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13 第十三章


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悠扬,两边道路蓝花楹树没有往日那样苍翠茂盛,飘零堆积满满的落叶一阵秋风掠袭,落叶再次有了生命轻盈悠扬飘飘而落。
    见他蜷缩在被窝里醉眼朦胧,还在伤痛还未走出来,音彣请假没来上课。
    暗恋似一把刀将喜欢的人刻在了心口,深深切切。她的冷漠的拒绝像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心脏之处,汩汩冒着爱她的热血。像是没有了脉搏,只剩一个躯壳。睁开醉醺醺双眼伤心低落的拿着惠文的照片,痴傻的和照片里的人对话,和空气对话,空荡荡的房间独自一人,呼吸很沉闷。
    光头无聊踢着脚下的落叶,腐蚀的枯叶弄得高筒皮鞋脏兮兮,无精打采地说:“老四,发不发觉得到音彣是不是很傻,傻得让人可怜,傻得让人可笑。还是对女生不要太执着了,免得受伤的还是自己。”老四瞥一眼。
    滨弟补充地说:“你还是穿裤裆的孩童不懂什么叫做执着,真是没有了执着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就不会一起追逐梦想。可能在我们的感情世界里也是一片空白,青春不是用来挥霍,是拿来追求的。”光头抿嘴点了点头。
    抬眸一见,嘀嘀咕咕倒霉运气。梦来乐队几人迎面走来,一步一步走近了和一抹含笑不明的微笑带着嘲笑,带着讽刺,停住脚步围在老四、滨弟、光头,挡住了往前的去路,扭头想走。
    黄松讥笑地说:“呦!怎么!就你们三!不见主唱邓音彣是脸皮太厚,还是过薄不敢出来晒太阳呀!是不是怕晒伤了。”含在嘴里嚼的口香糖吐在虎贲乐队三人面前,藐视虎贲乐队。
    光头压不住心中的怒焰,搭在老四肩膀上的手撒开,跳起街舞鬼舞步一口饶舌B-BOX说唱‘我说我说…,梦来乐队就开始在无理取闹,那个女人爱的是谁,要看真心是给谁,音彣是最佳主选。’光头之前是在街舞社玩嘻哈的歌手,B-BOX只是小菜一碟。
    俊龙歪扭脖子冷笑地说:“什么意思,谁无理取闹,嘛意思。”中指竖起鄙视光头,再做个大拇指向下倒化成嘲讽和讥笑。
    光头和滨弟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怒目切齿上前讨说法被老四张开臂膀给拦住,反而黄松拽了滨弟的领口,一股拳风在老四的面前掠过被光头抓住手腕甩下,拳头攥紧迈腿一步老四站在中间又把光头给拦住。
    目视汹汹在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一言不合随时就是拉开导火线引爆。
    曾智斌和章佩望脸色窘迫难为情,呆然的望着俊龙、黄松,木然地望着老四、滨弟,不知道如何是好。
    俊龙就是确实有一副好歌喉,一副能唱出让人感动的歌喉,但他心高气傲目无一切,总轻蔑音彣一心排挤音彣,处处让音彣难堪,现在才知道多半是为了刘惠文。
    俊龙蹙眉冷冷地说:“转告邓音彣,我比音彣还爱刘惠文,以后最好不要,她现在是我的女友了。”指了指老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别以后玩摇滚就显得挺有个性,就能讨好女生喜欢。民摇才是找回最初的真心,她爱我,我和惠文已经走到了一起,最好不要再骚扰我俩的感情要不然我就当混蛋处理,他算老几。”讥笑。
    老四嗔怒狠狠地说:“那你算什么,你怎不好好的照照镜子,喜欢音乐的人是不会攀比和比较,音乐是没有领域,没有胜负。你这样的人怎配拥有爱情,你就像天桥下的流浪汉在寻找家的温暖,却不懂得什么叫□□情,你根本就不配拥有。”
    滨弟抬眸,睨视邪笑地说:“你不懂的事太多,总会有一天遭人唾弃如流浪犬,我不敢说你会不会遭天谴,但我敢说你会跌入深渊无人问津你的死亡。”俊龙怒目圆睁。
    是啊!玩摇滚怎么了。俊龙总是心高气傲,因为他心里的只有自己。音乐是音符创造出来的,是彗心灵性的人,是心胸如海的人,才能创作出更好的音乐。
