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七天的假期很快，最后一天总是在抱怨。从明天开始所有的神经就要紧紧的绷在一起了，进入紧急状态闭关修炼。勤学好动才能得道成仙可不想做地狱的魔鬼。这句是同学们的口头禅，都想打破记录。
    402寝室今天积极性变得特别强，特别的自觉。这次该不是临时抱佛脚了吧！不过缠人虫佳妮这两三天挺会拉拢人心的，中午帮忙在食堂打饭还有晚上送夜宵郑重说明还是寝室里所有人最喜欢吃的牛肉炒河粉。看她这几天也在跟着熬夜脸上还冒出痘痘还被取笑她，脸上又生产豆豉啦！她总在音彣面前娇羞的神情，像是画家所做的仕女图低眉垂眼一颦一笑。总忽视了佳妮的感受，但又不甘心。
    滨弟手机一震，闯出了一条信息‘我在楼下能不能下来打掩护，滨弟师兄。’泄气了，无病呻吟，以为是…，竟没想到的是佳妮。
    蹙眉抬眸叹息，望着音彣专心一志聚精会神坐在写字桌，手里的笔在书本上填上完美答案，心想还是不愿打断他的专注。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看一看，瞧一瞧。
    佳妮总是对老四、滨弟、光头都叫师兄，让人奇怪的事总叫音彣又加学长，原来学长是比师兄更亲近一点，师兄的距离遥远，这不是暗恋音彣又怎么解释。
    滨弟走到走廊尾掏起手机‘走廊有男宿管在巡查，下面不是还有打扫卫生阿姨和看门伯伯不是在拉关系吗？你好意思惊扰他们我可不好意思。’拒绝了佳妮。
    佳妮在外面已经是等了许久了，有些焦灼不安，急躁躁的不耐烦打了个电话过来，匆匆地说“你下不来打掩护胆小鬼滨弟师兄，要不然我跟你算这几天的快餐费、跑路费、饭盒垃圾带走费外加和你的关系清除费等等费用。”这句话卡到滨弟的喉咙，沉默几秒“等等…。”向楼上招了招手。
    光头瞧滨弟窘迫的神情，疑心重重的走来，探一究竟，滨弟捂住手机。
    走了过来手臂攀在了滨弟的肩膀，嘿嘿一笑：“和谁在打电话呀！看来你心里也装个亲爱的？快说说是谁怎么吞吞吐吐的。”滨弟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楼下有双手一直在光头的眼前晃动，光头搭在滨弟的肩膀上，说：“喂…，那个不是缠人虫佳妮吗？都这个点了肯定有好吃的，你是不是和她在通话。”微笑推开滨弟。佳妮迎上视线向着光头招了招手。
    滨弟谎言被揭穿，承认地点了点头，不想每天受佳妮的关心，光头眉头一皱，像是又有什么鬼点子主意了，挠了挠颞叶地说：“我先下去我把打扫卫生阿姨给叫开，你去拿份报纸骗看门阿伯说是今天的，好让他转移注意力。”迟疑的看着光头眼珠子在打转，神色呆滞迟疑。
    滨弟疑惑地说：“你这馊主意能行吗？有点不太靠谱，你怎么支开阿姨。”
    佳妮在楼下呐喊：“光头师兄在干嘛呢！带我带我上去行不行。”光头趴在走廊边上，向佳妮OK的手势表示没问题。
    光头急躁地说：“你蠢呀！我过去跟阿姨说东走廊第几间宿舍门口昨晚有人吐现在臭烘烘的，不就OK了吗？人脑是活的除非是猪脑。”滨弟楞磕磕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去做。
    光头拍拍滨弟的肩膀安抚疑虑，还是觉得有点不妥。光头的拖鞋声已经到楼下了，灼热的视线望上来，双手召唤计划已经实施了，让滨弟听从命令行动。
    滨弟在走廊挥了挥手向佳妮发射信号弹，发了条短信给了佳妮，‘掩护战马上开始你要做好准备，马上布局指挥光头军长已经出发，待命，听从指挥亲爱的下士。’捂嘴偷笑。
    似乎佳妮在短信中刚刚明白过来，远远的望着佳妮行了个军礼，光头已到形容的战场，在阿姨的身旁左指指右画画连哄带骗成功把阿姨给支开，一个胜利的手势炫耀的滨弟的眼里。
    一个健步‘嗖’了一声，向寝室的方向冲去，推开门“嘭”的一声，气喘吁吁双手摁在了膝盖上大口地喘息，寝室里还有三双愤怒的眸子凶巴巴望着滨弟，像是惊扰到了打坐念经的和尚，很奇特，很囧怪。滨弟连忙道歉弯腰鞠躬，说：“对不起打扰了…，各位学霸、学神、学渣，实在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见怪不怪见多不怪，你们继续。”
    连说了三遍对不起恶狠狠的目光才收回视线，继续做手中未做的事。滨弟拿起放在门后一份报纸一个箭步跨出门槛，大步霍霍地奔跑。气喘喘跑到了看门阿伯面前额头上的汗珠，像是雪球滚落了下来。阿伯从兜里拿出了纸巾在滨弟的额头上擦拭汗水，惊悸，尴尬，气喘呼呼地说：“阿伯，今天的报纸给你，放在宿舍也是没人看，是今天的报纸里第七页每日故事还有头版新闻第一页，还有最后一页的婚介广告里面都是单身贵族成功男士比刚才那阿姨的儿子优秀多了。”抬眸疑惑地打量着滨弟。
