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为爱偏执

V94.你这是在造谣诽谤,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接着,又来到1101,作势敲门之前,向晚瞻望了一眼四周,在确认无人的情况下,她幼稚的双手合十,闭眼祈祷:“这次一定要中,一定是,一定是”
    而后“叩叩……”
    时过一分钟,门扉被人拉开,就在希望还没燃气时,骤然的被破灭,前来开门的不是蒋先生,也不是陌生人,而是……薄巡。
    看到向晚那一瞬间,薄巡脸上意外显而易见,而向晚却是一头雾水,上下打量着他一番,穿着浴袍,虽然没有刚刚那个猥琐男穿的那么随便,但是,这种着装,她依旧难以接受。
    她看着他,无话可说。
    “你怎么会在这?”薄巡率先问。
    向晚动唇刚要回答的时候,薄巡身后站了一位女子,赵允儿看见向晚那一刻,情绪明显波动了一下,但是瞬间,又掩藏了下去,直直的对着向晚的视线。
    虽然,赵允儿衣着得体,但是,男人跟女人开房,能意味着什么?
    向晚大脑顿时空白,她只想走,走的越快越好,心里想着,脚下已经这么做,她几乎是小跑的离开,仿佛后面追着她的是豺狼虎豹。
    不,比豺狼虎豹更可怕。
    等不及电梯的攀升,向晚直下了扶梯,11楼的高度,对此刻的向晚来说已经没有概念,她脑中只有刚刚那个画面,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已经做了该做的,还是正准备做,大脑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做着各种猜想,向晚一路冲到了一楼,来到酒店的后门。
    “向晚”薄巡的呼唤声紧随其后,向晚没有回头看,只是放快了脚步。
    不过秒秒钟,薄巡就追了上来,一手扯住她的胳膊,向晚回首时,看见他还是身穿浴袍,莫名的怒火就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放手!流氓!”也不知道是薄巡抓的不够紧,还是向晚力气过大,一挥手就挣开了他的钳制。
    瞪着一双吃人的眼盯着薄巡,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薄巡现在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流氓?”薄巡难以理解的呢喃了一声,疑惑之后,转而笑在了嘴角,看到他如此玩世不恭的态度,向晚更是怒火猛烧。
    “你这样随便跟一个女人开……”‘房’这个字向晚一时无法说出口,转而又用另一种方式义愤填膺说“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秦离,你既然决定跟她在一起,就不该这么不忠!不是流氓是什么?!”
    看着向晚这么生气,薄巡尝到了浓浓的酸味,没有急于解释,而是试探道:“你是觉得对不起你,还是对不起秦离?”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向晚脸红到了耳根,反正她一向口舌上不是他的对手,随便他怎么巧言善辩,不理就是。
    向晚再次转身的时候,薄巡跨步去她面前,嘴角的笑依旧不减,但,却洋溢着淡而易见的幸福。
    “你在吃醋?”薄巡十分肯定的问。
    被说中心思,向晚一时拿不出对策,吃了一顿憋之后,爆吼“你也太自以为是”说完使尽力气将他推开,但是好巧不巧,“嘭!”顿时水花四溅,向晚回神时才发现薄巡身后是游泳池,而刚刚只顾着生气,没注意到地理环境。
    薄巡喝了一口池水,游到了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积水。
    本还想着道歉,但是看到他水性极好,向晚又觉得没这个必要,正准备趁机溜之大吉时。
    “啊!”向晚身子失重的朝一边倒去,手中的文件飞去了空中,然后洒落在了水面,随之尖叫声瞬间被水淹没,向晚已经置身在了池底。
    水向来是她的克星,在她挣扎之际,薄巡俯首压上她的唇,没有任何水性的向晚,此刻更是无力逃脱他的‘魔掌’。
    顿时,池底勾勒出一副‘甜蜜拥吻’的画面。
    他的吻似是魔力,带着让人郁郁沉醉的力量,向晚沉醉了瞬间,又如猛遭雷击,挣扎中,她不顾一切的推开了薄巡,而自己缺氧的吸了几口水,整个人摇摇欲坠,薄巡拉住她的手,揽上她的腰,将她带到了水面。
    向晚得到救赎的大口的吸着空气,但是双臂自然的挂在薄巡的脖子上,她怕一不小心就又会掉下去,待呼吸平静时,向晚报复性的朝薄巡胸口狠狠一拳,暴躁道:“你混蛋,想淹死我是不是!”
