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密码

第56章


而这些文件
,都绕着装醋的瓶子包了起来。不过,要是他们输入不正确的密码,索菲在圆石筒两端
施加的外力会在里面形成一种推力,它就会向下作用到圆石筒,并对里面的醋玻璃瓶产
生压力,如果用力推,最终就会把它损坏。
“要轻轻的拉。”她对自己说。
索菲以手心抱住圆柱体的两端时,提彬和兰登两人都挨了过来。索菲满怀着即将破译密
码的喜悦,几乎忘记他们想要在里面找些什么。这就是郇山隐修会的拱心石吧。据提彬
讲,它里面有一幅可以帮助我们找寻圣杯的地图,凭这张地图,就能找到抹大拉的玛利
亚的坟墓,以及耶稣嫉妒在最后的晚餐上用过的珍贵器皿……还可以揭开无数不为人知
的真相。
索菲紧紧抓住圆石筒,再次检查所有的字母是否与指示器上显示的相同。然后她慢慢地
一推。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稍微再用力,突然,圆石筒就像设计精巧的望远
镜一样“砰”的一声开了,圆筒重的一头还落在她的手中。兰登和提彬紧张得差点要跳
起来。索菲将圆筒的盖子放在桌上,倾斜着圆筒,眯着眼睛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她的心
急速的跳动起来。
啊,有幅卷轴!
索菲往里瞅着张卷起来的纸中间的空隙,她发现它被包在圆柱形的物体上,她认为
可能是只醋瓶。不过,奇怪的是,张包在醋瓶子上的的纸并非通常用的薄莎草纸,而
是羊皮纸。就怪了,她心想。醋可溶解不了羊皮纸啊。她又看了看幅卷轴的空隙,
意识到中间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醋瓶子,纯粹是其他东西。
“怎么啦?”提彬问她:“快把卷轴取出来呀。”
索菲皱了皱眉,一把抓住张卷起来的羊皮纸及被它包住的物品,将它们从圆筒里取出
来。
“不是莎草纸,这么重!”提彬说道。
“我知道,纸里面塞了些东西。”
“是啥?是醋瓶子吗?”
“不是。”索菲把卷起来的羊皮纸摊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是这个。”
兰登看到羊皮纸包住的东西,心不由一沉。
“上帝啊,你祖父是位多么了不起的建筑师!”提彬说着,倒在了座位上。
兰登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我看索尼埃才不会把事情弄得这么简单呢。”
桌上现在又多了一个密码盒,但比以前的个更小,它用黑色玛瑙做就,一直放在前一
个密码盒里。想来索尼埃肯定对二元论很感兴趣吧。两个密码盒。什么东西都成双的。
双重含义。男人女人。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兰登只觉得由象征性符号编织成的大网正
向外撒了开去。白衍生了黑。
每个男人都脱胎于女人。
白色——女人。
黑色——男人。
兰登伸过手去,将个更小的密码盒举起来。它除了比大的小了一半,而且颜色之外,
其外形与前一个并无二致。他听到熟悉的潺潺声。很明显,他们以前听说过的醋瓶子就
在这个更小的密码盒里。
“好啦,罗伯特。”提彬一边说,一边把羊皮纸推给他。“你会很高兴听到的,至少方
向我们是找对了。”
兰登仔细打量羊皮纸。他又看到另一首用精美书法写就的四行诗,而且仍然采用了五步
抑扬格。这首诗的含义非常模糊,不过他只需要读第一行,就知道提彬这次到英国来定
会不虚此行。诗的第一行是这样的:
在伦敦葬了一位教皇为他主持葬礼的骑士。
诗的其余部分清楚地表明:要打开第二个密码盒,就必须去拜访位于这座城市某个地方
的骑士坟墓。
兰登激动地转身看着提彬:“你认为这首诗指的是什么骑土呢?”
