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航远松开言承欢的手转身:“如果他还是不同意呢?”
她叹了口气:“总归有办法解决的,只要我们不要再像当年那样的极端。”
他并不赞同她的观点:“极端?走极端的是言致远,不是我们,他单纯的因为我父母的职业关系就否定我们的感情,认为我给不了最基本的安全生活给你,难道他不自私?不极端吗?”
承欢摇头:“你如果也有一个女儿,而她也因为男朋友的家庭关系被劫持甚至受到生命的威胁,那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麦航远神色变的凌厉起来:“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爸我妈的错?言承欢,也许当年你跟着我是缺乏安全感,可这绝不是言致远反对我们的理由,我妈是法官,在她手里多少作奸犯科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爸是缉毒大队队长,他又拯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你们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他们的身上。”
承欢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麦航远的手上:“我知道,我都知道,可你都看见了,他是那么的爱我,见不得我受一点点的委屈和伤害,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父亲而已。”
看见她哭,麦航远刚刚硬起来的心又松软下来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干什么要惹她哭?凑近,伸手一点一点擦掉她的眼泪,语气也软的像流水:“好了,别哭了,过去的事情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乘机撅起嘴来,骗他的话:“你答应我什么?”
她的无赖行径让他很无赖,他摇了摇使出杀手锏摸头杀:“我答应你,试着去改变自己的心态,试着去原谅言致远,只要结局是好的,我愿意做出改变。”
有了他的承诺,她这才露出笑来。
看见她笑了,他这提着的心才算放下:“我这样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万一以后你一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一哭我就心软,一哭你的奸计就得逞,那可怎么办?”
她柔柔的开口:“能有人纵着的感觉也不错。”
他不可置否的点头:“好……”
站在凯悦十八层的景观房里朝下面看,整个城市都尽收眼底,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站在云端俯瞰一切的王者一样,可林俊佑却冷漠的一丁点的情绪都没有,他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扬头一口喝下去,猩红的液体滑过食道火辣辣的反胃。
身后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脚步声,纤纤玉足白皙娇小,再往上如玉的小腿笔直的在浴巾下面若隐若现,软若无骨的双臂从后面轻轻抱住林俊佑的腰,欢爱过后的声音还有点沙哑:“怎么?今天又不开心了?”
林俊佑转身二话不说,伸手勾住了何钰的下颔一个吻如荼如火的压下去。
唇上有刺痛袭来,疼的何钰低声唤了一声:“俊佑,你轻点……”
这一声就像是打破催眠的响指一样,林俊佑迷离的眸子立马清亮了许多,他看着眼前的何钰,伸手轻轻的滑过她精致的脸庞,幽幽的说了一句:“如果言承欢也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他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很清楚,正因为言承欢的与众不同,才会让他无法自拔。
何钰一怔,刚刚还遍布娇羞女儿红的脸上笑意全消,她动了动下巴脱离林俊佑的手心,一边慢悠悠的拿过他的酒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什么话都没说仰头就干,喝完,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她小指勾着杯子转身指了指凌乱的床对着林俊佑嫣然一笑:“刚刚你抱着我嘴里也是一口一个承欢,怎么?我就和她这么像吗?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这话听上去没心没肺,实则何钰那是亲手捅开了自己和林俊佑之间一直糊着的那层窗户纸来着,这些年,他一被言承欢拒绝,就会拿她当发泄的出气筒,做完了就让她离开的事情比比皆是,像今晚这样不开口赶她走还是真难得的一次。
说白了,她何钰就是林俊佑的一个炮友、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在床上她总是被冠上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去满足他的正常生理需要。
一个女人默不作声的一忍就是几年,如果不是爱惨了这个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做到。
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想在忍了,她爱他,她想做他名符其实的女人,而不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被自己心爱男人抱着叫别人的名字那感觉不好受。
林俊佑弯腰盯着何钰:“难得看见你发脾气,我还以为你不会发火呢?”
