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琪要比我想象中的漂亮许多,能让空虚寂寞冷的男主人把持不住借机上位的,多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邵丘逸就坐在她身边,左手位置上。论相貌,多少还是带着点同宗基因里相似的轮廓,但整个人的气质太趋于平庸,再精致的脸也未必能在人群中容下一个难忘的印象。
他的妻子看起来乖顺而平和,纤细柔弱的。能在一众大家族里相安无事生活下来的,至少表面上该有个好脾气。
他们的女儿在女佣那里抱着,看起来有半岁多的样子。
我还看到了邵丘扬的表叔,表叔这种角色在豪门世家里,就好比古装电视里的太师。不管什么朝代也不管这位老兄姓什么,就长了一张反派的脸。
所以,这应该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年夜家宴?
就在这时,女佣搀扶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太太下来了。
我不知道她在看到齐楚遗像的时候会作何感想,当年抛弃的骨肉如今以这样一种姿态认祖归宗,我不信她一点都不难受。
“好好吃顿饭,你弄这样做什么?”老太太在家里的权威地位明显是不被撼动的,点着手里的龙头拐杖,呵斥道:“都是自己人,快入席吧。”
“奶奶,看到您还健康,我就放心了。”邵丘扬叫阿宇把两幅遗像摆上,一点不客气地挡在神龛前。
王子琪倒是没说什么,毕竟当初她许下诺言,只要邵丘扬能为家里拿下青樊湾,她就同意前妻入位。
但是表叔邵严煜这边可有点阴阳怪气了:“丘扬,你毕竟是小辈,奶奶还在这儿,你大过年的设灵堂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否则呢?让他们去哪?都已经回来自己家,连把椅子都不给坐?”
“你,你抬什么杠!”
“好了!都给我闭嘴!”杨秀熙重重点了下拐杖:“大过年的少说两句,难得家里人都凑齐了。这一桌子的菜,是让你长嘴吃的不是长嘴吵的!”
邵丘扬轻轻护着我入席,随手掐掉了邵严煜刚刚叼上去的烟。
动作过于挑衅,气得他差点就跳起来:“你干什么!”
“抱歉,我太太怀孕了。”
我红着一张脸,差点惊愕成一朵奇葩。我以为邵丘扬刚才在门外的时候只是开玩笑呢,哪曾想他是真敢说啊!
一桌子人的目光皆转到我身上来,我恨不得抓一只蚊子来叮一下自己那不争气的平坦小腹。
“哦?真有了?”杨秀熙顿时乐开了一脸的皱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估计是看我瘦的一把骨头似的,也不像好生养的样子。
“是,快三个月了,大夫说有可能是男孩。”
三个月能看出个鬼蛋啊?
我在下面狂捏邵丘扬的胳膊,他却一脸淡定着胡说八道。
“男孩?!”杨秀熙脸上的光泽就好像都是从邵严煜那里吸过来似的,颤颤巍巍地过来,牵住了我的手:“真是男孩?”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脑袋,心里七上八下的。
“好,真好。”杨秀熙咂着干瘪瘪的唇道:“丘逸这边连生两个都是丫头,你嫂子这把身子骨,也不像是个能养的样子。”
我偷偷瞄了一眼邵丘逸的妻子,确实带着一股无血色的苍白。
“现在我们邵家有后了,你爷爷你爸爸的在天之灵也就能安歇了。”
邵丘扬牵着我的手,侧脸过去看着满面菜色的邵严煜:“表叔,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失望。我和我家大哥都这么年轻呢,想要儿子还不是早早晚晚的事?盯也没有是不是?”
“你……你……说什么呢!阴阳怪气的,我今天来是看大伯母的——”
“那你看完了没有?我们自己人要关起门来说自己的话了。”邵丘扬倒是一步不让,把这可怜的老大叔逼得灰溜溜的。
最后饭也没吃,拿起外套就走了。
“走了也好,省得他整天瞎惦记。你曾祖父立下的规矩,三代有后才能继承产业,儿子比女儿多一层半呢。这斜眼的老乌鸦,恨不得咱们生不出个一儿半女。”杨秀熙冷哼了一声,兴奋的情绪还是没能从我‘怀孕’这件事上抽几分出来:“你们俩,事情弄得还真是草率,婚礼是不是都没安排呢?
