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夫

52 包子加酒,很不持久


乖乖的酒坛子躺了四个在墙角,一副任我采撷的样子,长睫毛的三狗站在我旁边弯腰扫地,一副任我□□的身段,我吸了吸口水,继续抖手里的被套:“三狗子,你今天刚回来,真不回家住吗?”
    三狗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扫,直直扫进了我的小心肝:“秋兰希望我回家住?”
    “没有!”姐姐还等着把你吃干抹尽呢,“我没那意思。”
    三狗抿了抿唇,嘴角的弧度有些微微上扬,他低头继续扫地,我心虚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乖乖整理床褥。
    销魂啊!床褥!只有一套!
    天漆黑漆黑的,月亮星星都很美,三狗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地舒了口气,弯腰到桌边挑了挑灯芯,然后回头朝我一笑,侧脸画出的阴影如山河般迷人……
    我立刻捧心。
    天!三狗子,你不知道自己很勾魂吗?别动不动没来由地朝我笑好么,我怕自己心肌梗塞。
    三狗子伸手拽开我紧紧揪着桌布的手:“走,洗洗手,吃饭去吧。”说完把我手摊开,拍了拍,再吹了吹。
    手心痒痒的触感让我想握起手掌,可三狗子的嘴唇离我手那么近,动一动会不会碰到?
    三狗子也不管我的手僵不僵硬,抓着就往厨房走。厨房里没什么吃食,我们忙了一下午一晚上,哪有空做饭呢。三狗用另一只手打开大锅盖,里头蒸着十来个包子。
    三狗子拿了根筷子,戳了戳包子,手法极其YD。
    “恩,可以吃了。”说完把架着包子的木架整个抓了起来放到一边,拿了个瓢舀了些蒸包子的沸水往一边的木盘里倒,一趟又一趟,另一只手始终抓着我,像难舍难分的小情侣似的,搞得我皮厚的老脸都不好意思地开始发红。
    “秋兰你热?怎么手心都冒汗了,给你多加点冷水吧。”说着就多往木盆里加了瓢冷水,然后抓着我的手往木盆里放。
    我看着我两浸在水里的裸手,神志顿时飞到月亮上去了:这……这是传说中的鸳鸯浴么!
    三狗的手还在水中揉搓着我的手,那叫啥啥?肌肤之亲?
    (众亲:忍不了了!人家就给你洗个手,你能YY成这样!)
    三狗子的手心有不少老茧,不像小时候那么细细嫩嫩的,但是老茧的摩擦有一种刺激的触感。他的手比我的大出一圈,轻轻一握就能包住我整个拳头,很……那啥啥。
    直到三狗子不在磨搓我的手了,我才又自在起来。
    “干净了,可以吃了。”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我又把这句话想歪了。
    “来,张嘴。”
    我还处于YY状态,于是十分听话。
    一个烫烫软软的东西塞进我的口腔,我顿时清醒了:唔……原来是热包子。
    不来点酒精壮胆,我怕是不能成事了:“三狗子,我们来喝酒吧!”
    三狗子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菜包子:“酒?”
    怎么?我开个喝酒吃包子的先例都不行么?
    我咬着包子一叉腰,姿势十分有气势。
    “我怕你喝多了晚上回不去。”厨房里的烛光有点暗,我看不清三狗的表情。
    我清了清嗓子:“怎么怎么?我就不能睡你这了吗?”
    也许是我这话太露骨了?也许是三狗子太CJ了?总之三狗没回话,好一阵沉默。
    我可没空等个闷人吭声,直接揪了他的衣领就往前屋的酒坛子走去:“不喝也得喝!给我抱住!”我抱起个酒坛子往他怀里放,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还是接住了。
    “要不……”三狗哼了一句,“我们去屋顶喝?”
    小样!还跟姐玩情调呢?
    也不知三狗子怎么想到要上屋顶的,连梯子都有长短正好的……说实话吧,我原本还以为三狗子学会了一身绝世武功,准备带我飞身上去来着。
    我跟三狗一人抱了个酒坛子,酒坛子上放了两个包子:“三狗子,我敬你!”我把包子放到裙子上,端起了酒坛子。
    三狗子看着我,眼睛被月光照得亮亮的,似乎在等什么。
    “干啥?不给面子?我端着这么重的坛子等着呢。”心虚……
    “秋兰还没说为什么敬我。”
    囧:“需要理由吗?真的需要理由吗?需要你就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需要呢?”
    三狗微笑了,笑得嘴巴都咧开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心无城府的小三狗子:“秋兰说不需要,那就不需要。”
    真是个乖孩子,喝!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喝白酒,没什么味道,就是乙醇气味,闻着都晕人。
    “咳咳……咳咳……”坛口太大,我一个不慎灌得太猛呛到了。
    三狗赶紧放下酒坛子给我拍背,两人一不留神,都把放在衣摆上的馒头掀掉下了屋顶。
    我一看急了,咳到一半硬是忍住说了一声:“包子!咳咳咳咳……包子!”
