着水,旁边的飘窗上放了一瓶酒,两只高脚杯,薄如轻纱的帘幕随风荡起,又如潮水般退回。隔着玻璃望下去,夜色映照下,隐隐约约看见一片湖。
她站在池子斜对角,在花洒下冲洗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呢?连她自己都不记得。
空间和时间都交错混乱。她只记得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之后就见到他。
头痛欲裂,酒真是穿肠□□,她不记得他们已经分手。在电梯里,她迷迷糊糊把对他的昵称脱口而出;回到卧室,更加糟糕,她居然向他摊开手心,被打得有了痛觉,不由自主就说了那句话。
她竟然说了那句话。
仰着脖子,让花洒下的水从她额头顺着面庞一路冲下去,冲遍全身,好像才洗刷掉万分之一的羞耻。
结束之后,她垫着脚尖来到镜子前,它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简直让人无所遁形。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体,一边细细打量镜子里的人。她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记忆渐渐由模糊变清晰,她想起了许多叫她脸红心跳的事,也恍然记起,他们已经分手了。
只能继续演下去,演到一夜无事,太阳照常升起,然后转身离开。
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陌生奢华的浴室,跟她格格不入,连面前宽敞的大理石盥洗台都觉得刺眼,摸上去,冰凉的触感,她立刻缩回指尖。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心烦意乱,她泄愤一样,走到浴池边,探出脚尖划开一池碧水,嫌不够似的,干脆坐在池边,两只脚泡在池子里,晃来荡去,洗够了脚才重新站起来,踩上拖鞋,若无其事打开门。
待会儿他进来,水没动过,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或许他会泡个澡。
然而事与愿违,他不仅洗好澡,还换上了浴袍,看见她出来,草草系上衣带,朝她走来。
让她坐在床边,他右膝着地,默不作声给她擦着脚,辗转绵延,擦完一只,又换一只,然后拍拍她的脚背,示意OK了。
于是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爬了几步,爬到床中央去。
他离开卧室,去浴室洗了手,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台吹风机。
他让她过来,无果,只好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抱回床边。插好线,调节风力和热度,他的手从脖颈一路向上,捧着她的脑袋,拨弄着柔软的发,一点一点仔细吹干。
最后,他灭了灯,两个人面对面躺下来。
他在黑夜里握住她的手,反复摩挲着掌心,问她:
“疼不疼?”
她庆幸此时此刻可以避开他的眼神,于是微微摇头。
实在是困了,她闭上眼,睡意袭来。
他忽然狠狠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碎,融进身体里一样。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来,像是濒死的人最后的挣扎,她开始反抗,手脚并用,踢他踹他,扇他巴掌。
他包裹住她小小的身躯,依旧不放手,只是力道松了些,头埋进她的肩窝里,深深地呼吸。
好像犯了毒瘾的人,每吸一口,就镇定一分,一呼一吸都是身不由己。
她在无边的黑暗中落下泪来,不是为她自己。是为温热的胸怀,熟悉的气息,还有两颗“扑通扑通”不住跳跃想要在一起的心,鼓噪热血,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撞在一处,至死方休。
他情不自禁抱她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两颗心更靠近一些,她不挣扎了,挣扎是自相残杀。
她静静听着它们跳,心里快活很多。
他低下头,吻掉她脸上的泪水,黑夜让人更清醒,彼此心照不宣,他并不拆穿她。
他的右手从她腰上移开,沿着她的左臂内侧一路滑到她手心,与她十指交握住,又送到唇边,密密地亲吻她的手背,一直移到手心,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继续搂住她的腰。
越抱越紧,从她头顶传来一道极郑重的声音:
“小也有小的好处,至少靠得这么近,可以一下不落地听到你的心跳。”
她恰到好处地抬头,计划是出其不意顶到他的下巴,让他口舌相撞,暂时失去说话的权利。
却被他完美避开了。
他伸出手去摸索,用极轻的力道,一下一下拍抚她的后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耐心细致:
“我错了,睡吧。”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紧张尴尬的气氛已经在无形中被奇妙地化解,那一下一下拍抚,确有安眠助睡的作用,没过多久,她已经沉沉进入梦中,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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