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海义影

第54章


  次日,我便听得有人传闻,丐帮要举行甚么丐帮大会,我一寻思,刚来此地,又要返回,有些不甘,便先去了会川府的城外郊野,在那儿我见得三四人在哪儿观看风景,便问道:‘向我挑战者,可是你们。’
  那三人中又一人说道:‘我们几个儒雅书生,怎敢跟你这魁梧汉子动粗,我三人合力也打你不过,阁下定是认错了人。’
  我便问道:‘那你们可曾见到有甚么武林高手在此地经过?’又一人说道:‘阁下这般问起,我还真想起了一人。’
  我问道:‘谁?’他道:‘半个时辰前,有位爷儿从此匆匆而去,想必就是阁下要找之的人吧,不过现下他已然不在此地,恐已去了建昌府,去参加那个什么丐帮大会了。’
  我道:‘怎么可能,那人既然约了我,不可能就此离去,这不坏了江湖规矩么。’那人说道:‘阁下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一事。’
  我问道:‘何事?’他道:‘那位爷儿离去前,曾让我将一封书信交予一人,不过那人去的匆忙,我未来得及问其姓名。’
  我道:‘书信?是何书信?可有说是交予何人?’
  他道:‘听说是交给一个自称‘南北彪爷’的汉子,难道阁下就是那位爷儿口中的‘南北彪爷’彪佃农么?’
  我闻言应是,说道:‘将书信给我瞧瞧,你彪爷爷倒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挑衅我。’
  那人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我,说道:‘这便是那位爷儿让我们交予阁下的书信,阁下幸好来得早,倘若阁下再晚来少许,恐怕我们也走早了,必定等的煞苦。’
  我从怀中去了三两银子交给了他们,便道:‘既然如此也不能让你们白等,拿去喝酒吃肉吧。’
  三人接过银子,便要离去。我心想其中必定有诈,寻思:‘这三个家伙怎会平白无故的等人,想必必有阴谋。’
  便在三人转身离去时,我长刀一挥,直砍其中一人的背心,我的钢刀将近那人背心半尺,我就不曾再砍下去,见得他们无动于衷,便心想定是多虑了,只见得那人突然转身,见得我钢刀架在了左肩,直吓得跪地,说道:‘爷儿,我们可是无故的,爷儿作甚要杀我们?倘若是银子的事,我们不要即可,爷儿切莫杀我们。’
  我听了这话,更加确定他们是书生,心想:‘这三人不会是害我之人,倘若他们是高手,刚才那一刀下去,必会有所举止,可他们却无动于衷,全不知情,这三人不会武功,是个怕死的书生。’
  我道:‘银子送给了你们就是给了你们,岂有收回之理,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刚才不过开个玩笑,现下你们快走吧。’我见得那三人走的好快,如怕了我似的。”
  霍元成问道:“不知那封信上写些甚么?是何人所写。”
  彪佃农又道:“我当时拆开信封,只见得上面写着一行行细字,我不识字,便让我的手下念读,只听得他照书信所读道:‘临时又公事要办,故而离开,数日后的丐帮大会,我霍元成,必将你打的满地找牙,被天下人嘲笑,再将你杀于台上,以立我丐帮威名。’后面写着‘书信人:丐帮帮主霍元成是也。’
  听了此话,我便连夜想要赶到建昌府,找你比试一番,看看谁才是高手,可谁知,我在来的路上,突然遇到风云教的人,在一小镇强取豪夺,人神共怒,便将他们统统打的飞血四溅,连滚带爬的离开,我心想他们定然不敢再犯,谁知第二天,我刚要离去,又听得有抢匪袭来,乍眼一看,又是风云教的那帮小崽子们,我一怒之下,将那三十多个小崽子统统杀掉,永除后患,我颇不放心,在那镇上住了几天,直到昨夜才发现,今日便是丐帮大会,便连夜快马加鞭的赶来。”
  霍元成问道:“风云教不会胡乱杀人,除非有人指使。”
  彪佃农道:“没错,指使他们的,赫然就是风云教的十二执法中的五个,不过他们武功虽好,却也被你彪爷爷三两下打的吐血身亡。”
  霍元成这下登时明白彪佃农的出现,说道:“彪佃农,我看你也是被人所骗,才故意来此寻我麻烦,不过足下可否将那书信承我瞧瞧。”
    
