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为爱偏执

V95.我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


    “我来当然是让你履行你的承诺”薄巡悠然的叠起双腿,好心好意的提醒。
    “什么承诺?”向晚狐疑的看着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更不会给予他任何的承诺,她猜测,是否他又在无事生非?
    薄巡看着她,不言不语,只是笑着,忽而倾身而上,向晚明显被吓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禁锢在了身下。
    “当然是以身相许了,荣乐的合约我已经帮你达成,你难道不该有所表示?还是想过河拆桥?”
    “我从没有答应过你”向晚反驳。
    “可你也从来没有否认,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咯”
    “做你的春秋大梦!”向晚弯起膝盖,准备朝某人的下身攻击,岂料某人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就轻而易举的躲过,并且死死压住向晚不按的双腿,以免她再次对自己人身攻击。
    如此一来,两人已经亲密的行同一人,向晚扭了扭身子,已经完全被他压制住,防备性的朝门口看了一眼,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这幕,让人做何感想。
    “你快点起来,这里是公司”向晚拍了拍他的后背,焦急了起来。
    薄巡果然听话,纵起身坐在了原地,向晚整理了衣服,稍后下了逐客令“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薄巡轻轻挑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房卡“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向晚撇了一眼房卡,不屑的拒绝:“我不会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如果你能承担爽约的后果,去不去也无妨”
    “你真够无耻!”向晚厌恶的讽刺,因为开房这种事,总带着一种见不得光的意思,她向晚绝对不会做背后的那个人,而且还是在薄巡的背后,万万没可能。
    “你是我老婆,对你无耻,天经地义”说罢,潇洒的起身朝门口走去。
    “薄巡!你王八蛋!”向晚抄起身后的抱枕朝他背后狠狠的砸去,只是力道有限,未中目标,眼睁睁的看着薄巡拉门离去,只剩下向晚满眼怒火的看着茶几上的房卡,打算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又犹豫了下来,最后眼不见为净的夹进了杂志中。
    出了公司,薄巡直接驱车离去,然而大楼中某个落地窗内,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一双淡淡的眸静静的凝视着离去的车子,似乎心中沉思着某个决定,直到对方消失不见,池正才合起百叶窗。
    晚上,高档公寓内,传开一声杯碟碰撞的清脆声,浓郁的咖啡沿着桌角一路满眼,然后滴落在了地毯上。
    苏景满眼惊愕的看着对面的池正,而后音色颤抖的问:“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突然跟我要解除婚约,你想干什么?我苏景难道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偶吗?”也许是她还没从错愕中清醒过来,故而连口气也不杂一丝的激动,只是愤怒。
    “关于项目的违约金,我会三倍的赔偿”池正的口气极其的平淡,经过这六年的相处,他和苏景如同是熟悉的陌生人,更不会因她而产生任何情绪,所以解除婚约,他也不觉得有多么的伤她。
    自两家联姻一来,就一直不断的合作,目前手上正有一个大的案子在进行中,突然解除婚约,无疑会触怒苏家,那么合作也就无法继续。
    “所以你的意思的是,我苏景六年的时光只够你三倍的价钱?”苏景的冷静开始被瓦解,语气也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剩下的全是满满的讽刺。
    池正看着她,不作一语,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拿出男人绅士品格跟她相处过,就连每次交流,都是不欢而散,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仇家一样,纷纷不给彼此好脸色。
    “你告诉我为什么?既然你想解除婚约,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自私吗?”苏景瞬间的情绪激动到了癫狂。
    “在你眼里我一直都很自私”面对她的斥责,池正供认不讳。
    “是,这些年你一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我……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你这个自私的混蛋……”最后一句,苏景已经认输的放低了声音,也许是心底的某处正在冒着鲜血,所以她的满腔愤怒,顷刻间被瓦解。
    面对她的肝肠寸断,池正眸光微颤,他的确没有想过苏景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爱上自己,完全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此刻,他除了无措,没有采取任何安慰的措施,他自己都认为在一颗心撕碎之后,再用甜言蜜语或者愧疚的抱歉来弥补,那就是一种变相的欺骗,而他虽然不爱苏景,却由始至终都是坦白无暇,更没有任何虚情假意。
    沉默中,池正起身离开,跨出几步,便被伸手一双手臂捆的紧紧。
    隔着衬衫他能清楚感受到,苏景眼角留下的灼泪,有点烫,却进不去他的心里,他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这样仍由她抱着。