    薄巡微微一笑,抱起她朝岸边走去。
    酒店某个房间内,向晚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净,换了身干净的浴袍出了浴室,一边走着一边擦着头发,当她看到桌上已经湿透的文件,她的额前瞬间生出三道黑线,颓废的走去用手拨了拨,但是纸张已经毫无韧劲,稍微用力就缺了一角。
    向晚糟糕的扶额哀鸣“怎么办……我三天的劳动成果……”不单单这个原因,看着墙壁上的时间,想必蒋先生已经会完客户,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尽管如此,向晚还是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但已经关机,显而易见,对方已经上了飞机。
    “天……”向晚大字的倒在了床上,拿过枕头盖住自己发涨的脑袋,下一秒却听见开门声,向晚倏然起身,二话不说的拿着手机朝门口砸去。
    面对突然的‘袭击’薄巡动作灵敏的接了下来,满眼疑惑的看着向晚,心想着,她还没消气?
    向晚抄起桌上一塌糊涂的文件,三两步的跨来,啪!拍在他的怀中,紧接着斥责道:“你毁了我三天的工作成果还不算,就连工作也给我耽误了,这份企划案对方要是今天看不到,入驻我们商场的计划就泡汤了!”
    看着向晚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薄巡反是轻轻挑眉:“是吗?”而后翻开怀中的文件,由于纸张不同程度的粘在了一起,薄巡看到的内容也是残缺不全,但是对方公司名称还是看的清楚。
    听着他轻飘飘的口气,向晚夺回文件,咬牙切齿的重复了‘是吗!’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薄巡走近,将手中的新买的衣服丢在了向晚的身边,向晚看都懒得看,薄巡笑了笑,不缓不慢的的走到了桌前,倒了两杯红酒,折身走到向晚身边,递上了其中一杯。
    向晚撇了他一眼,几乎是用‘抢’的方式拿过了那杯酒,仰头一口而尽,而薄巡那杯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已经被向晚先行夺去,又是一口气喝光了杯子。
    看着她如此烦躁不悦,薄巡给了她一口定心丸:“明天上午之前你只要准备一份电子档的合同发给荣乐,他们就会立马跟你们签约,至于你手中的资金策划案根本不是问题”
    “你什么意思?”见到薄巡如此的胸有成竹,向晚不解的问。
    “荣乐公司的老板在这一次海洋地产中,投入了资金,跟我们恒封有着合作关系”薄巡点到为止,话中的意思相信不难理解。
    “真的吗?”向晚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站了起来,眼睛放光的盯着薄巡,生怕他所言有虚,但眸底蕴含的惊喜和激动,却一点也遮不住。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薄巡挑眉。
    “没有……没有……”向晚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相信都来不急,哪会怀疑。
    而后,向晚感激的拿着两个空酒杯倒了两杯红酒,送到薄巡面前时,他似乎并不满意她的表达方式。
    “我完成了你的工作,一杯酒就够了?”这句,很明显带着挑衅,意思是,向晚的答谢的不够真诚。
    “那你想干嘛?”向晚放下杯子,好心情不见,脸色也立刻变了,她很坚信,薄巡是想借题发挥,狠狠敲诈一番。
    薄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湿漉漉的头发,加上厚重的浴袍,尽管遮住了该遮住的地方,但是领口内的‘风景’还是可以隐约看见,而且细长的双腿,更是他的‘致命伤’。
    看着他眼神不善,向晚意识到了危机,还没做出相应的对策时,薄巡已经将她抱起,欺压而上。
    “以身相许怎么样?”薄巡压着她的双臂,趣味十足的提议。
    向晚挣扎了一番,抗议的损道“你薄老板身边美女如云,想要什么样的都有,身在万花丛,何来独缺我一个?”
    “你这是在造谣诽谤,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向晚讽刺一笑““我亲眼所见”
    薄巡费神想了想,才明她所言何意“刚刚?不过你也知道,男人是雌性动物,需要经常换换口味”他故意刺激向晚,一字一句都带着浓浓的痞气,好似他薄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
    向晚急了,愤怒讽刺:“你想换多少种口味都可以,但是,本尊恕不奉陪!”