    打开报纸给阿伯看婚介广告里的成功男士，把阿伯的视线给挡住了，佳妮趁着阿伯的视线还没转到大门口，撑开遮阳伞步伐轻盈鬼鬼祟祟顺利的溜了进来与光头会合。滨弟和阿伯看着一份报纸，探视着她已经顺利走上去，转过头继续卖乖。
    阿伯望着滨弟俊俏的脸，高兴地拿出他女儿的照片，心惊胆战一身鸡皮疙瘩。滨弟从照片的角度来看生出来肯定是屁股先着地的，目光呆滞，反应迟钝望着门口的垃圾桶，真想拿起来套在自个的头上慢慢熏死自己，瞬间所有看过的惊悚影片最恐怖的桥段在脑海一帧一帧的呈现，感觉胃口就要反胃，所有早上吃的东西快要呕吐出来，阿伯的手滨弟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回神。
    阿伯哈哈一笑摸了八字须旁的大黑痣，缓声地说：“你放心，我女儿不喜欢长头发的，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士，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和你比较熟的师兄学长还没结婚的，那就帮忙介绍介绍，不行你七大姑八大姨的儿子也行。”鸡皮疙瘩颤抖，支支吾吾。
    滨弟挠挠脑门瓜子，撒腿就跑：“我帮你留意阿伯！你放心吧！”打扫卫生阿姨凑到阿伯面前他俩又开始碎碎细语的交谈起来，远远看去像是他两人是给儿女找对象似的。
    难道现在的看门阿伯和打扫卫生阿姨闲着没事，专门找这份职业都是为了帮儿女找女婿找媳妇呀！滨弟扭回头望着大门口，喟叹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佳妮推开寝室的门手里拎着水果和牛肉河粉，放在另一张写字桌上取出音彣爱吃牛肉河粉和苹果放在了白色饭盒上一步一步的靠近音彣。他专心注注毫无察觉到佳妮已经上来到寝室，在身后喊：“音彣学长，你在忙什么，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一怔回神，手里的笔停止了在书页上漫步。
    微笑转回身，是佳妮，音彣起身深幽的眸子如同星星熠熠发光直视着佳妮，她的胸口心头撞鹿的跳跃，埋头羞涩。洋溢微笑往前迈出小步不小心被麦克风线给绊倒，手里的苹果坠落滚落在地上，朝音彣的方向扑了过去，跨出一大步将佳妮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她的拳头攥地紧紧的眯着眼睛嘟起嘴唇享用他温暖的臂弯。
    寝室所有的人惊恐屏住了呼吸，像是被施了魔法，寝室里一片安静。音彣在鼻息飘悠着她的浑然自带的香味和淡淡的发香，像是茉莉花盛开是芬芳的清香。他的眸光落在了白皙之处，额头上温热的汗水突然也有生命，滚落下来坠落在白皙之处，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他喉结轻轻地扯动。
    老四捡起地上散落的苹果，清脆的咬声，缓缓的说：“佳妮，水果掉了，你是故意的吧！在这种情况你首先要设置好对白，白白多浪费了现在，多好的一个机会。”羞赧地垂眸登时脸颊涨红，眼睑眨了眨看了音彣一眼，尴尬说不出话，木然一阵。
    音彣咳嗽几声，说：“佳妮你没摔疼吧！你没事吧！”慢慢地扶起佳妮，尴尬相望。
    双腿储力往后翘，双手微扬拍掌，佳妮羞怯地说：“恩！没事，饿了吧！音彣学长你先忙。那我先回去了黄玲还约着我。”头发凌乱绾发，心头喜悦掩饰尴尬的神情翘起了脚后跟道别回去。
    光头张大的眼睛，嬉笑地说：“音彣桃花运不错，是不是又赚翻了，是不是感觉又中奖了。”
    音彣嗔喝：“瞧你这思想，难怪二十出头就被人叫做光头，今天没吃药还是吃错药，要不然就是脑里那些脏不拉几的东西太多了，小心得脑血栓，可以上精神病院住上几天。”
    光头拿起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清脆的发出咬声，说：“你心虚了，一张嘴说这么多话，不用加票点符号句号停顿一下，不怕闪到舌头，着还是第一次！”哑然失笑。
    音彣压不住火气在桌子上拿起修改液朝光头扔了过去，说：“瞎说什么”
    光头跑出门避在在门框边上，逗趣地说：“没错吧！大伙我是不是说到重点了。”音彣的眼睛在打转是他心虚的掩饰。
    晚饭过后！
    傍晚躺在床上对着惠文的照片痴痴傻傻的凝视着她的笑脸，轻扯微笑地说：“我想跟惠文表白，觉得如何，我不想再藏在心里了，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寝室里所有的人惊诧，如同木头杵在一旁。
