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味甜心

38 突然其来的告白!


    金嘒儿看见二傻在外面等她,感觉还挺诧异的,昨天下午,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她答应了张阿姨相亲的事,还是她楸他头发把他揪疼了,总之之后他很不开心,一晚上没有理她,第二天她一早到电视台来比赛,他也反常地没给她一个温暖的鼓励,而这个时候却又笑嘻嘻地看着她。
    “恭喜我的嘒儿,赢了这场比赛,很冷吧,来暖暖手!”二傻从衣兜里掏出了一罐热咖啡放在她的手中间,用自己的手心搓着她的手背给他暖手。
    金嘒儿很诧异的,他又没在比赛现场,节目也不是直播的,他怎么知道她赢了啊!金嘒儿拉开他的手,就问:“你怎么知道我赢了啊?”
    “因为我把我心放在嘒儿那里的,我的心陪着嘒儿,所以我就知道嘒儿所有的事。”他宠溺地揉了揉嘒儿的头,上扬的两个嘴角,把他两片薄唇拉成了一个弯月的形状。
    “少来!”金嘒儿听他的鬼话了都快听腻了。
    他笑了笑:“你比赛的时候,我一直在跟锦绸发简讯问你的情况,所以我才知道你赢了比赛啊。这不,我还没下班了,就跑来庆祝你的胜利,义气吧!”
    金嘒儿蹙了下眉头,打了他一下:“没下班就跑来了,你不怕被你们校长开除啊!”
    他看着金嘒儿贴在脸边的头发被风吹得散乱,一边伸手撩起她的头发夹在她的耳后,一边说:“不会的,我们校长是个女的,她舍不得开除我的。嘒儿……”他盯着她的左脸,突然很震惊地叫着她:“嘒儿你脸上靠耳边的地方怎么青了一块?”
    他不这样一说,金嘒儿都忘记了自己比赛前被顾酥白干妈打的事了,她慌忙拨下自己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连说:“没事的,没事的。”
    “还没事,青都快发紫了!”二傻担心不已,把她按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按住她的手,仔细检查了下她的脸蛋,“这怎么回事啊?你是被谁打了吗?”
    “没有啊,我自己撞的。”金嘒儿自尊心作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被人打的事,她该有多丢脸啊。
    他知道她在撒谎,但她顾忌她心里的小九九,没有拆穿她:“你坐在这里别动啊,我刚刚看见那下面有卖熟鸡蛋的,我卖来帮你敷一下。”
    “别,我真的没事的……”
    “坐在这里别动,等我!”二傻语气很强硬地要求她,她就不抵抗地乖乖坐在那里了。
    二傻刚走,金嘒儿便看见顾酥白开着豪车缓缓停在电视台门口,姜玉灵和那个自称顾酥白干妈的老女人由人为她们撑伞挡风从电视台里出来。金嘒儿不得不想起那受屈辱的一巴掌,她不喜欢跟人撕,可是该说清楚的事情还得说清楚。
    顾酥白下车为姜玉灵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姜玉灵脸上挂着很娇媚的笑容,很淑女地坐了上去,顾酥白正要关上车门时,突然有一只修长有些肉感的手从他的身后拉住了车门。
    顾酥白转过头看去,诧异地看了这个人几眼,不确认地叫得:“金嘒儿!”
    金嘒儿眼神冰冷地望了他一眼,言道:“真巧啊,三位都在啊!”
    姜玉灵坐在车上愤恨地瞪着她,怒斥道:“金嘒儿,你干嘛啊!”
    金嘒儿没有理会她,望向顾酥白的干妈:“老夫人,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清楚,自从你干儿子狼心狗肺把我们母子抛弃后,在这之前,严格地来说,我和你干儿子只有过两次较深的接触,一次是我走投无路不得不伸手向你干儿子借钱,还有一次就是你干儿子差点死在美国,而我救了他。所以,我并没有插足你干儿子和你准干儿媳现在的感情,这个事情你的干儿子最清楚了,你可以问问,所以,你和你准儿媳实在没必要杞人忧天。”
    顾酥白发现金嘒儿脸上青了的那一块,目光森冷地俯视着副驾座上的姜玉灵:“是你跟我干妈胡说八道的吧!”
    姜玉灵双手紧抓着膝盖上的裙子,胆怯地望着他:“我,是、是她那天跟我是说你在她那里住了三天,我就以为,以为你们……”
    “以为我们旧情复燃了!”顾酥白冷冷地发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这一点信任都不给我,你还骗我干妈来帮你打人,你不仅善妒还挺有心计的啊。”
    “酥白,不是这样的,我爱你!”姜玉灵泪眼汪汪地抓着顾酥白的衣袖,深情地跟他表白自己的真情,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
    顾酥白的干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喊道:“够了,这大庭广众的,就不怕被人看笑话。玉灵你也是,竟然编谎话说自己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有染,做事情不知轻重!酥白,干妈今天累了,快开车送我回去吧!”她便自己坐上了车的后座,重重地关上了车门。顾酥白也关上姜玉灵的车门,转身对金嘒儿说:“这个事情就到此结束吧,别不要得理不饶人。”
    金嘒儿审视了他一番:“据我所知,你可是一个要做什么事就会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你既然想甩开我,怎么就这么害怕我会缠着你了?”
