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突然要举办一场婚礼。
有多突然?
昨个儿司命还半是扶半是拖地拉着越来越虚弱的漫吹音在长曦宫附近散步,两人一起数落沧洺帝君无情无义,一起讨论最近四海八荒的八卦故事,说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看到镜歌远远飘过,高贵冷艳地鸟都没鸟她们俩。
今天一大早,司命还没起床,就被善虞催命一样敲开了门,喜气洋洋地递上了一封喜帖:“十日后我家帝君成亲,霜儿你一定要来。这是帝君叮嘱专程给你的,帝君亲笔所写,四海八荒仅此一份哦。”
司命大清早还没睡醒,一脸呆滞地看着他,脸上差点就要写上“没睡醒你说啥”几个大字了。
善虞见她傻愣愣的模样,脑子突然灵活了一回,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鼓足勇气凑上去在她脸上就亲了一口。
司命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傻乎乎的,特别可爱。
善虞好想在她另一边脸对称的位置也亲一口啊,可惜贼胆用完了。舔了下嘴唇,把喜帖塞到她手里,推了她一下:“我还要敢去别处送喜帖,先走了,你回去继续睡啊。”
说罢就真的急匆匆赶去下家了。
司命呆站了好一会儿,忽然打了个哈欠,随手就将手里的喜帖扔垃圾似的丢到了门外草丛里,砰的一声踹上门,三步并作两步扑回床上继续睡。
日上三竿的时候,司命府突然传出一声女高音,特别惊恐的模样,住得近的还以为她遭人劫色了,纷纷探头,思考着要不要去看看是谁这么英勇。
就见司命府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穿了中衣就扑出来,表情惊恐地在地上胡乱地摸索了一番,像是在找东西,没找到又转而扑到了草丛里,嘴里还不断发出类似惨叫的音:“早上那条鳝鱼送谁的喜帖来着?他说的帝君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妈个鸡,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这就要抛弃漫吹音娶别的女人了吗?还叫我一定要去,妈个鸡,有没有搞错!做人怎么能过分到这个地步……等我知道新娘子是谁,看我不扒出她祖宗十八代黑历史,我就不叫司命!”
“……司命这又是发什么疯?”
“谁知道呢。”
“她好像在念着什么,声音都走了形。”
“唔,好像是什么什么喜帖什么抛弃什么扒皮……”
“吓!她惨遭抛弃却收到新郎喜帖羞辱,愤恨之下失了理智决定报复新娘?”
“女人好可怕!”
……
“找到了!”司命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扒拉扒拉一头鸡窝似的头发,激动地双手发抖,翻开喜帖直奔新娘的名字,念出来的字抖得都变形了,“新娘……漫吹音,好啊,哪里来的骚狐狸精,也不看看沧洺帝君是谁的男人就敢抢,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等,等等!”
她突然停止碎碎念,目光倒回去,死死盯着那三个字:漫吹音,又一字一字挨着念了三遍。
“漫吹音……”
不是慢吹音,不是漫炊音,也不是漫吹喑,真的是漫吹音,三个字与她脑海中三个字重叠在一起,一字不差。
司命登时脑子不够用,死机了。
两百多年前,一个晚上,镜歌同漫吹音从难舍难分到形同陌路,司命还一度怀疑漫吹杀了镜歌全家被镜歌晓得了。
两百多年后,一个晚上,镜歌与漫吹音从视若仇敌噌地跳到了十天后成亲。
请不要大意地告诉我,这两个晚上都发什么?!
**
十日的光景简直是一晃就过了,不管四海八荒是如何沸腾,不管众仙是如何目瞪口呆,反正就到了漫吹音与镜歌成亲的日子。
两个都是上古尊神,有资格参与他们喜宴的神仙,真心不多,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往喜宴上一坐,路过的仙婢大气都不敢出。
虽说看似筹备仓促,但喜气洋洋的善虞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说这场喜宴除开吃的东西,其他的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准备妥当了,连新娘的喜服都早就做好了的,就等着这一天了。
众仙均端着脸做出高深莫测的稳重样,心里却不由吐槽技能全开:早就准备好了?有多早?新娘喜服都准备好了?也不怕做出来的喜服不合身新娘子心里记恨哦。
然而再怎么隆重,都改不了镜歌一身喜服去接新娘子,然而他跟着鸾车出去,回来的时候……九只飞鸾拉车,前后九九八十一只凤凰飞绕,四周还飘着桃花瓣儿,都拦不住回来的只有车没有人的事实。
别说新郎新娘,就连跟着镜歌一起去迎亲的神仙均不见身影。
众仙:Σ(っ°Д°;)っ什么鬼?!