    “嘘!小声点,周围邻居都睡了。”
    我抬头看看夜空,恩恩,是很晚了,月亮都到头顶了。
    我转头看三狗子,发现他也在看夜空,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月明星稀,的确是个把妹泡哥,JQ、QJ的好时光。
    “秋兰,我敬你!”
    三狗突然没来由地出声,把我吓了一跳:“为毛敬我?”
    三狗看了看我,他睫毛的影子乘着淡淡的月光打在眼睑下,根根分明,楚楚惹人疼。
    “敬你一直都好好的在这里。”
    我承认我一时智商不够用:“啥?”
    三狗站了起来,要知道,这里是屋顶,吓得我赶紧放低重心趴稳。
    “当年出去的时候,师傅跟我说……”他猛灌了口酒,“说:三狗,这回就算你帮师傅一个忙,陪我走到你不想再走的时候吧!”他“咕嘟咕嘟”牛饮好几口,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结果,我还想继续走,他却离开了。”
    我端着酒坛子,仰望三狗子,心想:伟岸啊!这么危险的屋顶他也能起立!要是让他走钢丝,不知道他站不站得起来。
    “他刚离开的那一阵,秋兰,我真觉得自己过不下去了!所以我任性地回来了一趟,丢着师傅的尸骨就跑回来了。但是还好,你还在,健健康康地在。”
    对哦对哦,好像三狗子很久以前是回来过一趟,不过我还没见到他,他就走了。
    三狗低头俯视我,一滴不知什么凉凉地滴到了我脸上:“靠!真衰!鸟屎!”
    我赶紧伸手擦掉,结果摸到的却是滴水,我惊叹地看向夜空:“不是吧!太邪门了!没云也能下雨!”
    只见三狗子慌乱地坐了下来,用手擦着脸。
    我有点口渴,喝了口酒:“你喝多了?别摸脸,摸嘴唇,要是嘴唇没感觉了,那差不多就要开始醉了。”
    三狗又抱起坛子,喉结动了好几下,我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一动一动的喉结,觉得好有意思。
    三狗子却一惊,放下了坛子看着我:“秋兰,你喝多了。”
    我打了个嗝:“不会吧,我才喝了几口。”我伸手摸了摸嘴唇,唔……怎么没知觉了?
    “三狗子,我醉了哦!”然后我又打了个嗝。
    “真的没醉?”三狗子声音好轻,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我豪迈地一挥手:“没醉!”
    三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没醉我就可以说了。秋兰,有师傅在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背井离乡有多难受,直到师傅离开了,我才发现,原来一个人在外头,连个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真的很不好过。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做过不少亏心事,做完了心里也不舒服,可是身边连个听我忏悔的人都没有。秋兰,我甚至对不起师傅,是我害死了他!我原本是能救他的,可我……可我自私!”
    我愣愣地看着三狗子,耳边嗡嗡地响着,也听不清声音,只看到他一动一动的嘴唇,和上上下下的喉结,唔……好像……腊肠……还有咕噜肉……尝尝去。
    我凑过去舔了舔,舌头麻木了,尝不出味道,干脆咬了一口。
    说实话,咬了一口也么尝出味道,但似乎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是不是累了,头疼得慌,慌地睡都睡不好。睡梦中似乎还有人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真TMD烦:“都给我闭嘴!”我闭着眼睛狂吼一声,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其实我的人生就是个笑话,或者我本身就是个笑话?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夕阳西下……
    三狗子端了盆洗好的衣服推门进来:“秋兰醒了啊,来帮忙晒衣服。”
    我张着嘴看着自己和昨天下午一样整齐的衣服,还有三狗子和昨天下午一样整齐的衣服:难道不是昨天,就是今天?难道是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打了个盹?然后做了个很长很真的梦?
    我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屋外寻找梦中的痕迹:梯子不在了?四个酒坛子?
    不是吧!这梦还真是像真的一样啊!
    丧气地转身回屋,眼角却瞄到了墙角边沾满尘土脏兮兮的四个包子……
    “所以你就喝了两口酒就醉倒在三狗子家了?”忠贵用很鄙夷地眼神看着我。
    “咳咳……好像……是这样。”掩面。
    “喝完了什么也做?”忠贵很期待地问我。
    内牛满面:我也想做什么的,可是我先倒下了……“我还能做什么啊!”好遗憾……
    “那谁来告诉我,今早我去三狗家找你的时候,他光着上身,身上一条条抓痕,是被谁弄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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