    黄松扭动着脖子,邪笑地说:“哟…,啧…,把你们说得那么的高尚,讲给谁听!说书的!说得头头是道,你们以为是谁…。”
    曾智斌笑呵呵把手搭在俊龙的肩膀上,章佩拦下了黄松气势汹汹的架势,阻止了他俩气焰难消的冲动。引起来往同学停住脚步观望,怕流言蜚语四起,拍打胸口衣皱离开。
    光头看着俊龙离去的身影,挤眉弄眼哼笑地说:“什么玩意,什么鬼东西呀!会点才艺就看不起人。”
    书呆子气喘吁吁在我们身后喊:“老四、音彣、光头、滨弟你们上报纸了。”
    俊龙心底怨火一肚子,漠视地偏回头瞧了一眼,望着老四几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心里嘀嘀咕咕怀疑是不是在说坏话。
    书呆子朝着老四的方向挥挥手里的报纸,大喊:“你们上报纸了。”看他气喘如牛,像是跑完马拉松,弯腰半蹲双手按膝盖喘不停。
    书呆子疲惫不堪地说:“老四,你们看第一页左边右脚题目名WD场摇滚夜,热血挥洒,梦想铿锵。来自FZ大学校园帅气小伙与高颜值地下摇滚剑客乐队用铿锵有力的歌声,征服了WD广场的群众,那些被遗忘的歌谣唱响了广场群众的热潮,摇滚不灭青春常在。小编是不是写得不错呀!上面还有你们两组乐队的照片,我真是太小觑你们了,霸气!不错。”竖着大拇指。
    没想到这场演出还上了报纸,滨弟和光头微笑相视,老四和滨弟兴奋的击掌。
    光头拳头轻轻地拍打书呆子的胸膛,眼珠子骨碌碌盯着报纸,书呆子抬眸:“没想到!是不是很吃惊,想不到报纸也会写你们的故事不赖!”书呆子手背拍了光头的胸口,轻视地瞟了一眼。
    光头得意地说:“我们早知道会有这们一天的,这只是刚刚一个开始。”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虎贲乐队组建乐队以来,父母与长辈们一直都是认为玩摇滚是在浪费青春年华,也常被家里人数落衣衫褴褛不务正业,不以学业为主纯属就是瞎折腾。每次回家都会和父母吵上一架,常和老爸发生口角矛盾,要不就是被骂是不是家里穷到没给你买裤子还是家里不富裕。经常被邻居取笑穿得还不如一个乞丐,说三道四翻白眼排斥家里人,嘲笑家里人,常被认为是不正经的人。
    现在想想多少次被冷漠,多少次被嘲笑,在这背后多少辛酸,多少挫折和不鲜为人知的努力与勇气一步一步的茁壮成长,心中那串小小的火苗快要被熄灭的时候又被执着的梦想给点亮,那就是最爱的摇滚乐的执着与燃烧的力量。
    兴奋不已,组建乐队到现在所有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上了报纸感觉有一点一个小小的成就感,心涧涌起一片光明依稀仿佛看到未来怒放梦的力量。滨弟坚毅目光望着光头和老四,想起了剑客乐队刘剑辉大哥的一句话“不要以他人的目光忘记了自己的律动。”遇到挫败感每每就会想起这句话,眼眸闪烁的泪花。
    书呆子瞧了梦来乐队几人走远,询问地说:“刚才你们和他们有摩擦!生矛盾要吵架?幸好我带的好消息,要不然我让他们丑事的上报纸。”开了点小玩笑。
    光头怒喝地说:“行吧!屁不要放太响。”抚脸掩饰尴尬。
    书呆子嘟囔地说:“和他们吵什么,是不是因为音彣的关系,…。”低眉顺眼憨厚老实的模样,见不到书呆子有一点点男人的血性。
    滨弟解释地说:“少说点废话吧!天天坑你虐待你,你就少管闲事不要问太多。”抬眉。
    对于一个集体一支乐队来说这小心是一个天大的喜事,不知道音彣是不是还在包裹在被子,蜷缩在黑暗的角落独自一人哭泣,看似坚强但事实内心他是很脆弱。
    翻开过后的报纸就弄散了,页码也翻乱了,被光头搅得乱糟糟的光头揉成一块。滨弟看着连收拾衣服都不会的光头,怎么可以让他安排做这事,埋怨的眼神像是在责怪这老四。老四怒目瞪着光头一眼,老四瞋责:“你看了,别人还没看!你的惊喜接收到了,别人还没有收到惊喜!怎么连报纸也不会按折痕收拾吗?。”一脸的茫然,看着老四灼热的视线不知道是何意,在望着手中的报纸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为,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着错误。
