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念

第92章


    萧政闷在她怀里笑了几声,将她的软香雪身更是送到了嘴边辗转品尝,忙得抬不起头来。听她哽声哭泣着,他擦去了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亲。“为夫已经坏透了心,爱妃还像是乡间来的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连骂人的话也放不开。”
    简苍低头看看胸前失守的大片肌肤,心底生恨,一头朝萧政撞去。
    萧政用掌抵住她的额头,卸了她的力道,笑道:“骂为夫的出身,怎能说‘秃和尚’,要说‘秃驴’,听着有气势一些。”
    简苍挣脱不得,还白白被他戏弄,不禁又急又怒,扭身朝他膝下滚落。他将她捞回来,又是一阵亲吻,直到她的失守阵地越朝下走,无挽救之势,她才豁出去了似的说道:“你先放了我,我应了你就是,别用强的,会败了兴致。”
    萧政自然不信简苍会乖乖屈从于他,可看见她一副眉眼含水的娇羞样子,心底又把持不住,先紧搂着狠亲了几记,才将她放开。
    捆绑的红绸落在软腰上,拂落的衣领卷到了肩膀下,简苍自知春光已经显露了干净,索性掩着胸口朝萧政福了福身子,向他请示先退下沐浴更衣,再来服侍他就寝。
    萧政掠唇一笑:“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肯安分待我?”
    她淡淡道:“信不过,就拨两名女官来看住我。”
    他当真传令下去,唤两名女官从前至后陪着简苍,监督她沐浴。
    两刻过后,萧政耐心等候在房里,婢女新换了一桌膳食,添香温酒,备好一切。
    他知道她早晚是他的掌中物,逃不出手心,所以并不急。
    简苍沐浴一新,披着绸缎黑发走进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尽显玲珑曲致的体态,裙裾拂动间,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小腿。
    她看也不看萧政的脸色,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伸手拾起一小杯酒,用纱袖遮掩慢慢喝完,似乎在为自己壮胆。
    她的脸上很快就浮起了两抹红晕,与水色空濛的眼眸一映照,显落不少柔媚风情。
    萧政笑意更深,还抬手为她斟了一杯酒,并不说话。
    他想要看看,继挖坑、铁烙、下毒、拉他垫背等歹毒手法施完之后,她能有什么新招。
    简苍将酒杯推到萧政面前,淡淡道:“礼尚往来,请侯爷满饮此杯。”
    “我若不饮呢?”他笑着问。
    她不说二话,将原本敬他的第二杯酒喝下,含糊说道:“再来一杯,我就会不省人事,侯爷当可为所欲为,只是被扫了兴致罢了。”
    她倒下第三杯酒,推到萧政眼前,说道:“郎君无应和,对酒交相劝。与我尽一杯,与君发三愿。”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笑道:“你总是令我惊奇,有探寻不完的野心。”
    她见招拆招,用坊间劝酒的架势对他,从容而镇定,心思转换,快如闪电。
    持筷轻点酒杯口后,她问道:“可否饮酒接令?”
    萧政喝下满杯酒,说道:“爱妃都行了酒令,我能不从么。”
    简苍依照惯例轻唱道:“一愿郎君身强健——”
    萧政抬手再喝第二杯,听她继续唱道:“二愿郎君岁平安——”
    他等着第三句出令,毫不犹豫喝下第三杯。
    她果然唱了:“三愿临白头,数与君相见。”
    三杯喝完,萧政抿了抿唇,笑道:“还有么?”
    简苍端庄坐着,身上拂送去一阵阵的清香,胸前的雪肌映着玉容,在灯彩下溢出光辉。
    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说道:“如果是真的,我愿意一直喝下去。”
    她从纱袖下举起了一个玉盏,里面已经盛满了清汪汪的酒水,放在他手边。
    杯子不一样,酒水也不一样,萧政是海量,分得清楚前后的区别,也看得清楚,简苍即使在行恶时,仍持着一种正大光明的样势。
    他低笑不已:“酒里有毒?”
    她摇头,轻轻道:“不曾下毒。”毒,药对他无效,她不会傻到从他的药房去偷原料。
    他仍笑:“那有什么?”
    她淡淡道:“域外苏和安息。”
    他很想将她的软身子扯到怀里来,无奈她一派恬淡地坐着,没有逢迎的意思。
    “哪来的春,药?”
