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男多女少的古代

第32章


  顾盼回府跟顾父顾母说了打算,本来想着又会被罚跪祠堂的,没想到老两口都同意她走。顾父说:“竟不知太子暗中有这些操作,看来他早就预料到左侍郎会正名正身,估计早就安排好对策,隐忍至此!只是那二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说来这太子妃可真不是好当的。走吧,避避风头也好,不用担心我们,等你落脚了,我们也跟过去。”顾母说:“你明天把那静翕带来我们看看,也好放心把你嘱托给他。”
  第二天顾盼去找戴静翕,没想到人去楼空,只留下书信一封,说思忖一宿、内疚难安,愿顾盼和太子重归于好。顾盼焦急不已,想到他是景王爷的养子,马上去找景王爷打听,却不料景王爷说:“其实静翕最想便是能皆大欢喜,他愿做小,服侍你和太子。你若能说通太子,我便告诉你他的去处;否则相见不如不见。”
  顾盼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太子府,刚巧碰到急匆匆来此的谢文茵,顾盼喏喏道:“谢哥哥……”被谢文茵戳了一下脑门,叱道:“没想到你是个见色起意没良心的人,殿下都被你气病了!”
  “啊?”顾盼忙问:“要不要紧?”
  谢文茵说道:“太医说没有大碍,我也没敢告诉皇后,怕事情再没有回环的余地。”越说越气,掐了她一把,说道:“你平时欺负我便罢了,怎么欺负到太子头上?以他的身份心性,容下我和你那个小子月桐就不错了,你又增加一个?听说你二话不说就要跟那个人远走他乡,弃我们而去,你视我们为何物?”顾盼见他越说越激动,猛地吻上他的嘴亲起来,渐渐觉得他的身子软了才放开他。
  谢文茵红了脸,突然想到什么,更加生气道:“你如今是懂这些事了。”
  顾盼抱住他,在他的耳鬓厮磨,说道:“若不是你太守礼,我早就对你下手了。”
  谢文茵扑哧笑了,说道:“你就欺负我吧,好了,快去看看太子吧。”给她戴好帷帽,扶她下马车直接来到太子榻前。
  顾盼看太子苍白的脸,心疼极了,谢文茵悄悄退下,为两人带好门。顾盼坐到榻上,喏喏道:“对不起,你好些了吗?”
  戴维桢偏头不看她,顾盼狗腿凑到他耳前说道:“我会给你治病。”看他还是不理自己,猛地将他身上锦被掀开,脱鞋上榻,钻进被窝,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戴维桢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忙推她说:“现在是白天。”
  顾盼巧笑盼兮,调戏道:“我在给你治病,师兄想什么哪?”说完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看他敏感地闪躲了一下,大力扳过他的脸,对着自己,笑嘻嘻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玩笑道:“这就叫‘贴冷脸’吗?”也不看他反应如何,吻上他唇形优美的薄唇,大力吮吸,感觉到他身子僵硬无比,顺着下巴到了脖子,细细软软地亲着舔着,他的身子抖动起来——又解开他中衣的盘扣,露出胸前鲜红的守宫砂。顾盼心里也是一动,认真虔诚地吻上,抬起头说:“原来师兄的朱砂在心口,所以被我伤到,心会格外疼吧?”
  戴维桢觉得嗓子发紧,侧头怕自己在她面前落泪出丑。却敏感地感觉到她温暖纤细的身子覆上来,捧住自己的脸,极轻极软的吻落下来,落在自己紧闭的双目上。
  顾盼见他睁开的凤目中有泪光闪烁,心里疼痛不已,内疚不已,轻轻开口说:“维桢,我心里欢喜你,又怎么舍得离开你?”看到他软化下来,凤目满满的深情厚意,与静翕看自己时好像,急的在心里咣咣打自己耳光,怎么办?这种地步如何再开口要求人家太子接受另外的男人?焦急间灵机一动,痛惜道:“便放青禾走吧,我只有你就够了。”太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反抱住她,无数细密温暖的吻落到她的发间——顾盼心里却明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自己何德何能?想来自己说一套做一套,倒成了前世最不耻的那种花心大萝卜,造孽呀。
  
