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虐男神

90 找到


陈赟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梅汝安就是网上那个人。住在旅馆的时候陈赟一直想方设法接近梅汝安,他对梅汝安很有兴趣,一个活了这么久的人很值得研究啊。然而有一天梅汝安忽然不告而别,这让陈赟觉得很怅惘。照他的话来说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已经把梅汝安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决定好好利用他发一笔财。
    梅汝安前脚刚走,杜月娥后脚就来了,她用非正当手段逼梅意定和梅宗琦爷孙两说出了梅汝安的下落。
    发现梅汝安不见了之后杜月娥跑到梅宗琦那里去找人,古板的梅宗琦对这位准婶婶礼遇有加,杜月娥不是梅家未过门的媳妇吗,她和叔叔梅汝安从小定的亲,依此杜月娥不是梅宗琦的准婶婶吗,基于这一点梅宗琦在杜月娥面前总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杜月娥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当爷孙两统一口径死活都不肯透露梅汝安的下落时,杜月娥来了狠的。她控制了梅宗琦,趁梅意定不在,跑到梅宗琦家里,用绳子把梅宗琦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拍下视频传给远在广州的梅意定。
    梅意定一看视频上爷爷被绑得像粽子似,急得腿都软了。
    “神仙姐姐,你干嘛把我爷爷绑起来啊?别玩了,我爷爷是老古董,不懂□□。”
    “放你娘的屁,我没事跟个七老八十的玩什么□□!”杜月娥气道。
    梅意定苦笑着说:
    “不玩□□干嘛把我爷爷绑起来,快给他松绑吧,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
    “哼哼。”杜月娥鼻子里冷哼了几句。
    她阴恻恻的对梅宗琦说:
    “你孙子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让孙子替你担心。”杜月娥用指头戳了戳梅宗琦的太阳穴。
    梅宗琦毕竟上了年纪,经不起这种折磨,身上的绳子绑得又紧,他快憋死了。
    “意定,你别管我,我挺得住,你爷爷我年轻的时候是十项全能运动员,虽然上了年纪,但年轻时候的底子还在,我挺得住,没问题,你看,我还能唱歌呢,东方红,太阳升,东方出了个毛——”
    梅意定急得直哭:
    “爷爷,你快别唱了,唱歌要费力气的,你省着点力气吧,我一看就知道身上的绳子绑得很紧,勒得你脸都憋红了。神仙姐姐,你为什么要绑我爷爷呀?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能用嘴说,非得要用武力吗?”
    “哈哈——”杜月娥笑了起来,笑声透着一种阴冷,视频另一端的梅意定听得身上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告诉我,梅汝安在哪里?他去了什么地方?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不肯说,那么就有你爷爷来代你受罪。”
    “意定,别管我,爷爷身体不错,能行,你看我还能吹口哨呢,我现在就吹给你听,你听听爷爷吹的是哪首曲子,听得出来是哪首曲子,爷爷奖励你一百块,嘘嘘嘘——”
    梅宗琦吹着东方红的曲调,梅意定痛苦的说:
    “又是东方红,爷爷,快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被绑成这样谁不难受啊。”
    梅宗琦为了不让孙子担心,中气十足的说:
    “我十项全能运动员,不是浪得虚名,我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唉——”梅意定见爷爷被折磨成这样,心里那个痛啊。
    “你快别吹嘘了,我问过奶奶了,奶奶说你吹的,她说你年轻的时候是个病秧子,身体瘦得像麻杆,连走路都像在飘,就是因为你从小身体不好,所以你父母才让你去学画,爷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有事,这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臭小子!”梅宗琦厉声骂了起来。
    “还死不瞑目呢,你咒我死啊,我可告诉你,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跟你脱离爷孙关系,说到做到,不打回票!”