    顾酥白把视线转到一边:“随便你怎么想,我走了。”他便上车把车从她身边开走,而她无意中看见顾酥白竟然把那天在美国他从她脖子上扯下的丝巾系在他车上的后视镜上,她真搞不懂他要干嘛。
    顾酥白把车缓缓开到马路上,视线瞟向自己右边的后视镜,镜子里倒映着一个另他熟悉的身影,他刚刚还没注意,仔细再一看,竟然是跟他一模一样的身影。他心里又是震惊又是忐忑不安,下意识重重踩下脚下的油门,把车加快了速度开走。
    “嘒儿,我不是让你坐着别动的吗?”顾酥白把车开走后,二傻就拎了一袋子鸡蛋回来了。
    “哎呀,我只是脸受伤了,又不是脚受伤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他干嘛总是把她当作小孩子一样操心啊。
    二傻把她拉下来坐下,把鸡蛋剥开,包在一张手帕里,敷她脸上的淤青,她痛得轻“嘶~”了一声,二傻便轻轻吹着她的脸蛋,一边用鸡蛋在她脸上青了的地方滚。金嘒儿觉得有点痒,便憋着笑往旁边躲,二傻只好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你别乱动啊!还笑,不疼啊!”
    “哎呀,没事的,我没那么脆弱!”
    “我脆弱啊,看着你掉一根头发,我的心都疼得要死。”
    金嘒儿小眼神瞟着他:“真的吗?”
    “真的啊!”二傻很诚恳地回答道。
    金嘒儿便很幼稚地从自己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下来,二傻微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迅速地捂着自己的心脏倒在椅子上,乱挣扎着,如丧考妣地喊着:“哎呀,我心好痛啊,痛死我了。嘒儿,你听,心碎的声音,哗哗地响啊!”
    金嘒儿被他逗乐了,拍打了他一下:“真是的,演得这么浮夸。”她哈哈地笑着,笑得自己受伤的脸扯着疼,二傻立马直起身来,捧着她的脸用鸡蛋敷她青了的地方,关切地念叨着:“别笑了,别笑了,会疼的,会疼的……”
    他凝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垂下,给自己的视线笼罩着淡若烟罗的阴郁,他犹犹豫豫地跟嘒儿说:“嘒儿,刚刚,那个人就是顾酥白吗?”
    金嘒儿愣了一下:“你看见了吗?”
    他点了点头。
    金嘒儿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是不是很神奇,你们俩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人竟然长得这么像!”
    “没什么神奇的,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说,“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他的车上为什么会绑着你的丝巾?”
    这,他也看见了?她把着侥幸心否认道:“那不是我的丝巾,你记错了?”
    “你每件内衣的颜色我都记得,更何况你的一条丝巾了。”他很真诚地跟她说。
    金嘒儿瞪着他,推攘着他的脑袋:“你偷看我的内衣?”
    “哎呀,睹物思人嘛!”
    “思你个头啊!”金嘒儿拿包爆打他,“你恶不恶心啊!”
    “我错了,我错了!”他连忙求饶,抓住金嘒儿的手说,“你不开心,我以后不看就是了。不过,你别想转移话题,你的丝巾为什么会在那个人手里啊?你们不会又在一起了吧!”
    “没有啦!”他不依不饶地问,金嘒儿只好把在美国遇见顾酥白那些事告诉他了。
    二傻更加忧伤了:“你为什么之前没有跟我说起这些事?”
    “我觉得,这事没什么必要说啊!”
    “是因为没什么必要,还是因为你想隐藏对他还没有放下的感情,才不想向任何人提起这个事。”二傻直视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神里判断出什么。
    “我我我……”她被他讲得有点慌了,“我真的已经把他从我心里挪出去了。”
    “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能搬进嘒儿的心里吗?”
    “啊?”嘒儿被他的话吓到了,第一反应就是逃避,“那个……呵呵,你看那里在卖糖葫芦,我们去卖点,小小酥喜欢吃。”
    她刚站起来要走,二傻紧紧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坐在他面前:“嘒儿,我爱你。”
    金嘒儿此时忐忑、惊慌得脑子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了,她望见他的眼睛泛着很苦涩的红,整个神情就像一只被主人赶出门的小狗狗,可怜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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