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蛋

第14章


7.16号晚上我联系了客服说明情况,请求撤回公告。客服小哥和我说这个公告是系统自带的,无法撤回,请我见解,并帮我删除了恶意评论。
在晋江眼红的人很多,我无故多了那么多点击被盯上也是自然的,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再次做个总结,清者自清,我没有刷分,一个收藏也没刷。我只想好好码字,好好写文,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写下来而已。至于那些不喜欢我文的人,可以自行右上角,蟹蟹~同时也感谢在追我文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小天使,谢谢你们,我不会弃坑的!
好了,榜单任务完成啦~我去看会儿Doctors 嘿;-)
☆、夫君
  江南楼家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富商,整个家族自来到江南定居起就以从商为生计。可凡间已经大旱三年,这三年大祁国的百姓可谓是连一滴雨露也未沾着,这楼家虽不是什么达官贵族但也算是名门望族了。楼家几代从商皆是以丝绸业为生,如今连着大旱三年,桑树因着没有雨水的供给,早早地枯死。而蚕也因为没有食桑叶为生怎么也吐不出丝,没有丝,丝绸业很难发展。
  这是楼家从商几百年来头一次遇到这么个困窘的境地,险些家道中落准备另谋生计的楼老爷带着家中的夫人去集市上添置些幼儿的玩具,楼夫人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没想到在回府的路上摔了一跤羊水破了。下人惶急慌忙地请来郎中和产娘,楼夫人挺着有身孕的肚子度过了最难熬的十个月,也算是苦尽甘来。
  拼尽了全力生下了一个带把儿的小公子,传闻那小公子的哭声响极了,来到这世间的第一声啼哭伴随着轰隆一声炸雷,晴空霹雳。原本晴空万里的天霎时乌云密布,闪电划破天际,大滴大滴地雨水砸下了干涸的地面,这场雨下了四天四夜,从未停歇。人们在雨中欢呼,迎接这三年来的第一场雨。
  雨停后,团聚在一起厚厚的云渐渐消散,仿佛是打开了一道天窗一般,阳光透过天窗洋洋洒洒地普照大地。阳光匝地,风烟俱净。
  那缕阳光恰巧照向了楼府,楼老爷对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喜欢得紧,认为他的出生是自己的福音之至,起了个名字叫楼晔。
  胥络觉得,这个楼晔就是桑淮。
  “也就是说,只有等楼晔这一世圆满后再将桑淮的魂魄带回回归本体即可?”茵陈自言自语地埋头推论道。
  “不然,”胥络摇了摇头,“桑淮现在记忆全无,就算是到时候他的灵魂回归本体,也不能再继任东海神君之位。”
  茵陈听到胥络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桑淮也是因为她才这样。颓废地蹲下身子将脑袋埋在两腿间,眼眶有些许湿润,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眨巴了两下眼睛。
  几股小风将头顶的树叶拂得沙沙作响,茵陈忧心忡忡问:“那如何做才能让他重新做回东海神君,执掌东海呢?”
  胥络垂首凝望着眼眶通红的茵陈,语气很难得的柔软了许多:“如今桑淮仙根未断,等他这世圆满再将其带回回归本体的话估计要万把年才能重新统率东海。现在唯一的捷径就是直接利用楼晔的肉体······将原本就具有仙根的楼晔修成仙,等到楼晔飞升成仙时不多久就可重新掌管东海。”
  今日日光浮薄,略有小风。茵陈回味着胥络的这番话,心里已有几分打算。
  踟蹰间绿萝端着几盘点心过来,笑盈盈地放在桌上欠了欠身说:“殿下,神君让你过会儿去书房找他。”
  茵陈循声探去,看见满桌的甜点,一改方才惆怅的情绪,随手拿起一块甜点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问:“阿爹找我作甚?”
  “不清楚,许是有事与殿下商议吧······”绿萝言辞间闪烁不定。
  绿萝这番反应让茵陈更觉得不对劲,绿萝虽说在神宫待了很多年,但与她向来不会计较多少礼数,一般都是见过阿爹后才会与自己若有若无地疏远些。况且绿萝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有什么事瞒着她,如此定是有事瞒她。
  权衡一二,决定还是现下去找阿爹寻个究竟才最靠谱。
  临走前不忘拿走几块甜点,喃喃自语:“不若魔宫的甜点得味。”
  去书房的路上恰好经过后园,茵陈已经忘了现在是什么季节,后园里的花除了那棵与她同龄的梨树皆是由幻术拟化而成,永远开得正好。杏雨梨云,水石清华,风光旖旎。
  忆起那日在梨树下与胥络相见的场景,一副白衣渡我的模样,茵陈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隐隐笑出声。
  一把扇子“嗒”一声敲在了她的脑袋上,不清不冷的声音响起:“想什么呢?”