    “哈哈,爷孙两个的戏演完了吗?好精彩啊,一个□□脸,一个唱黑脸,我就知道你们在我面前演戏,快说吧,梅汝安在什么地方,一分钟时间到了,我可没有耐性跟你们磨叽,磨叽来磨叽去,时间都浪费掉了。好,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别怪我狠。”杜月娥咬了咬牙,梅意定见她一脸狰容。
    “神仙姐姐,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怎么说爷爷一直都很尊敬你,你虽然没有过门,但爷爷一直把你当梅家的人看待,他对你不薄呀。神仙姐姐,你,你手上拿的什么,你,你想干什么?别,别这样——”
    杜月娥对着镜头扬了扬手上的匕首,她坏笑着,梅意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哆嗦:
    “神,神仙姐姐,别,别这样,别——”梅意定大叫了起来,当杜月娥的匕首伸向爷爷梅宗琦的时候,梅意定连看都不敢看,他闭起了眼睛。
    “意定,记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做人要讲信用,爷爷我老了,已经九十几岁了,就算今天死在刀下也值了,因为我早就活出本来了。”梅宗琦一脸血,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左边的耳朵像一片树叶似的挂在脑侧,杜月娥下手之狠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她割了梅宗琦的耳朵,但没有割断,索性割断到也好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挂在脑袋一侧怪可怕的。
    “爷爷,爷爷啊——”梅意定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尽管杜月娥割的不是他的耳朵,但他觉得自己的耳朵也痛。
    这个时候到是风烛残年的梅宗琦表现出了一个老者面对危难的机智勇敢,他目光炯然,声若洪钟的对镜头前的梅意定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在爷爷面前哭,爷爷不想看到你这样,给爷爷笑一个。”
    梅意定伸手抹了把脸,他苦笑着说:
    “我怎么笑得起来啊,你被折磨成这样,我如果还笑的话,还是人吗我。爷爷,咱还是别做君子了,做君子实在太痛苦,咱做小人吧——”
    梅宗琦声色俱厉的打断梅意定:
    “小兔崽子,给我闭嘴,你要做小人就不是我梅宗琦的孙子。”
    杜月娥面露狰狞,她手上的匕首还在滴血,她就把带血的匕首对着镜头,梅意定尽管不在现场,但他觉得空气中充次着一股血腥味,他快崩溃了。
    “小意定,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那么我就继续折磨你爷爷,我会用这把刀一下一下,一寸一寸割下你爷爷身上的肉。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快说,梅汝安去了哪里?他在什么地方?”
    梅意定哭丧着脸对镜头前的梅宗琦说:
    “爷爷对不起,我要做叛徒了——”
    梅宗琦这个时候显得特别执拗,平时他是一个慈祥的爷爷,尽管梅意定很顽皮,但梅宗琦对孙子一直都是循循善诱,他在孙子眼里是一个慈祥的爷爷。可是现在,梅宗琦就像换了一个人,他目光如炬,威严的对梅意定说:
    “你如果做了叛徒,就别认我这个爷爷,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孙子!”
    “哟,爷孙两个还意见不一呢,我看你连另外一只耳朵也不想要了。”杜月娥把刀子对着梅宗琦右侧的耳朵,梅意定看得心惊肉跳,刀尖离耳廓只有几毫米。
    “别,别伤害我爷爷,我说,祖宗他去了——”
    “意定,守口如瓶!”梅宗琦急得叫了起来,他一直以老学究的形象示人,从来不像现在这样急吼吼。
    梅意定苦着脸,说:
    “爷爷你让我怎么办呢,如果我不说你就会有事,那样的话我就会内疚一辈子的,如果我说就出卖了祖宗,但这样总比你有事要好,我还是说吧,一切的后果都有我来承担——”
    “我让你别说你就别说,听爷爷的。”梅宗琦就是这么古板,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很多都这样,他们以君子的标准衡量自己,绝不干出卖别人的事,梅汝安临行前交代过不能对杜月娥说他的行踪,千万不能,梅宗琦记下了,记得很牢,并且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讲信用。
    然而梅意定还是说了,他觉得杜月娥既然这么喜欢祖宗,是不会伤害祖宗的。
    就这样杜月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知道了梅汝安的下落。
    可是等她跑到青海的时候,梅汝安已经走了,不过却在旅馆认识了陈赟。
    面对每天都在衰老的容颜,梅汝安曾去医院看过病,而巧的是陈赟的老婆正好是这家医院的护士。陈赟对他老婆梅亚说过有关梅汝安的奇人异事,陈赟还把网上梅汝安的照片给梅亚看,梅亚直夸梅汝安颜值爆表。
    如果梅汝安还记得,就会想起在医院看病的时候遇到一个奇怪的护士,那个护士一个劲盯着他看,他都看完病走了,她还追出来,问梅汝安是不是网上那个人。
    “我老婆梅亚是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梅先生在那里看病的时候正好被我老婆撞见,她回来怀着激动的心情对我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有谱,中了,成啊!”陈赟拍着大腿,那个兴奋劲已无法用语言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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