  ☆、二十五
  经过这次纷扰,顾盼和戴维桢之间那层莫可明说的隔膜消失了,关系更加亲近,两人就算不说话、只是默默相视也透着甜蜜,谢文茵直嚷着吃味。皇后对这对小儿女突飞猛进的感情发展乐见其成,人也显得年轻、喜庆,直把皇帝勾的夜夜留宿、同床共寝。太子亲自带着顾盼和谢文茵到了景王府,表明了心迹,让景王爷飞燕传书召静翕回来。一切都太平下来时,戴潆泓办完西北之事,回京述职了。
  戴潆泓听了斑竹的报告,轻蔑地笑道:“真是窝囊!堂堂太子,被一个娼妓之子钻了空子!”想到顾盼竟然被一个卑贱的孪子破了处女身,气到不行,暗中派人追杀静翕。在为他接风的家宴上,看血缘皇兄跟顾盼亲亲我我,视旁人为无物,胸中热血沸腾,更加鄙视起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就为了讨好顾盼,堂堂皇家血脉,竟然容忍别的男子睡在爱人榻上!
  宴会后,戴潆泓被皇帝单独留下,说道:“潆泓,你皇兄已经成人,也有了意中人,册妃大婚只是早晚的事儿了。你也不小了,不用非得到成人才成婚,礼部尚书的嫡女江秀秀是父皇特意为你挑选的皇妃人选,你也跟她多走动走动,等你皇兄大婚后,你也成婚吧。”
  戴潆泓心里发苦,却面上恭敬道:“谢父皇。”
  戴潆泓散席后到童夫人处请安,童夫人看他身后空空,垂泪道:“你父皇又不来了吧?”见戴潆泓面露苦相,问道:“泓儿怎么了?为何事烦恼?”
  戴潆泓突然有种倾诉的欲望,对着生母说道:“母亲,其实我不喜欢江秀秀,我知她也不喜我,我不想跟她硬凑到一起。”
  童夫人严肃道:“我知你还忘不了那个顾家女,可是莫说她已内定成太子妃,就算她现在就嫁给你,娘也不同意,她太不定性了,比你姐姐还不着调,怎么能做皇妃呢。”
  戴潆泓说:“娘,你不了解她,她只是外表跳脱,实际上聪慧敢担当,对身边的男子也好。我一直忘不了她,现在很后悔当时拿她当条件换来这皇子的身份。宏图霸业可以徐徐图之,佳人却不可再得,娘,您偏居在宫外多年,难道没有遗憾吗?”
  一句话问的童夫人肝肠寸断,抽泣道:“今天你我母子交心,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为娘怎么可能没有遗憾?别的不如我的女子,身边被众多男子团团围着,受尽疼宠,娘却名不正言不顺地窝在这里,与宫中那人争抢一个男人,娘能不恨吗?为他生儿育女,受尽委屈,却没想他现在喜新厌旧,到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虽然弥补你做了补偿,但压根没想过要把我和你姐摆到正大光明的身份上来。仲帝都可打破祖制与臣子共妻,他为什么不可为了我和你姐破一次例?想当年,娘也是年轻貌美的大家闺秀,媒人踏破了你外祖的门槛,却被他看上,从此高墙小院,困住一生,为娘心里苦啊。”
  戴潆泓看着母亲鬓角新生出的白发,发狠道:“娘,我愿一搏,你敢吗?”
  童夫人吃惊看着他,心里也是热血澎湃,说道:“娘早就想换个身份,只怕你顾及血缘亲情,一直没敢跟你提。既然你也有这心气儿,娘都半截入土的人了,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担心万一不成,我儿你危险啊。”
  戴潆泓霸气侧漏,掷地有声:“我此去西北,把那些头脑简单的武将哄得团团转,还加了一把火,骗他们说他们的老统帅的独女被太子霸占,他们纷纷气愤不已,发誓唯我马首是瞻。朝中的大臣也有五分之一投靠了我的麾下,假以时日,我便可以羽翼丰满,与那窝囊的太子搏上一搏了。”
  “好!我儿是我平生最得意事!”童夫人赞道,然后想了想,直视戴潆泓的眼睛,说道:“我儿是做大事的人,行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童夫人狠狠心继续说道:“若是你父皇成了你的阻力,你大可放手去做,不用考虑为娘。娘的青梅竹马一直为了娘苦守处子身,还差点被皇上所斩杀,娘悄悄把他藏在某处。既然皇上不顾及多年的情意,我便休!”
  戴潆泓低头不语,半晌才说:“这是最坏的打算了。娘,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我姐。”
  童夫人点点头,说道:“好,娘有数。你姐也有些小聪明,有她出力的地方。”
  戴潆泓又想了想,说道:“娘,我跟我姐不同,我只会喜欢一个人。事成后我必夺回顾盼,做我一辈子的皇后,希望娘不要为难她。”
  童夫人郑重点头:“为娘知道,为娘有分寸。你放心,为娘可不是那种插手儿子婚姻的恶婆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娘也不会贪恋太后的荣华富贵,这宫里可没有外面自在,娘到时会跟青梅竹马离开京城云游四方。”
  与母亲达成共识后,戴潆泓心里踏实了,见到戴维桢和顾盼秀恩爱也能面色如常了,只是追杀青禾的人回报,去的人都折了。戴潆泓仔细考虑了下,觉得这个男孪子不是普通人,派人好好调查起男艺坊来,真的发现了蛛丝马迹,发现这个叫青禾的孪子竟然跟太子关系很不一般,有数目庞大的金钱来往。再顺藤摸瓜,竟然摸到了南方诸州县,原来这个男孪子还与南方的几个官员有书信来往。
  “哼!”戴潆泓冷笑道:“看来这个青禾只是他的假身份吧。好你个贱人,敢觊觎我的人!太子哥哥,原来你的厚道老实只是表面现象啊,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与你的对手戏了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戴潆泓正愁着怎么扳太子一局,抓住这个把柄写了御状告到了皇上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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