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道

第12章


姑且按照我们人类现在掌握的所谓科学为例,从空间概念,地球是宇宙的一粒尘埃,人类则是尘埃的尘埃。从时间概念,如果我们目前掌握的所谓科学没有错的话,人类的300万年历史只是地球这粒尘埃的历史的一个瞬间。那么,以这样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的尘埃,在如此短的一个瞬间,我们能知道多少?如果以这样微不足道的体量,在微不足道的时间里窥见的一点点东西就以为是永恒的真理,那简直是可笑的。 
  所以,千万别为我们把飞船弄上了天就以为人类多么伟大,这样的成就就相当于一只蚂蚁,偶然爬上了一辆自行车,被带到了几公里以外的地方,而关于北京市的概念不会因为它多走出去的这几公里就能够洞悉。 
  蚂蚁还是蚂蚁。2007-04-09 
  评论: 
  和我想的一样! 
  就如同宇宙膨胀理论。这么几十年哪怕几百年的观测能证明膨胀吗?也许宇宙是不断鼓 
  胀收缩交替的,而我们的观测只是鼓胀的一瞬间。于是大爆炸理论也失去了一个论据。(不垢不净) 
  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无知,也许才是大智。(华子) 
  覃贤茂点评: 
  读到萧然兄的这篇文字,忍不住又要向网友们,推荐一篇大部头作品:《蚂蚁三部曲》。 
  对此书,我也一直是赞赏有加,认为可以列入精典之作。 
  我曾经和我的许多朋友谈起过此书。但可能因为这部书也是归于科幻题材的作品,我发现知道此书的人并不多。实在是有些遗憾!   
  如果蚂蚁会思考(2)   
  《蚂蚁三部曲》,是当代法国文坛炙手可热的新锐作家贝尔纳·韦尔贝尔创作的。 
  三部曲为:《蚂蚁》、《蚂蚁时代》、《蚂蚁革命》。 
  该书在国际上,其实有很大的影响,很大的声誉。在国内,好像并不很是知名。 
  正如我所提到过的另一本科幻小说《死者的代言人》,这些所谓科幻题材的作品,其实早已超越了所谓的科幻文学这一机械僵硬的标签。 
  我非常赞赏有这样一个说法,那就是:真正的科幻小说,是一种思想者的游戏。 
  一定要注意,科幻只是外在的形式,只是一层皮,而思想的游戏,才是真正的内在的核心。 
  如果蚂蚁会思考,那将会发生怎么样的情况?萧然兄已经想到了这样的题目,仅此一点,已经让我非常的佩服。 
  简而言之,《蚂蚁三部曲》中写的故事,便是蚂蚁会思考的故事。限于篇幅,这里我不能展开,只是希望奇文能共赏,有缘的网友,可以找出来读一读。   
  有些看来简单的愿望,恐怕到死都不会   
  拴住我们心的,不仅仅是金钱,甚至不仅仅是亲情,更多的可能是一种惯性。我们绝大多数凡人都缺乏一种能战胜这一惯性的定力,而且岁数越大,被惯性驱使的可能性就越大,步子就越难迈开。(提要) 
  今天下午诗人杨黎来看我,我们一起喝茶叙旧。 
  我和杨黎认识是22年前的事,当初我在四川大学读书,做学生刊物《锦水》的主编。当时的杨黎并非川大学生,但闲梦兄对他非常激赏,并把他引见给我。这段旧事在闲梦的文章里有所记述。 
  和杨黎不见面已经22年,远远看他走来,依稀还能认得。 
  杨黎依旧不修边幅,眼睛里仍充满诗人特有的傲气。其实二十几年前,我们做文学青年的时候,都是这副略带颓废的形象。记得那时候,我的头发不仅长而且乱,用当时大学女友父亲的话形容是“蓬头垢面”。但是,二十多年的人世沧桑,被世俗气所熏陶,我早没有了当年的影子。而杨黎,本色依旧,多少让我内心涌起一丝感动。 
  杨黎拿来砖头厚薄的一本书,名叫《灿烂》,是他写当年地下诗歌运动的,编排很讲究,装帧也很现代。但是杨黎告诉我,书的销路并不理想,从商业角度衡量,很失败。 
  我远离文学快二十年,对圈子里的人和事都已经相当陌生。看到书中的名字,已恍若隔世。但是慢慢回亿起当年的书生意气,仍旧感到一种莫名的惆怅。因为如今的我,在物质上不知道比二十年前丰富、优越了多少倍,但是精神上恐怕未必有那时候充实。 
  杨黎和我很自然地谈到了闲梦兄。他告诉我,闲梦是那种很让他感觉奇怪的人,方方面面都能调理的很好。在企业,他是厂里的技术权威,规划着企业技术改造的大事。但是,人家让他当技术副厂长,他又坚辞不就。在文字上更是了得,十几年写了二十几部著作,而且内容驳杂,涉猎甚广。既有大雅的《金圣叹评传》(令我惭愧的是,中文系毕业的我几乎没有认真看过一篇金圣叹),也有大俗的《琼瑶传》;既有商业化的《金庸武侠地图》,又有一般人看也看不懂的《黄帝内经中的五行考》。甚至还写过武侠小说和科幻小说。真不知道闲梦哪里来的如此精力和毅力。 