我瞧着七月这瘦的,比你大嫂还没血色。这几个月就住家里,照顾得好些,也省着跟你在外面餐风露宿的。”
“不用了奶奶,七月不习惯离开我。我有请很好的私人医生一直会全方位照顾她。过几天,她就陪我到青樊湾。”
“胡说八道,那种鸟不拉屎的荒地怎么住人!出了事怎么吧?”
“怎么不能住人?把鬼都清掉了,人就好搬进去了。”邵丘扬卷曲袖子,给我夹了些清淡的食物。
我心想,我用不用假装害喜呢?眼看着玩笑越开越大,我却完全不清楚邵丘扬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会儿我察言观色,见邵丘逸和他妻子的态度还是挺明朗的。他抚着妻子的手,对杨秀熙说:“奶奶,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不用一直逼着小慧生儿子了吧?她身子本来就弱,前年生完萌萌的剖腹产刀口还没长好,现在又生了踢踢——”
“你倒是会疼老婆!我老太太一把骨头了,守着咱家这一亩三分地容易么!要不是子琪能干,这两年算是把咱品醇的业绩做上去了,我看你表叔那不省油的灯,早晚得惹出事情来!”
“奶奶您就放心吧。”邵丘逸端起一杯酒:“这些年让您和妈辛苦了,现在丘扬也回来了,青樊湾的项目我们还是很持乐观的——”
酒都已经端起来了,再说针锋相对的话可就没意思了。然而我注意到,从开始到现在王子琪脸上的表情都很不对劲儿。
好像始终在欲言又止着什么,又像刻意在回避着什么。
晚宴结束后,杨秀熙早早上去休息了。
邵丘扬说今晚就住这里,让我先进卧室洗澡,他还有些公司上的事要处理。
偌大一幢别墅,房间少说又七八十间。我反倒更怀念属于我与邵丘扬的那个小屋子。虽然曾经充满了不确定的爱与距离,却温馨无比。
洗完了澡,我换了件宽松的睡袍去找邵丘扬,却在走廊里遇到了邵丘逸的妻子方盈慧。
她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人瘦小纤弱,脸圆圆的,光看面相倒不是个刻薄的人。
今天就餐桌上看她与邵丘逸的互动,倒让我相信了何许当初的论断——如果邵丘逸喜欢的女孩是这种类型的,那他当真是打死也不愿意与陶霏霏联姻的。
“杜小姐,你好啊。”她向我打招呼,我总不能不理睬。但邵丘扬的家庭过于复杂,敌友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是无法在第一局就确认的。
“你好,大嫂……”我恭敬地叫她,却在距离上保持了相应的警惕。
方盈慧虽然看起来柔弱,倒也是个心里明镜似的可人儿。她看出我的防备,有心上来打消疑虑:“你别误会,我是觉得有些话男人们听了说了是一股子味道,要是咱们女人之间讲,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效果呢。
现在你肚子里也有了邵家的骨肉,将来孩子们都是嫡亲的。你大哥这个人一向与世无争,这些年,家里的生意全靠妈一个人撑着——”
我心说什么与世无争啊,又不是人人都是做生意的料。邵丘逸明显资质平庸,性格也没有很适合经商就是了。听说他大学主修的事农业科学,真是一门心思做研究的,估计只能管管葡萄藤葡萄架吧。让他跟邵丘扬斗,还不是羊入虎口?
既然斗不过,那……就是来示好的?
“杜小姐,我知道我今天这些话有点唐突了,但是——”
“大嫂叫我七月就好。”
“那好,七月,我想跟你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劝劝二弟好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就算早年有些无能为力的对立,那也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等到你生下男孩,他就可以提前启用冻结在品醇酒业近百分之四十的股权,一跃成为邵家最大的股东。
青樊湾是他辛辛苦苦夺下的,他要拿去战斗也好,拿去复仇也罢。但我和丘逸只希望,他能….....”
能怎样?邵丘扬若是要杀人,我杜七月也只有递刀子的份。
可是方盈慧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想,也许有些事他知道,她知道,他们都知道。就只有我暂时还没能弄清楚思路罢了。
“大嫂您多心了,邵家的企业是这么多代人心血的结晶。无论邵丘扬做什么,他一定会有最科学最合理的考量。”我说我相信那个男人,因为他敢把齐楚和他妈妈带回来,一定是希望他们亲眼看到一些想看的东西。
结束了与方盈慧之间的这场有点莫名的对话,我上到三楼去找邵丘扬。
却在书房外隐隐听到了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对话——
王子琪还穿着刚才餐桌上的那件紫色冬装旗袍,这会儿就站在邵丘扬面前,背对着我,因而看不见表情。
但从她反复抽动着的肩膀来看,情绪该是不一般地激动。
而邵丘扬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像国际象棋?
