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夫

51 这是挑逗!红果果的


虽然我坐着,他站着,我迎着光,他逆着光,太阳耀眼地挂在他耳边,捂住了他的五官,但他那销魂的轮廓我还是忘不了的。
    这人不就是驸马府的无敌美少男?
    我愣愣地念叨了句:“你对我一见钟情,都追到家里来了?”
    美少男又自言自语般念叨了一句:“秋兰。”
    我赶紧点头:“嗯嗯,我在。”
    “我是三狗。”
    我茫然了:“这世上重名的人还真不少啊,我也认识另一个叫三狗的。”
    “我就是小时候常来找你玩的三狗。你……还记得我吧?”
    我惊讶得都忘了把嘴张成“O”,愣愣地站起来,用两只脏手扶住他销魂的、满是肌肉的手臂,然后对他用了一招传说中失传已久移形换位大法,终于让他的五官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很高,不像从前平视就行了,他高得我得仰视。
    他的脸棱角分明,十分消瘦,不像从前那般圆圆润润、粉粉嫩嫩。
    他的眉目变深邃了,不像从前一般圆溜溜、水汪汪。现在充满着杀伤力,光是看着都叫人心里小鹿乱撞。
    他头发都齐齐束起,额角露出了一块小疤,顿时让人觉得很man、很沧桑。
    他的嘴唇有些干涩,不像从前那般水润润的,现在让人忍不住想去给它舔舔湿……(秋兰掩面:我好不CJ!)
    他的肩宽广了,身形厚实了,靠在上面一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圆圆的耳珠,还想从前一样是粉色的。
    我不由自主地向三狗的耳珠伸出了魔掌,摸摸,再捏捏,嗯嗯,触感还跟从前一样,的确是我认识的那个三狗子没错。
    三狗子的耳珠在我手中一个颤抖,哦不,或者该说三狗子在我的玩弄下一阵颤抖,然后声音低哑地又轻唤了一声,轻地仿佛自言自语:“秋兰……”
    “嗯……”多么令人怀念的小耳珠啊!多少年没玩到了?
    多么和谐多么美妙的画面啊!可是就是太和谐了,所以老天爷嫉妒了:“三狗子!你回来了啊!”
    是谁?是谁大呼小叫的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回头一看,是我娘……
    “来来来,快进来坐,别站外面啊!秋兰你怎么搞的,也不给人倒杯茶。三狗子,大老远赶回来,累了吧!”
    娘……你到底是谁的娘……
    “听说你现在是京城里的名医了啊!真有出息!瞧我家秋兰,整天就知道四处骗钱,没点正经事做!”
    ……我这是叫挣钱,不是叫骗钱好不好!
    三狗子淡淡道了一句:“能弄到钱就是本事。”
    我当时真想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三狗子!还是你懂我!”
    三狗子朝我微微一笑,我的五脏六腑顿时被勾了个一干二净:尤物!人间尤物啊!
    娘还在一边絮絮叨叨:“上会你回来了几个时辰就走了,这次总得多留几天了吧!”
    三狗仍然微笑着看着我,嘴里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对了,你师傅怎么样了?回来没?”
    好吧!娘你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三狗顿时一愣,沉下了神色卸下了背上的包裹,然后往桌上一放。包裹与桌子碰撞,“嗒”的一声,似乎是木头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娘一脸期待地看着三狗,三狗却沉默着。
    “你师父呢?”娘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三狗抿了抿嘴,伸手抹了抹布包中方形的东西:“他在这里。”
    娘环顾四周,然后走到家门口左看看右看看:“在哪?”
    三狗抚摸着那个方形的东西:“师傅就在这盒子里。师傅,我带你回来了,你看,他们都过得挺好。”
    我怔住了,娘则飞奔了过来,一把揪开了盖在那方形东西上的布,露出了一个骨灰盒……
    我看到娘颤抖得厉害的手,有些害怕得抬眼看向她的脸。
    三狗这时拉拉我,我不得要领地没有反应。三狗又拉拉我,我本能地捶了他一下。然后娘突然横了过来,哦不,其实是我横了过来,回头一看,三狗把我抱了起来,直接往屋外走。
    你要对我做什么!”当我闻到他身上销魂的男人味,顿时觉得这话有些不妥:“你要带我去哪?别太近了,去远点的地方啊!”
    三狗出了我家门,没走几步就把我放了下来,我哪肯罢休,仍然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怎么了,怎么了!”
    三狗替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给她点一个人的时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意识到他说的是我娘和他师傅,于是老老实实松开了手,乖乖立正。
    “走,替我去理理师傅的屋子吧,这久不去肯定脏得不能住人了。”三狗牵起我的手就往村外走。周围响起了一串又一串不和谐的声音:
    “啊!不得了啦!三狗子拉了秋兰的手!”
    “要命了!秋兰是不是去摆桃花阵了!这桃花怎么这么旺!”
    “三狗子是不是累了站不住了让秋兰扶着呢?要不怎么会拉着秋兰的手。”
    我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大家眼睛都瞎了么?没看到我是被他拽着往前走的吗?
    三狗子他好像根本不听周围的噪音,拉着我专心致志往前走。
    “三狗子,你慢点,我走不动了。”这家伙真是体力好啊,走起路来那叫一个箭步如飞,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百米冲刺,有前途!这孩子有前途!
    三狗子一个急刹车再一个转身,害我一个刹不住,直接把鼻子撞上了他的胸口:“唔……塌了……”那是胸还是钢铁啊!
    三狗子赶紧用大手包住我捂着鼻子手轻轻揉着,我说,这算不算吃我豆腐?
    我愣愣地看着三狗微皱的眉头,吸了吸快流下来的口水。
    “我说三狗子,你以前怎么就没长得这么……那啥呢?”我带着浓重的鼻音,喃喃地问着。
    三狗与我四目相对,于是我又被电迷糊了。
    “人长大总是要变的,秋兰你也变了,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得出。”三狗把视线移到我握着鼻子的手上,“还疼吗?”
    这么一说还真不觉得疼了,把手拿下来瞧瞧也没流鼻血,还好还好,幸好没流鼻血。
    三狗伸手替我捏了捏鼻梁;“回去再替你用药敷一敷,走吧。”
    于是又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仿佛两只手本来就该长在一起似的。
    “那三狗子,你在驸马府就认出我了吗?”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难道不够挺?为什么要敷?
    “是啊,我不是还喊了你吗?你也应了。忘了吗?”他还是拽着我闷头往前冲,始终给我一个背影。
    你说,三狗宽大的背,和驸马府一望无垠的围墙,哪个更给人安全感?
    “你那是喊我吗?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还好我耳朵灵。”
    “若是你,就一定能听见。”
    我歪头想了想,顿时觉得三狗真相了。
    “三狗三狗,你怎么会在驸马府啊?你给我说说?”
    三狗依旧不回头:“说来话长,一边打扫一边跟你说。”
    我顿悟了:“你丫的就是要骗我给你当清洁工!”
    三狗停住脚步回头看我,那茫然的眼神让人看了就想过去安慰。
    天!我竟是个颜控吗!
    “秋兰,我离开……四年了。”
    四年了?
    四年了!
    我居然没发现一眨眼都四年了,难怪三狗变得我都认不出了。
    我回过神看向面前的三狗子……以前粉受的痕迹几乎都找不着了,如今……如今老娘不收了你,老娘我……我……我就是黑黄它女儿!
    “都这么久了啊!那咱两得好好秉烛夜谈,把酒言欢!对了,我去弄酒去!”
    想甩开三狗的手却未遂,三狗看着我的眼睛,定定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囧,您老还怕我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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