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任

第44章


先拿着,等过几天有了钱我再给你。” 
  徐兰娟望着杜桥,问:“杜桥,你到底还有多少钱?是不是没什么钱了?” 
  杜桥打了个酒嗝,说:“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怎么没钱?没钱我还能这样潇洒吗?” 
  徐兰娟故意激杜桥说:“有钱你拿出来拍给老娘啊?没钱趁早说话!” 
  杜桥抢白地说:“你明白,你他妈什么都明白,就我糊涂,是不是?我的钱是靠公司挣来的,你的钱是靠脸蛋儿漂亮和脱裤子挣来的……” 
  徐兰娟沉下脸,嗓音硬邦邦地说:“杜桥,我不管你怎样看我,反正今天我得向你要一万元钱,你养了我就得舍得花钱,否则老娘凭什么跟着你?” 
  杜桥怕了拍巴掌,讽刺地说:“心里话,你这是心里话。你比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敢说真话。兰娟,你别跟我‘牛’,知道不?我为你损失惨重了,你要是敢不跟我好,我他妈弄死你,你敢说不信?” 
  徐兰娟把手一伸,说:“那你拿钱来嘛。” 
  杜桥坚决地说:“咱俩在一起混这么长时间了,你存折上的钱都是我的,别以为我心里不装事!今天就这三千元,你要了我高兴,你不要我就收起来!” 
  徐兰娟见今天定然不能多榨出钱来了,就顺从地收起了那三千元钱,一回头,给了杜桥一个娇媚的微笑。 
  杜桥性欲大发,把徐兰娟摁倒在了床上。 
  街上,曾晖驾驶“ 
  桑塔纳”行驶着,险些把一个横穿马路的小青年给撞倒。曾晖一踩刹车,那个小青年一屁股坐到了保险杠前,就势仔细察看了一下车牌,然后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曾晖骂了一句,开着车走了。 
  曾晖不知道,刚才那个小青年是刑警毛建强,他是故意差点让曾晖给撞了的,目的就是查看一下曾晖那辆车的车牌。 
  曾晖走远了,毛建强给林伟打手机:“哥们儿,咱们又有新发现了,他的车牌是新换上去的!” 
  曾晖是从海边射击场回宏海贸易公司的,因为他约了马三儿这个时间在他总经理办公室里见面。 
  曾晖回到公司的时候,马三儿已经在等他了。他们关好门,坐在一起密谈起来。 
  曾晖高兴地对马三儿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舅舅吐口儿了,他让咱们做发‘货’的准备!” 
  一听这话,马三儿的脸上放起了光,他咬着牙,说:“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呢,做什么准备?” 
  曾晖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沓钱,递给马三儿,说:“你先找到杜桥,把这两万元钱交给他,告诉他这是首期付的‘运费’,让他听你的话。” 
  马三儿瞪起了眼睛,酸溜溜地问:“生意还没做成就给他两万元?太便宜那小子了。那我的钱呢?” 
  曾晖在马三儿脑门上拍了一下,说:“你看你,一见别人拿到钱眼珠子都红了,能跑得了你的钱吗?我舅舅说了,杜桥只不过是咱们手里的一颗小棋子儿,你我要挣的是大钱。两万元钱买他一个死心塌地,值得!” 
  马三儿极不情愿地说:“好吧,我把钱交给他,告诉他做好准备。” 
  曾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居民身份证,说:“我舅舅还说了,生意做成当天你就离开永平市,到海南省去。这是他让我给你弄好的海南省的身份证,收好,别在永平用这张身份证。” 
  马三儿接过身份证,由衷地说:“你舅舅想得可真周到。” 
  曾晖炫耀地说:“我舅舅是什么人?跟他做生意百分之二百出不了事!没什么事了,你赶紧去找杜桥吧。” 
  马三儿答应一声,出了宏海贸易公司,在电话里把杜桥叫到了街上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杜桥劈头问马三儿:“马三儿,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马三儿冲他晃晃手,说:“杜桥,你小点儿声。我告诉你,生意就要做成了!” 
  杜桥一时间没有明白马三儿话里的意思,问:“生意?什么生意……” 
  马三儿白了杜桥一眼,说:“别跟我装蒜了,就是徐兰娟跟你说的那笔生意。你做好准备,到时候由你负责送‘货’。” 
  杜桥惊讶地问:“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马三儿把一口唾液吐到墙上,说:“什么话,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杜桥不服气地说:“你凭什么吩咐我?我听老板的!” 
  马三儿阴下脸,掏出那两万元钱,说:“老板让你听我的话。还有,老板让我给你把‘运费’带来了,先付你两万元,生意做成后还有大头儿呢!” 
  杜桥眼里放出两道贪婪的绿光,喜出望外地说:“两万元?好好,太好了,我手头儿正缺钱呢。我公司快完了,老本儿也吃得差不多了,那个小骚娘们儿正追着我要钱,一天没钱也养不住她。烦死我了!” 
