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海义影

第53章


  时间匆匆流逝,十日后……
  丐帮分舵附近的各家客栈,拥挤了各大名门正派的人士,随着丐帮的一张告示贴,整个武林也知晓了丐帮的所作所为。
  丐帮大会聚在建昌府城西外郊野五六余里地的一片乱世荒野,而丐帮帮主霍元成亲临现场,给予各派解释。
  袁绍峰、唐云儿、青兰雨三人早已在余风长老的安排下,先一步赶到,三人一到时,就只见得那由丐帮中人搭建的大武台,四下均是丐帮弟子,还在忙不停手。
  过不多时,只见得一大群人,衣着各异的人向此走来,袁绍峰一眼便认出了五岳剑派的嵩山、恒山两派,还有火焰门,除了三大门派外,袁绍峰全不认识,现下众人涌来,袁绍峰也不由自主的惊呆。
  袁绍峰道:“丐帮的召唤力还真是非同小可。”
  唐云儿道:“袁大哥,这不是丐帮的召唤力强,这大多数人都是些幸灾乐祸之辈,有得想要取了霍帮主的小命,因此成名,又有得则是为了击败丐帮,让自派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所以其实丐帮的敌人虽多,但只要霍帮主谨慎,想来也没甚大碍,就看其中有没有像黄千仞那样的狗贼,在人露出破绽之际,下出杀手。”
  青兰雨笑道:“云儿姐姐说的甚是,这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黄千仞这狗贼幸好死的早,倘若再晚死个十天半个月,不知如今要来的人,会是多少。”
  袁唐二人颇觉有理,只见得那些涌来之人将大武台围得水泄不通,又忽然听到一声马蹄声,那霍元成驰马而来,只见得霍元成离此将近不到二十米时,马尚未停下,霍元成人已弃马而来,运劲使轻功,跃上了大武台,武台周边一片喧哗,只听得有人称赞得道:“丐帮帮主果真了得,轻功厉害的紧。”
  霍元成朗声得道:“今日展开丐帮大会,诸位的来因,霍某已然全知,敝帮出了黄千仞那贼人,是我丐帮的过错,但如今,那狗贼已死,诸位即便再来挑衅我丐帮,也是无用,我丐帮也只能见招拆招。”
  嵩山派的董尘说道:“话说贵帮出了个人才,我派师兄因伤而不能出现,故而派我来此查看原因,没想到霍帮主一出口便是这等无稽之谈。”
  火焰门的一人也道:“黄千仞既然死了,不如霍帮主将其尸首交出,也好让大众亲眼瞧瞧,总不能单凭霍帮主的一句毫无根据之言,便轻易信任。”
  霍帮主说道:“诸位的顾虑,霍某清楚,无非就是想要我根本给出个交代,倘若诸位觉得此事有假,那霍某人也无话可说,但是,黄千仞已被火化之事,众所周知,诸位眼前的这位火焰门的刘兄便一清二楚,当初黄千仞的尸首在丐帮分舵时,他也在场。”
  又对那刘姓的汉子说道:“刘兄,当日黄千仞尸首未被火化之前,想必足下也见到了黄千仞的尸首,想必不会忘记了吧?”
  那刘姓汉子说道:“霍帮主说甚呢?刘某人怎听不太懂。”
  霍元成闻言一怔,皱眉不明其意,问道:“你明明见过,为何说不曾见过,当初大家都瞧得清楚,难道足下不想承认,霍某将敝帮的信物交与你,曾说过,倘若贵门主不信,便可拿那铁牌寻我,难道不是么。”
  那刘姓汉子冷笑得道:“霍帮主何必再咄咄逼人呢,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霍元成闻言一怒,当初这汉子明明亲眼瞧见,还欲将尸首带走,虽未被其带走,但霍元成也付出许多,此刻瞧他死活不认账,不由大怒。
  又听一人说道:“既然刘长老没见过黄千仞的尸首,霍帮主又何必为难于他,难道霍帮主还想屈打成招,强行逼供么。”
  霍元成这下大是不解,正在其疑惑之时,忽然间,只听得那数丈之外,忽有数只利箭向他疾来,霍元成反应下顺手运劲接过,只见得那箭头黑漆漆的被涂满了毒液,倘若稍被划破皮肤,都有生命危险,霍元成不知何人竟会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又见得几只快马疾来,那是五匹快马,其中四人悬挂拉弓,另一人却是虎背熊腰,袁绍峰等人转目一看,赫然发现,竟是在建昌府捣乱,被青兰雨激将而去的彪佃农,此刻返回,袁绍峰三人均想,这下可麻烦了,不仅帮忙不成,反而给霍元成惹了大篓子。
  只听得那彪佃农人未到,声先到的喝道:“霍元成,你个小人,快快出来受死。”过的下刻,已然近来,四人齐齐运劲跃来,站上了台前,彪佃农环看四周,最后看到台上的众人,喝道:“哪个狗贼是丐帮的帮主霍元成,给你彪爷爷站出来。”
  霍元成一看眼前的粗莽汉子,不明所以,问道:“足下何人,在下就是丐帮帮主霍元成。”
  那彪佃农转头一看,四一番查探,说道:“你小子就是霍元成,我听人说,你想和我决斗,是真是假?倘若不怕死,彪爷爷成全了你。”
  霍元成道:“足下此话何意?霍某身在江湖,自问不曾得罪何人,不知足下怎生称呼。”
  彪佃农道:“你彪爷爷叫做彪佃农,彪佃农的彪,彪佃农的佃,彪佃农的农,这下明白了吧。”彪佃农说起话来,声如蛮牛,四周之人届时听闻的到。
  “彪佃农?”霍元成皱眉的自语,问道:“足下大名,在下闻所未闻,又怎会说甚么挑衅之言。”
  彪佃农说道:“放屁,七日前,我到了会川府,找到了火焰门的小崽子,我本不认识他,那是我在城中四处打探时,在一客栈落脚,忽然听到一厮自称什么火焰门少门主,我一怒之下,便和那小子较量了一番。
  我看其武功颇好,轻功甚妙,我左一刀,右一刀的,打他不到,最后我来了招‘天牛动蛮’,将那小子打的屁滚尿流,之后那小子怕极了我,便和我说道:‘足下怎生称呼,为何对在下大打出手,在下貌似与阁下不曾见过,更未结过甚么梁子。’
  我看他长得斯斯文文,颇有书生气概,便道:‘放屁,你小子可真行,敢跟别人说,我被人打的屁滚尿流,损我名声,看你彪爷爷今儿个不好好教训你个小瘪三。’
  说着我又是挥刀砍去,我只砍得三四刀,只见得那客栈外突然闯进一人,将那小瘪三救了下来,我甚是气愤,便和他交起了手,他使得是钢铁长棍,我使得却是大关刀,怎能和他对比。
    
