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毁了她 私人生活

第35章


你不是第三者就不是呗,解释什么?人家怎么不说董玉壶和江楠是第三者?偏偏说你?” 
  冷子虞明白她的心理,要是再跟她解释下去,两人就得吵起来。她打消了谈话的念头。 
  两个人心里的疙瘩却埋下了。 
  方维讷晚上回到家里,脸色相当难看。在对付女人方面过于自信的杜桦没有觉出事态的进展有那么快,还故意作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打开电视,找到她愿意看的言情剧,上前拉着她就往沙发上坐。方维讷从万小红那里不仅知道了杜桦更多一些的谎言,还了解到万小红的实际情况,万小红不是个泼妇,而是个贤妻良母,她现在在一家工厂当临时工,家里很穷,杜桦给钱给得很少,当年 
  离婚时,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财产好分,反倒是杜桦没有租房钱,她好心让他回来住上一段,曾经,两个人想到复婚,横空冒出了方维讷,杜桦才搬出去。方维讷一听,杜桦在万小红面前将责任推给她,明摆着逃避。她推心置腹地告诉万小红并不是这样的,杜桦根本就没说过他们要复婚的事,如果说了,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万小红还告诉她,杜桦跟她离婚前,有个相好的,但绝对不是冷子虞,他们在一起合伙做买卖,那个女人看杜桦不是做生意的料,把自己的钱提走后就再也不理他了,留给杜桦的是十几万元的外债,还是万小红的父母帮着还的。 
  快刀斩乱麻,这是方维讷的决定。她将杜桦为数不多的东西收拾到皮箱里,扔在他的面前。杜桦一下子就傻眼了:来真格的了。方维讷让杜桦交出车钥匙,他乖乖地拿了出来,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甚至,还滴出了几滴眼泪:“你真的,这么绝情?我纵有千般错,就没有一点好?” 
  说得方维讷心里酸酸的,是的,同居这么长时间,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好,她也不可能没有一丝留恋。可是一想到他那莫大的谎言,她肯定自己不能再留他。 
  狡兔三窟,杜桦谎说自己离了婚,一听当然喜悦万分的唐倩倩留他住下。 
  女人有了心事,多半想找人倾诉,在絮叨的过程中,她们的心结慢慢打开。 
  再强的女人也是如此。 
  方维讷除了跟家人倾诉,还跟蒋艳丽倾诉,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方维讷在倾诉的过程中,小心翼翼地越过了冷子虞,她不想牵进无辜的人,就事论事。蒋艳丽给她不少安慰的话,劝她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以免将来后悔,人到中年的女人,找个合适的男人也不容易。 
  方维讷翻来覆去,珠泪迸落,枕巾湿透,一夜未睡。 
  第二天,杜桦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那就是不该和唐倩倩说自己离了婚。 
  他到公司交待完工作后,转念一想,又到方维讷办公室想装作“爱情不在友情在”的大方相,主动和她打了招呼,她抬头看了看他,没吭声。杜桦一步一回头,在心里调动着情绪,想给方维讷留个多情深情的印象。他回头望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了,甚至,眼睛里好像还有了一层雾水。方维讷被他看得受不了了,一时冲动,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扔在他的脚边。 
  两人和好,却不如初。方维讷对他更有了戒心,同居归同居,她不再让他介入她的公司事务,让他自己找事去做,还偷偷地把贵重物品存折、 
  股票及珠宝首饰转移到父母那里。 
  洪生心情很不好,冷子虞不仅没有被他伤到丝毫,连表妹都说错怪了她,那是个不坏的女人。老彭经过班子讨论,单位将冷子虞作为正处级副总编候选人上报局里,吴胡彻底没戏,等于洪生打错了算盘。 
  咽不下这口恶气的洪生又琢磨着对付冷子虞的招术。 
  秋林商场。 
  冷子虞和董玉壶中午吃完饭,一起逛商场。站在一件猩红色晚礼服前,两人仔细地看着。晚礼服是单肩吊带收腰的,下摆双面开叉,长及脚面,礼服穿在一个橡胶模特的身上,模特的项上围着好长一条白色透明丝巾,丝巾里织进银线,灯光照到的地方,闪闪发光。董玉壶看她看得入了迷,逗她:“想结婚穿这个?” 
