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都在等待彼此

6 心中塔的相遇


5,心中塔的相遇
    罗宁砾再一次烦躁地放下画笔,看了看时间,出去厨房找东西吃。
    罗宁砾一直在翻,翻了冰箱,橱柜。都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再次走进了画室,拿起画笔刚想画下去。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又走到客厅,接了起来。
    接完电话,罗宁砾坐在了沙发上。
    想着以前高中班长跟他说的同学聚会,他去好还是不去好呢?
    他闭了闭眼。
    她会去吗?
    她会带她的男朋友去吗?
    罗宁砾拿着车钥匙,走到停车场,开车去了心中塔。
    这是A市最高楼,位于CBD处,附近都是一些会享受的人。所以,这里的艺术特别受欢迎。
    许梓婷带着许依浅来到了心中塔,坐电梯直接上了最高层。
    许依浅一眼看下去,几乎可以看到A市的所有了。突然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她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会喜欢高山,大概也因如此吧。
    许梓婷看着窗外,一种熟悉的忧伤感油然而生。
    她和他也曾经也来过这玩,转身,看向走廊,与四年前不同的是,走廊的墙壁上多了一些画作。其余的,几乎没变。
    罗宁砾来到了心中塔,直接上了最顶层,盯着一幅画看,眼睛不眨一下,看着它微微出神。
    然后,他一边欣赏画作,一边走着。
    许依浅走到画廊看了起来,许梓婷一路跟着她。
    许梓婷对画作没有什么兴趣,时不时低头刷着微博。看画作,也要想象力很丰富才行。她实在看不下去。
    许依浅一直欣赏着画作,也没多注意她。
    许梓婷一边走一边看着一篇文章,正看得入神,突然撞到一个人,手机掉到了地上,啪一声响。
    许梓婷抬头想道歉,可是,一看那面孔,整个人都丧失了语言功能。
    一旁的许依浅听到手机掉下来的声音,看向许梓婷,看她没说话,掉下的手机也没捡,蹲下,帮她捡了起来。
    站了起来,还是不见许梓婷说话又看看她撞的那个人,第一反应是,哇,帅哥。第二反应是,姐,你在犯花痴。
    可是,为什么那个帅哥也看着她堂姐呢?一句话也不说,难道是,他因被撞而生气了?
    许依浅轻微地推了一下许梓婷,又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姐,你好像在犯花痴耶?。”
    许梓婷这时才有了反应,尴尬的笑了笑,对着他打了一声招呼:“Hi,好久不见。”接着又说:“刚才撞到你,真不好意思。”
    罗宁砾看着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说:“没关系。”就利索地绕过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开了。
    一旁许依浅,一脸蒙逼的样子,原来你们认识。可,那帅哥,好高冷啊。
    许梓婷看着他从她的身边走过,心不由地痛了起来,意识到许依浅在旁边,立刻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心中的波动。对着许依浅说:“我们走吧。”
    但无论她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了。
    许依浅把手机给了她,感到她的心情不怎么好,没敢说什么,只是挽着她的手,一起走了。
    罗宁砾在许梓婷的后面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并没有走上去追。到最后,直至模糊,再也看不见。他才转身离开。
    许依浅和许梓婷回到家,看见她整个人都不怎么好,有些问题又不敢问,叫她回房间休息了。
    她一个人去了厨房做饭。
    许梓婷回到了房间,整个人躺在床上,想到那时的情景,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久久都不眨一下。
    他把她当陌生人了吗?不然为什么在见到她时这么的无动于衷?面对她打招呼时这么冷漠?
    即使是一个很久不见的同学,也应该应付一下,不是吗?还是他已经把她给忘了?
    许梓婷想着想着,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原来一切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好。
    许依浅煮好饭菜,走进她房间,想叫她吃饭。
    可,谁知道一进去,就见到了她哭,她连忙走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
    许梓婷看到许依浅进来,并且坐在她的旁边,起身搂着许依浅继续哭着。
    许依浅想,她这么,厉害地哭,还是在四年前,她被迫着,只能选北方的大学的时候。
    今天的失常,是看见了那个男的。难道她,喜欢,那个,男的?可是,见她哭的那么伤心,她又一次收回了,她想问她的冲动。
    许依浅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可是,谁知,她,哭得更厉害了,
    许依浅已经感受到,她自己的肩膀已经湿了。
    最后,经过,她许依浅的一番劝说,许梓婷终于停了下来。
    她们两个人坐在饭桌上,许依浅一直吃着,她很饿,单纯劝她,就已经花了她不少精力了。
    许依浅看着她,她一口饭都没吃,心里暗骂今天看见的那个男的,心想,下次见到他,她一定会把他给打死,才让她和她解气。
    许依浅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下次她还是会不敢上前去打死她,因为有她姐在啊。当然,这是后话了。
    罗宁砾回到了家,一切很正常,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喝了几杯猛烈的红酒。
    心中一直在暗骂他自己,为什么一见她反而就走开了呢?
    罗宁砾觉得,其实,那时,他,应该,拉着她的手,跟她说,你回来了。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我挺想你的。
    可是,事实,却是,他冷漠地走开了。
    他又不知道自己搭错那跟筋了,当时竟然能做到,那么的无动于衷。
    等待久了,人却胆怯了,越是在乎的人,越不靠近,越是令人失去分寸。
    他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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