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乱(未删节1-32回)

第32章


  再来说袁冕,他拨开床账一看,那灯影摇曳之下,红菱被映掩之中,叫人酥心荡漾、小猫爪挠似的美人儿,正用一双溜波俏眼狠狠的瞪著他,点漆的瞳仁里燃著怒焰,美得惊人,直叹天下竟有这般女子,你看她乌云鬓,春山眉,芙蓉面、樱桃口,真无一处不巧,亦无一处不妙,手中的竹箫轻轻挑了一下她下颌,被她偏首一避,躲了开去。
  “小美人儿,我的娇娇,看你往哪里逃……”
  袁冕涎著脸淫笑,他伸手到被中,握住她一只小金莲,放在手里揉弄,但觉骨纤肤腻,叫人身子软倒半边,又顺著脚踝往上摸索,虽是隔著被儿,瞧不真切,那触感极是美妙,一双秀腿,浓纤合度,此时被两根绳子勒住,捆在床柱子上,不能合拢,真有说不出的撩人。
  “你滚开!滚开!”姽嫿蹬著腿,那绳子捆得甚是紧,一动这皮就像要磨穿了似的,绳子勒到肉里,针扎似的疼,那淫贼一双手正往她腿根游走,肆虐著她的雪肤,像爬虫一样的令人恶心。
  “我不滚你又待如何?现在别说是我,就是贩夫走卒,一样能捧了你的臀乱耸乱肏一番,你只有叉开腿任奸的份,还能如何?”
  “淫贼,枉你生在皇家,一点皮脸都不顾及,实如猪狗!畜牲!”
  “骂得好啊。”袁冕低下头,在她秀眉间一吻,“今儿定要尝尝你这忠贞夫人的滋味,是怎麽样个销魂,又是哪一番蚀骨,叫那邵湛老儿如此好找,这宏京,都要让他挖地三尺,整翻了天了,哼!”
  姽嫿动动唇,眼睫微垂,袁冕拍拍她俏脸儿,道:“别指望他能救你出去,这里隐蔽的很,谁也找不著,足让我们快活。”他握住她秀腮,往内一掐,强迫她张口交接,舌头抵入搅动,姽嫿“嗯嗯”的一顿呜咽,被他又吸又吮,要吃人一般的吻法。
  “好宝贝,可真甜……”
  袁冕一手扳著小嘴儿亲吻,一手滑入被下摸索她的锁骨藕臂,只是那细滑的皮肤真太销魂了一些,掐住她嘴儿的手松开她腾出来,姽嫿趁著他的舌头深顶之际,狠命的一咬──
  “哦──!”袁冕大叫起来,两手掐住姽嫿的脖子,才将那鲜血直流的嘴巴脱出来,吐出一口血水,喷到地上,他竖眉立眼,凶相毕露,手里竹箫一扬,“啪”的一声,抽在她白莲花似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红痕,浮突肿起,姽嫿痛得浑身一缩,就像被蜂蛰了一般。
  “敬酒不吃吃罚酒?嗯?谁不知你是个祸乱邵府的狐!东西,装腔作势的小娼妇!找死!”
  他把被儿一掀,露出她一身嫩豆腐似的娇肤,与大红肚兜相映成趣,再看细腰如柳,腹如白碧,两腿间那女儿私处,光滑紧凑,香馥馥,软绵绵,鼓蓬蓬,竟如一个在室的处子幼女,十分可爱。
  袁冕把眼睛都看直了,姽嫿羞愤的想要夹紧腿儿,只是无法,手脚都给绑住,穴户大开,叫那淫坯的一双色眼,饱览一室春色,连个躲避的去处,也遍寻不著。
  “妙极、妙极!”袁冕叠声称好,把个竹箫的殷红穗子,在那花谷处刷动,游移,姽嫿但觉又痒又辱,扭腰晃臀,挣动起来。
  “好美的牝户,娇娇,你越躲,我看得越是清楚,等会弄得越是带劲儿,哈哈哈!”
  “畜牲!疯狗!”
  “小浪蹄子!我叫你骂我!”他一扬手,夹著风声的一箫又抽在她腿上,姽嫿“啊──!”的痛叫。
  袁冕解衣上床,道:“要不是看你生得美,早叫你身首异处。”
  他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先在小腹上咬了两口,又拿来一只烛台,平放在她肚脐处,那倒扣莲花似的底坐,颤微微的似乎一触即倒,上面泪烛汪汪,灯火煋煋,袁冕又道:“不要乱动,要是烧著了, 烫著了,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他手执竹箫,用那穗子撩拔她的私处,在那花唇上打圈,用竹箫一头在挑开左右,在花蒂上轻刺,姽嫿呼吸一促,他紧接著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著兜衣揉动两个奶儿,这两厢夹击之下,姽嫿身子不由得向上一顶,烛台一晃,一颗烛泪滴落,伴著她一声娇脆的痛叫,烫在皮肤上迅速凝固。
  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来,手一挥弹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烫红了,可不要再动,小心要吃苦头的。”
  “下流!”
  “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袁冕一翻烛台,往她身上一浇。
  “啊──!”