    老四缓缓的说：“你真的要想她表白，那希望你成功。”很意外，怎么今天显得特兴奋，特激动。其他人变得沉默无言，像是不被看好。
    滨弟和光头吐舌呆愣，唉声叹气。佳妮知道吗？
    迎面吹来的风把飘逸的长发吹的凌乱不堪，心头有些悸动和紧张的心跳，洋溢着恋爱甜蜜的微笑。女宿舍楼的路灯通亮，风呼呼吹起，枯黄的叶子纷飞，一张五官立体清晰的脸显现，暗黄的光照着俊美的脸上。停在了脚步仰望星空，甩发扎起马尾辫。
    音彣笑容满面，两边的路灯照射在音彣的身躯上折射成三个影子，看着脚下的影子感觉全身充满了能量，仿佛是给了他勇气、信念、力量注入了在他的身体里。
    伫立在楼下对着惠文寝室的门口，白色的长衬衫旖旎随风飘扬，攥紧拳头，轻扯嗓门大声：“刘惠文…，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你了，你是我脑海里就是背着我别回头对我笑的那个人，你的出现让我爱上了你。我喜欢你刘惠文，不想一直将你藏在我的心里，我不会讲甜言蜜就的话语，只有一颗对你真诚的心，我知道你在寝室里面，你听见我对你的表白吗？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站在楼下望向惠文的寝室呐喊，表白的声音洪亮，惊动到了其她寝室的女生，纷纷跑了出来站在了走廊边上。
    “是虎贲乐队的主唱邓音彣耶！”
    “向谁表白”
    “好像是对刘惠文吧！”
    “加油！邓音彣。”
    “………。”
    楼上的走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惊呼声蔓延传遍每个角落，被表白的女生迟迟未出现，楼上的人望着音彣的视线，他对着惠文的寝室抬头望着。
    惊呼声“加油！虎贲乐队主唱邓音彣，支持你！。”还未出现，显得有点失望。
    惠文狐疑不定在寝室里来来回回的走，犹犹豫豫。站在门边上轻轻地将门开出一道缝隙，偷偷的望着他走远了没有。
    “惠文我知道你在寝室里面，我喜欢你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每天睁开望着蓝天白云多希望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不愿独享这份快乐。你知道吗？星星为什么闪亮，夜空里也有我一个愿望，我爱你刘惠文。”
    “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听到了吗？”
    “我记得当与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胸口才有了青春舞动的节奏，因为我是爱上你了。做我女友好吗？我知道你在寝室里面。”
    许久…。
    惠文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蓬松的酒红色长发站在走廊的栏护,白色的荧光灯下，像是春天里盛开的绯红色玫瑰妖娆绽放，是多么的引人瞩目。望向他，她试图轻扯了个微笑，缓声地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的心不在你哪，我和你没有发展的剧情，我只把你当成朋友，只能做朋友你别一厢情愿，我已经有我喜欢的人了。”他是会是谁，脑海了显现出一张脸。
    音彣朝向楼上呐喊：“刘惠文我爱你，我不会再改写我的乐章，我就是…真的真的喜欢你爱你。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爱你的。”
    惠文冷艳地说：“你别闹了，我估计你忘记和弦了，我对你压根就没感觉，我只把你当成好朋友，我们只能做朋友，你在这样下去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像是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心脏快无法呼吸了。
    音彣怒哄地说：“他是谁，他是张俊龙吧！他有多爱你，我比他还爱你。”有些焦躁不安。
    惠文冷声地说：“我们肯本就不可能的事，你我没有发展的剧情，我是不会爱上你的。”冷声的拒接了。
    惠文：“他是谁对你并不重要，我知道他的心在我这里，爱一个人是不可以对比的，我们只能是朋友。”再次冷声拒绝。
    楼上的她在灯光下的身影照射而下，像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他的身体，他的心脏，汩汩冒着血，仿佛听到滴血的声音。