哦,那只是一截红酒瓶塞。性状大小像极了国际象棋。
我恍惚间想起了那天在齐楚办公室里,他说的那些装逼不上税的话。那一刻,我感叹血缘的奇妙,也为邵丘扬从此背负的责任和期望而心痛。
他越来越像齐楚,而齐楚的结局,似乎并不怎么美丽。
“你究竟想怎么样!”王子琪的声音力竭而沙哑,反观邵丘扬,却是淡定得一脸欠抽。
从我认识邵丘扬的那天起,就只有他被别人逼疯的份儿。也就只有在我面前才能显现出这样以制定游戏规则为把控的高姿态——我想,也许他的时代终于到来了。
“王姨,如果真的想要怎么样,现在就不会把你单独叫过来这里谈了。”邵丘扬把玩着手里的瓶塞,仿佛操了线的木偶师:“四百公斤的新型毒品,跟打碎了的刨花木屑混合在一起,从青樊湾绕路红龙港。王姨,你做这个多久了?”
我捂着嘴,靠墙咣一声跌住背。
王子琪大叫:“谁?”
“别担心是谁听到了,我可以告诉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邵丘扬站起身,走出门,然后把我拎进去:“我天天杜七月有权知道我家的所有事,因为我有能力保护她。
但是你呢王姨,你不想让大哥大嫂他们,跟着你遭殃吧?”
邵丘扬让我去帮他倒咖啡,而在我的印象中,从来没见过他喝咖啡。
此时此刻一种齐楚附身的感觉让我头皮有些发麻,但我爱极了他说他可以保护我的那种口吻。
“王姨,邵氏品醇酒业近十年来的经营报表,我可以给你默写下来。我父亲过世的那年,股价市值闯了历史最低峰,你和奶奶为了对抗那些虎视眈眈的叔伯,硬是把公司撑了起来。
但是这些年,传统红酒的产业链受到国外市场开放贸易的巨大冲击,三年之内你做不出成绩就会直接引起董事会的质疑和不满。
偏偏大哥又是个不爱管事的性情,看着一期一期的财务数字直线下滑,你不得不决定,接受了陶峰伸出的橄榄枝。是么?”
“陶峰陶峥本来是做建材起家的,在东南亚采货的时候可以拿到大量免税免检的环保类低碳刨花板,他们财路歪曲,凭借海关的漏洞,一直利用建材打浆磨合来运输毒品。可惜在十五年前,国家新的法令颁布,将建材类低成本劳工进口列为重点排查对象。他们不敢再铤而走险,于是只能放远目光,寻找新的财路。”
“这个时候,他盯上了邵家的红酒销路。从T城边郊的酒庄出产,沿海岸线往东,绕过青樊湾,进入公海。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以贸易身份实行半成品大批量采购,公海一日游后换个包装和厂商,以来料加工的名义再入境。没有人会怀疑,这些重新流入到T城的红酒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你别说了!”王子琪抓着头发,跌坐在沙发上。
“陶峰之所以那么积极地想要把女儿嫁给邵家,就是看准了我们这块商机。除了联姻,他暂时想不到要用什么办法说服你相信他。
他在境外以贸易商的名义收购邵家的红酒,短短几年内帮你冲大了虚假的业绩额度。但你很清楚,你发出去的每一瓶酒,都是不设瓶塞的。这些与毒品混合而成的软木塞在化学作用下丧失了原本的气味。
以当年的检测手段,根本就不可能发现。
到后来,你默认了陶峰的手段,依靠虚假的收入,撑下了品醇这些年完美的财报。可你知道,成吨成吨的红酒,早已被倾倒入青樊湾。
你从最初的装糊涂,到后来与陶峰的利益分割。王姨,你没想过抽身么?”