何钰踮起脚趁着林俊佑不设防的时候,一口咬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的直到出血了才松口:“林俊佑,你究竟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吧,言承欢她根本就不爱你,以前她都不接受你,更何况现在麦航远又回来了?你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如果你愿意,你大可以看看你身边,有很多好的女人正在等着你的,你给自己一条生路好不好?别再钻牛角尖了。”
林俊佑嗤嗤的笑了两声,伸手擦去唇上的血渍:“你不会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吧?”
何钰脸色一白,忘?她怎么会忘,她把初夜给他的那一天,他就对她说过:“我不需要女朋友,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床伴。”
床伴……顾名思义,除了床上关系他们之间别的什么都不是,第一次和林俊佑有了亲密接触之后,何钰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默认了他的那一套床伴理论:“我会很乖,你要我的时候我会出现,你不要我的时候我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现在想起来大概她那会也是太年轻,太爱他了,爱到即便是床伴这种无底线的勾当她都愿意配合他做下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见到他,能和他发生一段亲密接触,做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又如何?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段危险关系越来越给她没有安全感,在他的身上她永远都感觉不到什么是真爱,什么是真的动情,因为他兴奋时给出的反应是源自于另外一个女人,而不是对她。
她开始对这样的关系感到厌烦,可又无法拒绝他的相邀,就像是堕入一个无底的深渊里,她也不可自拔。
看见她眼睛红红的,沉默不语,林俊佑摸了摸她的棕色卷发,可能是因为染烫的关系,手感特别不好:“你的头发该好好收拾一下了,钱包在老地方,走的时候自己拿。”
何钰红红的眼睛有豆大的泪珠滚落:“林俊佑,每次上完床你都会给我钱,可我不是妓女,你明不明白。”
林俊佑毫不怜香惜玉:“我给钱消费这很正常,至少我们两不相欠……”
这样赤裸裸的真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在何钰脑子里炸开,炸的她思维全消,炸的她整个脑子立刻当机。
是她忘了,忘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着最本质最直接的区别,男人是肾上腺素控制身体,而女人却是靠感情控制身体,一个男人即便是和你捆绑在一起上再多次的床,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而女人呢?有时候也许你最初压根就是不爱这个男人的,可肉体关系一旦磨合的多了,心里不爱的天平一定会发生变化。
这恐怕就是为什么现在这个社会小三横行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吧?大多男人对婚后多年的妻子产生所谓的审美疲劳,然后通过网络、QQ、微信各种聊天工具来撩妹,甭管是不是一撩一个准,总归会有那裂了缝的鸡蛋在等着,一来二去的勾搭上了再来就是本垒了,时间一久,男人玩腻了拍拍屁股要分手,女人呢?感情付出去了,身体给出去了,最后啥玩意都没落着,这能善罢甘休吗?
她快速的换衣服,裙子后背上的拉链却好像和她结了仇一样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她急的背对着林俊佑脸涨的通红,心里一个劲的嘀咕:别这样行不行?你争点气行不行?
林俊佑见状眉骨挑了挑,慢慢朝着何钰走过去,中途还不忘捡起落在床脚边上的两只高跟鞋。
何钰被裙子拉链逼的尴尬极了,在这种局促尴尬的情况下,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一直到后背贴上一只手来,亲和柔软的帮她拉上了拉链,完了一只手臂径直绕到她面前来,修长的食指上晃晃悠悠的挂着两只高跟鞋。
她抽了抽鼻子一把拿下高更鞋弯腰套上,临走的时候她站在门口看着林俊佑说了一句:“对你来说,我现在是不是一点点的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林俊佑双手抱在胸前竟有些无辜:“这话是你说的。”
何钰垂下眸来笑了两声,不知道是嘲讽自己的蠢,还是可叹林俊佑的冷情。
她倏的抬头,面色冷然坚定:“听说慈铭这段时间正在招聘有资历的护士长,我在一院任职也有十年之久了,资历应该够的上吧?你帮我,我们之间的过往从此一笔勾销,怎样?”