    佳妮在一个黑暗的角落窥视着，清清楚楚听到了音彣向惠文表白，心里爱的那个他是爱着别人。感觉到所有对他的好只是在自虐，自取耻辱咎由自取。所有的爱化成闷沉的呼吸，感觉空气很稀薄，就要窒息了。眼里噙着泪，倚靠在墙边，咬着下唇，全身无力就要瘫倒在地上了，还是不愿相信着是真是存在的事实，还在欺骗自己只是在梦里，眼眶里温热的东西扑簌扑簌的坠落下来。
    音彣抬眸不经意见到佳妮失落站在了黑暗的角落里，抬眸见到了音彣的视线，两人神色慌张，佳妮崩溃的消失在他眸光里。
    惠文冷冷的撇下话，拒绝了音彣的表白，转身朝寝室进去，“咣”的一声将门关上了，窗户关得个紧密，密不透风，走廊上的人也相继离开。
    回来之后，门口堆放着一堆玻璃瓶不小碰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心烦意乱怒火难消狠狠地一脚把玻璃瓶踢了个稀巴烂，手里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颓丧无力的坐了在床沿，心情愁闷盛满红色液体一杯接一杯的狂饮，只能用酒醉来麻痹心里的闷痛。
    滨弟抢住了玻璃杯，将盛满的红色液体洒在了地上，安慰的说：“干嘛有必要吗？你是乐队的主唱别人见到了会怎么认为，别人会嘲笑你会嘲笑乐队原来虎贲主唱如此不堪一击。喜欢你的人多的去了，至于吗？有必要吗？为何要为难自己？”他冷冷笑了起来。
    确实呀！是呀！像他这样有音乐才华的人喜欢的女粉丝多了去了。为什么单单就是喜欢她，喜欢刘惠文？
    意志消沉缓缓地抬起头狠狠睨视着滨弟，他的手如大力鹰抓在滨弟的肩膀上，凶巴巴的眼神目视着滨弟的眼睛，相差2厘米两个额头就要撞到一起了，狠狠地说：“他妈的用你管吗？她是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你有爱过你第一个女人吗？你的爱情有过遗憾了我的还没有，我还没有。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个对上眼的，我却不曾想，她是别人捧在手心里宝，我那一点比不上张俊龙，我也是乐队主唱”冷冷的嘲笑自己，仰头直饮一杯接一杯的灌醉自己，眼睛迷离昏昏醉醉。
    第一次他暴口骂人，而且还是一起组建乐队的乐手，是呀！暗恋她那么久就这样被她给拒绝了，换成别人也会伤心。
    滨弟双手搭在音彣的肩膀上，喟叹地说：“谁都有感情失败的时候，懦弱不是在表达失败者，而是来形容不敢面对的人。谁在青春里没有一道疤或深或浅，时间来过慢慢愈合结痂脱落，别看得太重了。放开一点，不要想太多。”
    拎起玻璃瓶仰头直饮，咕咕噜饮尽，音彣将玻璃瓶狠狠的摔砸在地上，“咣当”一个西吧碎，醉醺醺地说：“你还是不懂,当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眼睛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像是所有的桎梏都被揭开了，我像是找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像是找到了每天醒来的阳光那就是她的微笑。她是爱过我的，我是爱她的，刚才她只是在试探我，是不…？”他还在自欺欺人。
    老四和光头往前一步，围在的音彣的身旁，安抚地说：“你说过，梦想是你暗恋多年的女人，一直默默的追求，等实现的表白。梦想不就是你喜欢的女人吗？不要傻啦！会有一个女孩在梦想的方向等着你，没有必要为她伤心。”抚摸了自己的脸颊，冷冷地自嘲自笑。
    走廊变得一片吵闹，啌啌咣咣的玻璃瓶响声吵醒了隔壁寝室睡梦中的同学，站在门口气焰冲冲的指责402寝室，嗔怒：“让不让人睡觉！白天也就算了，晚上你们不睡觉我们还想睡觉，大半夜吵什么鬼东东，烦不烦。”
    音彣怒目圆睁地瞥了过去，听了他叽叽喳喳骂个不停，怒轰轰得在心中翻涌火气着拿起酒杯朝他扔去，玻璃杯纸砸在了门框。心胆俱裂，隔壁的同学见了音彣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杀人般，退缩了回去。
    音彣俯面趴床，醉言醉语的吐丝，独自疗伤，恋爱中的男女多半是如此。不知道现在可以和他说什么样的话，都推来推去，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合适，虎贲乐队的主唱邓音彣也可算是傲睨万物毅力刚强在乐队里独挡一面，但是在感情事上却还是一片空白，心里像是还藏着丢失了玩具的孩子，再寻找着那份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