    “前任妃子就住在这间绣阁里,侯爷难道不知内中藏了许多宝贝?”
    萧政抬头看了看四境,矜淡道:“仓促将你带回,未曾想到阁子要换主人,是我照顾得不周,这杯酒就当赔罪。”
    他当着她的面,一滴不剩地将掺了强料的酒水喝完。
    药效很快就发作,他抿嘴压制下去游走在小腹间的热气,眉眼不动地看着简苍:“你可以对我使坏,决计不能跟着他人学坏,糟蹋了原本的性子。”
    简苍看着烛火,清声问:“春,药无效么?”
    萧政抓着她的手,贴了贴他的胸口,告诉她,他热得厉害。
    她站起身,褪去了不能蔽体的纱衣,穿着束胸站在他跟前,低眼说道:“今晚从了侯爷,明天就放过初一。”
    萧政哑声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了V章和打赏的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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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如愿
    简苍拿冷双成之事做借口,取得了萧政的信任。
    她就是要他全然放松下来,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萧政的逐香掠夺之意,从未停止过,她若是不屈从,难以从他手中讨到便利。
    萧政将简苍打横抱起,急急向锦绣床帏间走去。
    满室的绮香宝气,也比不上怀里人的温柔眉眼。她仿似一团水,掬在他手中,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拨弄,握得紧了,生怕她流失。
    简苍的身子如荧白的玉,在他的揉捏下,渐渐长出斑斓痕迹。她经受不住他的力气,只把唇抿着,颦住秀气的眉,在极疏淡的神情中,慢慢剥离出忍耐的意态。
    萧政全身的热都堵在那一点上,如上弦的箭,不得不发。他压着她,觉察到她的双手在他胸前推拒,使得他不能完全容纳她,也是恼怒,一手掀落了身上的银甲。
    他撑起身子,将热掌放在她细白的脖颈旁,急声说:“撕了我的衣服。”
    简苍被他放置在软厚的床帔上,红绡紫缎,如一层层的浪,卷上了她的酥身,越发衬得肌肤如雪脂一般,充斥着他的眼。他等不到她的服侍,含着一口热气,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度蜿蜒朝下,在她身上发泄着决堤般的冲击力。
    她生受不住,终于唤出了声。
    稍稍延缓间,萧政分出手来撕走了自己的衣服,在简苍眼前,露出了一具强健的裸身。他的后腰、肩背均有旧伤,烙印着她抗击他的历史。他在驰骋,却觉得她看他那样遥远,又默不作声咬着唇,心下热火一起,将她翻过身去,屈曲起她的双腿,钳紧了她的软腰,抵着力一阵鞑伐鞭笞。
    简苍抓紧了床帔,流下满额的汗,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刻,等他完全脱了力,便是好的。
    萧政前后折腾了两遍,迸发完所有精力,深喘一口气,倾覆在她的裸背上,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艰难地挪动身子,发觉他竟是那样沉,如岿然不动的石崖,心底懊恼不已,狠狠捶了绣花枕一记。
    萧政暗哑地开了口:“想掀开我去做什么事?”
    简苍恨恨道:“放我起身,痛得厉害,需要舒缓一番。”
    他从她背上翻过身,顺手拉过一张薄毯掩住了她白皙的腰臀,低眼去看,床帔上渗着一抹暗红。
    他夺了她的初身,她自然是痛的,且落得一副坏心情,对着他的口气,就不会温和了。
    萧政亲了亲简苍的裸肩,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如今遂了他意,他只想好好待她,哄得她多留些温存。刚摸上她的腰,要将她搂到怀里来,她顺势扬起了手,持着从枕里摸出的匕首,狠狠朝着他的脖颈扎去。
    他想都没想,伸手去擒,力道却不如以前,后劲几乎都未能跟上,就被简苍滑落满掌的血,再冷冰冰地戳到了胸口上。
    简苍一击得手,提起匕首再刺,势要伤到他要害,将他戳出一个血窟窿来。
    萧政初披创伤,看到她满眼的恨意,感觉不到痛苦,只知万念俱灰。可她不死心地再刺第二记,就激发了他的怒气,他聚集起残余的力气,冷喝一声,打落了她的匕首,将床帔一拉,抖得她滚落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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