抱着兴许是什么余兴节目的想法,众仙又安坐了下来,一直坐到吉时都到了,才见善虞哼哧哼哧跑回来,宣布喜宴推迟,具体时间再通知,然后各种赔礼道歉。
众仙全部懵了。
搞什么?
说要成亲的是他们,到了吉时又不成亲了的还是他们,这是当过家家玩儿?
这怎么能当过家家玩?
众仙忍不住,吩咐左右向善虞打听怎么回事,然而善虞只要不是面对司命,简直就是铁嘴葫芦,不能说的半个字都没透露,说来说去都是废话。
来打听的人纷纷铩羽而归,正要回去禀报的时候,看到了远处袅袅过来的司命。
司命走起路来都面带幸灾乐祸。
司命是漫吹音的朋友,算半个娘家人,是在长曦宫送嫁的。她今天一身桃红色的新衣裳,袖口各绣着一枝艳丽的桃花,左手随身书册,右手一只笔滴溜溜的转动,一双眼睛盈盈带笑,眼珠却转来转去,似乎是时刻眼观四海耳听八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八卦。
众人如释重负,连忙跑过去打听。
司命微笑,听完了他们的问题,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没啥,就是突然意见不合,暂时闹掰了。”
意见不合?什么意见不合能在喜宴上掰了呀?
司命继续微笑,轻飘飘道:“哦,也没啥,就是为进谁家的门争了起来,漫吹音上神觉得应该是帝君进她长曦宫的门,帝君不肯,吵下来意见不合,两个当场决定暂时分道扬镳,等什么时候谈妥了再成亲。”
“所以这个亲暂时就成不了咯。”
众仙听了之后:……你特么是在逗我么!
众仙纷纷觉得心累,掩着脸愤愤而去。
剩下司命好心情地哼着歌,低着头记着什么。
善虞苦兮兮地问她:“帝君呢?”
“把漫吹音拖进长曦宫了。”
善虞大惊:“这,这又是哪一出?”
司命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笑,款款道:“不管唱的是哪一出,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亲都成不了了这还不是最大的坏事?
善虞理解不了,有些心塞地去收拾喜宴残局了。
司命继续哼着歌儿。估摸着这会儿长曦宫正在上演一场不可描述的大战,等结束了,成亲这件事儿约莫就有着落了。
唔,谁赢听谁的呢。
那么,最后谁会赢呢?
似乎,没什么悬念了罢。
**
长曦宫。
一场不可描述的大战。
“镜歌!你丫的,老子说的不是这个打架唔……”
“那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漫吹音的声音急促地喘息着,破口大骂,“老子叉你大爷!欺负我大病初愈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唔……你你你……”要哭了,“你轻点腰断了断了断了嗷……”
“……嗯?你要叉谁的大爷?”镜歌从容不迫地撞了她一下。
“你!”咬牙切齿,“叉你大爷嗷呜……”
又被狠狠撞了下。
漫吹音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飘荡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
而镜歌就是从天际刮来的从容淡定的暴风,一点一点逗弄着她,吞噬着她,先吞噬她的身体,再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灵魂,最后还要她跟着他一起共舞。
简直禽兽不如!
她咬咬牙,大病初愈的自己简直就是个没有反抗力的面团子,只能随便他揉弄,仅剩的气力最后都化作了他耳边一声声低吟浅唱。
只是在最后忍不住哭得惨兮兮的时候,镜歌终于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俯下来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几分柔情似水呢喃:“果然,还是这样哭比较好看。”
他是想起了先前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的千枝雪。
漫吹音朦朦胧胧地看他,没听清:“你说什么?”
镜歌只是笑。
他克制了一会儿,一点一点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吻到脖颈间,细细啃噬着,温柔地□□。
漫吹音忍不住哼出声儿,双手勾住他脖子。
镜歌的声音就从她脖颈间传出来:“还嫁不嫁了,嗯?”
漫吹音咬牙,拼着失控的理智哼了一声:“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呢。”
话音刚落,她一个巧力反客为主,从下面翻到了上面。镜歌一开始就对她攻城掠地一番狠的,令她半分反抗都用不上。这会儿好不容易消停了些,她不抓住就不是漫吹音了。
翻上去的时候,她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刚要开口放点狠的,镜歌就在下面动了一下。
漫吹音猝不及防之下,要说的话都被喉咙间突然而来的呻、吟冲散了。
镜歌枕着手臂望着上面的她,笑:“看吧,不是在上面就是赢了,呵……”
漫吹音在心里泪流满面。
老子叉你大爷啊!