  冷子虞忸怩起来,说:“不是,我觉得衣服像虞美人花,白丝巾是白花边。” 
  “买下来吧,穿着它结婚多漂亮,我保你艳惊四座。” 
  冷子虞一看钱包里的钱不够,银行 
  信用卡没带在身上,就说“算了”,想改天再来。董玉壶将自己的卡掏出来,替她付了两千四百元,将红色礼服和白色丝巾买下来。到了单位门口,冷子虞让董玉壶帮着拿衣服,她怕人家笑话她。董玉壶成心开玩笑,说什么也不替拿。没办法,冷子虞拎着衣服进了编辑部。 
  同事们一见冷子虞拎着一件红色礼服,一齐拥上去看。董玉壶对严初霜伸出手:“还钱还钱。” 
  憨厚的严初霜当了真,掏出钱包,一看钱不够,说:“明天还给你。” 
  董玉壶笑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当真了你?我是想、是想告诉你,要知道打扮点女朋友,别让她自己买衣服。” 
  严初霜一拍胸脯:“向董姐保证,一定做到!” 同事们起着哄问他们是不是定下了婚期,严初霜掰着手指着告诉他们:“一三五我说了算,我提议是五一结婚;二四六她说了算,她说是十一;周日没人当班,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最后定下来。” 
  李文和过来,捏捏衣服料子,对严初霜说:“好东西。要我说,周日我当班,你们现在就结婚。” 
  姜华用剪刀麻利地铰碎一张报纸,拿着纸屑对着两个人就撒,嘴里喊道:“新郎 
  新娘入洞房!” 
  冷子虞和严初霜笑着往门口逃去,严初霜走在前面,回头顾及着女朋友,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撞在刚跨进门里的江楠身上。他忙说“对不起”。刚才在外面江楠已经听见姜华说的话,气得不行,对着严初霜趁机发泄:“走路看着点。” 
  严初霜觉得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吗?至于发脾气吗?他刚要回敬她,被冷子虞拉走了。 
  江楠转身进了洪生的房间,一屁股坐下,气哼哼地一言不发。 
  不知简锋怎么打听到严初霜的手机号,他电话里问严初霜敢不敢再见见他,严初霜厉声回绝了他。他想把这件事告诉冷子虞,又一想,还是少让她知道些事为好。可要是简锋再把电话打给冷子虞,她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不告诉他,那样好吗? 
  决定见。 
  按照简锋的意思,严初霜到环宇家居城简锋的办公室里见面。 
  简锋面有倦容,黑肤色显得有些发灰。他让严初霜坐下,自己拿起一只方便杯子,站起来给严初霜倒水。严初霜坐的椅子在地中央,他并不随着简锋身体的移动而转移目光,始终直视前方。简锋端着水走到他的旁边,严初霜扭头接过了水杯。 
  左面太阳穴上却有了一些凉意。 
  简锋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在严初霜接水的同时,将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严初霜想过很多不好的情况会发生,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拿枪来对付他。 
  因为一个被他伤害至深的女人,他至于吗?至于拿一命换一命吗? 
  汗从严初霜的双鬓淌下,他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地,和简锋沉默地对峙着。他闻出了简锋身上浓浓的药水味。 
  “你不怕吗?”简锋问严初霜。 
  “怎么不怕?谁不怕死?可你非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 
  “谁说没有办法?你离开冷子虞,就没有人拿枪顶着你了。”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如果有人写出冷子虞过去的事,你会马上陷入一个不堪的境地,年轻轻的小伙子跟一个‘二奶’,你值得吗?” 
  “冷子虞的身份不止这一个,她还有另外的身份:才女、好女等等,况且,前者是你逼的,后者才是她自愿做的。” 
  冰冷的枪管缓缓地下滑,简锋将枪移到严初霜的额前。   
  第十九章 惑(1)   
  简锋将枪在严初霜眼皮底下翻过来掉过去,几个来回之后,严初霜大汗淋漓,上牙死咬着下唇,不开口求饶。 
  一滴冰凉的水珠子掉在了严初霜放在腿上的手背上。 
  一滴冷汗。 
  然,这不是严初霜自己的汗。 
  简锋把枪放在严初霜的手上,轻轻地说:“这是我外孙子的玩具枪,在老毛子那边买的,像真的,是不?”他拉动了枪栓,枪口处发出激光般五颜六色的灯光,同时伴以真枪般刺耳的声音。 
  严初霜觉得全身的筋骨都松了,软了,马上就要倒下,他强撑着坐稳,偷偷把双手支在屁股底下的椅子上。 
  坐回了最初的位置后,简锋的脸上显得更加疲倦了,他喝了口水,才说话:“没事了。你一定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要善待冷子虞;第二,如果今后她提起我时,口气是憎恨的,你要告诉她,我没她想得那么坏。”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严初霜以为简锋知道大限将至,是在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说:“你的病我们……” 
  简锋冷笑一声,说:“你们都知道我得了胃癌?不过,我没那么容易马上就死。” 
  因为百思不得其解简锋的行为,严初霜好几天都在沉思:简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我当面答应对冷子虞好些,这和他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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