  马三儿训教地对杜桥说:“你当‘二奶’是那么好玩儿的吗?她们从不对男人脱裤子,只对钱。你把钱收好,听我的消息!” 
  杜桥把钱揣进衣袋里,问马三儿:“谁是老板?能告诉我吗?” 
  马三儿诚实地告诉他:“真正的老板我也不知道,管他谁是老板呢,咱有钱赚就行呗。我走了。” 
  马三儿走了,杜桥也走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从马三儿手里拿钱的情景被躲在一棵树后的徐兰娟看见了——杜桥接到马三儿约他出来“谈事情”的电话出来后,徐兰娟就悄悄跟踪着杜桥。她异想天开地猜测马三儿会给杜桥一些钱,果真让她撞见了,她一定要让这笔钱属于自己! 
  徐兰娟一溜小跑,赶在杜桥之前回到了住处。杜桥进门的时候,徐兰娟正在床上慵懒地躺着。 
  “杜桥,恭喜你!”徐兰娟弦外有音地说。 
  杜桥一怔,问:“你发什么癔症?恭喜我什么?” 
  徐兰娟笑着说:“你挣到钱了,难道不值得恭喜吗?这回你该给我钱了吧?” 
  杜桥装傻充愣地说:“钱?什么钱?我挣到什么钱了?”他以为徐兰娟在同他瞎乍唬,他可不想把怀里那两万元钱给这个靠不住的骚娘们。 
  徐兰娟洞察一切地说:“杜桥,你不要跟我装相了,马三儿给了你那么一摞钱,你揣进怀里了,我都看见了!” 
  杜桥虽然不知道徐兰娟怎样看见马三儿给他钱的,但自己的谎言毕竟被揭穿了,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你看见了?看见了我也不能给你!” 
  徐兰娟生气地叫起来:“为什么?你不是说过要给足我一万元钱吗?你刚给了我三千,还差七千呢,你忘了?” 
  杜桥粗暴地说:“不管我说没说过那样的话,这是我帮马三儿他们运‘货’的钱,是卖命的前。这两万元钱我谁也不给!” 
  徐兰娟咬牙切齿地说:“杜桥,你吞独食丧不丧良心啊?别忘了,这笔‘生意’是老娘帮你介绍的,你挣了钱应该有我一半的!” 
  杜桥冷笑一声,感觉十分可笑地说:“良心?哼,算了,你还是少提这两个字好,我不想听!” 
  徐兰娟恶声恶气道:“对了,你是一个不讲良心的人!” 
  杜桥反唇相讥:“你也一样,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 
  徐兰娟威胁地说:“杜桥,钱你必须得给我,不然我还让你倒霉!” 
  杜桥“啪”地一拍床帮,直瞪着徐兰娟,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还让我倒霉?说呀?” 
  徐兰娟自知失言了,马上狡辩说:“我……我说什么了?我说你必须把钱给我!给我!”说着,她发疯般扑上前,打算强行把钱从杜桥衣袋里掏出来。 
  杜桥拧住徐兰娟的胳膊,气恼地叫起来:“放开手,放开手!你他妈的放开手!” 
  徐兰娟红了眼,大声吼着:“杜桥,这笔钱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独吞了!” 
  杜桥彻底被徐兰娟激怒了,他蹦起来,一把将徐兰娟推坐在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说:“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真就不知好歹,我让你跟我发狂,发狂,我他妈治不了你一个骚娘们儿就不姓杜!” 
  杜桥说着,接连打了徐兰娟几个耳光,然后找出一根绳子,把徐兰娟结结实实地反捆在椅子上,继续对她施以拳脚。 
  徐兰娟嘴角淌出了血,头上,肚子上、腿上都出现了青紫色的伤痕,她挣扎着身子,求饶地冲杜桥喊着:“哎呀,痛死我了……杜桥,你……你真心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杜桥停住手脚,揪着徐兰娟的长发,问:“你他妈的还要钱不?” 
  徐兰娟输了嘴,呻吟着说:“哎哟……唉哟……不要……不要了……” 
  杜桥给徐兰娟松了绑,把她抱到床上,解开了她的衣服,恶狠狠地警告说:“我告诉你,以后在我面前乖乖的有你吃的喝的玩儿的,别跟我较劲,老子连那‘生意’都敢做了还怕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是我的玩物!” 
  杜桥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阴气,仿佛从地狱里飘出来似的,带着杀气。徐兰娟惊恐地点着头,当她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腕被绳子勒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时,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中,徐兰娟被杜桥扒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在床上翻滚起来。 
  几天后,齐凤瑶和杜桥在各自沉默中办理完了 
  离婚手续。 
  这天,傍晚,走在回家路上的齐凤瑶接到了丹明打来的电话。丹明以征询的口吻问齐凤瑶:“凤瑶,我想今天晚上和你在‘故人’茶庄坐一坐,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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