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男多女少的古代

第38章


如此果真七天七夜才消退。只是毒解了,二人也到了该面对现实的时候,外面的人估计找顾盼已经找疯了吧?戴清澜又是戴维桢的亲叔、静翕的义父,无论如何两人不可能在一起,这短暂美好的一周时光只能当成一生中最美好的梦,压在脑海的最深处。
  顾盼恋恋不舍道:“怎么办,我不舍得你啊,在你面前我才是最真实的,不用扮嫩装傻。”
  戴清澜哈哈笑道:“你那是天然呆,哪是装的?”被顾盼捶打。
  顾盼一个猛子扎到他怀里,哽咽地问:“其实我最不喜那些纷纷扰扰,尤其是兄弟相争,不如咱俩隐居在此,快乐似神仙,如何?”
  戴清澜身体僵硬起来,半晌才叹曰:“人间有情,大道无情。其实你心里知道该怎么做。放手吧,湄儿……”
  顾盼苦恼道:“我不,我偏不,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的身子……”然后撕扯着戴清澜的衣衫,强吻上去,戴清澜再也无法铁石心肠下去,两人疯狂缠绵了一天一夜。顾盼终于忍不住疲乏,沉沉睡去。
  戴清澜用草药擦着她身上的吻痕,天亮时,已经莹白如前。戴清澜点起安息香,在屋外发起信号,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戴维桢竟然亲自来到了木房前,见到戴清澜惊慌地不敢问,见景王叔朝他点点头,才心下大定,直奔房内。半晌才出来,戴清澜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只留下戴维桢一人。四方等侍卫远远守着,不敢打搅。戴维桢守在顾盼床前,目不交睫,当顾盼刚睁开眼,还来不及询问戴清澜,便被戴维桢扑上来,生涩又用力地吻着,也忘了自己大婚再献身的誓言,就在这简陋的木房,把心口的守宫砂献给了顾盼。
  戴清澜一路行尸一样走着,后来才发现自己的衣衫竟被泪水浸湿了。想起戴维桢对自己的评价,说自己看似无情,却最是有情,为了江山社稷最是无私。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看人便洞若神明,自己明确的知道这天外之星会给彧朝带来百年盛世,在与湄儿彻夜谈心后更是钦佩她所知的文明,更加相信她会带来怎样的改变,如何还能为自己之私独占她呢?何况静翕乃自己亲生骨肉,就算自己再洒脱不羁,但人伦纲常又怎能再明知故犯呢?借着这解毒的幌子,自己已经与她合体,做什么非要厮守几十载呢?她心里也有自己就足够了。
  重回这事发的县城,街上人丁稀少,家家户户闭门关窗。戴静翕听说后也硬是不放心逃了出来,父子碰面,景王爷才知道一向宽厚的戴维桢竟然血洗县城,把所有相关的人连坐斩杀,包括罕少被判死刑的女人;那三个已被自己杀了的人竟被他鞭尸后挫骨扬灰。景王爷心里有点不忍,却不料身侧静翕连连拍手称快,直夸自己侍奉的主夫就应如此,不然自己不服。戴清澜心里默默地说:“湄儿,你啃得这几棵小嫩草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看来以后再也不用不着自己的心头血来压阵了,湄儿是休想逃离这紫微星阵半步了——后生可畏啊。”
  