    “可你是我妻子,有义务满足我任何的需求”薄巡得理不饶人。
    向晚涨红了脸,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一气之下只得将他推开,窘态百出的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刚进不久,就听见门外敲门声,向晚知道是薄巡,为了安全起见,将房门的反锁住,听见锁舌声,薄巡不由得笑了笑。
    “向晚,你刚刚看到的那赵允儿,只是我们公司签约的艺人,担任这次电影中的女一号,今天电影开机,我作为老板,理应有理由亲自看看”
    “你难道想说,你跟她开房是逼不得已?”里面传来向晚僵硬的讽刺声,很明显,这个理由太烂,不足以让人信服。
    “可以这么说”
    霎时,门拉开,向晚铁青着脸色,鄙夷的看着他,挤出两个字:“无耻”而后便绕他离去。
    薄巡还没解释完,拉住她:“我在现场不小心被泼了果汁,进来这里是为了换衣服……”
    “所以她是来给你送衣服的?”薄巡还没说完,向晚就已经猜到下句。
    “没错”
    “很抱歉,我的智商再怎么下限,也不会只有三岁的水准”
    “你不信?”薄巡蹙眉,淡淡的无奈。
    “这不是在拍电影,我更不是白痴”向晚懒得跟他在这继续编造类似电影的剧情,拿过包包就走,门刚拉开,薄巡便一掌拍了上去,霸道性的占据她的去路,用着意犹未尽的目光看着她。
    “你还想干什么?”向晚失去了耐性,恨不得打的他满地找牙。
    “我帮你拿下合约,不应该是这种态度”意思是,某人应该极力的讨好他才是。
    “薄老板,请你准确用词,合约还是未来式,所以我不需要什么态度,而且我自认为我的态度没有任何问题”
    “除非你不想拿下荣乐的这个案子”这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合约的成败全在薄巡的手中。
    向晚不乐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装横:“少危言耸听,没有你,我照样可以,你走开!”说完将薄巡推到一边,愤怒的离去,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薄巡有种变态的认为,欺负她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因为他由始至终,都喜欢她生气的样子。
    刚出酒店,向晚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向晚”
    当彼端传来熟悉的声音时,向晚脸色一阵微变,短短一分钟通话就结束了,捏在手中的手机微微颤抖,停在原地良久,才上车离去。
    按照对方约定的地点,向晚来到一家茶馆,谢琴找了最显眼的位置,以至于向晚刚进门就知道她的方向。
    刚刚落座,谢琴便问:“要喝点什么?”
    虽然她已没有当日婆婆的慈祥,态度也是森冷,甚至无时无刻都想撕裂自己,但是向晚却没有任何反感,或许是因为她们的关系已经变质。
    “不用,谢谢”向晚委婉的拒绝,她已经知道谢琴所谓何来,自然没有心情品尝这里的任何茶色。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谢琴知道向晚是聪明人,所以话来直接。
    “我知道”向晚干净利落的回答,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谢琴,不带任何情绪。
    “你可以开个条件”谢琴认为她这次回来一定是带着目的性的,要不然怎么还会跟薄巡纠缠不休,这种情势,很明显有着旧情复燃的节奏,不得不防。
    “我这次回来只是因为工作,你所担心的并不存在,而我也无需任何条件”
    “可你们已经见过面,我不相信你这次单纯的为了工作”谢琴还是一口咬定,向晚别有用心。
    “我可以保证不再见薄巡,但是,你儿子会不会主动见我,那我就没办法保证了”向晚以牙还牙,从没想过要让谢琴三分,而且,她此次的邀约,已经完全质疑了她的人品。
    向晚这句话带着几分轻狂和高傲,好似是薄巡成了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她,谢琴自然不高兴了,本就僵硬的脸色,这会更是青中带绿,但是介于此地是公共场合,即使火冒三丈,也是隐忍着不好发作。
    压住扭曲的面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代为薄巡给了向晚一个答案:“只要你确保不再找他,我保证薄巡不会再找你”
    向晚不知道她凭什么替薄巡这个决定,她应该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岂是他人能左右,但是向晚也不想为此伤神,潇洒解脱的回答:“希望如此”
    而后两人纷纷沉默了下去,向晚知道话题已经结束,没有多做逗留的必要,拿起包包准备离开时候谢琴补充了一句:“我希望你能尽快回到美国,并且不再回来,我可以不计较老爷子的死”六年前她儿子拼力保住向晚的自由,既然过去事已没有挽回的余地,那么只能在现在做出退让,只要向晚能永远消失在中国就好,这已经是谢琴最大的极限。