“愿赌服输,你嫁不嫁?”
“……我嫁T^T。”
**
沧洺帝君的喜宴推迟了半个月,喜帖重新送到了各家,众仙都没了喜气,完全木然了。
这回倒是没有出什么乱子,鸾车回来录曜宫,漫吹音从鸾车上下来,将手递给镜歌。
她凤冠上前面垂着珠帘,一张精心妆过的脸若隐若现,眉黛唇红,面上还贴了精致的花钿,就算没有彻底拨开珠帘,都能知道,漫吹音真的是一辈子都没见她这么美艳过。
她安安生生地下来,令再次来参加喜宴的仙家都松了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松的还是有点早。
她突然用空着的手撩开眼前晃动的珠帘,挂在凤冠的两边,将整张脸都露出来。
一身华美的嫁衣,戴的珠宝并没有几样,但却十分衬她,没有夺走她丝毫的颜色。
她突如其来的一手,众仙默了一默。
漫吹音却开口了:“哎,这珠子晃的我眼都花了。我这是欢欢喜喜地嫁人呢,又不是受罪,凭什么搞得我好似见不得人似的。我都忍了这一路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看礼仪天官似乎有话说,漫吹音继续道:“这都不允许的话,那我不嫁了,太憋屈了,老子不干。”
礼仪天官要说的话瞬间被咽回去,简直要哭了。
镜歌死死扣住她的手,对着礼仪天官微微颔首。
喜宴终于正常进行下去了。
众仙都默契地提着一口气。没到最后,随时都可能出幺蛾子,否则怎么都不像漫吹音的风格。
果然。
等仪式大成,要将漫吹音送回喜房,然后镜歌象征性地敬几杯酒。但是漫吹音偏不,她也要敬酒,不给就撒泼。
镜歌沉着脸同意了,反正以后是录曜宫的帝后,能受得起她敬酒的也没几个,她意思意思敬了几杯酒就赶紧送走了。
跟着她的司命小声劝她:“虽然很爽,但你不过是仗着帝君喜欢你才敢肆意挥霍,这样不太好罢?先别说帝君的面子搁哪儿,这再深的感情都有被挥霍完的时候……”
“无所谓啊,有的时候就挥霍,挥霍完了就分了呗。”
司命无语,正要离开,却见漫吹音突然倾身靠近了,轻轻道:“你帮我出去看看,我总觉得玄湄来了。”
司命浑身一颤,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不要命了?!”司命低声道,“还有,她是怎么从魔界过来的?”
“她本就不是真的入魔,总有些法子的。”漫吹音笑笑,“你注意点就好,来的兴许不是她本体,但应该也挺好认的。”
“嗯。”司命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给了漫吹音一只匣子,漫吹音打开的时候,手抖了一下。
匣子里,装的是一只龙角。
司命倒吸一口冷气:“这么狠?她什么意思?我出去,她化了一个眼生的小仙,交给我这个,只说了句祝你新婚快乐就走了。”
漫吹音没有说话,她伸手摸着那只龙角。
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玄湄情窦初开,在追湖光,但是一路遇到的都是挫折,她有些丧气,跑到长曦宫来,与漫吹音背靠背坐在长曦宫的房顶上喝酒,一边喝一边感叹:
“烦人呐,要是湖光肯嫁我就好了。哎漫吹音,你为什么不嫁人啊?你要是嫁人,我化原形给你送嫁啊。”她笑着比划,“威风凛凛的金龙!龙族的女君!够面子罢!”
漫吹音当时还毫不客气地嘲笑她:“就怕你到时候自恃身份,觉得在你小情人面前掉面子不肯呐。”
玄湄听了大笑:“小情人哪里比得上好姐妹,说好了啊,我押一只龙角。要是我到时候没做到,我就把龙角割一只给你做新婚礼物!”
——要是我到时候没做到,我就把龙角割一只给你做新婚礼物。
漫吹音将这一段讲给了司命听,司命望着盒子里的龙角,也沉默了。
过了许久,司命才叹息似的道:“她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
司命又道:“漫吹音,要不,你去跟天君说一说,叫玄湄回来罢?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界,好好解释,总能解释清楚吧?”