    滨弟玩笑地说:“你上洗手间纸巾是怎么擦屁屁的,把报纸按折痕收起来有那么困难吗?”挠了挠后脑勺龇牙咧嘴的笑。
    光头怒不可遏,说:“能不能不要这么重口味,能不能按菜谱说事!适当的下料!说话不带脏字的就是恶心,你舌头刚才是舔过什么鬼东西,恶心死了。”
    书呆子站在身后狂笑不停,异口同声地说:“天天傻兮兮、大芋头、二师兄、二愣子…。有什么好笑的。”抬眉屏气。
    从饭堂帮音彣打包了饭菜带回到寝室见不到他人,光头以为音彣站在阳台边上吞云吐雾打开门一见,缩着脖子双手做了花朵绽放的姿势表示没人。滨弟侦探员的嗅觉,掀开音彣床上的被子摸了摸被子的温度被子没有温热,凉凉的被子猜测人是出去很久的了。
    有点担心他,不就是表白失败吗?怎么出去连个电话也不说一声呢!现在的他心里应该还是很闷沉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解闷才算得上是最有效的,他的心沉迷了,最怕的是怕他对乐队的梦想没有了激情。
    老四担心的事,怕他走上一条不归的路从此寻求着他的爱,因为音彣暗恋她那么久,想不到的是竟是被她给拒绝了,还是不死心。多么的惨白,多么的残忍,明明那么的喜欢她,现在不知道找谁诉说心中的闷疼。一直把那份最真的爱寄存在了她的心里,可没想到被她给拒绝了。
    光头安慰地说:“不用太过于担心了,过个两三天就好了!又没谈上不算失恋吧?”说完望了一眼老四。
    书呆子愣头愣脑地说:“光头,你还没谈过恋爱吧!语无伦次,这段是时间音彣经常去附近的公园的湖边。”光头一个挥拳的手势假装要揍他,书呆子捂脸躲避。
    老四压抑的呼吸很沉闷,叹息有些担心音彣了。
    滨弟的短信铃声响起,‘过来吧!我在公园的湖边,我自己一人有时间就过来吧!。’查看完,抬眸地说:‘是音彣发来的。’众目光扫了过来,是啊!都很担心着他。
    滨弟对着手机打了一行的字‘大黑夜的去哪里干嘛,闲着没事做就回来排练了。’
    他把所有的疼痛藏进在心里像埋了一颗地雷,找不到可以解压的心里沉闷的压抑,一处静谧的地方反而更加加深了内心的愁闷,他还是难以释怀,割舍不下。
    滨弟探试性的在回一条短信给音彣,在回了条短信。‘我一个人的哀伤无聊不如加上三个人的喜怒乐,那就过去了。’
    纤细柔软的柳条在湖面吹拂,宛如在湖边洗发的姑娘还没来得及梳辫子,月亮倒映在湖面上涟漪着,月光微波粼粼。
    音彣在公园的一处空旷的青青的草地上,在公园湖畔不远的,颓废的眼神朦朦胧胧望着湖面上的月光。
    云绡悠悠独望夜空心伤愁
    潋滟湙湙 静观湖镜水乐欢
    老四望着静忧亭旁边柱子的对联,他就坐在旁边,他的眼神幽暗古怪,似被伤愁扎营。
    两箱易拉罐**在音彣的身旁,身旁已有不少被压扁的空易拉罐,独自一人喝易拉罐**醉言醉语。和花草,和空气说话,他就是这么痴傻的人。
    滨弟鬼鬼祟祟靠近想给音彣一个惊吓,光头不小心踩了空易拉罐一个刺耳声音响起。滨弟责怪的眼神冷冷的瞟了光头,音彣扭回头迷离的眼睛扫来,被发现了。天转转地转转还能认得出是老四、滨弟、光头,但是在他的视线里的人影摇摇晃晃,不知道他已经是喝了多少。
    盘腿在草地上坐了下来,涣散的眼神打量一眼,望一下草地上的易拉罐心底默数了一下,转回身看着箱子里剩余的易拉罐**的数量。
    老四低声地说:“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你不会这么的脆弱吧!。”光头宽慰的拍了音彣的肩膀。
    音彣沉醉眨了眼帘望着滨弟,光头逗趣的说::“一个人喝*晚上睡觉会说梦话,不就是她没有接受你吗?失败有什么好可怕,还傻傻的还在想着她,有什么好想的。”老四肘子撞了光头一下,让他说话稍微注意言辞。
    眼眸抬起睨视光头又将眼帘闭上仰头咕噜咕噜将一罐**饮尽,把易拉罐捏扁朝边上扔去。看着一罐一罐的狂饮,不知道怎么劝阻,借酒消愁难道才是唯一解脱的方法吗?