    “我输了,我彻底的输给了你的冷酷无情,如果你觉得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久,我可以再等,一年两年,都可以”这刻,她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更没有想在这一次的谈话中精彩的获胜,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挽回这个男人。
    “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是时间的问题”池正目视前方,语气杂着沉甸和无奈,甚至还有些愧疚,他不知道此刻的感受能不能用‘辜负’两个字来形容,毕竟他吞噬了她的感情,即便那是无心之举。
    “就算我等你一辈子,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是不是?”苏景算是明白了,手臂一点点的松开,放掉那一丝挣扎,闭上眼,收回放任的眼泪。
    “是”池正坚定的的回答不带一丝的犹豫和情感。
    这无疑是在苏景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管那是多么痛彻心骨,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而他这只魔鬼专噬别人的灵魂。
    “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退婚是吗?”实在,她想不到什么贴切的理由。
    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苏景苦笑一声,抹去眼角的泪,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既然会为这个男人伤心,而自己由始至终就以空气的形式存在着,守着一个名义上的婚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退位让人。
    悲伤将她重重包围,池正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她就如被抛弃在寒风中的木偶,摇摇欲坠,披着随时会粉碎的危险。
    吃过晚饭之后,艾米就带着海蒂出去吹晚风了,一直到九点还没有回来,向晚无聊的翻着电视频道,一会又看看墙上的挂钟,三个人日子理应不该如此寂寞的,想来想去还是拿起电话。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向晚暗赞,真是太心有灵犀了,说曹操,他就到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向晚刚拉开门那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失策了,世上根本就没有心有灵犀,要不然怎么会招来这个恶魔?
    薄巡依着门框,双手环抱胸前,悠哉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来?”向晚问。
    “你失约了,我只好亲自过来”所以某人算是不请自来。
    向晚闭眼深吸一口气,准备口舌大战时,薄巡已经擦肩进了屋里。
    “谁让你进去的!”向晚嘶吼,迫切的口气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发现一样。
    薄巡轻车熟路的走去沙发,坐了下去,怪里怪气的问:“怎么?你屋里有人?”看她那紧张的样子,想不怀疑都难。
    “你胡说什么,海蒂和艾米等会就会回来,你有话就快说,说完就快点走”她可不想被人误会。
    薄巡点点头,表示十分的理解,然后起身大步阔来,二话不说的将向晚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向晚踢腿挣扎。
    薄巡表情无辜“我今天来不是说,而是做,所以速战速决,你说的”说完朝卧室走去。
    “海蒂马上就回来了”向晚急了。
    “我们是合法关系,并不是在偷情”说完他已经将她放倒在床,俯身压了下去,所以他此举完全不存在任何非法,更没有向晚的心虚。
    “你到底想怎么样?”向晚无奈的妥协。
    “很简单,要么你搬去别墅,要么我搬来这,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过回正常的夫妻生活,这就是我想做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这男人太自恋了,向晚果断的拒绝。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介意成为这里的常客,到时候,我想也没人赶我走,毕竟来者是客”
    “所以你是懒定这里了?”怎么多年不见,他成了一个无赖了?
    薄巡挑眉,就是这个意思。
    “除了这个条件,我什么都同意”向晚已经见识他的‘手段’,自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而且这个男人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思想太过单一,想不出什么巧思妙想来应对他。
    “我只有这个条件,你也没有别的选择”薄巡完全打断了她的退路,而且他目的仅此一个,自然不会给向晚其他的选择,他处事的原则就是,不拖泥带水。
    这时,客厅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接着是来人换鞋声,向晚暗叫一声惨,她们回来了。
    “妈妈,我和艾米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关东煮”听着声音,海蒂正在朝这边来。
    “薄巡你快点起来”向晚压低声音,一颗心都噗通到了嗓子眼。
    “除非你答应,要不然我不介意让她看一场成人电影”某男的思想是有多龌龊,竟然连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好好,我答应,答应你了行了吧”向晚缴械投降,薄巡纵然起身。
    向晚连忙走去衣柜,拉开门,催促到:“快点进去,我不想让海蒂看见”
    薄巡瞬间傻眼,他成什么了?奸夫?