第六十九章 解围(2)
但是幸好我机灵,三两下的,便打败了他,他承受不了我的招数,很快败落,我抓起那小瘪三,说道:‘你小子快说,作甚胡言乱语,倘若不交代个明白,你彪爷爷拔了你的皮。’
  那小瘪三吓得够呛,却不觉理亏的道:‘你这疯子,想要作甚,我可是火焰门的少门主,得罪了我,对阁下并无好处,不如大家心平气和的聊聊,化敌为友。’
  我听了这句,甚是恼怒,心想,这小子心表不一,故作大儒,便狠狠的抽了他一顿,便问道:‘快说,你作甚胡乱造谣,险些害我身败名裂,这个仇,怎生算起。’
  我听得那使钢铁长棍的家伙说道:‘还不知足下名讳,为何对我家少主大打出手,总的有个原因。’我听了这话甚是气愤,不想则好,一想便是一肚子的闷气,又挥拳给了他一下,说道:‘你彪爷爷叫做彪佃农,彪佃农的彪,彪佃农的佃,彪佃农的农,记住了么。’
  那使钢铁长棍的家伙甚是狐疑,许久才道:‘在下似乎从未听过这名字,不知足下为何要打我家少主,他自爱云游,自问不曾得罪过什么江湖人士,好汉,是否有甚误会?’
  我便道:‘甚么狗屁误会,你家这狗崽子在他人面前,说甚么我被一个无名之辈打的屁滚尿流,听了这话,我焉有不怒之理。’
  那使钢铁长棍的汉子又道:‘阁下是否有所误会,我家少主从不涉及武林中事,向来以云游四海为乐,又怎会对别人说甚么阁下的坏话。’
  我听了一愣,心想这两个家伙定是打我不过,想要脱罪,便道:‘你少要装糊涂,你彪爷爷我打听的清楚,怎会有假。’便又挥刀攻去,那使长棍的汉子也很了得,竟和我过得十数招后,气也不喘一下,好似有些气愤的说道:‘彪佃农,我火焰门不曾与你结甚梁子,为何咄咄逼人,倘若再来,任某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我一听‘不再手下留情’的话,怔了一怔,寻思:‘这老家伙没用全力?’便道:‘好个小子,敢在你彪爷爷面前装蒜,看招!’
  说着我又攻将过去,只见得那使棍的汉子左右上下的挥动那钢铁长棍,好似运转自如,我被他的招数转的晕头转向,但是一想大意不得便是挥刀猛砍,那使棍汉子被我砍中了左肩。
  当然,不过在他肩头划出一道血痕罢了,便道:‘你的高招再强,也强不过你家彪爷爷我,你家彪爷爷我可是厉害的紧,人称‘南北彪爷’的就是我了。’
  我赢了他,便甚是得意,不想再打,便道:‘今儿个你彪爷爷我高兴,就不和你计较,倘若你家的狗崽子嘴再不收好,再敢胡言乱语的造谣,你彪爷爷我定是抽了他的筋。’
  说完我便出了客栈,我那四个手下之一,突然跑来,我问其为何如此匆忙,他答道:‘有一人送来书信,要与彪爷在会川府城外决战。’我问其是谁,他说道:‘信上未写姓名。’
  我一寻思:‘我才来会川府不久,怎就有人知晓我来了这儿?真是奇了个怪。’但未多想,便匆匆离开,回了客栈,休整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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