第七十章 解围(3)
彪佃农从怀中取出书信,交予霍元成,说道:“这便是你的书信,每句都是长你丐帮的脸,黑我彪佃农的面,此事,我顾不得考虑,便匆匆来了。”
  霍元成道:“刚才足下之言,霍某佩服,能够仗义出手,解救贫民百姓,实为侠义之举,不过足下可能遭人所骗,这书信绝非霍某所写,原因有三:
  其一,我霍元成从不向人挑衅,此乃狂妄之举。
  其二,我丐帮诸事繁多,加上那狗贼黄千仞所惹的诸事,尚未摆平,我又怎离得开丐帮,诸位长老皆可作证,半月来,我一直处于公务,又怎会去那会川府,去无故挑衅。
  其三,我霍元成既然要展开丐帮大会,向天下英雄证实黄千仞的事情,我又怎会去挑衅你彪佃农,这岂不是无中生事,愚蠢之举么?
  我霍元成的为人或许大家不知,但是我霍元成为人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不是霍某所为,也绝不会任人诬陷于我,诬陷我之人,终有一日,我必会抓了出来,将其碎尸万段。”霍元成说的颇有豪气。
  那彪佃农迟疑少许,说道:“霍帮主,何人要这般做,我不知晓,但是今日既然遇到了霍帮主这样的对手,我彪佃农必须向你领教丐帮的高招。”
  话毕,霍元成刚要说话,那彪佃农已然挥刀袭来,霍元成一跃而退,避了开来,那彪佃农冷笑了声,身子一跃向前,‘唰唰’两声,直砍霍元成腰间,见势不妙,便是一跃,轻点彪佃农挥来的钢刀,借力出力,一下子到了彪佃农的身后。
  周封严长老将那打狗棍顺势一抛,霍元成一把拾住,第一反应,便是挡住了彪佃农的钢刀,只听得‘锵锵锵’三声,霍元成挥棍直打彪佃农后背心,将彪佃农打的连飞三丈,但彪佃农虎背熊腰,甚是了得,身体刚要扑地,只见得彪佃农一掌按地,掌未碰地,借劲而起,登时身体又重新站了起来。
  彪佃农大叫的道:“好本领!”又攻将过去,只见得彪佃农左三刀,右三刀,直砍霍元成的脚下,待得彪佃农砍下六刀时,霍元成将那打狗棍朝地一顿,蓦然间,只见得彪佃农连人带刀飞开数丈。
  彪佃农单刀插地,说道:“霍帮主好本事,彪爷打的正热乎,再来,看招!”彪佃农又起单刀,这下彪佃农身子横直,借助双足点地运劲上前,又砍霍元成的脚下,这下彪佃农有所防备,自然不会像刚才那般,被霍元成的内劲逼的飞开数丈。
  霍元成见其又来,打狗棍刚顿,只听得彪佃农喝道:“霍帮主,旧技重施,可别小瞧了人!”
  彪佃农话毕间,身子蓦地间飞起,单刀猛袭而下,霍元成一惊,抬足一踢打狗棍的下节,打狗棍顿地的那头,忽然朝上,霍元成一把拾去,将其朝着单刀一戳,只见得彪佃农猛力狂劈,这下霍元成以打狗棍为器身,运劲其上,只见得两人这招一上一下,犹如霍元成以器将彪佃农拾起般的壮观。
  两人内力比拼,过的半刻,只见得霍元成全身一震,低吼一声,霸气外露,内劲溅飞四方,离他较近之人,均觉有股劲风从四面八方袭来,皆是下意识的退开数丈,只觉得脸颊隐隐生痛,众人心下均是佩服霍元成的实力,颇带霸气。
  彪佃农只觉得一股强劲扑面而来,如劲风般,刮的肌肤隐隐生痛,过得下秒,又觉强劲将其猛地推开,彪佃农欲趁势稳住,却已然不及,飞退倒地后吐了几口鲜血。
  只见得那四人蓦地间跃上台来,刚要动手,只听得彪佃农喝道:“给我住手,即然是单挑,输了就是输了,你们这般行为,难道想要将我置于言而无信的地步么?”那四人闻言即止,退了开来。
  彪佃农起身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笑几声,朗声得道:“我‘南北彪爷’今日输了武功,但我心服口服,我彪佃农虽然鲁莽,但我不笨。”
  又对那台边的青兰雨说道:“小丫头,当初骗了我的事,彪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斤斤计较,倘若下次你还敢胡言骗人,让彪爷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只见得青兰雨闻言,向他摆了个鬼脸。
  见状,彪佃农大笑,刚要离去,只听得有人说道:“且慢,在下有事想请教阁下。”只见得一人突然跃了上台,只见得他长得面冠如玉,面色洁白,一看就给人一种翩翩公子的形象。
  彪佃农见他甚是陌生,问道:“阁下怎生称呼,不知有何事相问?”
  那人说道:“阁下数日前欺我二弟之事,今日既然遇上,就一并解决了吧,省得日后麻烦。”
  彪佃农闻言甚是不明,问道:“你这小子不报姓名,彪爷怎知何时得罪了你弟。”
  那人一笑,抱拳得说道:“在下乃火焰门少门主,申屠炎是也,这样,阁下可还识得小弟。”
  彪佃农闻言一愣,道:“甚么?你叫申屠炎?那么当日彪爷所揍之人,又是谁?”
  申屠炎说道:“我父共有二子,大哥是我,二弟便是阁下当日在醉卿楼所揍的青年,那人便是在下二弟,当日我去的颇晚,到时,阁下已然不在,又不知阁下身居何处,便想到,阁下定会前来参加丐帮大会,故而想要碰碰运气,未想到,果真让我遇见。”
  彪佃农长‘哦’一声,明白过来,说道:“原来你就是申屠炎,怪不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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