    见他没有任何动静,向晚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恰时门锁‘咔嚓’,小小的身影立立的站在门外,海蒂一时没反应过来,三人傻傻的对视着,下一秒海蒂捂住眼睛,好似看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立马挽救“哦,我天,妈妈看来我出现的真不是时候”但是错已铸成,无力回天了。
    “都怪你”向晚压着声音抱怨了一句。
    海蒂向前一步,仰首瞻望着薄巡,友好的伸出手,用着流利的英语问候:“你好,我叫海蒂,我今年五岁,很高兴认识你,还有之前在麦当劳见过你,当然或许你没见过我”
    “你好,海蒂”薄巡发现跟这个五岁的孩子,沟通起来完全没有代沟。
    说完,海蒂一手牵着薄巡,一手牵着向晚,三人走了出去。
    到了客厅,向晚和薄巡坐在一方,海蒂则坐在对面。
    海蒂静静打量了一下了薄巡,水灵童真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审视的光,好似在考察薄巡。
    而薄巡则是靠着身后,双手合十自然的放在膝盖上,脸带微笑的看着她。
    海蒂拿起一串热腾腾的关东煮,说:“妈妈如果你提前电话通知我们一声,我和艾米可以考虑在外面多玩一会,这样就不会打扰你们了”小小家伙,口气倒是正经的像有多么的老成,听她遗憾的语气,倒是不忍心打扰刚刚看到的一幕。
    向晚就知道说不清了,作势要坐去她的一边耐心的解释,但是薄巡偏偏当着孩子的面拉住她的手,不让她靠近,有意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再说在薄巡看来被人撞见,不见得有多么的可耻,向晚无法挣脱,无奈道:“海蒂这完全是一个误会,可以说是一个巧合”
    还没等到海蒂的回答,艾米就从厨房烧了热水走了出来,隐约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不明所以的问“海蒂你在说什么?”
    “艾米,妈妈谈恋爱了”
    “谈恋爱?”艾米难以置信,眼中放着金光,似乎此刻她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位‘贵客’,干笑道:“你好,我叫艾米,欢迎你来做客”
    “你好”薄巡看了艾米一眼,淡淡回答。
    向晚暗自心底凄惨一声,这个家,貌似就自己讨厌薄巡,这让她情何以堪。
    “那个,你不是还有事吗?”向晚唯恐家里两位再问些深入性的问题,扯了扯薄巡的衣袖,提示着他赶紧‘滚蛋’。
    还没等薄巡的回答,海蒂就问:“你是在和我妈妈的谈恋爱吗?”
    “没有”
    “可以这么说”
    向晚,薄巡,异口同声,完全出入的回答。
    海蒂单手托腮,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从她眼中,向晚似乎看到了海蒂并不相信自己,于是拿出家长风范,命令道:“海蒂我是你妈妈”话中另一种层意思是,你必须相信我。
    “作为你的女儿,我应该关心你的终生大事”海蒂完全不被威严所屈。
    “你喜欢我妈妈什么?”海蒂转眼看着薄巡继续问。
    “她的全部”薄巡直言不讳。
    “可我妈妈脾气暴躁,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海蒂这是要出卖的节奏吗?
    “这个我知道”薄巡回答。
    “可她一旦生气,就会世界末日”
    “我不介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把向晚当作了空气,而向晚也没有插嘴的机会,任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将自己的‘恶习’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薄巡,她承认,她认栽。
    向晚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拉起薄巡,二话不说的朝玄关走去,然后拉开门,做出请的姿势:“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家房子小,没有客房”说完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我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薄巡无赖至极。
    “我、介、意”向晚一字一句回答,随后‘啪’将门扉狠狠的甩上,麻烦人物走了,向晚终究可以松一口气了。
    第二天,向晚驱车保持平稳的速度,忽然一亮红色捷豹超速越过,距离百米,睫毛忽然调转车头,然后对着向晚直直的开了过来,向晚被这辆车的怪异行为深深吸引,对方这是要撞自己?