“我……”
“你当然想过,”邵丘扬接过我弄好的咖啡,只一股苦醇就足以让他皱眉不止:“尤其是当几年前,政府下令填海计划启动,齐家人打算卖掉青樊湾的时候。
陶峰势在必得,是因为只要拿到了青樊湾的所有权,他就再也不用担心进境的销路。到时候,想送多少货进来,就送多少。他不再需要你,也不再需要邵家。对你们二人来说,是时候一身轻松地分道扬镳了。
可是我回来了,你担心我的到来会让你在品醇的那些不法勾当曝光,所以故意把青樊湾的难题丢给我。
你希望我与陶艺琳的矛盾被上升到两个家族的相争之中,希望我挡陶峰的路,让他干脆除掉我。”
“王姨,”打断了王子琪的欲言又止,邵丘扬告诉她,不要乱挣扎了,今天他把这一切撕到她面前,就说明他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你的敌人。”
“青樊湾项目启动,几十个亿的资金已经砸进去,后续如果不依靠大批量的二级市场融资,是没可能达到预期的。王姨,我不想毁了邵家,也不想毁了你和大哥。
你该知道,陶峰死了,不表示我们就没有敌人了。而只有我,才能救邵家。”
“我……我要怎么做?”王子琪终于瘫软了下来,空洞的眼神来来回回瞄着眼前这个令她不知该恨该怨的男人。我想她终其一生,未必不比邵丘扬的妈妈更要强。
小三上位,中年丧夫。全靠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家业,走了弯路认了栽也只能怪怀璧其罪。
“你手里还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全部转给我。我答应你,不动邵丘逸,但是我要出兵,你总得给我军饷吧?”
“你手里的股份——”
“等七月把孩子生下来,我可以解冻遗嘱里的那一部分,再加上你给我的。我就可以拥有董事会的最高决策权。
另外,事成之后。你去自首。”
“什么?”
“否则呢?事到如今你还想全身而退?抱歉了王姨,我只能保一个,保不了两个。你去自首,就当是赎下你当年借机上位,怀子要挟,逼迫我奶奶送走齐楚的罪。
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个坏女人,至少你对我父亲真心真意。可是放过你,我哥太可怜了。”
“所以你要我去自首,舍弃我,保住另一个?”王子琪抽了抽嘴角。
“对,这是你欠齐楚的。”邵丘扬将一支录音笔放在王子琪手上:“说你想说的话吧,明早,我来收。”
挽着我出门,邵丘扬转身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答应你,绝对不动邵丘逸。”
我觉得背脊里有点泛寒,总琢磨着要出事。
但是邵丘扬却搂我搂得很紧,安全感倒是源源不断。
他躺在床上沉思了有很久,一直不说话也不去洗澡。
我故意换上了干净的红色内衣,爬过去戳戳他:“快去洗澡啊。”
“累了,明早再洗。”他翻了个身,去拉灯。
“喂!”我挺郁闷的,认识邵丘扬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可是他连看都不看我,到底什么意思嘛。
我摩拳擦掌地爬上去,捏他的鼻子:“你想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还问我?你跟奶奶说我怀孕三个月,咱俩就是现在开始造人,到时候月份也对不上啊。不过我想好了,就说早产,反正——恩,快开始吧。”
“杜七月,你有毛病么?”邵丘扬坐起身来,把我掀下去。
我怔怔地看着他:“可我不明白——”
“你刚小产三个月,怎么可以现在就考虑怀孕。”
我哑了哑声音:“邵丘扬……你不是说我没怀孕么?”
男人一脸的菜色,恍然揉了下太阳穴。
谎言,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无法瞒住深爱的人吧。
“对不起,七月。”
我低下头,真该死,明明说好了已经想开了不在乎了,亲口听到他的真相,我还是难受得像已经死过一次似的。
“邵丘扬……”我扎在他怀里,哭得有点放肆:“真的没了是不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何许说才四十来天,没什么大碍的,别这么难受好么?我们还能再努力。”
我点点头,摸摸眼睛。又把他压住了:“那快点,我们来努力。”
我说你把话都放出去了,再不怀孕可就来不及了。
“我伤还没好,做不动……”邵丘扬说。
“你!”
他伸开臂弯,将我拉到怀里:“好了七月,生孩子的事不着急。我有我的打算,过几天带你回岛上,可以瞒过所有人的,放心。”
“可是……”我想不通这个放心要放到哪里,他又不跟我生孩子,难道要七个月后凭空抱回来一个么?
杨老太太有那么蠢么?不会亲子鉴定么?
呼一声,我坐了起来,一把拎起邵丘扬的的领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了?”
看邵丘扬那个表情,真是差点一口血喷我脸上:“杜七月你脑子被驴踢了啊!”
“可是我想不到别的什么理由啊!”
“生生生!我跟你生还不行么!”邵丘扬翻身上来,直接把我按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从他的臂弯里醒过来。没有自然醒的那种怡然甜蜜,因为房门被凿得就像鬼子进村!
“二少爷!快起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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