  姽嫿烫的一阵抽搐,秀眉深楚,银牙紧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袁冕观之,更是色心狂发,淫兴勃勃,裤裆里一根阳物,胀大粗硕,铁一般火热坚硬,高高的支在腿间,他将那裤带一解,具肉扯出,放在手心里撸动,拆开一边绳结,握又她可怜可爱一只莲足,往上一掀一提,那玉户春光乍泄,两片花苞围著娇娇软软一处花蕊,粉白生香,恰是好看受用,就了口去吸,舔动花珠,勾缠肉缝,哪管她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舔得小牝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淫贼,畜生!”
  “呵呵,畜生也好,淫贼也罢,如今都做得你的亲丈夫,肏肿你的淫穴,我的美人儿,好生受用一番吧。”
  袁冕跪起身子,把个八寸多长阳具,顶在她的穴口,捻来弄去,左右摆晃,整治的不亦乐呼,口中连呼奇妙,道:
  “好妙穴,这光白无毛,紧窄香馥的,哪里像个妇人,到像是童女,有趣得之极,哈哈!”
  说著,往手上啐了一口津唾,涂到阳具上,龟头一耸,顶开花唇,用力插去,姽嫿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般,被他强闯而入,塞了个严严实实。
  “啊……怪不得邵湛爱你……著实爽利的紧……”袁冕才插入一截,便爽得发疯,那小穴之紧妙实乃是生平仅见,阳物美得魂不附体,只一股子酥麻劲儿领著龟头往那桃榞深处捅去,他挺腰晃根,钳住她一只乱踢的秀腿,压到她胸前,姽嫿一腿儿直,一腿曲,把那秀户穴口拉成一线,四周的薄皮紧紧绷著,中间那张小嘴儿被强行塞入一根大棒,青筋绕错,虎虎生威,吐不出来,只好困难的吞咽著。
  袁冕乱捣乱晃,打桩一样往里插入,几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穴里却干涩难行,如今被他强行冲闯,顶开通道,只觉得的肚腹中一阵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
  “嗯……”她痛得闷哼一声。
  他一口衔住肚兜下一只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後撤,和著穴口的唾液一滑,压住大腿用力一顶,“唧”的一声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见著就要尽根没脑,强占花谷。
第三十回 逞兽欲催花折柳带兵将剿围山贼
  「娇娇美人儿,只管瞪我,也阻不了我这根东西戳到你心窝子里去……哈哈。」
  袁冕一阵淫笑,把她另一条腿也解了开来,手握著两只穿著红菱绣鞋、称得肤白似雪的小脚,更觉得是欲火焚身,下身用力一顶,早已连根进入,龟头杵到花心上重重一磨,姽嫿绣眉一簇,疼不可言。
  「啊……」
  「小美人儿,可快活否?这根东西比起那邵伯瑞,又当如何?哪一根整治的你更爽利?」
  「禽兽,淫贼!呸!」
  「呵,淫贼,那邵湛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个占了你身子的老东西,许他肏你牝你,就不许我抽耸抽耸?」
  袁冕手握著她的纤纤柳腰,低头轮流吸著两个嫣红的小乳珠,咂吮湿答答,下身把个八寸来长的鸡吧,用力捅进捅出,一口气玩了她上百抽,抽得姽嫿又疼又酸,花心好似给杵捣烂了一般,一阵是哦揪楚。
  「乖乖肉儿,这小花穴可真是忒紧,吸得我好难活动,真是妙啊!」
  低头细观那花穴,正自含吞一根大物事,随著动作且慢且快,迎进吐出,渐渐出了些淫水,随著他的动作且慢且快让他抽耸的更加顺畅,每捅必然尽根,肏得「唧唧」做响。
  袁冕见她一双流波俏儿眼,恨得是怒火中烧,偏偏又拿是狂猛的奸淫没彻,别提多得意,握著她的小脚连耸,龟头抵在花心处一阵旋磨,戳出许多淫水,更是羞愤难当,心道:这妇人不管多坚贞的性子,被男人干到了穴里,也就服了软,压在身下猛捣一阵,便全身棉花相似,著实可爱的紧。
  干得爽利,喜不自胜,松了防范,竟将姽嫿腕上的绳索解脱,还道:「我们到桌上弄来,更为快活。」
  姽嫿手一松,还能叫他如了愿?当下就抓了他两个血道子,袁冕本来官戴齐整,一副风流书生的模样,此时头巾散乱,满面鲜血,真个骇人,一时也起了急,一个巴掌抽在姽嫿脸上,把她打晕过去。
  「下作的小娼妇,给脸还不要,看不干烂你的骚穴!」
  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可没闲著,把姽嫿翻了个身,变成头朝下俯卧,反剪了一双玉手,把姽嫿翻了个身,挺著大阳物从後面插入,尽力抽捣,包皮刮著嫩穴,两片娇娇弱弱小花唇给干翻入撅出,颤巍巍含著一条粗壮硕大、精筋盘错鸡吧。
  「看服不服?让你泼辣,干死你,两片娇娇弱弱的小花唇给干的翻入撅出,入死你个小娼妇,万人骑的小婊子,不过有几分姿色,还来和爷使性子!」
  一边骂一边干,鸡吧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娇肉包裹的妥贴,龟头戳在软绵绵,娇嫩嫩花心儿上,似有小嘴在吸,又像有肉刺儿在扎,十分受用,手握著她一双圆乎乎粉嘟嘟翘臀,骑马一样的玩弄,肏得两片臀肉儿啪啪作响,阴囊一下下撞在其上,弄得肉瓣儿摇摇晃晃,凝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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