    向晚身形微颤,在这件事中,她明明也是受害者,为什么从他人口中说出,就是如此的罪大恶极?向晚胸口闷闷的泛痛,不甘退让,更没有感激的话:“除非你能让我父母和小若活过来”
    谢琴眼神带刀的射了过去,在向晚眼里全是浓浓的恨意,只不过经过岁月蹉跎,那种恨已经没有那么锐利,只不过让人无法忽略。
    谢琴清楚的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向晚此话无疑就是要和自己对着干,但是,她只能沉默,找不到适合的词语来回答向晚的问题。
    上了车,向晚如同浑身的力气被抽空,靠着椅子久久不能平复,回想起谢琴刚刚说的一字一句,不自觉覆上自己的胸口,那里,最敏感的地方好似在刀尖上碾过一般,生生的疼。
    只要自己不再找他,他就不会再找自己,为什么?刚刚洒脱之后,她有些念念不舍,说好的已经过去,说好的不再为其所动,可是每次他出现时,她心中那道防线即使在坚固,也会被融化。
    向晚烦躁的扑在了方向盘上。
    下班回到家,艾米已经做好晚饭,向晚再次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宾服务,坐上餐桌,看着满桌子的中国菜,向晚惊呼:“你什么时候学的?”她记得这些年艾米在美国从来没做过中国菜,因为她不喜欢中国的口味,而向晚也入乡随俗,吃的最多的就是西餐。
    “我下午买了一本你们中国的菜谱,研究了一天,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有口福了”向晚乐意的伸了筷子,夹了块番茄炒鸡蛋,品尝之后,艾米细细观赏她的表情,满眼的期待。
    “怎么样?”艾米迫不及待的问。
    “味道不错,就是有点点咸”向晚一边说,还一边用筷子笔画着‘点点’是多少。
    “是吗?”艾米有点不信,亲自尝了尝,终于不相信‘点点’这个概念,立马吐了出来。
    “太咸了,根本不能吃,会伤身体”说完,艾米端起这盘菜,进了厨房,一来一回,一桌子的晚饭,全部如数的倒在了垃圾桶。
    转眼,空荡的桌上,只剩下三碗米饭,最无辜的是海蒂,咬着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向晚,然后又看了眼艾米,就这样三个人来回看了一眼。
    “妈妈,你务必要可怜可怜我的胃”海蒂抗议了,意思是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胃,干吃米饭会要她的命。
    艾米看着向晚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两人一搭一唱,向晚算是明白了,起身进了厨房,然后叮叮当当的忙碌了起来,眨眼功夫三菜一汤端了上来。
    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海蒂,犹如看到猎物一般喝了口汤,由于海蒂吃过的中国菜比艾米的多,自然没什么抗拒,随后狼吞虎咽的扒了几口米饭。
    “慢点吃,会噎着”向晚心疼的提醒着小心肝。
    海蒂嘴里含着鼓鼓的,不便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第二天会议室,计划部说了这么一句:“关于荣乐的合同已经签约完成,接下来就有公关部那边准备相关的资料,给对方确认”
    回到办公室,向晚想起来昨天薄巡说的那句,果然,他办事效率惊人,如果不是他暗下帮忙,荣乐哪会那么容易答应签约,就连资金策划案,也是事后才补。
    午后,向晚觉得倦意浓浓,忙完手上的工作,却借着窗户的阳光躺在沙发上沉睡了下去。
    不知不觉,似是在梦中,有个温热的呼吸洒过她的脸庞,鼻尖,额头,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的真实?
    向晚脑中铃声大作,一双大眼睁开的瞬间,一张面孔尽在咫尺。
    “啊!”向晚惊叫一声,将来人推开。
    薄巡一个重心不稳,惯性的后退了小步,看着向晚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不自觉擒一抹笑在嘴角,十分的玩味。
    向晚看清是他,本一颗提着的心,也逐渐的归位,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不满的发出声吼:“你怎么在这?!进来也不知道敲门吗?”
    薄巡笑的更深,解开西装的扣子,坐了下去,向晚立刻向边上挪了挪,势必要跟他保持距离。
    “你确定我敲门你能听得见?”薄巡话中带着讽刺,侧面是在说她睡的比猪还死,要不然怎么挑逗了她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动静。
    向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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