  ☆、二十九
  戴清澜怕再见顾盼两人会把持不住,显露出来不同于往日的关系,影响她与太子和静翕的感情,提前走了。太子小心翼翼带着顾盼,绕开那个事后她只字未提的出事地,直奔渝州州府而去。一路上戴维桢好像把这二十年少说的话都补过来,哄顾盼开心,逐渐地,顾盼也恢复过来,咬牙不再想那日之事,也不敢再想与景王爷似真似幻的七日七夜,与戴维桢回应起来。看她这么快恢复了神采,戴维桢心里石头落地,又因刚有了鱼水之欢,食髓知味,格外地迷恋她的身子,在马车里时不时亲昵一番,最后顾盼忍不住调笑道:“没想到高坐云端的太子殿下却是个火热的性子。”戴维桢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去了。
  两人来到州府,娄知府亲自迎接,把自家空出来给他们住。戴静翕、月桐、紫言和博裕也都早早等在此处会合。顾盼见没有景王爷,心里一痛,但也知道这是两人最好的选择,打起精神来,大家都没事真是太好了。顾盼的马车停下,太子伸手刚将她扶出,早在一旁等着的戴静翕就一把把她拉过来反复瞧,不知戴静翕身份的娄知府惊吓的直看太子的脸色。好在戴静翕心里还是有数的,检查后恋恋不舍放开她,两边相互介绍后,娄知府殷勤地招呼几人住宿,太子去前厅跟娄知府说话,顾盼便被戴静翕抱到客房。月桐哭成了泪人,紫言和博裕也跪下来告罪,顾盼说:“这次我们都有错,等回京后见到父亲再说吧。”一直正眼都未瞧地上三人的戴静翕,此时开口道:“你们两个,趁我还没走,得空我教你们两招吧。”紫言和博裕大喜,忙连连道谢。月桐还待说什么,被戴静翕凶神恶煞地瞪下去了。
  顾盼惊讶问道:“你还会武功啊?”
  戴静翕得意道:“只比太子强,不比他差。”
  “哦……”顾盼想到戴清澜的义子不会有差,怪不得他的腹肌比祝邦彦的还硬啊。“那你的功夫跟祝邦彦比如何?”
  戴静翕气道:“好你个木樨,我就守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别人?”吓得顾盼也不敢再问。
  安置好了,洗漱放松下来后,顾盼在卧房听月桐说着他自己的遭遇。原来他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时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好不容易与紫言和博裕会合。两人已经飞鸽传书给京城,没想到太子殿下十万火急地亲自赶过来了。接下来月桐支支吾吾的,在顾盼的催促下才说道:“太子殿下大怒,严刑审讯了相关的人,问出你的下落后,所有的人都没放过,都被斩杀了。那三个歹人,也被他……”月桐咬咬牙说:“也被他挫骨扬灰了。”顾盼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一面,还以为他是最能忍耐最厚道的,果真是“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啊。
  二人说得热闹,不知窗外戴静翕差点用暗器当场将月桐射杀,被他身侧的太子拦下来。戴静翕质问道:“为何拦我?如此没用又爱挑拨的人,留他作甚?”
  太子说道:“他是师妹从小一起长起来的身边人,师妹遭此大劫,心神还未定,不能再受波澜了,等回京城再说吧。”
  戴静翕心悦诚服收起银针,作揖说道:“对她,我不如你。之前愚弟的恣意妄为,还请哥哥原谅。”两人冰释前嫌,彻底言归于好。
  第二日,太子早早起床,担心昨日顾盼听月桐所言后对自己不喜,忐忑等在客厅。戴静翕也早来了,对太子说:“哥哥勿要担心,如果木樨怪你,我替你作证。”一会儿顾盼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了,两人心里都是一沉,戴静翕刚要解释当时情形,顾盼先开口了:“青禾你不用说了,我这次能有惊无险,全靠你们和景王爷的全力寻找。我怎么还会是非不分,怪你们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戴维桢身旁,牵起他的两只修长大手,双目亮亮看着他,温柔说道:“最宽厚慈悲的太子殿下,为了我怒发冲冠、手染血腥,如果真是因为这个有报应,那就让我陪你一起渡劫吧。”
  千言万语已不必再说,戴维桢一片冰心在玉壶。半晌后,戴静翕打破一室静谧,笑道:“哥哥的千般付出得到了木樨的万般回报啊!哎呀,嫉妒死了嫉妒死了,我待不下去了,你俩甜蜜吧。”说完退出客厅,留二人单独在此,自己则找紫言和博裕去了。戴维桢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幸福感,再次感谢母后当初慧眼识英,将她带到自己身边来。
  有了顾盼的肯定,戴维桢和戴静翕行事便不再顾忌,放手去做。其实这次的事情查出来跟京城的那个童氏有关系,两人商量后决定,趁两人不在京没有嫌疑,派人把童氏京郊养的那个小白脸绑起来送到男艺坊;后他被轮而亡,童氏知晓后痛心不已,找到娘家人商量正式向太子一党反攻。两人收到回报,相视一笑,戴静翕说道:“我早就等不及了,就怕她不出手呢。”戴静翕出来的时间太长,不得不回到服刑的地方去了,临走时反复叮嘱顾盼注意安全。
  太子一行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娄知府面露焦急,忐忑说出其实渝州州府外有一股武装力量,已成规模,最近四处抓男丁补充人手,希望太子能帮助剿灭。其实对这股势力戴静翕早有耳闻,有心收复,只是中间经历京城顾盼之事给搁浅了,打听来的消息说这帮人不似一般的草寇,只是打劫当地的富户,没有做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太子因为戴着顾盼,不作他想,只答应知府尽快派人手援助,并不会告诉父皇。娄知府感激涕零,送二人踏上回京的路。
  没想到一行人来到两个州交界地,却被一小撮山贼偷袭,太子手下手起刀落干净利落,迅速剿灭山贼,太子却一脸严肃,下令道:“大家莫要放松大意,这些人不像山贼。”顾盼还没来得及问太子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些侍卫们纷纷捂腹倒下,四方忙让他们原地坐下,服下备用的解毒丸药,自己也忍痛来到太子马车前。顾盼见太子也额头冷汗,知他也相似症状,急切问道:“怎么了?我怎么没事?”
  戴维桢说道:“估计是中毒了。四方,此地不宜久留,你我带太子妃先走。”两人运功逼出一口毒血,带起顾盼就走,月桐害怕地在身后呼唤顾盼,被紫言和博裕手砍颈后打晕了。紫言和博裕让他们抓紧时间赶紧走,顾盼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不再婆妈,上马骑行。谁知马也中了毒,跑了没多久就倒下了。戴维桢将跌倒的顾盼扶起,跟四方运起轻功,朝着城里的方向飞速前进,却料不到青天白日从城里的方向也出来一帮飞贼打扮的队伍,杀气腾腾朝着三人捕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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