  但是,一刻不得闲的闲梦打算再过几年回四川定居,过一种真正闲适、恬淡的生活。这一想法前一段闲梦在邮件里和我说起过,当时我并没有接茬。因为有这样归隐山林想法的大有人在,包括我在内。 
  我想,我们许多人早晨起来,或开车混迹于车水马龙,或在茫茫人海中摩肩接踵,可能都会在某一刻问自己:我们在追寻什么?我们活着的意义究竟何在?或许某个下午,就像今天我和杨黎喝茶叙旧一样,也会产生归隐的念头。但是,真正能毅然绝然抛开尘世中的一切繁华,去实现这些念头的,恐怕古今中外都没有几个。所以,我不知道若干年后闲梦兄是否能实现他的愿望。但是对自己,我心里没有底气。归隐的想法恐怕到死只能还是一个愿望。 
  拴住我们心的,不仅仅是金钱,甚至不仅仅是亲情,更多的可能是一种惯性。我们绝大多数凡人都缺乏一种能战胜这一惯性的定力,而且岁数越大,被惯性驱使的可能性就越大,步子就越难迈开。 
  比如我和闲梦兄的最后一次见面,那时候不到30岁的我本来是去无锡出差,可车到南京,突然想起闲梦兄生活在这个城市,马上拎起包下车,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寻找一位没有打任何招乎的朋友。类似这样做不速之客的经历,我这一生恐怕不会再有。因为,在收获成熟的同时,我们也丧失了激情。至少我是如此。 
  所以,类似归隐山林这类人生大愿,多数人恐怕到死都难以实现。但愿闲梦兄是个例外。 
  上面有了杨黎的照片,下面是杨黎的一首诗: 
  《不知道今夜我会梦见什么》 
  这段时间我喝酒特别多 
  这段时间我睡觉也特别多 
  不只是觉睡得多 
  睡觉的地方也特别多有时候它在志新桥有时候它在中央美院有时候它又在旧鼓楼大街所以,就在这段时间里我做的梦也特别的多就像我二十一年前二十一年前,我二十三岁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睛就要把我的梦讲给还在半梦中的女友听现在我还是想讲只是这些梦已经不太清楚它们有时候在志新桥有时候在中央美院有时候,特别是夜深人静它们又在旧鼓楼大街所以我喜欢旧鼓楼大街2007-04-23评论:好一片精神的园地,淡淡的笔触里,弥漫着一阵惆怅啊!感动了。熟悉,像一首诗,或者是老狼的某首歌。(野狐禅)永平兄:与兄重逢(虽然是在网上) ,其实真不知道怎样才能言说我内心有的真正的欢喜心。 
  虽然是多年音信相隔,但我从最初之起,就坚信兄决非池中之物,必是天才之历练,终归会飞龙在天。这一点,我不只一次会向我的朋友们谈到。 
  而我自己,最多也只是才子而已,格局也许是前生注定,终归小模样。所幸尚且略知一二数运,生活中还得苟全,不至于有生存之忧。 
  回想二十多年前,因缘相合,我们曾是少年的至交好友。悱恻多情,刹那芳菲,竹林茶舍,锦水印契。我们都曾有许多迤俪的记忆。但恍惚光阴,果报相随。二十多年后,我们相对之时(虽然是在网上),又不免有感慨人生之唏嘘。 
  但是能不能,有没有,当年的纯朴和一以贯之? 
  没有经历,没有对大世界大境界的经验和把握,其余的一切都只能是自以为是的“障”。 
  人性的弱点和短视,是否一定要在英雄般运作的大环境中才能尽情痛哭流涕地忏悔? 
  生活中你能创造出多大的自由,你才能获得多大的自由。 
  在博客上不断地看到你的文章,勇猛精进,有大愿心,我很高兴地看到,兄实在已有所归宿,而且这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辈能相象的,安身立命。(覃贤茂)哈哈!昨夜给一朋友打电话,她睡了没有接。今天一大早,她打电话过来问谁找她——我就是这样被她吵醒。 
  上了你的博客,看见你的许多东西,很高兴,就像那天和你喝茶一样。(杨黎)覃贤茂点评:永平兄:与兄重逢(虽然是在网上) ,其实真不知道怎样才能言说我内心有的真正的欢喜心。 
  虽然是多年音信相隔,但我从最初之起,就坚信兄决非池中之物,必是天才之历练,终归会飞龙在天。这一点,我不只一次会向我的朋友们谈到。 
  而我自己,最多也只是才子而已,格局也许是前生注定,终归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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