    向晚意识到情况的危险,连忙踩下刹车,而对反似乎速度比之前还要快,拿出鱼死网破的决心,就在两辆车快要相撞的那刻,一辆宾利横空出现,挤进两辆车的中间,红色捷豹想刹车已经来不急。
    “碰!”紧接一声激烈的碰撞,向晚车身后颠了一下,但是冲击力不大。
    而宾利的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严重撞的变形,零碎的玻璃瓶洒落了一地。
    向晚惊魂未定,良久才认出挡在面前的车子,正是池正,向晚跌跌撞撞的下了车,飞奔去副驾驶,池正已经扑在方向盘陷入昏迷,即使有空气囊阻隔着,但他的侧脸还是被鲜血所模糊。
    “阿正,阿正!”向晚推了推池正,不见他的回答。
    “阿正你醒醒!”
    而捷豹驾驶坐上的苏景已经陷入大脑空白的状态,她不知道为什么池正会突然闯进来,她不是故意的,害怕和惊慌让她的速速流下了眼泪,随后双手颤抖的解开安全带,诺诺的下了车。
    由于双腿发软的厉害,加上穿了高跟鞋,她差点是连滚带爬的靠近了池正的车,站在几步之外,她就再也不敢靠近,甚至还后退了小步。
    “池正……”苏景唇齿颤抖的呢喃着,一双手不安的搓揉着,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除了恐惧,她别无他想。
    畅通无阻的高速上,救护车呼啸而过,向晚紧紧握着池正的手双眼红肿的盯着他,心中祈祷,千万不能有事。
    手术室外,向晚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蹲在一角,如同迷失的孩子,无助的抱着自己,双手沾着的血迹,虽然已经风干,但是依旧散不去那浓浓的血腥味,抚不平她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忽而,一阵嘈杂不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向晚被声音所吸引,机械的转去目光,双腿发麻的站起来,只有靠着墙壁她才能勉强的撑住自己沉甸的身体。
    “医生怎么说?”郑美罗上来就抓住向晚的衣袖,紧张的问。
    向晚看着她,霎时红了眼眶,喉咙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看着她只知道哭,郑美罗更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燥热不安。
    “我跟你说话呢?阿正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出车祸?”
    “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阿正现在还在做手术,我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向晚止住哭声,颤抖着音色。
    一听到此事和向晚有关,郑美罗原本担忧的脸色,立刻杂上浓浓的愤怒和恨意,爆吼道:“你说你才回国多久,就连累阿正出了这种事,你就不该回来,我的阿正,阿正……”郑美罗发泄之后扑上墙壁,哭天喊地。
    一旁的唐婉微自然也不会缺席这种场合,见到姨妈如此伤心,上前来安慰,拍了拍她的肩膀,贴心道:“姨妈,你放心好了,哥不会有时的,好人必定有好报的”说完鄙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向晚,眼里的射出的利刃,恨不得活剐了她。
    郑美罗梨花带泪的继续朝向晚嘶吼:“我告诉你,如果阿正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向晚,你杀了自己的公公,现在又来害我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不是我姨妈,你现在还在孤儿院,你现在是在恩将仇报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狠毒!”唐婉微将矛头指着向晚,一字一句都带着刀子,字里行间都带着致命伤。
    向晚无话可说,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你哭有什么用,做错事哭就能弥补一切吗?”郑美罗撒泼的揪住向晚的衣服,摇着她的身子,狠狠的撞着墙。
    一旁池腾耀,终于无法忍受路人传来异样的眼光,发出声吼:“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这一声威慑力果然极强,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郑美罗委屈的擦着眼泪。
    这时医生走了出来,向晚准备向前一步,但是却被郑美罗拉回原地,鸠占鹊巢的站上了前,胆战心惊的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除了脑部有轻微的震荡,再者就是左臂粉碎性骨折,后续需要更进一步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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