“然后呢?”漫吹音道,“然后回来,起初所有人都当她是英雄推崇她,然后时间长了,就成了谈资,然后慢慢演变成了怀疑猜忌:龙族女君是做过魔族魔君的,那可是一界之主,魔神霄暝没了就是她最大,她怎么舍得回来?她之前就在魔界做卧底,会不会回天界也是做卧底?”
司命一点即通,接着漫吹音的话道:“猜的人多了,就越来越怀疑,到最后,玄湄要么真的被逼入魔,要么就被逼着以死明志。”说到这里,她咋舌,“好吓人啊。”
“对啊,很吓人,因为人心难测,玄湄做过卧底就像是一道撕不掉的标签,会一辈子跟着她。”漫吹音合上了匣子,放在膝上摩挲了一会儿,“所以我说过,不管玄湄是不是真的叛变,她都回不来了。”停了下,漫吹音突然问,“玄想呢?我成亲,他不来?”
“玄想?”司命想了想,道,“那孩子已经很久没有出浮沉海了。听说在努力修习法术和剑法,药君偶尔去看他,也教他一些医理认一些药。对了,药君替他带了贺礼和几句话给你,你不晓得,药君直接给帝君了,帝君听得脸色都黑了三分。”
漫吹音好奇:“玄想说什么了?”
司命扑哧笑了:“玄想说他不会承认你与帝君的关系,等他以后打得过帝君了,就把你抢过去。”
漫吹音喷了:“什么鬼!”
司命拍拍她肩膀:“看来你桃花煞的命格已经没了啊,恭喜。不过玄想那边我琢磨着,你也不需要太在意,正如当时帝君回复的:‘等他打得过我了再来谈’,先别说玄想打不打得过帝君,我觉得玄想完全当你是亲娘,只是现在有些粘着,以后想开了遇上真爱了,就好了。”
漫吹音点头:“我晓得了。”又问司命,“式微那边还顺利吗?已经第三世了吧?”
司命道:“还算顺当罢,总归没出大事,就是磕磕绊绊的。”停了下,又道,“放心,有帘玉隔几天就来问一问,我就算不帮你看着也没法。”
“那就好。”漫吹音笑起来,“帘玉是个好的,若是能与式微成事……这事急不来,顺其自然吧。”她听了听外面动静,推了司命一下,“你该走了。”
司命被她退了一个踉跄,无奈道:“晓得了晓得了,这就走,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晓得分寸点啊,帝君对你够有求必应了。”
是啊,镜歌对她已经够好了。就是有时候想到已经消失的千枝雪,总不免有些堵得慌,想闹一闹他,让他记得他曾经有个任性的徒弟叫千枝雪。
这些,司命是不会明白的。
司命走后不久,镜歌就回来了。
龙凤喜烛映照下,晃得漫吹音心里恍惚了一下。
镜歌关好门回头就看她直勾勾地望着他,怔了一下,问她:“你在看什么?”
“你。”
“我?”
“嗯。”漫吹音眯起眼,稍微往后仰了一些撑着床,晃着双足道,“你好看,我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唔,你要不要过来点让我仔细看看啊?”
镜歌笑。
“嗯。”他道,“给你看一辈子。”
漫吹音听了大惊失色:“啥啥啥?要看一辈子?那么久?要是中途看厌了怎么办?”
镜歌脸色立马沉了,还没说话,漫吹音就哈哈笑着扑上来。
“好啦,人都嫁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还不兴我说说玩笑?”
“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镜歌叹息一声,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厮磨,“因为我连想像一下都觉得心里难受。”
漫吹音听了亲了他脸颊一下:“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说了。”
镜歌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热热的,痒痒的,漫吹音有些受不了,一直在动。
“别动。”他压抑着声音道,“漫吹音,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这是镜歌第一次明明白白对她说喜欢,漫吹音有些没反应过来。
“漫吹音,”他道,“我喜欢你,胜过我自己。”
漫吹音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镜歌有些怒,低声吼她:“你乱动什么?!”
漫吹音这才不好意思道:“我凤冠还没取,你靠太近硌得慌,你就没感觉吗?我看你真情流露不可自拔,就没好意思打断你。”
镜歌:“……”
漫吹音吃吃地笑,凑到他耳边轻轻道:“好啦我晓得了。那下面是不是该洞房花烛了?我对你可还没到喜欢你胜过我自己的地步,你要不要将日久生情坚持到底呢?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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