    老四双手交叉大拇指旋转,望着音彣他没有说话眼睛低迷无缘无故的发出冷笑,光头诧异,滨弟惊讶。瞧着音彣现在这个样子无言无故也悲伤了起来,或许只能一罐一罐的易拉罐**才能缓解内心的闷痛。沉思良久,老四从音彣的手中拿抢了易拉罐**喝了几口。
    光头瞅着音彣昏昏沉沉的视线,诙谐风趣地说:“喂蚊子也不用到这里来呀!寝室就可以呀!在这无偿献血,蚊子可是护士。这里的黑蚊子太毒了,还是早一点回去吧!”光头拉着音彣的手被他给撒开了。
    音彣的长发蓬乱没了往日的色泽,以酒作伴,竟像个流浪汉。
    音彣抿了一口,冷冷地笑说:“暗恋她那么久,我就不相信她从来就没有被我的执着所感动,不想她却拒绝了我。我到现在还傻傻的想着她,没有成功的恋爱那敢往下一段恋爱,不再去追求我就会一直失败下去。我还是忘不掉她,我以为我真心去喜欢一个人,她就会被我的真心打动,但我却不曾想…,真心被打动的只有自己罢了。还没来得及开篇的爱她把我表白的话写在了扉页,我是多么的可悲。”醉言醉语说了个不停,恍恍惚惚,醉恹恹的视线。
    音彣还在想着那天她那些冰冷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在他的胸口划了一道深深的刀疤,到现在还呲呲的刺疼,牵牵挂挂还记着她。
    手里握着易拉罐**三口就被饮尽了,乐队成立至今从来没见过他垂头丧气沉消沉意志的眼神。音彣像是变了一个人似,他那种从不妥协顽强不屈对梦想的精神,在酒精麻痹下消失了,判若两人。
    擦拭着眼眶温热的东西,怕它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看着音彣一罐接一罐的把易拉罐**拉环给拉开又将一罐接一罐易拉罐**昂头痛饮,滨弟抓着音彣的手腕望向老四,气愤地说:“你不觉得现在挺可笑的吗?有必要这么的作贱自己。”狠狠盯着音彣,将他手中的易拉罐**抢了过来仰头自饮,擦着嘴角将易拉罐扔掉。
    光头冷声地说:“得不到就不要,自己难为自己,何必呢?喝这么多,能冲洗掉心底伤愁吗?这不是糟践自己?看看你的身后还有我们。”
    滨弟喟叹地说:“她不是你的末班车,也不是你的终点站,她没有你故事的情节,她只是你路过的陌生人。解开你心灵的密码看一看,花开就在你不远的地方,不要在麻痹自己了,不要耽误到我们梦想的脚步。”
    老四倏地站了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火气了,睨视着音彣带着难消气焰地说:“这不是你的风格,一点都不像你,完全不像。你的音乐才华到哪里都有女生喜欢你,你还在乎什么,偏偏喜欢个心高气傲的女人。”
    音彣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忧郁,还是不愿听到别人对惠文的冷嘲热讽,怒目地说:“她不属于那种人,你告诉我她是喜欢过我的,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在试探我的,你说是不是,她就是在试探我的。”抓住了老四的手。
    老四将易拉罐冰冻的**拿起从音彣头顶浇落,水痕从脸颊四处散落到颈脖,拽着音彣的领口犹如死尸般没了反抗的力气,秃废无力缓缓地站了起来。老四攥紧拳头想给音彣两拳让他好好清醒,还是被滨弟和光头给拦下了。
    老四狠狠地说:“当年说的那么慷慨激昂,现在你怎么像变成了个玩物丧志的废人,就为了个女的把你变成这副模样。你不是说过没有摇滚乐你就会死,摇滚乐是你暗恋多年的女孩,默默的在追求,等你实现的告白吗?你还说你在小学的时候在放学的路上在的垃圾桶捡到一张黑豹乐队磁带一首无地自容点燃了你内心一串小小火苗的生命,摇滚乐才是你延续生命的意义。你说过的话不会就这么快就忘记了吧!你在这样下去我们的梦想还怎么继续下去,怎么不想想我们未实现的梦想。”是啊!当时他们组建乐队的时候是多么的激昂慷慨。
    音彣的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你无权干涉我的恋情。”
    光头低声叹气地说:“她都说了她肯本不喜欢你,她只是把你当成朋友,你就是单相思一厢情愿,放下吧?”