提彬咧嘴笑了笑,“总不会是最难猜的吧。可我知道,答案就在要找的坟墓里。”
就在此时,在他们前方十五英里开外的地方,六辆警车沿着浸满雨水的街道,向比金山
机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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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科莱中尉从提彬家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毕雷矿泉水,然后迈着大步从客厅走回去。他没有跟法希去伦参与这次行动,而是留在维莱特庄园监管已在庄园里展开活动的PTS工作小组。
到目前为止,他们所找到的证据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在地板里发现了一发子弹,还找到一张纸,上面潦草地画了些符号,还谢有“剑刃”以及“圣杯”等字样;还有一条血迹斑斑带有钉子的皮带,PTS曾经告诉过科莱,这跟保守的天主教会团体·天主事工会有联系,该团体最近引起了一阵骚动,因为有媒体披露了他们在巴黎大肆招收教徒的内幕。
科莱叹了口气。但愿好运能让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变得有意义起来。
科莱沿着空旷的走廊走去,进入宽阔的交际舞厅。PTS的主检察官正在厅里忙着掸去指纹留下的印痕。他是一位体形肥胖、身着背带裤的男人。
“发现了什么没有?”科莱走进去问道。
检察官摇了摇头:“我还没发现什么新东西。这栋房子其他地方有的东西这里都有。”
“粗布带上的印迹呢?”
“国际刑警组织为此还在忙呢。我把找到的东西都交到上面去了。”
科莱向桌上放着的两个封好了的证据袋做了个手势:“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耸了耸肩:“习惯使然。我每次看到古怪的玩意儿时,都要用袋子装起来。”
克莱走过去。古怪的玩意儿?
“这位英国人真怪。你看看这个吧。”检察官在证据袋里翻了一通,然后挑出一样东西,递给了科莱。
科莱看到照片上有扇哥特式教堂的大门,这是一座传统的、凹进去的拱门,它被分成了几层,越往上就越窄,直至变成了很小的通道。
科莱端详着张照片,转身问他:“你觉得这个奇怪吗?”
“翻过来看看吧。”
科莱在照片背面看到用英语歪歪扭扭写的一些符号,它们把教堂长而空荡荡的中殿描绘成异教徒私下献给女人子宫的赞礼。这就怪了。不过,个描述教堂通道的符号倒是让他吃了一惊。“忍耐一下吧!他认为教堂大门代表女人的……”
检察官点点头,说:“这个符号,形成了一道完整的向后倾斜的唇齿槽,颇像一个小而好看的梅花形阴蒂刻在大门的上方。”他叹了一口气:“它似乎是在召唤你回教堂里去呢。”
科莱捡起第二个证据袋。透过塑料袋,他看到一幅巨大而光滑的相片,看起来像是一份年代久远的文件。最顶上的标题是这样的:
多西耶秘密——编号4lm"249。
“这是什么?”科莱问道。
“不知道,他这里还有很多份呢,所以我装了一份在袋子里。”
科莱认真地研究份文件。
郇山隐修会历任长老以及大师的名单:
让·德·吉索尔1188—1220
玛丽·德·圣辛克莱1220—1266
纪尧姆·德·吉索尔1266—1307
爱德华·德巴尔1307—1336
让娜·德巴尔1336—1351
让·德·圣辛科莱1351—1366
布朗斯·德·埃夫勒1366—1398
尼古拉斯·弗莱默尔1398—1418
勒内·德安茹1418—1480
约兰德·德巴尔1480—1483
桑德罗·波提切利1483—1510
列昂纳多·达·芬奇1510—1519
科内塔布勒·德·波旁1519—1527
费尔迪南·德·贡扎克1527—1575
路易·德·内韦尔1575—1595
罗伯特·弗拉德1595—1637
J.瓦伦丁·安德烈亚1637—1654
罗伯特·博伊尔1654—1691
艾撒克·牛顿1691—1727
查尔斯·拉德克利夫1727—1746
夏尔·德洛兰1746—1780
麦克西米莲·德洛兰1780—1801
查尔斯·诺迪耶1801—1844
维克多·雨果1844—1885
克劳德·德彪西1885—1918
让·考克托1918—1963
郇山隐修会?科莱疑惑不解。
“中尉在吗?”另一位特工从外面探进头来问道。“电话总机处有个紧急电话要找法希上尉,但他们又找不到他,你要不要接一下?”
科莱回到厨房,操起了电话。
电话原来是安德烈·韦尔内打来的。
这位银行家优雅的腔调丝毫掩饰不了他内心的紧张情绪。“我原以为法希上尉会打电话给我呢,可我至今还没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上尉忙得很呐,”科莱回答道:“有什么事吗?”
“我相信今晚跟得上你们的进度。”
科莱有一阵子以为听出了这位男人的声音,但一时却难以对上号。“韦尔内先生,我现在巴黎接管调查工作,我是科莱中尉。”
韦尔内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了良久,才说:“中尉,我有电话要接,还请你多多包涵,以后我再给你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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