“你的资历不够。”林俊佑连想都没多想,一句就给回绝了。
何钰丝毫不胆怯伸手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拨弄着林俊佑腰间围着的浴巾,嘴角扯过戏谑的笑来:“究竟是我的资历不够,还是你怕我成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转悠?言承欢和麦航远的联系电话我都有,你自己看着办。”
林俊佑凑上前依着门檐站着:“你这算是威胁吗?”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哑的就像是在咬耳朵一样:“就算是吧,要不,林院长,您考虑一下,我等您的消息。”
说完慢慢拉开两人的危险距离,转身离开,她踩着高跟鞋,脚掌上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疼的她潸然落泪,以往她驾驭高跟鞋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今天却觉着疼了?
进电梯的时候,站在里面看着那扇紧关着的门,她伸手抹掉下颔上遍布的泪:究竟是心疼还是脚疼?
回去的路上,何钰裹紧了大衣,她不是那种一沾上就不放手的女人,况且林俊佑和言承欢,他们男未娶女未嫁,她也算不上是小三,她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住林俊佑的心,她总是想着,如果自己能给他言承欢所不愿意给的,对他在掏心掏肺的好,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她的吧?
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彻彻底底的意识到,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不爱她就是不爱她,林俊佑的心狠起来简直比金刚石还要硬。
风吹在脸上冰冰凉,风一过,泪珠仿佛都冻住了一样粘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她连伸手拂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一向最看不起那些威胁男人的女人,而她今天却把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那样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得不到他的人和心,总归得让她长点甜头吧,她陪他睡了这么多年,要个护士长的位置真的已经算是最仁慈的了。
言家所在的南郊别墅区住的人几乎是人手一车,所以这个地方车非常难打,言承欢和麦航远两个人在言家大门口聊了好些会远远的才见一辆计程车打着远光灯过来。
上车前,麦航远千叮呤万嘱咐,一脸的严肃和认真:“脚伤一定不能在马虎了,好好休息,再折腾就得住院了。”
言承欢很乖巧的点头,让他到家后给她回个电话。
计程车开走的时候,言承欢十分有心的记下了车牌号码,前段时间市里出了好几起的出租车抢劫案,着实的不太平呢。
车子开了好一会,麦航远看了眼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旁边一直有高耸入云霄的树木不停的做着后退运动,陡然想起来,这里似乎离南郊公墓不远。
车子驶入大道的时候,两旁的路灯陡然亮了起来,因为离公墓不远,道旁有很多家鲜花店以及卖祭品纸钱之类的小门面,他喊停了车子,去唯一一家还亮着灯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百合,上车之后让司机直接开到了南郊公墓。
司机是个约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很瘦尖嘴猴腮的样子,脸一直板着没说过一句话,麦航远说什么,他总是点头。
到公墓门口的时候,麦航远让他等会,司机也没说话,就是点了根烟。
这一路,麦航远早已经习惯了,于是便自己径直进了公墓。
司机猛抽了几口烟,手搁在车窗上弹了弹香烟灰,带着火星的烟灰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前几天风大,金晨曦的墓碑上堆了很多残叶,麦航远伸手抚落那些叶子,将买的鲜花靠着墓碑放着,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过道里和她说话:“我和承欢,我们重新再一起了。”
耳边安静的连一丝风的痕迹都没有,他摇了摇头不禁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有点无耻、他来对一堆骨灰说这些干什么?