    滨弟和光头一直抓住着老四的拳头,老四慢慢的摊开拳头,音彣无力的坐在草地上,心不甘情不愿见到他这样堕落的样子。老四讥笑地说:“你是不是不愿担任虎贲乐队的主唱了,那我带领滨弟、光头追求我们梦想的女孩,我来唱,你就喝吧!喝死算了!”
    音彣躺在草地上眼角积满的泪滑落下来,易拉罐**在他的手里狠狠的握扁,扔到了一边。老四将乐队登上报纸的那一页有意甩到了音彣的面前,侧回脸,他的如墨的眸子噙着眼泪溢了出来滴在了报纸上,柔和的月光透过柳树枝条碎星星洒落在报纸上,在演唱的照片上。
    睁大着眼睛望着报纸上的照片,怒目圆睁看着老四几人将要离开的背影。
    老四抛下一句话:“当初是谁拉着我们组乐队,是谁说要再次革命新摇滚精神,是谁是谁是谁…,你就为一个不爱你的女生不就是表白失败吗?行尸走肉混日子,你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吧!还是你已经有了你最理想的乐手不再需要我们三了。”搭着滨弟、光头的肩膀。
    音彣辩驳地说:“我没有…,我不曾忘记我们许下的梦”别回头望着音彣。
    他侧脸望着报纸上演出照片,站了起来酒醉昏沉踢着脚下的空易拉罐,跑到湖边将手中易拉罐**狠狠朝湖面扔去,白月光潾潾荡漾起水纹,月光被驱散开慢慢的又聚集在了一起。
    音彣对的湖面的月光,大声咆哮着:“我爱你,也恨你,我所有的真心原来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我会追求我的梦想的女孩。我要把你给忘记,我暗恋很久的女孩。”老四盼着他…,终于喊了出来,心里的石头终于沉落在大海里了。
    蹲下撒抓了湖边的青青葱葱的小草,瘫坐在草地上,他这个倔脾气的性格似个小孩,像是向父母讨要买新玩具不成坐在地上哭着闹。老四和光头、滨弟站在了音彣的身后感觉他现在舒坦许多。靠近过去宽慰的拍着音彣的后背,微风吹着柳条窸窸窣窣的响。
    老四安抚地说:“她不接受你只是在你的意料之外,你是一缕明媚的阳光会遇到待放的向日葵,有失败的爱恋才可以浸润青春,振作点我们向我们的摇滚梦想还要向前看。”深幽的眸子凝视着老四的目光。
    音彣甩摇蓬松杂乱的长发,总算翻页了吧?
    把手臂搭在了滨弟、光头上,音彣靠了过去又将老四的手拽了过来,臂弯搭肩,肩着肩的围在一起,四个额头一顶相碰,一起感受着互相对梦想的热量。
    他是痴心放下了吗?
    四人搭着肩膀朝刚才的位置走去,光头哑趣嬉笑地说:“你流眼泪了啊!”音彣擦拭着眼角。
    音彣掩饰地说:“有吗?刚才…,是风太大眼进沙子了。”
    老四和滨弟抬眉四目相望一眼,这分明音彣就是还在欺骗自己,还想骗别人的眼睛,一大片葱葱绿绿的草地哪来的可以吹进眼里细微的小沙子,心里知道但没有揭穿音彣刚刚平复的心伤。
    盘腿坐了下来,从箱子里面掏出易拉罐**传递给音彣和老四、滨弟的手上拉开拉环“咋”了一声,易拉罐**冒出气泡。眼睛还是眨了眨,心里还是想着她。
    乐队的友情,凝结的力量,才算是一把光明的火炬照亮了通往在的梦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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