  茵陈吃痛幽怨地瞧过去,怒嗔地瞪着始作俑者:“你怎么总是打我的脑袋,会便笨的!”
  胥络收过扇子,“啪”一下打开,悠哉悠哉地扇起来,“哦,”声音故意拖得绵长,“这么说,你有聪明过?”
  茵陈:“······”
  并肩走了一会儿,快要踱到书房门口,茵陈突觉不对劲,盯着胥络问:“你来这作甚?”
  “自然是有话要说。”胥络皮笑肉不笑,顺手还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和阿爹能有什么话好说?难不成是因为桑淮吗?
  茵陈心里低喃着推开了门,一股书墨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虽说茵陈是个文盲,打小看得书不多,但她一向爱极了这书墨味儿。
  她最爱的是桃花酿的酒香,第二喜好的就是这墨香。茵陈打从心眼里觉得,她原本是应当出落成知书达理的上通天文下通地理的好姑娘的,结果遇人不淑,她就变成了酒鬼。
  茵陈欢喜地跑过去,见傅辛也在,顿了顿脚步。既然傅辛也在,想必阿爹一定是有什么严肃地事要说。瞅了瞅老神君的严正的神色,踌躇地问:“阿爹找我过来是要和我说什么吗?”
  老神君神色复杂地瞧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我儿啊,你如今年龄也不小了,如今只是个普通的小神仙。虽说阿爹不在乎这些,可是阿爹想着,不若借着你去凡间渡仙劫的机会让你明白点男女之情,好回头回来的时候提门亲事。你看,如何?”
  “啊?渡渡渡渡劫?”茵陈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渡什么劫?她还准备给桑淮修仙嘞!
  老神君踟蹰,觉得这么突如其来也委实不妥,“不渡劫也可以,不过你给我离那胥络远点!”
  话音刚落,胥络轻摇扇子,神色泰然地踱步进来。老神君含愁目里燃起熊熊烈火,指着胥络大吼:“你这个妖孽,多年前盗我儿还没与你算账,如今又来我神宫之中接近我儿是何用意?我劝你速速给我远离茵陈,否则我定要让你万劫不复。”
  胥络被这么一吼,神色不改慢悠悠道:“神君是从哪里看出我是妖的?又如何看出我还是妖中之孽的?”
  “本神君慧眼如炬,你若不是妖孽,难不成还是个神仙不成?”老神君死死地盯着胥络愤懑道,又向茵陈招招手,示意让她离胥络远点。
  茵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胥络嗤笑:“正是。既然神君瞧不起我这个神仙,那不知神君口中所说的神仙是否信守诺言呢?”嘴角一勾,看着茵陈说:“不知神君可还记得那桩婚事?”
  茵陈被瞧得心里发怵,咽了口口水问:“什、什么婚事?”
  老神君气得发抖,哼了一声,“怎可作数,当时她不过刚出生,她知晓什么!”
  胥络将脖颈间的墨发拨到了后面,露出浅浅的牙印,“作不作数不由神君说了算,只需神君还记得那桩婚事便可。”
  一脸茫然的看着双方的争锋相对,茵陈心里估摸出大概的情况,只是尚不确定,哆哆嗦嗦地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之前认识吗?”
  还未等老神君解释,胥络已开口:“阿茵,你只需要记住,我是你的夫君。”
  老神君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造孽啊造孽!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定要日更日更日更!!
不行了……该作者已经咸鱼惯了……
明天去世的奶奶忌辰,后天一定要开始日更!!
小天使们记得催更啊啊啊!!
☆、渡劫
  胥络的那声理所当然的“夫君”,听得茵陈的心委实心里颤了颤。
  茵陈承认自己脑袋笨,但笨并不是傻,胥络的话多少让她明白了一点。关于她出生便被人抢走这件事,她幼时偶有听过绿萝提及一二,还是有点印象的。
  加之胥络脖颈后的牙印,以及阿爹说的话她大概还是猜出了大概。
  当初劫走自己的人是胥络,而自己好巧不巧地咬了他一口,不明所以地讨了个便宜的夫君。算来算去,茵陈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况且她并不排斥她这个命定的夫君。很多年后,茵陈才明白,她这段姻缘其实打从她一出生就注定了。
  她同胥络,是天定的良缘。
  兴许是闷在房中闷久了,茵陈但觉心里烦躁得很,随手掐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脑袋空空地出门去了。
  漫无目的地踱步,神思恍惚地沿着一条小道下去,走了不久听见琴音淙淙才回过神。抬头瞧见“喧竹苑”三个赫赫大字,茵陈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是进去还是回头。
  摇了摇手中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甚香。索性提脚进去,见胥络旁若无人地操着琴,茵陈第一反应是偷偷地站在林子后,静静地看着胥络练琴。
  想起那日醉酒的场景,不禁脸颊微微发红,窘迫得很。胥络一曲作罢,茵陈依旧站在林子后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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