再抬头他目光澄澈:“晨曦,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我们两个不管是谁伤害了谁,谁利用了谁,心里不要再有恨了,人一有但有了恨意,就慢慢违背自己原来善良的本质,慢慢变的不再是自己,而我们都是这样的人,所以从今晚开始就算扯平了吧,你在那个世界好好的,有机会就找个好人家投胎,而我们活着的人也好好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从此恩怨两了吧。
作为医生,麦航远一直是无神论主义者,可眼下,他为了自己心里能好受些,竟也相信了轮回投胎这一说。
他一直欠金晨曦一声对不起,眼下,他终于把欠着的都还清了。
麦航远在里面待了没多长时间就出来了,计程车还在等着,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公墓的大门,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他向自己的过去说再见,也就表明了他想要重新开始的决心。
上了车,让师傅开车去金天地,他也没应声,油门猛的一踩,轰的一声车子就飞一样的驶离,麦航远压根没做好准备,整个人狠狠的撞在了前排座椅了上,这一下力道不清疼的他有点发懵。
缓了许久麦航远慢慢抬头,恰好看见后视镜里的司机,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里阴沉沉的板着脸,他心里陡然升出一股不妙的情愫,又看了一眼车右边上放着的工作牌,看清楚照片上的那张脸时,他心里这下彻彻底底的凉了,因为照片上的人和现在开车的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他花了一点时间让自己冷静,平复好急速跳动的心之后慢慢的直起身坐好,主动开口和司机搭话:“师傅你贵姓?”
从言家出来之后开了前前后后沉默的开了近两个小时车的司机破天荒的开口应了麦航远的话:“姓江。”
麦航远顺其自然的指了指那工作牌:“那怎么和工作牌上的不一样?你们也是两班倒?你是专门开夜车的吗?”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司机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最后踩停了车子,一手摘了帽子露出里面已经谢了顶的脑门转身,手里拿着一把黑漆漆的枪,枪管正对着麦航远心脏的位置:“我不是专门开夜车的,我是专门抢劫夜车司机的,怎么样,识相的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吧。”
麦航远慢慢的举起双手:“你来搜,凡是能搜得到的你都拿走就是。”
劫匪二话不说翻身过去,一手用枪抵着麦航远的脑门一手直奔他大衣右侧的内口袋里,刚刚停在路边买花的时候,他有特地注意过,这人买完花之后,钱包就放大衣右侧的内侧口袋里。
估计是惯犯,掏钱包的动作娴熟迅速,打开点了一下,里面大约有一千多的现金,还有几张全是英文的黑卡,他抽出几张卡来对着麦航远发狠:“这些卡里那些有钱,密码都是多少?”
麦航远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在美国才能用的信用卡,你确定你要?”
劫匪脸色一暗,骂骂咧咧的扔掉了手里的卡,他要的是实打实的现金,要这些国外的信用卡干什么?他立马用枪用力的戳了戳麦航远的太阳穴:“那就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好钱,不然我要你的命。”
麦航远点头:“好……我打,你别冲动,小心枪会走火!”
劫匪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来恶狠狠的开口:“电话多少?”
麦航远麻溜的报出了一串数字来,劫匪指了指他的门面:“你小子最好别给我耍花样,牢饭老子吃的多了,不介意再进去蹲个几年。”
麦航远摊了摊手:“不信你打,我保证我女朋友一定会接的。”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承欢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着了,碍着再等麦航远的电话,她穿着厚厚的家居服一直在看书,没成想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电话一响,大概是职业病作祟,她立马伸手摸过来接通:“哪位?”
那速度快的连劫匪都被吓的一愣,不过这家伙反应的也很及时,立马压低了声音:“你男朋友现在在我手里,想要他平安无虞的回家,就给我准备五十万现金,放到前进大道左拐第二个路口的垃圾桶里,如果在天亮之前我没看见钱,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承欢这一下睡意全消,她腾的一声坐起来,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呢,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脸,一时半会没给出反应来,劫匪倒是急了:“听见了没有,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这下承欢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再做梦了,她脸色唰的一下变的煞白,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可思路还是冷静正确的:“现在骗子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时骗我的?万一他根本不在你手里呢?你让他和我说话,不然你休想从我手里得到钱。”
劫匪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立马将手机放到了麦航远耳朵下面,枪用力的捅了捅他的肋骨:“老实点说话,别耍花样,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面对恶势的劫匪,麦航远却显得十分的平静,从刚一开始到目前为止,他一直都很冷静,和承欢通话时声音也和平常无异:“承欢,我没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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